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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回来,都会给他带香奈儿的包包。你这呀,就是香奈儿的logo。”

    “遛……狗?”吴刚满头野人问号。

    “哎呀,就是时尚一族的图腾!你可以这么认为。”玉兔懒得给吴刚深入科普,丢下一句话打发。

    实际上他的话有七分是真。那东西倒是图腾没错,是他特意研究后,发现后裔当年最喜欢画在脸上、吓唬敌对部落弓箭手的图案。你看那两把交叉的弓箭,分明就是百步穿杨neng(4声)死你的标志啊!

    “懂了没有?”玉兔抬高了手臂,一点吴刚的脑壳儿。

    吴刚先是拨浪鼓似的摇头,随后又鸡啄米似的点头。笨人都不想让人看出来他笨。

    (待续)

    10.天蓬的VIP打炮专线,以及嫦娥的身体秘密?

    眼见着就要接近广寒宫的百花弯拱门,玉兔放下了抬在额上了望的手掌,心道奇怪:平日里嫦娥是何等的自诩不凡、自矜高贵,那一双脚,恨不得翘在云端,整日地不落地,就算要去仙界哪里逛个街,也要撒个娇、让天蓬给扛着去。今日又怎会破例,站在这广寒宫的牌坊下头,衣袂飘飘、花枝招展地杵着卖骚?

    但他随即,看到了身旁吴刚局促地踮着脚,那坐立不安、翘首以盼的样子,心下立刻敞亮:呵,嫦娥你也有这一天么?你口里的“区区一个性奴而已”,也值得你亲自来接?想必后羿在你心中的分量,没你嘴上形容得那么轻吧!……不行,若你俩一下看对眼了,今后还有我玉兔什么事?那我辛辛苦苦哄你下载拼多多,岂不是光为他人做嫁衣了?

    玉兔正盘算着如何施以巧计,从最初印象开始,便离间吴刚与嫦娥,而这时旁边恰巧蹿过一道香风,其迅疾的架势,不亚于凡间最近新造的磁悬浮、那日行千里的神速。

    天蓬鼻梁上架着夸张的蝙蝠墨镜,纯白镶金边的军服上,华丽丽地闪着元帅徽章,“布灵布灵”的,简直要闪瞎人眼。关键是中年多金的他,手捧着一大束似火的红玫瑰,花苞上也不知洒了什么味道的“农药”——没错,这是吴刚的鼻子,对爱马仕“斩女香”的定义,呛得吴刚皱起鼻孔,对这阵“香风”起了严重的过敏。

    “啊、他怎么一下蹿到咱们前头去了!”吴刚不解道。

    玉兔见怪不怪地阴阳怪气道:“人家从元帅府到广寒宫,搭设了缆绳私线,一年光VIP维护费用,就要好几万仙币呢!哪像我们,从南天门到广寒宫,坐的是天庭政府搭建的公共交通线路,当然慢了。哎呀你别一脸懵懂、像白痴一样看着我!总之就是人家有钱,开设了‘打炮高速公路’,每次淫心起来,几分钟就能蹿到嫦娥的裙底下,听明白没有!”

    吴刚别的没太听懂,可“嫦娥的裙底”他听懂了,并且听得耳膜生疼。他悻悻地说了句:“哦……”

    无巧不成书,两只吊篮擦肩而过时的强力气流吸引,为玉兔制造了一个作妖的机会,让他可以假装重心不稳,堂而皇之地靠向吴刚。当嫦娥看清那肌块壮硕、捆绑着双C藤条的男人,像极了他错爱过的后羿时,远处那小骚蹄子的毛爪,已搭上了男人裸露的肩头,假作惊恐的小脸,已贴上了健实的胸膛,两只装怂耷拉下的耳朵,有意无意地蹭在吴刚坚毅的脖颈上。

    嫦娥提醒自己要冷静。他眯起杏花美目,将眼前奔赴自己而来的一场戏,全盘地接住,包括吴刚错愕望向他的神色、赶忙推开玉兔、状若无事发生的窘迫,包括天蓬的讨好谄笑,想将那日的床笫不快、一笔抹过去的油滑。

    嫦娥淡定地站着,冲谁也不笑,对谁也不迎,他是立在花丛间的牡丹魁、落在仙宫里的栖霞景,该是那般骄傲,该是只有别人向他匍匐瞻仰之理。

    天蓬张着双臂走上前,却糟了嫦娥一个白眼,鲜花没送出去,连怀抱都被嫦娥一闪柳腰、躲了个急。热情凝固在脸上,笑容渐渐僵硬,玫瑰衬得他好似一个傻逼。

    偏偏是该对他生气的,嫦娥却没显出丝毫的嫌弃。他抬着裙裾走到吴刚跟前,沉着花嗓,命令一声:“跪下,张嘴。”

    吴刚两眼痴痴地望着嫦娥,膝下噗通一跪,没有半分犹疑。见到了嫦娥,他简单的快乐,就算升上了天。

    嫦娥从胸前的鼓包下面,抽出来一只肉馅儿的月饼,巨乳立刻塌了一边——原来他虽是双性,却没有如女子般的丰硕巨乳,可那微微迭起的一点坦丘,就已足够让吴刚瞧得心动了。

    嫦娥挑着兰指,捏了一小块隔夜的月饼,像喂狗似的,塞进吴刚乖顺张大的嘴里,见他下意识地蠕动着厚唇,连味道也没品出来,就听话地把馊肉咽下肚去。

    柳眉欣然挑起,水衣广袖如轻风一般,拂过吴刚仰起的痴汉脸,嫦娥歪着头巧笑:“好吃么?”

    吴刚把头点得快掉了:“好吃!好吃!”就差像条哈巴狗似的,伸出舌头来舔主人的手了。

    玉兔在一旁看得气急,恨铁不成钢地暗自骂道:有眼无珠的狗东西!没看出来嫦娥玩你呢?

    嫦娥心里头五味杂陈,见到吴刚一脸驯服的模样,酷似后裔的英武样貌,却完全没有了后裔当年的桀骜不驯。原本心里头期盼着,“终于能把后羿后人凌虐一番”的小小激动,忽也变得若有似无。嫦娥不知应当是喜是忧,该是抽吴刚两巴掌,教训教训他什么是真男人呢,还是该满意地多赏赐他几口肉饼。

    最后,月宫之主只是冷冷道:“吃了我广寒宫的东西,以后你就是我广寒宫的奴仆了。去吧,叫玉兔带你下去,熟悉熟悉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清扫恭桶的业务。”

    但不管如何,他刺激天蓬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天蓬不知肉饼内情,还以为吴刚享受的是自家宝贝、亲自喂食的殊荣,猪头上方似乎在生长着青青草原。

    看着天蓬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尴尬,嫦娥心里头暗爽。分手是暂时不打算分手的。毕竟今日一见才知,吴刚跟当年压着他、摁在崖石上猛操的后裔,根本不是一个level的。床上伺候这根接力棒,短期之内还传不到吴刚的鸡巴上,可这并不妨碍嫦娥对天蓬适时地敲打敲打,让他别再弄歪脑筋,打自己“那个地方”的鬼主意。

    *

    吴刚是靠着拼多多全场包邮的中秋特惠活动上天来的,因而此时正值金秋时节,该是到了吃螃蟹的时候。而吴刚被分配到的第一项业务呢,就是帮嫦娥挑蟹肉丝儿,这无异于让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去操练一根绣花针。

    可吴刚还是学得分外耐心。他粗硕的指头,勾着一根尖头的螃蟹脚,一点一点地从蒸熟的蟹钳里头,抠挖着丝缕分明的细肉,仔细地收集起来,撒在煮好的小米粥上。蟹肉的鲜美,加之小米的香糯细腻,让站在一旁监工的玉兔,看得是馋唾直流,恨不得捧起要端给嫦娥的碗来,仰头喝他个尽。

    玉兔舌尖上不畅爽,自然要给吴刚的心尖上,也找点不痛快:“喂,呆子!这螃蟹这么香,你就不知道自己先偷尝一口?我告诉你啊,这吃蟹呀,就要趁热了吃,不然一会儿放凉了,该有腥味了。唉,你就别指望着嫦娥哥哥能及时喝上你的热粥了。你也看到了,天蓬元帅来了,这会儿啊,他俩八成躲在房里,吭哧吭哧地搞塌上欢呢!谁有空停下来喝你的破粥啊?诶,要不让我替他先尝尝味……”

    碗沿刚探到嘴边,就被吴刚的大力神掌给钳止住了。男人高吼一声:“不准喝他的粥!就算他不喝,你也不准喝!”

    玉兔被他的突然爆发吓了一跳,胆战心惊地看着这头笨牛,起伏着胸口粗粗喘气,那拼命压抑的醋劲儿,就要从两只鼻孔里头喷出烟来了。离间计划初步成功,可他也要防一防,以免火势蔓延到自个儿的身上。

    于是玉兔赶忙切换了话题:“诶你知道么?从我认识嫦娥哥哥开始,他就只喝粥,从没见他吃过硬实的东西。你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关于嫦娥的一切话题,都是吴刚关注的焦点,可他get到的重点,似乎与玉兔预想的不太一样。

    “这么说昨天那个饼……”他的铜铃眼一亮,满是欣喜,“他根本不吃月饼,之所以带在身上,是特意留给我吃的吗……嫦娥对我太好了,他真的是……人美心善啊!”

    玉兔心里大叫着“误会”,可吴刚这头笨牛已经钻到牛角尖里去了,他看嫦娥、是隔着高光美颜的天仙滤镜的,一旦认定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玉兔只能再次提醒他关注重点:“喂喂,难道你就不好奇,嫦娥哥哥到底为什么不吃稀粥以外、别的食物么?我倒是有个猜想……”

    玉兔趴在吴刚肩头,轻声耳语了几句,吴刚立刻惊得一震,赶忙叫玉兔闭嘴。

    “别乱说!嫦娥的身子,不是你我能够妄加揣测的!再说,再说,再说……”几个“再说”下来,吴刚也没好意思把下半句话吐出来,倒是那脸,跟刷了一层番茄酱似的麦里透红,“再说如果有一天他自己愿意了,自然会准我上床伺候,到时候,一切就明了了……”

    跺脚、翻白眼,已成为玉兔日常嘲讽吴刚的标配:“行,那你就等着吧。真等到了那一天,别忘了跟我汇报一声啊。”

    “我、我去摘点桂花来!撒在粥里,味道会更美……”吴刚着急忙慌地奔了出去,他不想让玉兔看见自己的虎皮裤裆下面,因情不自禁的肖想,而又昂首挺身的肉茎。

    (待续)

    11.桂树吊床嫦娥搓肉蕊自淫,吴刚下跪逐足挨踢

    寻香探步桂枝弯,美人揉穴裙裾翻。壮汉踌躇空持碗,不知折桂或偷欢?

    吴刚手里端着着一只空瓷碗,兴冲冲地来到广寒宫后花园里,朝那棵着名的月桂树走去。

    他在人间、接受性奴培训时,早就听拼多多前台的小姑娘说起过,仙界的植物,全都是美容养颜的佳品。虽然他一个从吴家山区出来的野人,并不能完全理解“美容养颜”的涵义,但他私心琢磨着,如果在粥里撒上些桂花,嫦娥一定会更加高兴吧?

    这么想着,他就真去了,可树下未至,远远地就有一阵浪过一阵的欢叫,直往他耳朵里头钻。确定了是嫦娥的叫声,吴刚又惊又喜地吊起了小心肝,疾步探去。那自淫的浪吟,好比声波的春药,当即就与吴刚的裤裆起了化学反应。丘包肿胀起来,吴刚走路的姿势,变得有点儿奇怪。

    他一步一步,像跟木头似的挪移到嫦娥的面前。只见那天仙似的人——哦不,他本就是无与伦比的天仙,正仰躺在两根粗枝间、晃动的金绸吊床上。“吱嘎、吱嘎”,桂枝小幅摆动,嫦娥藕粉色的裙角,随着他飞速抬动的手腕一起上下翻飞,像一只扑闪扑闪的欲望之蝶,舞得吴刚眼花缭乱,脑子里轰然一响,瓷碗落地,碎裂成片……

    少顷之前。

    今儿个天蓬,原本是捧了玫瑰花前来讨饶,谁知半路吃了吴刚的飞醋。待那高过他一头、又壮过他好几个彭于晏的莽汉,被玉兔领走之后,天蓬就像饮了浓度超标的酸梅汤似的,当即拔出肉枪,摁着嫦娥的屁股,压在广寒宫的牌坊下面,肉菇对准了花蒂就是一阵磨。

    是的,您没听错,就是“临阵磨枪”的磨。问题是,那枪磨硬了他就是不上阵,存了心要折磨嫦娥似的,放着那水流成河的花洞不管,偏是一下也不肯捅进去。

    “今天让我插你下面!不然我立刻就走!”肉矛淋上了花液,顶到某个隐秘的所在,一戳一戳地充满了威胁。

    “你他妈的疯了!”嫦娥惊得大叫,伸手将天蓬跃跃欲试的肉棒子拍飞老远,一边急急合拢双腿、覆上裙摆道,“滚开,让我起来!回你的元帅府去,我不用求你!”

    天蓬失算了。他眼里喷着不甘的火焰,捡起扔在地上的蛤蟆墨镜,遮住被嫦娥的五指、拍出来的丢人红掌印,又拍了拍军裤上并不存在灰,不怎么潇洒地退场而去。

    徒留下花容失色的月宫之主一人,捧着塑料空壳似的骄傲,忍着花蒂上麻痒难耐的欲火,快步跑到了他与天蓬定情的桂花树下,流泪翻进了那只晃悠悠的吊床里。

    “嗯……嗯啊……啊、痒!快要痒死了!”在吴刚摔碗之前,嫦娥并非没有觉察到那截“木桩”的靠近,可他的骚蒂实在是太痒了,痒得他兀自淫乐的手速,根本就停不下来。

    两根涂着艳红色美甲油的纤纤指,并成了一对玉筷子,贴到层层叠叠的暖红色花沟之中,精准地夹住了那一颗肿胀的蕊粒,沿着它的两侧,飞快地搓弄夹击。如此频繁如飞的指速,搓得中间的艳蕊充血饱胀,如同一颗蜜水里泡煮多时的红枣儿一般,昂立在两瓣玉臀中央、凹陷豁开的粉色美贝顶端。

    为了让他自淫的乐趣不至于受阻,嫦娥还以另外一只空闲的玉手,捉住了自己歪到一边去的秀茎,徐徐搓弄。一是不让它垂下来遮挡了花蕊,二是锦上添花,再多派送一波快感。

    “啊、啊……真爽啊!嗯……想要骚蒂被豆荚缝缝夹!想要肉茎被裹在清蒸肠粉里肏!啊……还想要骚穴里被喂一根大肉肠,还要加粗加长、硬过狼牙棒的那种!哈啊……爽啊啊……”他仰着仙鹤一般的修美脖颈,柳眉微蹙,神色里含着颠鸾倒凤的迷乱,和空穴不来棒的不甘,流着涎唾的红唇里,开始胡言乱语了。

    吴刚也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反正灌进他耳里全都成了同一种背景音:要大鸡巴肏、要大鸡巴肏、鸡巴肏、肏、肏、肏……那蓄势待发的高射炮,早就在裤裆里架设起来,就等着脱膛上阵了,可他却迟迟未动一下,只因他终于窥见了,嫦娥一直以来藏在石榴裙下、连玉兔都不曾得知过的秘密……

    随着快感的愈演愈烈、淫水的泛滥成灾,只见嫦娥急剧收缩着后庭,那一圈被淫靡的晶莹、浇淋得如水帘幽洞一般的后穴口,迭起着诱人的粉嫩褶皱,收拢成、最多只能容纳一根小末指通过的窄孔。

    原来这就是嫦娥从来只喝稀粥、不吃硬实食物的原因:他的后穴生得天赋异禀,狭小到极致的开口,根本就容不下粗硬的秽物通过。因而平日里,他的后穴就只能排出一些稀水,这促使他严格控制着自己的食欲,诸如肉馅儿月饼之类的美食,自然是与他的口福无缘了。好在天仙本就长寿,饮食不过是为了满足口欲,即便是多日不食,也不会饥饿殒命,而嫦娥曼妙无媲的身姿,也多拜这特异的体质所赐了。

    当年后羿之所以心思活络,如今天蓬之所以屡屡争吵,便都是因为觊觎他的绝世窄穴,不满足花穴里头的顺服柔软,想要插进那叫人欲仙欲死的窄道里,尝一尝那世间极乐的爽快滋味。可嫦娥怎能准允?这无异于要将他的下体从中间剖开,想一想被粗硕巨物强行拓进去的痛楚,可以预见的血流如注,即便是再要好的感情,嫦娥都不可能松口答应。

    可吴刚哪里知道,窄穴是嫦娥的心殇。他这头脑子简单的莽牛,也像天底下的所有男人一样,见了嫦娥的“神仙孔”,淫根就胀得不成样子。

    在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前,虎皮裙就滑落到了脚跟。沾着浓黑耻毛的红丸,犹如两颗硕大铜铃一般,挂在赤红一根的擎天巨柱之下招摇。肉柱顶端、情不自禁洇出尿孔的几滴前列腺液,散发着浓郁的雄性麝香气息,透出了满是威胁的饥渴。

    一个是正在燃烧的干柴,一个是久磨未熄的烈火,一场干戈碰玉帛的肉搏“巷战”,眼见着就要在满树的金桂飘香中打响。

    然而事关穴孔安危,嫦娥还是强迫着自己清醒。贝齿痛苦地咬着红唇,硬生生压下了、想要求吴刚插进花穴里来捣弄的冲动。他一边继续搓弄着淫骚的肉蒂,一边侧转过半个身子,盖下裙裾,遮挡住吴刚灼火追寻的视线。

    “嗯、哈啊……不准看!唔啊、贱奴……叫你为我煮粥……谁准你、啊……擅闯我的后花园了……还、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知、错么……你、你给我跪下!”

    这些句不成句、拖着媚调的训斥与浪吟,听在吴刚的耳里,与魅惑的勾引也无甚区别了。他膝下一屈、噗通一声心甘情愿地跪下了,拜伏在嫦娥的万千芳姿之下,俯首称臣、忠犬认主。

    嫦娥还真把他当做了哈巴狗,抬起一只赤裸的香尘玉足,举到吴刚的厚唇边缘。冷然的语气里头,携着若有似无的引诱,他抬着眉梢命令道:“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这两个动词已给足了吴刚暗示,他张圆了嘴巴,伸出一条肥厚的粉红色舌苔,试图舔卷着舌上柔软的细粒,去追逐嫦娥左右抬晃的玉藕。

    嫦娥也是存了心地逗弄他,缓缓撩动着白玉蒜瓣一般的脚趾头,一边闪躲舔过来的舌尖,一边像撩拨着足下人的心弦,感受他“呼哧呼哧”、激动得不能自抑的鼻息,不断喷在自己的趾尖上。

    眼见着有好多次,吴刚梗动着脖颈,险些就要将涂着樱色甲油的美味趾头,吸进自己的唇瓣里去含吮了。嫦娥忽地抬起脚跟一踢,“啪”地一声,足骨敲在颧骨上。那股子毫不留情的狠劲,直接将吴刚扇得歪过脸去,眼冒金星,许久都缓不过来神。

    但即便是“眼冒金星”,嫦娥那高高在上、翘脚耍弄他的模样,也如同地球人的美拍滤镜,加了一层金色闪光的小星星。朦朦胧胧,映入吴刚眼中的,全是绝色的迷离。他仿佛不知疼痛似的,又痴醉地凑着舌头舔舐上去,再度追逐和讨好那只难以取悦的金莲。

    “呜!”吴刚捧着鼻子哀嚎一声,直直地向后翻倒而去。后脑勺撞在泥地上的那一刻,他才反应过来,嫦娥该是厌倦了这样无聊的游戏,这回直接抡起脚背,当着下颚一踢,把他踹了个底朝天。牙龈间洇出的铁锈味,渐渐在他的口中蔓延,心头染上些道不出的苦涩。

    可他不敢表现出丝毫的委屈,又顽强地爬起来,刚想接着再跪,就听嫦娥发出了新的指令:“半蹲下来,把肉棒对准我的脚,我可不想太累。”

    吴刚的眼中,闪出受宠若惊的欣喜。他赶忙凑到嫦娥跟前,分着腿、翘着肉茎,扎下了深深的马步,高度适中,不让嫦娥受半分劳累。

    在拼多多的性奴培训中,那些“很会玩”的城里人,也不是未曾给他看过、类似“足交”的“痿地呕(vedio)”。但吴刚偷偷地给那些视频,取了那样的名字,是因为在他看来,那些莫名其妙的人,抬着莫名其妙搓弄鸡巴的脚,丑得他差点阳痿,只想抱着茅坑干呕。

    但今日见了嫦娥仙足,他却感觉如天上地下那般截然不同。要怎么说呢?他形容不好。可他只知道,嫦娥的足心,如果肯轻轻帮他磨一磨茎皮,他会像掉进了豆腐蜜罐里似的,快乐得昏死过去。

    (待续)

    12.吴刚被踩射,精液井喷,开穴神器水晶斧现身

    嫦娥的玉腿,架在金绸的吊床布上,刚好伸出去一段玉藕似的脚踝,隔着些微尺寸,描摹吴刚翘起的肉茎。吴刚不自觉追随着嫦娥的美足扭胯,嫣红的茎身抖动着,像是一根追阳的向日葵,只向着他心中的骄阳开放,如此缱绻,如此卑微,却又虔诚得叫人动容。

    可嫦娥像是一尊硬心肠的冰雕,莹白透着柔光的脚背,看似是柔若无骨、想要让人跪下来舔舐的暖玉,却灵活游走得好似一条活鱼,不给吴刚饥肠辘辘的肉刃,一丝一毫接近的机会。每每眼见着只差两三毫米就碰上了,玉足却又避之毫厘,拒以千里。

    吴刚却不泄气,他蹲着身子,腿上的肌肉虬结,脸上的神情专注,肉棒哪怕许久未得抚慰,依然丝毫不见软下来的征兆,正快乐地弹弹跳跳,讨好着嫦娥的三寸金莲,将男人的自尊自傲,放下得心悦诚服。

    “想让我帮你磨一磨么……嗯?”嫦娥忽然拉长了媚调,眼角好似流转着惑人的情丝,向着吴刚、放出了三百六十瓦高能的催情电流。

    吴刚立刻痴憨点头,脚丫子向前、小心翼翼地微移了几步,既显示出急切的期待,又藏着生怕冒犯主人的惶恐。

    “再过来一点呀……别怕……又不吃了你……”嫦娥高抬起足心,勾动着趾瓣,轻缓得、像是在钓吴刚的心。被掀开一隅的裙裾,向上撩起,露出一片白嫩的腿根。虽然更深邃的风景,还藏在飞红落花般暖色的裙裾下头,可那半露不露的暧昧,最是叫人翘首以盼,恨不得吐出舌头来、流着哈喇子钻探进去。

    吴刚的肉棒虽然进不去,可他的思绪依然钻进了裙底,肉棒像是充了气的硬胎,跃跃欲试,跳动得好似鲤鱼望堤。嫦娥很是满意的那饱满的尺径,一点点地将脚跟贴了上去,像在试探烈火情池的水温。脚后跟稍一碰到茎皮,便听吴刚那头猛吸一口气,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似的起伏着胸脯,他便故意使坏,窃笑着又抬离了肉具。

    嫦娥发现一件事,那就是天蓬送给他的不痛快,他全都可以在性奴吴刚的身上,以另一种形式讨要回来。呵,男人么,反正不过是裙下的一根捣蒜棍儿,只要棍儿够硬实、够粗长,管他的榆木脑袋里,是不是装着屎。

    吴刚却是急得快要喷火了,禁不住前倾着身子,神情痛苦地、求嫦娥再赐他亲近仙足的机会。

    “别急,别急……”嫦娥一边如训宠般诱哄着,一边将足跟凌驾于吴刚的鼻上,下了一道冷冷的命令:“舔。”

    吴刚本能地想要伸舌凑近,可眼中却又闪出一瞬的犹疑。他口中的血沫腥气未退,踌躇着不敢上前,显然是被喜怒无常的主人踹怕了。

    嫦娥瞧他眼神惶恐、口角流馋的瑟缩样子,实在是觉得有趣,加之藏在花穴里头的豆蕊又痒了,便也决定偶尔开开恩,让这只狗熊尝一点点甜头。他媚态横生地笑着:“舔吧,舔吧,好好地舔。乖狗熊……这是主人、啊赏你的……”

    话音未落,急促的雄性气息便席卷上他的脚尖。吴刚急急点动着脑袋,扫卷着厚舌苔,风卷残云一般,将他每一道脚趾缝里的白嫩耻沟,都舔得玉液黏滑,汁水横溢。馋唾顺着缝隙流下来,滋润了嫦娥的脚心和脚跟,源源不断,分泌如急雨。

    嫦娥的玉足浸在唾液里,而掩在裙摆下的花逼,也润在淫水中。吴刚舔得他实在舒服,虽然不想显得这么淫骚,可他还是忍不住闭上了双眼,让自脚尖传来的阵阵酥麻情欲,化作两指之间、夹动的急速频率,飞快地搓弄着自己的阴蒂。

    双性人的花蒂,由于时常与垂软的肉茎摩挲,因而比之人世间的普通女子,还要更加的敏感淫靡。不过才搓了几下,嫦娥的那一粒,便膨胀得如同枣核一般,突起得像是一颗成熟了、亟待人采摘的肉莲子。唉,可惜吴刚,暂时是没有那个采莲的艳福咯。

    嫦娥一边享受着被舔足的心理优越感,一边揉弄着淫蒂泌水,那种被吴刚乞羡着、却就是不肯赐给他痛快的心理优越感,甚至超越了肉体的愉悦本身,上升为主人把控奴隶的爽快,催促着嫦娥吟得更浪、叫得更欢:“啊哈……嗯、嗯哈……爽!哦哦我的骚蒂好痒、自己玩得好爽啊啊……”

    吴刚闻言,仰着脖颈想望进去裙底。只一分神停舔的功夫,他毫无防备的下体,便遭了嫦娥玉足的重重一击!嫦娥不知何时已将美味的脚趾,从他收着牙关的口唇里抽离出来,对准了他粗硕红硬的一根肉棒,狠狠地踢了一脚。前足骨猛揣在蘑菇肉首上,痛得吴刚蹙紧了眉头,“唔!”地低吼了一声,向后跌坐在地上。

    可吴刚身体最妙的地方,也是玉兔和嫦娥看中了、特地把他选到月宫来的原因,便是他神奇的性快感来源,居然与疼痛的程度成正比。

    嫦娥深谙这点妙趣,赶紧低头去看吴刚肉器的变化。只见这猛汉,可怜兮兮地将捂着肉棒的手掌打开,一柱比先前更硕大的火热,跳进了嫦娥的视线,因过度充血而浮起的肉筋,在根部浓黑耻毛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硕长狰狞了——正是嫦娥想要的效果。目测比先前又胀大了一圈,嫦娥颇为满意地漾开了桃花笑颜。

    “过来……”嫦娥一勾小指,便将吴刚的魂勾了过来。马步再次蹲好,嫦娥的足底,携着一脚的唾液涎水,再次降落于吴刚的肉根子上,借着津液的湿滑,缓缓搓摩着茎皮。俗话说得好,“打一巴掌,给一块糖”,此刻嫦娥的动作,就像给吴刚的肉刃,淋上了一层梨膏酿的蜜糖。

    对吴刚来说,此等让他受宠若惊的待遇,哪怕是再大的心伤和体恙,都能瞬间愈合。他又渐渐放松了警惕,魂魄荡漾在嫦娥拂起的桃花春风里,感受着那一弯足心软月,对茎皮算不上太细致、但已足够令他勃得发紫的抚慰……

    一阵一阵的快感,沿着小腹传至全身,令他渐渐飘然欲仙,忘了嫦娥,是一个不好伺候的主人……果不其然,踢踹如期而至,而这一次的力度,比上一回更狠、更无情。

    “唔啊!……”吴刚不是感觉不到痛,其实他对疼痛的忍受力,比一般人要强,且疼痛过后,他的欲望便会愈加坚韧,像是盘桓在腹下的石龙。他就那样坚持站着,姿势被嫦娥踢垮了,就撑着膝盖再一次地站好,接受美人玉足一次又一次的凌虐洗礼。

    嫦娥乐此不疲地施加着足下之惩,把花穴揉得淫水泛滥,从嫰沟中噗噗往外溅射的欲汁,毫无悬念地湿了自己的衣裙。吴刚盯着那上下翻飞的罗裙,凝视着被嫦娥高翘的秀茎顶起的那一点,想象着衣摆之下、那双手不能满足的空虚,他的心仿佛被细绳子捆扎起来、吊在了火上烤,又是刺痛,又是焦急。

    “让我看看,让我看一看你的花穴!求求您,求求您了主人!”吴刚这样高喊着,情不自禁跪了下来,彻底拜倒在嫦娥的石榴裙下。

    “啊、啊!”嫦娥急喘兰息,浑身抑制不住地打着颤,也正处于高潮的前夕。他干脆直起来,坐到了吊床边缘,伸了整只脚出去,循着快感,拼命地踩吴刚的肉器。可怜的紫红色肉茎,被他踩得如跷跷板一样无助地弹跳。

    吴刚张大着嘴巴,“啊、啊”地粗声吼叫,任受虐的粗柱顶端,如泄洪般边弹边喷射出奶白的膏水。嫦娥踏得越用力,他的肉棒反弹得越奋力。精液四射间,他眯着渴望的眼睛,收入眼底的,是嫦娥的红裙高掀,一粒红艳夺目的肉枣下头,杏黄的尿水,打着优美的弧度倾泻下来——竟然不是泻自秀茎。

    太美了,他想全部都吞饮下去!

    可是吴刚才伸出了舌尖去接,只听一声开山劈土似的的震响,高潮时、如高压水枪一般迸射的阳精,有些喷洒在了嫦娥裙上,有些则糊到了挂着吊床的桂树干上。

    奇异的变化,只发生在一夕之间,千年古木粗糙的深褐色树皮,很快将乳白的精水全部吸收了进去,“轰隆”一声,爆裂开来!

    谁也没有想到,本以为是实心的桂木干中,竟然藏着一柄锋利无比、玲珑透明的水晶神斧。神斧像是终于等来了它宿命的主人一般,闪着熠熠夺目、强烈到令人睁不开眼的犀利锋芒!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