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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水晶斧上映窄穴,赤热峰顶怒交媾,飞升真相 嫦娥从吊床上急跳下来,裙角沾了一些黏滑的白腻,他也无心去顾,赶紧赤着足、去瞅现世的神斧。 吴刚却一心只系在主人身上,本想提醒他裙摆的脏污,可转念一想,自己竟然在嫦娥裙上留下了痕迹,哪怕是一点一滴的精斑,也代表着两人逐渐亲近的距离。 他憨憨地傻笑着,赶忙追上去,怕泥地中突起的桂枝,戳了嫦娥柔嫩的脚底。 “这是什么东西!”自家栽种的桂树里,竟然生出了如此不寻常的神器,嫦娥当然好奇。可玉指才一触到斧柄,就叫不知哪里来的电流“滋”了一下。 “啊!”他惊叫一声,赶忙将斧头丢掉,缩着指尖,看得吴刚好生心疼。 他想攥住那两根玉葱,捧在唇间吹气,安抚受惊的嫦娥:“不疼了、不疼了……”可他知道自己没有那样的资格,于是只得把气,撒在了那柄莫名其妙出现的斧头上:“都怪那破斧头!我帮你砸了它!” 可那斧头,竟然是会择主的智能神物,貌似还藏有灵识。它被吴刚的大掌抡起,就跟块冰砖似的粘在了他手心上,无论他怎么使力,抡圆了膀子,甩都甩不掉。 一个奇怪的声音,忽然在半空中响起,半古不白的语调,好似从云端的缝隙中漏下来:“后羿后人,可喜可贺!汝已成功解锁、并激活了‘心想事成斧’。吾乃当年、汝之先祖后羿,射日之后、留于浩空之中的战魂精魄。由于后羿对嫦娥的思念至深,因而吾受其感召,化入月宫中、嫦娥亲手栽培的桂树土泥之下,与之长相作伴,代替后羿,默默守护他的爱人。既然汝,为其意志之所继承,从今往后,吾将听从汝之号令,为汝开疆拓土、劈山斩石,劈开一切汝想劈开之物,何如?” 吴刚茫然四顾,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他听不懂那些文绉绉的话,可那最后的一句,像是酥麻的一道电流,一下窜进了他的耳里。他不自觉在脑中勾勒了一幅旖旎想象:“真的……想劈开什么都可以?” 嫦娥也听得满心震惊:后羿思念自己?那个负心汉,怎么可能呢? 吴刚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狐疑地转过头去,刚想问吴刚那话是什么意思,忽就被水晶斧刀上、清晰显现的图景,烫到了视网膜:那竟然是一个缩紧的小穴,最多只能容纳一根小末指通过的精致窄孔,一朵淫靡万分的红艳小菊——那不是他天生娇气的后庭,还能是什么! “你,你竟然……!”嫦娥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用问也知道,这是吴刚心中的渴盼,投射在斧身上的真实写照。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后羿会真心思念他,他才不信。一个两个的,不过是觊觎他能夹得人欲仙欲死的“神仙穴”而已。 可气归气,那斧头毕竟是绝世稀罕的神物,这一点应当是无疑了。且目前看来,唯一能摧动神斧的吴刚,还是有不小的利用价值的。眼珠子一转,嫦娥收敛住了即将发作的脾气,一幅宏大的宴请场面,以及自己即将于觥筹交错间,站上蟠桃大会的主持台,接受众仙观瞻景仰的风光模样,仿佛已浮现眼前。 睫羽如蝶一扇,媚笑似屏一换,转眼间嫦娥的脸上,只剩下佯装鼓励的和蔼。他破天荒地搭了一条玉臂在吴刚肩头,口气和缓地说:“不错,不错,是你替我发掘出了神斧,我该好好地奖赏你才是啊……” “奖赏!”吴刚眼前一亮,无形的狗尾巴,已向着主人拼命地甩动起来。他想要的是何种奖赏,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可嫦娥当然有不一样的盘算:“嗯,奖赏。从今天开始,你就替我砍伐这棵桂树吧。这是以月宫净土滋养出来的神木,木质奇异,既坚若磐石,又韧如蒲草,且能断而复生。砍断的树枝,只需一两个时辰,就能长回原样。寻常的刀斧,根本凿不进它的树干半寸,可若能截木烧火,其自然散发的桂花幽香,能渗入肉质中,回味甘香,是最适合用来烧烤的材料。一年一度的蟠桃盛宴即将开启,今年的主题,正是‘舌尖上的烤味’。王母娘娘正在征集今年盛会的主持人,而我若能提供绝无仅有的上等炭木,那这个众仙瞩目的位置,必定只能落在我的头上。到时候,我领你去凌霄宝殿里见见世面,沾沾你主人的光,就算做是奖赏了,好不好?” 吴刚仰望着他的主人。虽然这不是他企盼的那种奖赏,可这是他来月宫后头一次、亲眼目睹嫦娥笑得欢畅。那人崩得紧紧的高傲中,偶尔会不慎、露出些幽怨愁苦,吴刚虽然笨拙,但却能用心、读得出来。看到嫦娥笑,他也跟着嘿嘿地傻乐呵,只要能让这种灿烂,一直绽放在他倾慕的人脸上,别说是劈树,就算要他把自己劈成两半,他都心甘情愿。这难道不是最好的奖赏了么? “好嘞主人,放心交给我吧!今天不给您连夜劈出十捆木材来,我不睡觉!” 他干劲十足地捏紧了斧柄。 * 月宫的天幕,亦有明有暗。是夜,吴刚一斧一斧、执着凿下的砍木声,像是一首漫长的催眠曲,单调却始终没有停过。一个,在外间的庭院里挥汗如雨,一个,在舒适的床帐间迷离入梦。 梦中,嫦娥回到了那座高耸而炙热的悬崖石峰上。光裸的脊背,被压在凹凸不平的巨石板上,频频地向下顶震,嵌在他花穴里的一根粗硕肉棍,犹如排山倒海的巨龙一般横冲直撞,被填满、被夺取、被索要的快感,爽得他根本不顾上后背的疼痛,“啊啊啊”地欢叫着,身上汇聚着后羿充满男人味的汗水。 “唔、啊……嗯、哈啊……停、停下……肏、你肏死我了……”张开的肉臀不断吞入着硕刃,每一下深入花穴中去的捣弄,都会撞开不自觉吮吸粗茎的媚肉,撞出更多更丰沛的淋漓汁水来,从吞吐阳具的红嫩薄口中,喷溅而出。 嫦娥喜欢后羿身上、充满原始野性的粗鲁。与其说他在求饶,不如说他在求肏,一字之差,对于沉浸欲望中的二人来说,意义并无二致。 终于,燎原的野火暂停了燃烧,可照耀头顶的十个太阳,依然热得人晕头转向。 “狗日的,该有人去治治它们了!老子射了他们去!”寻常男子在刚刚经历了如此激烈的性爱后,也许连脚趾头都懒得动一根,可后羿的精力槽始终是满血的。他却边说边坐起来,毅然决然背上了箭篓。 挂满汗珠的健硕胸肌上,覆着的是嫦娥恋恋不舍的手:“你做什么去?不准离开我!” 后羿捏了捏嫦娥、被汗水蒸腾得更加红嫩可口的娇颜道:“天庭悬赏呢,谁射掉了多余的九个太阳,就能得到王母娘娘的仙丹,飞升上天去做神仙。嘿嘿嘿,到时候,我可就被各路仙子仙姑包围、一天天的乐在花丛间喽……” 他这一句,只是遮掩真实意图的玩笑。他的确是想上天去,寻求为嫦娥开穴、却又至于使他疼痛的仙法。可嫦娥却把它当作了负心薄幸的真话来听,望着后羿绝尘而去背影,恨得将唇瓣咬出了血丝。从那一天起,他柔软的心冻成了霜冰,只剩下一个岌岌可危、艰苦维持着的高傲外壳。 利箭霹空射出,击中了游荡于空中、那个如紫色龙珠般旋转的太阳,紫太阳一弹,撞上了另外两枚紫日,三个连成一线,闪烁两下便消失了。紧接着黄色的太阳、橙色的太阳,也如法炮制般消隐,只剩下当空一枚红日,光耀如初,温暖和煦地普照着大地。 后羿拿着王母娘娘赏赐的仙丹回到家。粗心的男人,又拉着闷闷不乐的嫦娥,如火如荼地大干了一场。 夜半,一轮皓月当空之下,山顶一个凄清的人影,指尖捏着一枚放光的金丹,颤抖着送入了口中。 “哗啦”一声脆响,从漆黑的云层中,掉下来一节摇晃的天梯。嫦娥的芳步才一试探着踏上去,天梯就自动上升,连反悔的机会都没给他,通往月宫的寂寞之路,便由此开启。 这个梦,并非第一次在嫦娥的意识胶卷里回放。可这一次不同,他抓着天梯飞升的一刹那,不经意地垂下头去了望故土,竟赫然望见了站在原地、一张痴痴仰望着他的脸! 那人颧骨高高,浓眉大眼中透出英气、映照出深情——毫无疑问,那是吴刚。 (待续) 14.★水晶斧入花穴,吴刚疯狂窥阴不准嫦娥合腿 这天是赶赴凌霄宝殿、参加王母娘娘蟠桃盛宴的重要日子,嫦娥还在房中贴妆打扮,玉兔却早早侯在了广寒宫的吊篮发车点。 小兔精眼见吴刚东张西望地过来,一看就是在找嫦娥,他急忙凑上去,拽着缠在吴刚胸膛上的藤条问:“喂,东西带了没有?” 四处寻不见嫦娥倩影,吴刚心中颇有些失落:主人果然不愿与他同乘一部缆车么?故而他答玉兔的话,也是三心二意的随口敷衍:“嗯……啊?什么东西?” 这可把玉兔给急坏了。要知道他藏在茸毛下的饥渴小穴,早就因肖想那柄绝世神斧的滋味,而不住地缩合了起来,阵阵空虚,亟待那一根水晶柱的抚慰。他简装出行,甚至连内裤也没套一条、就等在此处,就是想赶个早,趁嫦娥未来,先带吴刚上了他的“贼船”,待斧柄入穴,再叫那性奴,好生瞧一瞧他穴间的艳色风光。 “就是那个啊、神器啊!嫦娥哥哥不是嘱咐你随身带着,到了蟠桃会上好好地秀一把么?” “哦、这个啊?”吴刚从背后的裤腰里抽出神斧,刀锋突然举到玉兔眼前吓了人一跳,“主人的吩咐,自然是保管得好好的。” 吴刚是吴家山森林公园里出来的野人,自小巡山遁土、天上地下地渔猎飞禽走兽,不仅练就了身强体壮的腱子肉,且现场解剖烤野味的手艺,那也是一绝。这回的仙宴,原本的主题是“舌尖上的烤鸭”,可近来王母娘娘馋上了野味,一横下心,把牛郎织女一年一度鹊桥会的道具喜鹊,全都给抓来烤着吃了,还改了主题,叫“桂木上的烤鹊”,实在是丧心病狂的大手笔。 喜鹊较之烤鸭,身形更小、味道更鲜,这拆骨剔肉的功夫,就更应当讲究了。而嫦娥之所以要吴刚携带斧头,一方面是想展现下他广寒宫的奴仆,手下的刀工不凡,另一方面当然是想让吴刚顺带着表演个戏法,叫众仙家知晓,何谓真正的“意念聚形”。 玉兔看吴刚杵那儿的老实样儿,立刻贼溜溜地笑起来:“好,好,咱们赶紧上车,晚了就赶不上开幕舞了。进了车篮里,我再细细教你这神斧的妙用,保管咱俩这一路上啊,有说有‘肏’的,乐子不断!”说着,两只兔脚已经蹦上了吊篮。 “可是……”吴刚没听懂玉兔话里的意思,可却被玉兔拉扯着,险些也要踩上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半笑半讽的训斥:“哟!这是急着去寻哪门子的乐呀?也教教我,让我也同乐同乐呗?呵,光天化日之下,你俩这么拉拉扯扯,究竟是不把我这个月宫之主放在眼里呢,还是不将我广寒宫的规矩记在心里!” 嫦娥这话说得违心了。他与天蓬,不知在广寒宫的大小角落里、没羞没臊地白日宣淫过多少回。这月宫里头,何时多出来这些封建礼教、男男授受不亲的破规矩了?可那也没办法,他说有就有喽,他的地盘,他作主嘛。 月兔吃了瘪,咬着兔唇,一个人孤零零立在吊篮里往这块儿巴望,眼见着就挪到云层中去,瞧不见了。 可吴刚却乐坏了,明明挨了训,他却像得救的哈巴狗似的,摇着并不存在的尾巴,就往主人这里奔来,待扑到嫦娥面前,又恭恭敬敬地站好,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主人,跨入了下一部转至跟前的缆车里。 为主人关门落锁的一刹那,吴刚想起接下来的半个多时辰内,就只有主人与自己两个,被困在两步不到的狭小空间里,他膨胀的快乐,简直要溢出这只小小的吊篮,化作周遭、所有托起甜软云朵的空气。 嫦娥本以为凭借他的高冷气场,可以轻松地hold住任何的尴尬局面。可他没想到,方才玉兔漏到他耳边的寻欢暗示,却叫他不由自主地分了神,老控制不住地去想,如果将那水晶的斧柄,直直插进自己的花穴里,会是怎样一番欢爽的滋味。 那滋味定当与他所习惯插穴的男根不同。就算是再坚挺的男根,若是索要久了,总也有疲软的时候,他还要费心费力,以媚态诱惑之、以窄穴紧夹之、以浪吟激励之,以此来挑逗男人的情欲,维持穴中的长久欢愉。而那斧柄就不一样了,不仅大小适中、口径方好,且长直有度,犹如刚正不阿的棒中君子,怎么使劲了肏、都不会倾颓,怎么用力地夹、都不会变形。而这些,都还不是其作为一根按摩用具,最为绝妙的优点…… 至于最初摸斧时那一下烫手的问题么,也是出于灵物自我防卫的本能,后来已证明,只要是不违背吴刚的意愿,无论要它做什么,神斧都很乐意效劳。 嫦娥脑海里,又浮出那个春梦。昨夜梦回时,吴刚出现在他脚下的深情一望,叫他难以释怀。后羿与吴刚本就极为相像的脸,好似完成了模模糊糊的转换,男人趴在他身上激烈动作着,热息喷着他的太阳穴,他真的辨不清,梦里那个插得他欲仙欲死的男人,究竟是不是近在咫尺的吴刚了。 他想着想着,花穴里越来越痒……天蓬已经与他冷战了好多天,连蟠桃会这样的盛事,也不同以往、分开行动。缺了男人填充的肉洞里,空虚得就像有几百只小蚂蚁在爬,亟待什么横扫千军的神棒捅进来,好好地帮他止一止难言之痒。 嫦娥瞟着眼梢,去看一脸战战兢兢的吴刚。那人隔了好远缩在篮角、生怕冒犯了自己的没出息模样,叫嫦娥恨恨地想:靠,既然你让我的穴里头这么不舒服,那你的身子也甭想好过!如此想着,他摊开一只玉掌,白了一眼吴刚道:“拿来,斧头。” 吴刚本就唯主人之命是从,加之他以为嫦娥还在生气,心中忐忑许久,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才能不讨嫦娥的嫌弃。这会儿忽闻主人需要他,哪怕只是递上一把斧头,那也是打破沉默的开始,是叫他开心的荣幸。 然而这份荣幸才刚开始,单纯的吴刚并不知道,自己所要面临的,究竟是怎样一场肉欲的试听盛宴,以及对忍耐力的极限考验。他憨笑着双手呈上斧头,照例是满脸的惶恐恭敬。 嫦娥得了斧头,忽然反向打了个旋,以柔软的掌心捏住了利刃的那头,惊得吴刚赶紧弯下腰去、下意识伸出手去护,大叫一声:“小心啊!” “放开!”嫦娥赏了他一记冰冷的目刀。吴刚颤颤巍巍的手,总算恋恋不舍地从玉指上挪了下去。 嫦娥甫一挣脱了阻碍,便迫不及待地攥着斧头伸向了裙底,玉臂从裙摆侧隙间埋入进去,吴刚只能端着担忧万分的心,以及对嫦娥裙底风光的向往,眼睁睁地目送着那一道斧刃的耀目晶芒,消失在绯色红裙的掩蔽之中。 罗裙之下,吴刚的目力到达不了的隐秘黑暗中,嫦娥大大岔开着双腿,以左手指尖,扯起吊在腰窝上的丁字内裤,“啪”地一声轻弹,橡皮筋被锋利的斧刃所割破,整条黑色的布片,悄无声息地滑落至嫦娥的玉足。 这时若有一只隐藏于裙底的高清摄像头,便可以将两片不自禁蠕动着、挤出汁水的花唇给抓拍下来。藏在唇中的蕾豆抖缩着,像是暗自欢喜地、迎接着冰凉淫物的大驾光临。 嫦娥凭借感觉,调整着斧柄顶端入穴的位置。可由于目不能视,第一下不慎戳到了毫无防备的秀茎,珊瑚尘柄被骇得一激灵,于裙底反射性地跳了一跳,没能逃过吴刚关切注目的眼睛,加速了他心惊胆战的呼吸。但斧柄贴着皮肉,向着湿热的花沟里头一路滑过去,定然是不会遭遇什么危险的。 “嗯!”穴口终于如愿以偿、吃到硬物的满满充塞感,让嫦娥的喉头,猝然溢出了一声喟叹。 这一声轻吟像细线一样吊紧了吴刚的心,他猜想裙下的花沟,应当是将圆头的斧柄吞吃下去了。他僵直着身子、屏住呼吸,静待嫦娥的反应…… 片刻后,见他的主人缓缓舒展了眉宇,瓷白的脸颊上,娇媚的淫态渐渐浮现,甚至不住伸出了粉嫩舌尖,轻舔着自己的红唇,将那两片薄薄的桃花瓣儿,润得好似杜鹃染雨、海棠糕点,吴刚这才松了一口气,一颗悬吊于半空中、无比担忧的心,总算落了地。 俗话说“居安思淫欲”——呃,貌似有哪里不对?但这在嫦娥的身上,却是百分百的真实写照。此刻的嫦娥,已习惯了斧柄嵌在穴中的抽插,开始闭着眼睛,享受起它的好来。 头一个妙处,便是冰凉激爽的温度,犹如在炎夏的灼火炽洞中,插入了一根经久不化的冰棍。冰与火的紧密相衔,激得媚肉争挤着、附住了柄身没命地吸,越绞越紧,怎么也要不够的上瘾。 这第二个妙处,便是让吴刚忧心忡忡、却让嫦娥玩兴浓浓的那块刀刃了。肏到尽头还能露出一截的长度,既保证了穴口媚肉的安全,却又在无形中增添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威胁,利刃在嫦娥两腿张成的三角区中,进出得十分自如,但因是随时会割破穴肉的凶器,又给自淫增添了数倍的刺激。 还有第三个妙处,那可就不是对嫦娥而言喽,而是对一直守候在旁、终于等来一阵春风的吴刚说的。 可怜的吴刚,已是第二次被迫观摩主人自慰。可上一回还有挨踢分散注意力,还有舔脚略沾仙气,更有一脚又一脚的仙足凌虐,直踩得他射出来才罢休。而这一回却是什么都没有,满胀的肉柱无处倾吐它的无助,只能涓涓地淌着前列腺液,沾湿了厚厚的虎皮裙,顺着旺盛的腿毛一路流下来,可嫦娥只当没瞧见。 忽然,兴许是运气,兴许是上天怜悯,嫦娥持斧插穴、玩兴正酣时,吊篮已行进至一段、空气对流相对频繁的区域。一阵仙风,陡然将嫦娥的裙摆掀起,一场进行在裙底的淫乱荒唐,便毫无遗漏,展现在吴刚的面前。 吴刚像饿了几天的大狗,忽然闻着了肉味,不顾一切地跪下去,爬到了嫦娥汁水淋漓的两腿间。被艳景冲击得失去了理智的他,充耳不闻嫦娥的疯狂尖叫和责骂,以大掌强行掰开了一双玉腿,不让嫦娥合上。 主人满含着愤怒的捶打,像冰雹一样密集地降落在他的肩头,可吴刚却以牙叼着斧背,深深地往上顶,不许嫦娥的小穴,把斧柄给松脱排挤出来。 “你放开!你放开我啊你这条死狗,死变态!让你偷看我里面,我打死你!打死你!你怎么还不去死啊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呜呜呜……”嫦娥高声咒骂着。 他其实,只是讨厌丧失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主动权而已,可他的身体本能,却爱极了被男人的眼珠子、一错不错窥阴的滋味。 斧身的玲珑透光,分毫不差地将粉红色肉壁的每一处细节,都完完整整地送进吴刚贪婪的眼睛。被顶开最深处的媚肉,如上等绢绸一般温润细滑;接近宫口的一段,又透出无可比拟的完美嫣红,好似海棠花、开满了一整个山洞。因被吴刚注视着,而更加兴奋的穴壁,紧附着晶莹的水晶柱体急急蠕动,像是一张不知餍足的小嘴儿,正躲藏在嫦娥身体的内部,向着吴刚的阳物,发出着最诚挚的交合邀约。 张成宫口筒状的唇瓣,摩啊摩,摩啊摩……摩得吴刚的大肉棒就快要爆炸了。他再也忍耐不住,抽出滴水的斧柄扔到一边,一手摁着嫦娥,将他的柳腰压在篮壁上,一手急切地拢起虎皮裙往腰上挂,露出裆间狰狞可怖的凶物,眼看着、就要往那嫣然垂泪的花洞里头顶! (待续) 15.临死之前抓内裤留念,闻一闻浓浓情欲的味道 吴刚再也忍耐不住,抽出滴水的斧柄扔到一边,一手摁着嫦娥,将他的柳腰压在篮壁上,一手急切地拢起虎皮裙往腰上挂,露出裆间狰狞可怖的凶物,眼看着、就要往那嫣然垂泪的花洞里头顶…… 随着惊天动地的一声“砰”,吊篮被蛮力和挣扎,折腾得失去了平衡,挂在缆绳上的吊钩,忽然松了一边,整个篮底呈45度角倾斜于半空。虽然篮门好好地锁着,可两个缠扭在一处的人、以及落在地上的斧头和内裤,一时半会的不至于掉下去,但突如其来的变故,依旧吓得嫦娥花容失色,玉指抓紧了篮沿,“哇啊——”地尖叫起来。 肉棒仍是半软着翘在空中,花穴里滴出的淫雨,还在顺着玉腿流淌,可大难当前,谁也没有心情再思淫欲,吴刚僵着身子、无意识举着手,好似那样就可以hold住脚下微妙的平衡。 “呼——呼——”凌空之风飘过耳际,吹过凉飕飕的裆底;“吱——嘎——”摇摆之绳挂着一篮,悬着两颗忐忑的心。两人心里都清楚,此时此刻的平衡,是短暂而脆弱的,仅仅用一根绳子吊住两人的分量,必将是这部缆车所不能承受之重,只稍再来一阵稍微强劲一些的风,嫦娥和吴刚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嫦娥面色惨白:“怎、怎么办啊……你、你这头大笨牛倒是想个办法出来啊!” 他的上下两盘牙都在打架了。他虽名义上号称是个神仙,可他飞升时,乘坐的是天庭特许的“后门梯”。未经过正式修炼程序的他,这就好比地球社畜们,每天九九六地加班,妄想着爬到管理层的顶端,出任CEO、赢取白富美,可最后,“咻”地一下窜上人生巅峰的,居然是来公司送外卖、偶尔踩着了狗屎运的陌生小哥,除了颜值高得飞起以外,他是真的不会飞啊! 嫦娥慌神之际,吴刚已下定了决心。 要做这个生死攸关的决定,对于别人来说,兴许如刀山上滚肉、火海里摸鱼一般艰难无比,可对于痴恋着嫦娥的吴刚来说,却是自然而然,义无反顾的死心塌地。 他下完决心后,似乎平静下来很多。只见他缓缓地蹲到地上,将水晶斧头抄在手里,随后指尖朝向嫦娥脚边的内裤,轻声地问:“那个,可以留给我做个纪念么?” 丁字的细线,沾着花穴里泌出来的情液,深黑的网兜,包裹过嫦娥的一团绵软秀茎。浓浓情欲的味道,便如这世间、他还未来得及看够的声色犬马,叫他留恋——可惜他没时间再多看了。 “你……你什么意思?”其实嫦娥心里,已隐约有了预感,可他不敢置信,竟然有傻瓜肯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吴刚没有回答。他不想临死前,把自己演成一个英雄,让嫦娥为他哭哭啼啼一番,然后一辈子活在内疚和亏欠里。为心爱的人牺牲,是他心甘情愿做的决定,没有任何人逼自己,能为主人去死,是他的荣幸。 吴刚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额,又深又重地望了嫦娥一眼,忽然长指一勾丁字裤边、紧紧地贴在心口上,随后纵身一翻——万丈高空,他就那样、毅然决然地跳了下去! “吴刚——!!!”嫦娥惊惧疾呼,一声破空的余音响彻云端,像是针尖刮过血色的瓷盘底。吴刚若还能听见,阖目前一定是微笑着的吧。 嫦娥抖着指尖,慢慢地摸向自己的脸,冰凉的触感碰在脸颊上,他才终于确定,这不是一场噩梦。吴刚的死,是近在眼前、血淋淋发生的事实,就在一秒前,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男人,为了救自己而粉身碎骨了! 嫦娥的脑海里,反复回荡着方才吴刚想同他交欢时、自己脱口而出的胡言乱语:“……你这条死狗,死变态!……你怎么还不去死啊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他现在真的死了…… 嫦娥捂着快要爆炸的脑袋,无力地屈腿蔫在了地上。 * 自己究竟是怎样从缆车上下来的,他已全然不知。 脑海里浑浑噩噩,好像看到玉皇大帝,朝他猥琐地挤眉弄眼;好像感到王母娘娘,亲切地挽着他的手臂;又好像太上老君那个老不正经,偷偷地往他袖里,塞了一枚“菱花玉露丹”——睡觉时候含着、保养小穴用的……那些人的影像都很模糊,唯有吴刚跳下去前看他时、情深意重的那一眼,时时刻刻横亘在他心间。 当他在凌霄宝殿的红地毯上,拖着裙裾款款进场的时候,耳边响起一阵又一阵惊艳的欢呼声、鼓掌声、口哨声,脚边缤纷的落英撒了一地,可他却充耳不闻,满眼皆是一片血红。那不是红地毯的红,而是想象中,吴刚摔落到凡间去,后脑壳像椰子一样、爆开一地红浆的悲惨凄景。 一场欢事变丧事,早知道如此,他就乖乖地躺在吊篮中间,让吴刚舒舒服度地肏一场了。如果他没有任性,那该多好…… 等嫦娥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坐在宴饮台下,被玉兔焦急地摇着衣袖询问。 “嫦娥哥哥嫦娥哥哥,吴刚呢?他不是跟你一道来的吗?刚才你是大家伙儿瞩目的焦点,那么多人看着这边,我没好意思问。一直都没见着吴刚,难不成那小子是……”玉兔意有所指地顿了顿,“瓜田李下、独处一篮的,难道他忍不住冒犯了你?所以被你罚他、不准下缆车来,直接遣返回广寒宫去了?”玉兔希望不是如此,否则他藏在袖子里的神药,就没地儿使了呢。 嫦娥魂不守舍地动着唇瓣,只吐出两个字:“没了。” “啊?啥没了啊?”玉兔先下的缆车台,没见着吊篮歪在一边的危景,否则定然要大呼小叫不止了。毫不知情的他,偏偏在这种时候,开起玩笑、直戳嫦娥的心坎:“哟,你该不会是被那头大莽牛强行欺负了,一怒之下罚他跳下缆车去自裁谢罪了吧?哈哈哈哈!” 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连死法都被他说准了,可就是没看出来,嫦娥快要爆炸的情绪。 “你他妈的给我闭……”嫦娥骂到一半,举在手中、就要向玉兔愤然掷去的杯子,忽然停住了。他圆睁杏目,倒抽了一口不可思议的凉气。 (待续) 16.★穴口夹爆椰浆,情敌面前性奴口中双孔喂尿 嫦娥圆睁杏目,倒抽了一口不敢置信的凉气。那被两个女人亲昵搀扶着走来的,不正是他家的性奴吴刚么?方才亲眼见他坠落云端的人,居然毫发无伤地回来了,且还左拥右抱,享起艳福来了?! 稍纵即逝的讶异和惊喜过后,嫦娥心头,浮上来止不住的怒气:这吴刚若是真死了,那他就是烈士,是自个儿心里头不倒的丰碑;可他现在没死,那他就是狗屎,是踩在地上踏弯了的狗尾巴草,英雄救美的事迹,权且一笔勾销。 吴刚远远地也看见嫦娥了,立时换了表情,粗壮膀子下夹着的两位美女,也像是见不得人的腋毛似的,恨不得找个地方掩藏起来。 嫦娥愠怒眯起的眼睛,明显看到了吴刚,下意识地想挣脱二女,可那俩女的,跟粘牙的棉花糖似的扒着他,贪婪的手掌抚弄在他粗壮的臂膀上,似乎想刮下一层豆腐皮来。“呵,”嫦娥撇着嘴角冷笑一声,不屑地转过头去。 浑浑噩噩全没了,叫现实给一巴掌打醒了。 刚好玉帝站在直立的话筒前头,请他上去主持蟠桃晚会。嫦娥仪态万千地站起来,婀娜摇臀走上台去,一路收获无数或倾慕或艳羡的目光,成功引发了吴刚心头的不是滋味——这正是他要的效果。 他口吐兰音,气息醉人:“仙界的各位朋友,欢迎光临第2333界蟠桃大会。本届大会,是在玉皇陛下的英明领导、与王母娘娘的倾力支持下,成功举办的又一届仙宫美食博览会。本届大会的特色主题是——‘桂木上的烤鹊’,大家将享受到一场、以秘制烤喜鹊为主食、寿喜蟠桃果为辅味、和乐欢喜乐为伴奏、霓裳羽衣舞为佐餐,集口福、眼福、耳福为一体的终极视听盛宴。我,广寒宫之主嫦娥,受邀在此主持盛会,深感荣幸。仙友们,月宫千年桂花香,皮焦里嫩肉芬芳,汇聚八方珍馐宴,呼朋唤友三百杯。下面我宣布,本届大会的开幕舞表演,现在正式开始!” 台下的掌声络绎不绝,吴刚听得一知半解的榆木脑袋混在人群中,以崇拜的神情仰望着他的主人。 嫦娥款款落座,与他隔了十万八千里远。 音乐响起,伴奏的BGM,是由目前凡间最流行的抖音神曲改编: “像一只蟠桃蟠桃蟠桃蟠桃~尽情地~舞蹈~!扭腰扭腰扭腰扭腰~粉里透红我~最~骚!” 台上扭出来一排身高相近的仙女,穿着清一色的红衫香罗裙,双手各捧一只蟠桃,舞袖飘飘。 “像一串烧烤烧烤烧烤烧烤~辣酱里~奔跑~!一嚼一嚼一嚼一嚼~把你的魂~勾跑~!” 又成群结队、蹿出来一群仙童,他们手中举着的不是糖葫芦,而是一串串肉香四溢的烤喜鹊翅膀,眉心的红点,与脑袋两旁挥动的小辫相映成趣。 吴刚从没看过这等热闹场面,昂着脖颈看得稀奇,也顾不上身旁拥坐着的两个女人,对他健硕胸肌的持续揩油。 这时,舞台两侧跑出来一群奇怪的男人,不露脸,每个人头上都倒扣着一个、印着“香飘飘”logo的纸杯子,走到中间就是屁股一撅,露出每人后穴里头、事先含进去的一颗黑乎乎的不明物体。 “像一杯奶茶奶茶奶茶奶茶~飘香里~融化~!奶茶奶茶奶茶奶茶~口齿爆浆~我上头~了离不~开它~!” 突然,那些嵌在穴里摇来摇去、引人注目的褐果儿,被十多个小穴那么用力一夹,媚肉一挤,踩着音乐的重音集体爆浆了!从褐果中喷涌而出的甘甜浆水,赫然溅得到处都是,空气中飘着一股浓浓的椰奶香。 音乐骤停,那些脑袋转过来,摘了头上的巨大奶茶杯,捧在心口,异口同声地广告道:“香飘飘奶茶,一年卖出七亿杯,连起来可绕地球两圈,荣誉冠名本届蟠桃会!最新推出的香飘飘爆浆椰果味奶茶,值得你喝一杯!” 众人停顿一秒,为此精彩创意,爆发出如雷的喝彩。 * 晚宴就在众人欢喜、几人愁的热烈气氛中进行着。 过了一会儿,玉兔来到嫦娥身边,竖着兔掌、小声地同他咬耳朵:“都打听清楚了,吴刚确实是摔下去了。可他命大,正好挂在由香飘飘放飞在空中、绕地球两圈的充气奶茶罐绳条儿上,又被坐着香飘飘热气球来参会的凡人给救了。喏,就是那俩不要脸的小骚蹄子……”玉兔说着,没好颜色地瞟了一眼、赖在吴刚身旁不肯走的两位“救命恩人”。 嫦娥明白了,怪不得吴刚想逃又脱不开身,原来是被救命之恩给缚住了手脚。可即便那样也不能原谅!他明明是自己广寒宫的人,大庭广众之下、与别人勾勾搭搭,这是明目张胆地、在打自己这个主人的脸么! 正这样想着,嫦娥忽见吴刚被那俩女的推搡着站了起来,好似往外头的花园里去了。脸上虽表现得毫不在意,可嫦娥这心里,却像是下台阶踏空了一步,空落落地直往下坠。他借口上厕所,从玉兔的八卦攻势中逃了出来,假装淡定地摇曳着身姿,实则内心慌乱地慢慢朝侧厅门、步了出去。 玉兔眼见着嫦娥和吴刚都走远了,嘴角浮了一丝淫荡的窃笑,快速溜到不起眼的宝殿角落里、吴刚的座位旁边,指缝沾了一些粉红色的药末,悄悄碰到杯沿点动几下,朝杯中腾着热气的香飘飘奶茶撒了进去。 那是嫦娥到来前,他偷偷问太上老君讨的“汇仁肾宝丹”,每次只稍以指甲刮下一咩咩、喂中意的男人吃下去,甭管是贞洁烈男、还是年老肾虚,保管那一根绣花针妙变擎天柱,插进穴里“嗨他个三天三夜都不带停的,实在是在家御夫、出门艳遇、居家旅行的必备之宝”——此处玉兔严重怀疑,是太上老君那个老色鬼夸张了。 总而言之,为了引诱吴刚就范,玉兔也算是下了血本,让太上老君粗糙的皱皮老趾头,伸进自己兔穴里捣了捣,也不知道穴里会不会长脚气…… * 曲径通幽,引导着嫦娥,走向蟠桃园中的欢喜林。 这一片果园,被称为仙界的“恋爱圣地”。这里的叶子,清一色的是暖人的鲜粉,连枝头结出来的桃子,都长成了爱心的形状。林间常有男男女女、男男、女女、不男不女等各色人等混迹其中,在粉叶铺就的“野餐毯”上,来一场颠鸾倒凤的树下野合,偶有伤筋动骨,被晃落了的熟透蟠桃给砸中了脑袋的,那也是心甘情愿,为色牺牲。 莺莺燕燕、细声细嗓的女声,听得很是刺耳,嫦娥微蹙着眉,偏要装出好整以暇、只是偶然经过的样子,斜着眼睛瞄过去。 只见吴刚被那俩骚货推在地上,一个张腿坐在他的膝头,两手抓摁在他宽阔坚实的肩膀上,把自己露出奶头的大咪咪,顶到了吴刚的厚唇前,就差着一厘米的距离、眼看就要撞进男人嘴里去了。 她还乐得跟得逞了似的,催促另外一只骚包:“赶紧!你赶紧把他上身的藤条解开,绑了他的手,好让我坐上去动呀,我骑完了他,才好轮到你!……喂、吴刚你不许动!再动,你可就把我的奶头含进去了!怎么样,我正痒痒着呢,要不要帮我吸一吸啊?来一口吧,保管跟我们公司的产品一样,香、飘、飘~!” 她每说一个字,指头还要点一下吴刚喘气的鼻头,好似在地球上没瞧见过男人,饥渴得跟什么似的。 背后那女人手忙脚乱,加上吴刚满脸say no、执拗着身子不肯配合,她费了好大劲儿,才七七八八地解下来,藤条往吴刚手腕上绕了几圈,这下他是真的动不了了。 “喂你个大笨牛,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比谁眼珠子大是不是?别忘了是谁救的你,又是谁口口声声说,哪怕肝脑涂地,也要还我们这份救命恩情?现在还没让你肝脑涂地呢,只是想让你呀,棒棒上涂点儿淫水儿……” 这女的一下扒了吴刚的虎皮裙,露出沉睡在浓黑耻毛中、颓靡的一团硕物,大虽大矣,可却坐不上去啊…… 见色女满眼的失望,嫦娥嘴角挂了一丝冷笑:呵,他见过我这等国色天香,还会对你们这俩凡物动心?如果说,吴刚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那你俩顶多是蛤蟆屎,自取其辱而已! 这时背后的女人掏出一罐奶茶,无耻笑道:“嘿嘿,她是公关部的,但我可是产品研发部的啊。要不要试试本公司最新研发的跨界营销产品——江小白x香飘飘,58%浓度的酒精,多喝几口就上头!三杯奶茶酒下肚呀,保管你连我是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嫦娥,都认不清了!来吧来吧~来呀~快活啊~哈哈哈哈哈哈……” 一人拼命压着吴刚的头,一人端着奶茶杯凑上吴刚的口,可怜的吴刚,真是人善被人欺,奴善被人骑,一口酒险些就被灌下去。 “慢着!”一声熟悉的高喝响起,吴刚转过头望见,嫦娥正娉婷走来,两只眼睛里像瞧见了光明,燃起了激动的小火苗。 那俩女人像被点了穴一样僵住了,嫦娥一举一动间,风姿绰约,气场强势而高冷,无形中,压过了她们好几头。 嫦娥走上前,一拂袖拍掉那杯举在吴刚唇边的奶茶酒,将两道漂亮的柳眉,挑得是半天高:“你们两个难得上天来见见世面的臭丫头,难道不知道,这姓吴的狗奴才,是我广寒宫的所有物么?骑狗还要看主人呢,我家的狗只能我一个人骑,其他人谁要是敢觊觎我的狗,我保准揍得她狗牙都不剩一颗!你俩要不要来试试!” 那俩凡女不清楚嫦娥到底会使什么仙法,一时之间被镇住了,垂着首,从吴刚身旁退去老远,眼见着就想要灰溜溜遁走。 “慢着!”嫦娥居高临下命令道,“我叫你们留下来看看清楚,我家的狗,只会喝谁喂的酒!” 说着,嫦娥高高抬腿,将修长藕玉般的一段长腿,用力踩在了吴刚的肩头。吴刚明显吃痛,但他却快乐得,好似一整片春花开满了目帘。 罗裙轻扬间,嫦娥大大方方、展现出醉人的裙底风光。一根羊脂玉茎秀气而小巧,弯柄半勃的形状,炫耀着他作为稀有双性、与吴刚主人的双重骄傲。 秀茎被他勾着指尖,小心翼翼地拨弄至一边。柄开沟现,他以两指,掰开肥厚的阴唇,那是一只陷在玉峦间、绝世华丽的美贝。花沟里滋滋地冒着水,莹润着一粒香豆。嫦娥有意识地夹动花穴,让那些嫣红的媚肉缓缓蠕动起来,肉蕊矗立在视线的焦点,又骄傲、又娇贵,把吴刚喉中、翻滚涌上的唾液催。 嫦娥手握着玉柄,小撸怡情地送动几下,随后将饱胀起来的肉茎,往吴刚的鼻尖下凑去。吴刚想要伸舌去舔,就被嫦娥抽走了珍馐,让他分泌出来的涎水无处涂抹,只得又老老实实、又滚动着喉头咽了回去。 嫦娥稍稍欠身,暧昧轻问:“怎么样?想喝这里吐出来的,还是下面流出来的……嗯?”双性尤物修炼的最佳境界,便是男根女穴,无论欲以何种器官排泄,皆能切换自如。 吴刚才一张嘴,口涎就止不住地滴落下来,他又害羞又急切地道:“都、都可以!只要让我喝到仙露,让主人的狗奴才,喝到主人赏赐的美酒!” “好!果然是我养的好狗……”嫦娥勾唇一笑,花沟一挤,杏黄色的尿液,就顺着那条引人遐思的窄缝,淅淅沥沥地流泻出来,冲刷着层层叠叠的媚肉,回应着吴刚的乞求。 吴刚赶紧张大口去接,仙水润上舌尖,所有腥骚都变成了情欲的发酵。可仙露再多,也浇不熄他心中的爱欲,空虚和燥热,好似火山口的赤焰,怎么都扑不灭。 “再多一些!求主人再赐我多喝一些!”明明是羞辱,吴刚却沉浸其中似的发出高吼,看得那俩色女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嗯……”嫦娥后头溢出一声轻吟,下体下意识绷紧,两道较先前更为迅疾的尿泉,像洪水小瀑一样冲到空中。一道,自秀茎尿孔中喷射,浇在吴刚眉眼上、鼻头上,顺着唇角,流过他的心口胸膛;另一道,自花穴肉蕊下隐蔽的小洞中冲出,淋湿着吴刚的唇。双股齐下,吴刚应接不暇,仰面追尿,漾着满脸痴汉的快乐。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