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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他、占有他,狠狠地标记,自己的所有权。 6.★超爽当面NTR!情敌面前触手捅破处子穴 这些天来,雷希反反复复地做同一个梦。在梦中,小莲总是用两道晶莹的眸光望着他,满眼满脸,挂满了凄哀的泪。那双眼里,似是栖宿着无限的哀怨,一双白嫩的小手伸在半空中,红红的唇瓣嗫嚅着,无声地对他说道:救救我,救救我,雷希哥哥,求求你救救小莲—— 雷希喜欢小莲,他当然喜欢。像小莲那样可人的尤物,但凡是身为男人,岂有不动心之理?可是他更怕邪神,怕邪神的震怒毁了村子,为此,他宁愿牺牲自己懵懂的爱情。 反正,他和小莲之间也都没有真正发生过什么,即便是自己当了一回缩头乌龟,小莲也不该责怪他吧。毕竟,他还是一个正常男人,将来,还要结婚生子、延续香火的。送走了一个小莲,换来了全村人的平安,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雷希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这些天来,他已在母亲的安排下,向村里的翠花姑娘家提了亲。这几天,他强迫自己忘了小莲的事,已在高高兴兴地置办彩礼了。可是,邪神并不打算放过他。 雷希知道,那是邪神托来的噩梦。梦中有一道无形的声音,沙哑,阴鸷,像是地狱的裂口处泛上来的呢喃:来……雷希……到我这里来……你想见到他么……啧啧,他好害怕啊……小可怜,一直在哭着喊你的名字呢……来了,你就能见到他了……如果你不来,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整个月溪村都要跟着陪葬……哈哈哈哈…… 雷希在黑暗中惊起。惊惧爬上他的脊梁,这些天来所勉强攒起的喜气,瞬间一扫而空。 雷希在黑暗中摸索着,走进了他一直恐惧的那个山洞。据说,这里面住着邪神。他不敢燃火把,他听说邪神不喜明火光亮,他怕激怒它。 他的心中,如擂鼓一般忐忑;随着越走越深入,那种如弦丝一样的恐惧,缚在他心上越绞越紧,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颤抖着声线问道:“有、有人吗……尊、尊敬的邪神大人,您在里头么……” “呜、呜呜……”静谧的洞穴深处,传来一丝压抑的闷吟,好像是小莲的声音!他似是被什么东西堵着口,发不出完整的字句,只能在喉间溢出痛苦的低喘。那突如其来的哭腔,回荡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让人听来格外心颤。 “小莲!是你么小莲?你在哪里?你怎么了!” 雷希的话音刚落,洞顶忽地发出了轰然的声响。几片石块被触手震落,月光倏然从洞外漏照进来,在洞内铺了一地的银霜,也将小莲冰清玉洁的雪肌,照得宛如羊脂玉雕那么美。 只可惜再美的裸体,雷希都无心欣赏了。他的目光,凝滞在了那些可怖的触手之上。只见小莲不盈一握的柳腰,正被一根乌黑的触手卷着,将他整个人,呈仰面朝上、玉虹一般的弯折之姿,托举在半空中。他娇俏的小脸上盈满泪花,一双哀切的晶眸,如梦中那般,无言地转过来与雷希对望,口中充斥着一根又粗又壮的触手,除了“呜呜”的恸哭之外,发不出半点求救的声响。 见到雷希正在看着,触手一下一下,不容抗拒地蠕动挺送着,每一下都直抵小可怜的喉头,将他抽插得忍不住呛泪、干呕。无论他怎样梗动着脖颈,试图将霸在口里的东西吐出去,触手都不为所动,越捣越深,像是要把他脆弱的喉口给捅破似的,给予他最蛮狠的惩罚。 少年再也无颜望向他的雷希哥哥,翕动的长睫绝望地合上了,泪水决堤一样倾泻出来。抽插间,被带出朱唇的一道道温热涎液,将触手濡得湿亮,为这恐怖的一刻,增添了说不出的旖旎。 雷希整个人呆住了,像一尊不会动的塑像一样,丢了魂似的站着。这时候,两道乳白,犹如喷溅而出的小泉一样高高窜起,将他的目光吸引到了少年高高隆起的、一对硕大浑圆的玉峰之上。两粒朱蕊,犹如被人吸熟了的艳丽梅果,傲然站在玉峰的顶端,一下一下,正向着上空弹射着两柱乳白。 奶香四溢,雷希的口中,下意识就汇聚了唾沫。尽管他知道,如此淫靡香艳的场景,哪怕多看一眼都是罪恶,可他就是忍不住,不仅想要将少年的媚态,尽数摄入眼中,他还想冲上前去,扒住少年耸立的乳房,不顾一切,吸住那两个喷奶的小珠吮个够。 攫取,和占有,是每个男人欲望的本能,他也不例外。 “呵呵,你知道他为什么爽得喷奶了么?”一道低哑诱惑的男音传来,站在触手另一端控制着一切的男人,居高临下地对雷希勾着手指道,“来,我准许你走近一点看看,看我是怎么顶破他的小穴,操进他的子宫的!” 雷希就像个失去了主见的傀儡一样,浑浑噩噩,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听从着邪神的命令往前走。很快,他就在少年身下仰起头,近距离地看到了,那一根吸弄在花蒂上、不断抽动的触手。 少年的双腿被两根触手卷绞着,分开到令人血脉贲张的程度,毫无防备地,袒露着娇美的花穴,任凭男人们观赏。 柔嫩娇气的媚肉,层层叠叠,犹如一片粉红的美贝,嵌在腿间的肉缝之中。鼓起的一颗花蒂,因着充血而胀得嫣红,像是一粒甜美诱人的红豆,吸引着男人们来勾舌拨弄。 一个强有力的微小吸盘,恰恰好附在那处敏感得碰都碰不得的淫豆上,“滋溜、滋溜”地摩挲,把少年折磨得、上下无助挺动着肉臀,一根不得任何抚慰的小玉芽,高高挺在天上。 吸盘算准了涨奶的时机,猛然大力地一吸,“咻——”少年喉头发出了极乐的呜咽,奶水又一次喷射了好几寸,腿间下起了霏霏的淫雨。 雷希再也忍不住,凭借着本能冲动,张开了嘴巴,去接少年淅沥而下的淫水,卷着舌头舔舐,滚动着喉结吞咽。 “宝贝,你好好睁开眼睛看看!你心心念念的雷希哥哥,他就是这样的人……你看他,明知道你在受我的欺负,可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哈哈,哈哈哈……你看看他啊,不要告诉我,这样的贱种你还爱!” 少年睁大了不敢置信的眸子,看着雷希像哈巴狗一样,伸着两掌,承接他花口中泌出的羞人体液,疯狂而饥渴地舔着手指。 怎么会……雷希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少年心如刀绞,可邪神没有给他伤感的时间。下一瞬,触手顶开了他肥美的阴户,朝着那个湿热紧致的花口里挺进。少年未经人事的内里,细腻柔滑得,就像是浸在温水里的上等绢绸。 贪吃的小穴,迫不及待地裹紧了侵入的异物,又害怕又兴奋地收缩蠕动,不知是想迎其探得更深,还是想用力,把即将夺取他贞操的触手给排挤出去。 但一切都是无济于事,少年除了源源不断泌出、让触手进出得更顺畅的骚液之外,根本无力阻挡,淫具对那层脆弱的处子膜发出的攻击。 越是美好的东西,就越是让人想将之弄坏、玷污,在他身上留下伤痕,永久镌上属于自己的烙印,看他为自己流血,为自己哭泣,这兴许,是铸在每个男人体内的本能吧,不管是邪神还是雷希,都渴望着将魅惑人间的小尤物占为己有。 触手顶破了薄薄的肉膜,毫不留情地侵入进去,不顾少年的抽搐战栗,一路顶到了小宝贝的子宫口。无数的小吸盘,像是有生命一般,附着在少年的肉壁上吮吸,像是在安慰、痛到了极点的少年。 肉道口沁出了鲜红的处子血,雷希红着眼睛,像狼见了肉一样,伸着舌头想要去够。 可邪神并没有像他原先打算的那样,以吸盘吸尽了少年的鲜血,而是以另一根触手撩了一块香帕,赶在血液滴落之前,轻柔地抵在了花穴口,让血洇在了薄软的丝绢上。随后他魅笑着从回卷的触手顶端取下手帕,以指尖挑了,置在鼻尖轻嗅芬芳。帕上好闻的木棉香,熏上了小宝贝的撩人血气,那是代表着彻底占有的醉人味道。他要好好地珍藏,不时拿出来回味,当然,一滴也不会留给可悲的雷希。 这下子,小宝贝终于彻底地属于他了。邪神满意地将少年放到了地上,抵在玉口中的触手亦退了出来。 少年甫一得了说话的机会,也不顾体内、像是被刀锋从中间劈成了两半的剧痛,楚楚可怜地喊着:“雷希哥哥……呜呜呜你不要看……求你不要看我这个样子……” 可雷希哪里能忍得住,他如饥似渴地把少年的淫态收入眼底,一边跪下来,醉了一般地向着少年横在石上、溢满了泪水、奶汁、欲液和鲜血的娇美身子爬过去。 触手立刻像是夺命的绳索,飞卷上他的脖颈,阻止了他的脏手,触碰独属于自己的祭品。雷希被触手勒得目翻青白、口吐白沫。 “不要杀他!求求你不要杀他!”少年声嘶力竭地求着,“你想把我怎么样都可以,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雷希哥哥!” 都到了这种地步,你连身子都已经属于我了,竟然还想着保护那个该死的男人! 戾气再度充斥在邪神眼里,他沉着嗓子命令道:“好,你就这样,穴里头插着我的东西,一步步地爬过来,当着他的面亲一亲我,我就放他一条生路。否则……” 那句否则还未出口,少年就立刻乖顺地照做。 “嗯、嗯啊……啊……不要……求求你别再动了……”饱满的肉臀里,夹着一根乌黑醒目的东西,触手不断耸动,抵在子宫口要命地刮磨。硕乳晃动,甜美的奶汁流了一路;血水混着淫液,顺着白皙丰润的腿根一路滴下来。 柔嫩的膝盖磕在冰凉的石砾上,少年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地爬着,偶尔因过度的快感,而支不住腰肢,无力地趴伏在地上喘息,可小憩片刻后,为了心上人的安危,他还是以手肘强撑着继续挪动。 邪神用冰冷的目光,望着一寸寸爬过来的宝贝,心坎上泛起了酸疼。他不自觉地攥紧了那块手帕,将其揉成一团褶皱,就像此刻他的心绪。 下一刻,雷希的裤子被触手给拽下,邪神朝着泪流满面的小莲吼道:“你转头看看他的男根!这男人看见你被我操伤了也能硬起来!他不是个畜生是什么!你为他做到这种地步,你值得吗!” 一只小手,颤抖地攥上了邪神的脚踝。少年用尽最后的力气站起来,将被泪水淋透了的苦涩红唇,紧紧贴到了邪神的胸膛上。 7.舔吻哭唧唧的泪颜,宝贝用你的奶水喂夫君 少年赤裸的身子,此刻正被邪神从后方搂裹着,靠坐在山洞中的某处泉池边沿小憩。从水下伸出来一段调皮的触手,偶尔漫不经心地拍打几下水面,时不时挑起一漪跃动的柔波,弄皱了这一池的宁静。被触手捅得漏了光的洞顶上,洒下几缕霜白的月华,镶嵌在波光中,犹如灵犀一般起舞。 这静谧而温馨的夜半时分,本该是情人间互诉衷情的佳辰良宵,却叫少年喉间溢出的断续抽噎,煞了一些你情我愿的美好风景。 “呜呜……呜呜呜……”少年的低泣听在人耳里,就像下着绵密的春雨,淅淅沥沥滴落在人的心弦之上,拨得人心疼,勾得人心痒,直叫人泛起甜蜜的心慌。 当然,所谓的甜蜜,自然是要像此刻这般,温香软玉抱个满怀,才能体会得到的;否则,明明身子都已经属了人了,心里头却还惦挂着另一个男人,这叫天底下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更何况是像爴这样,习惯了被人畏惧和敬服的强大古神,若不是手里捧着的,真真是普天之下难觅的娇艳瑰宝,他又怎会如此的耐心、如此的疼惜呢? 温凉薄软的唇,跟逗弄小宠物似的,贴上了被泪水润得咸湿的白脂俏颊。邪神宠溺地啄去了少年的一串泪滴,随后稍稍退开寸许距离,偏着头,饶有兴味地,定睛凝望着少年哭嘤嘤的小脸。 邪神是言而有信。虽然少年一心护着雷希的心思,多少让他的心头怄着气,可他终究还是疼惜少年,怕他刚失了处子身,身子不爽利,赶紧带他泡在这潮气氤氲的泉水中,让具有疗愈作用的温热甘泉,缓解他下身、花穴深处传来的隐隐疼痛。 饱满的臀丘挨着邪神的腿根而坐,一根炙热的男根,就直挺挺顶在自己的后腰上,虽无侵占征伐的实质举动,但也丝毫不掩饰其赤裸裸的占有欲望。少年刚糟了触手蹂躏、流出了殷红鲜血的柔嫩花穴,与毫无防备、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后穴,就在那傲然的狰狞硕物、触冠可及的咫尺。这多少让少年感到害怕,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会糟了邪神无情的糟蹋。 泪眼婆娑中,少年感到了、来自侧后方深情款款的注视。可不管那双眼睛,现下里伪装得有多温柔,少年都不会忘记,在控制着触手贯穿自己的花穴时,邪神瞪视着雷希,眼里闪烁的嗜血与狠厉。 很快又有两道温热,盈出了少年湿红的目眶。委屈的小声抽噎,又从那副甜嗓中小心翼翼地溢了一点出来。 邪神也不语,而是又伸出了温软的舌尖,像给受惊的小兔子舔毛似的,卷走了少年新添的泪水。这下子,少年倒像是壮了胆子,开始肆无忌惮嚎啕起来,决堤似的泪液不断地滚落他肉嘟嘟的双颊,梨花带雨的模样别提有多么可人了。 细细密密的啄吻,下雨一样落在脸上,邪神简直来不及安慰他了,于是他佯装又起了怒气,沉着声音说:“还哭?还哭么?你个哭包!你越是这副柔柔弱弱的模样,我就越想欺负你,你知不知道?怎么,小穴里头不疼了?是不是又打算诱我插进来,‘好好疼疼’你了?” 少年气得摆动着小腰,想要抗拒邪神的搂抱,可他越是想要挣脱,就被那坏哥哥搂得越紧。温软香糯的丰腴身子,简直要融化到人的臂弯里头去了。后穴口被触手泌出的淫液,涂抹得黏滑一片,挣动间,几次差点将真正的男根给吞了进去。 少年见徒劳无用,便又吸着鼻子,凄凄哀哀地哭了起来,那婉转的泣声媚得,简直要把听者的骨头给拆酥了不可。 邪神心里头喜欢得紧,可表面上不动声色,假装换了威胁的口气道:“我都已经遂了你的意,将你的雷希哥哥放走了。你还不满意么?是不是要逼我改主意,将他抓回来狠狠地治罪?你知道,觊觎神的祭品,会是什么后果……” 少年立刻止了哭声,回转过一些来,怯怯地回望邪神的眼睛,水灵灵的晶眸里,闪的全是无声的关切和求饶。那意思,分明又是重复了一次——“你想把我怎么样都可以,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雷希哥哥……” 这下邪神是真生气了,他冷着面色,深邃的墨色眸子里,闪着一丝难掩的妒意:“小东西,你说,你现在是谁的人,嗯?你的小身子、小娇穴里头,插的是谁手指,嗯?” “啊、啊啊——”少年的腿根下意识地并紧了,却已迟了一步,阻不住邪神已然钻进他花穴中肆虐的手指。 腿根的倏然收紧,只会加重手指插入的深度。幸而,邪神还是疼惜少年、刚被开苞不久的身子,否则也不会只是停在了穴口浅尝辄止,像掘取蜂蜜似的,搅弄了一番细腻柔嫩的内壁,便恋恋不舍地抽了出来,将沾着少年淫水、又在温泉水中过了一遍的手指,按在他红艳艳的唇瓣上揉弄,像给他抹了一嘴的糖蜜。 少年上下两张小嘴儿都得了教训,可不敢胡乱说话了,只得唯唯诺诺、照着邪神的心意道:“是、是……小莲如今是、邪神大人的人了,只求您……” “叫夫君!”邪神不想再从小宝贝的口里,听到“雷希”这两个烦人的字眼,他立刻打断道,“我的名字叫爴,今后我是你的夫君爴,听懂了么!” 夫、君……少年怔怔然望着邪神,竟然不是作为祭品、奴仆,而让我管他叫…… “夫君”这两个字,是他的身体被改造后,曾在私下里偷唤过雷希哥哥无数遍的称呼。每一次在想象里,小莲都跟随在雷希哥哥高大的背影后头,甜甜地呼唤一声“夫君”。雷希哥哥便会灿笑着转过身来,点点小莲的鼻子,然后疼怜地回他一声——“娘子”。 可惜,现在这个梦,只会永远作为梦,停留在自己的臆想中了。 爴看出了小莲的走神,立刻皱着眉命令道:“不准想他!那只狗从我的洞里滚出去的时候,连滚带爬的贱样子,你又不是没见着,他有管过你的死活么!不妨告诉你,月溪村的一切,我在这里能感知得一清二楚。你知道,你上船以后他都做了什么么!他开开心心,筹备起了婚事,他马上啊,就要做别人的夫君了呢。你别告诉我,你还在做什么、能回去做他娘子的春秋大梦!” 这话像一柄钝器,猛然凿在了少年柔软的心口上,把他击得生疼。 邪神忽然掰过小莲的身子,一把将少年懵了的脸,摁在自己精壮的胸膛之上,语气既霸道,却又含着隐隐的宽柔:“从此以后,你只能想着我,侍奉我一个夫君。若你能做到,我定然会千万倍的疼你,不输给人间任何一位丈夫。” 少年颤抖着唇瓣,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雷希哥哥的绝情,像是一记当头棒喝,打碎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执着守望的幻象。而邪神的温柔,是他完全没有准备好要接受的亲密关系,与其说是惊喜,不如说是惊吓来得更贴切。 这时,他感到胸前一阵滞胀疼痛,他的奶水又一次涌了上来,迫不及待,想要溢出乳孔、喷出小泉。 邪神看出了他的窘迫,邪魅一笑,正中下怀道:“来,宝贝,用你的奶水喂夫君……” 8.小莲涨奶,被邪神抱起来看他“出水” 涨奶,的确是小莲的身子被改造以来,所经受的最大痛苦。可怜他自小没有母亲,无从向她讨教这方面的经验。 他的母亲是一个苦命人,据说原本是皇室贵胄府上的丫鬟,因为长得标致可人,被主上给强占了清白的身子,怀了身孕后又惨遭夫人的驱逐,辗转流落到偏远的月溪村来。村里的巫师当晚做了一个梦,说是他们供奉的邪神下了命令,待这女人肚里的孩子长到十八岁时,便要将他作为双性的祭品,裸身送到洞里来侍奉。 村人们表面善意地收留了女人,实则不过是想利用她,保住一方的平安罢了。那女人奶孩子过了襁褓期后不久,便不幸早逝了。小莲对母亲的印象很是模糊,只知母亲姓师,给他留下单名一个莲字,这便是除了花样的美貌之外,母亲在这世上,给他留下的唯一馈赠了。 尽管村人们觉得女人不详,可岂有人敢质疑邪神的旨意?因而年幼的小莲,便一直作为孤儿,由众人轮流照看着。为怕他逃走,包括雷希在内的所有人,都向小莲隐瞒了他们自私的真实目的。 小莲只当他们皆是善心的好人,一直将村人们,当作再生的父母一样亲近着。直到某一天,他们向他露出了真面目,可小莲也不忍,让这些、他当作家人一般珍惜的人们受到伤害,于是他便义无反顾,怀着忐忑的心情,坐上了顺流而下的献祭小船,沦落到了此番境地。 小莲记得,在服下邪丸后不久,他的身子便起了微妙的变化。原本坦如平原的双乳,开始鼓鼓胀胀,浮起两个小包。起初,只如稍高一些的山丘,还可靠着宽松的衣物遮掩;可不久之后,便耸起两座陡峭的玉峰,走起路来傲人地抖动着,怎么都掩不住了;再后来,小莲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胸脯,一天比一天硕大,变成了两个奶白颠动的雪球,中间的沟壑,一天比一天狭窄、幽深。 他曾在孤寂的夜里,抱着那对胀痛的玉乳,凄凄哀哀地垂泪,思念着轮廓模糊的母亲。他好希望母亲在身边,教教他,究竟应当怎么做。他不敢随意去挤,他总觉得那样做的话,自己会沦落为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怪物。可涨乳的痛苦无处消抵,这时他的脑海总不自觉浮现出雷希哥哥的唇瓣,联翩浮想起一些旖旎的念头,可很快又被他摇晃着脑袋,将这些罪孽的遐想挥得一干二净。 而现在,自从他来到这个山洞后,他更加绝望地发现,自己是那么享受被爴的触手,附在乳粒上狠狠吮弄的感觉。每每伴随着乳汁倾出,他的身子便会不自觉地发颤,体验着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藏在玉芽底下的肉沟沟,会情不自禁开始收缩,偷偷渗出淫液,汁水横流。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一听邪神说,要他用奶水喂“夫君”,便下意识只想要拒绝的原因。 “不、不要……”小莲的声音,微如蚊蚋。那提心吊胆瑟缩在喉头的小声抗议,全然被邪神给忽略了去。 邪神搂着他的细腰,将他一把从温泉里抱起,大掌托着他丰腴的肉臀,将这具刚破身不久、还覆着密密水珠的身子,从晶莹的泉水里捞了出来,带到早早准备在一旁、干爽舒适的鹅毛软垫上。爴早就为小东西的到来,做了精心的准备,这条铺在平坦青石上的软垫,亦是村人供奉的祭品之一,是他特地托梦要来、给小莲睡的。 “你又不乖了是不是?还想要让我,用触手堵着你的嘴?”邪神先前那样做,也只是为了演给雷希看的。谁让他的小祭品心里,只想着姓雷的那只贱狗呢?原本可以不用那样粗暴的方式,夺了小莲珍贵的第一次,可他就是要让少年认清楚,自己究竟属于谁。 小莲咬着唇瓣不敢说话,他可不想再被触手堵在喉头,哽得涕泗横流。 邪神就喜欢看小莲委屈的小模样,娇俏得让人打心眼里欢喜。他依照着先前水里的姿势,还让小莲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一手穿过腋下抚着他的玉峰,另一手故意伸到他的踝上,使坏似的,将他屈着膝弯的两条玉腿分得更开。 “这就对了。知道我为什么,要抱你出水来再吸奶么?嗯?小宝贝……”温热的气息,就喷在小莲如玲珑小玉似的耳垂上。少年感到又热又痒,不由缩了缩脖子,又不敢表现出太显眼的抗拒动静,怕惹他的“夫君”再生气。 “因为呀,我想看着你‘出水’……”这一次的“出水”二字,真真含了暧昧的意味。爴将长指,轻轻地戳到小莲的两瓣花唇之前,只在那诱人的小肉沟上,稍稍停留了一刻,便拉扯出了一线晶莹。那是小莲的花穴,总不自觉泌出的淫水,此刻被长指故意凑近了眼前逼迫他细瞧,他羞煞得无地自容,感觉遭了羞辱的凌迟。 邪神魅惑的醇音还在继续:“我知道只要一吸你的奶,你那小骚穴里,就忍不住跟小泉似的喷花液。如此美妙的艳景,我又怎么舍得,让它浸泡在水里错过呢?” 小莲被迫打开、任由邪神观赏的花沟,在听闻了这淫靡的一句后,羞得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滋溜”一声,又挤出一道甘美的汁水来。 邪神揉弄着掌中的白软,见此美景,勾着唇角宠溺地笑了。 9.球球被挤出甘美乳汁,摩挲着性器泄身(图) 从后头伸来搂住少年身子的两手,其中一只,轻轻地握在花穴前头,悉心套弄着不堪一握的花茎。玲珑粉嫩的肉冠,在紧紧裹缚它的虎口处,羞怯又好奇地一下下探着头。 从未敢如此自我抚慰过的少年,初识了肉茎被拿捏住、徐徐送动的滋味,一股陌生而异样的快感,叫他颤栗着全身,仰着俏脸,急促地轻喘热息,面上浮起掩都掩不住的红潮。 邪神的另外一只大掌里头,托着丰盈的硕乳,将那一颗糯米团子似的雪白脂球,揉捏得恰到好处。大掌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揉弄着里头鼓鼓囊囊的一球香脂。紧握时,白玉脂膏一样的绵软,便迫不及待地从指缝间涌出波浪,忙着向玩弄它的主人殷勤示好。放松时,尚且留着艳红指印的玉峰,又会恋恋不舍地弹抖一下,瞬间便恢复成了傲人坚挺、却又圆润饱满的形状。 那细腻的乳肉嫩得,叫爴欢喜得恨不得这就凑上去咬一口,可更加诱人的,是站在玉峰顶上、如成熟石榴般的嫣红乳粒。小巧可爱的珠蕊,随着一阵阵乳白的浪汹,而兢兢颤抖着,如同待人采撷的甜美果实,招摇在充满占有欲的男人视线里。 伴随着手掌灵巧的挤弄,那点羸弱的茱萸上头、开着的细密小孔里,频频地喷溅出可口的乳汁。乳香四溢的奶白色小泉,一股一股地朝上激涌,喷了寸许的高度,又漾着精美的弧线倾落下来,顺着玉球饱满的轮廓一路地淌,直浇到被握在掌中、肆意把玩的玉茎上头,为掌心与细嫩茎皮的摩擦,添了更多润滑的助力。 少年脸上的红晕更媚了,肉茎里头想要泄出阳精的感觉愈来愈甚。他不安地扭腰,一声声婉转的呻吟,渐渐拔高成了激扬的哀求,自红嫩的两片唇瓣间溢出来:“呼……哈……嗯啊……啊!慢一点,求求你慢一点吧!” 少年对放松精关的抗拒,更增添了邪神掌控的乐趣。他的眸里闪着精赤的光,摊掌接了更多淅沥而下的乳汁,润湿了掌心后,抓住了颤颤巍巍的小肉茎套弄得更狠了。“滋溜滋溜”的奶沫,随着大掌越来越迅疾的摩擦被频繁打出,盈在小玉柄的弯头上面。 与浸了满面春色的小莲不同,勾着嘴角窃笑的邪神,望着那即将高潮的一根小茎,耐心地引导着它释放欲望,却端着满目的淡定。他将下颌轻搁在小莲浅浅的肩窝里,细嗅着萦绕在鼻间的馥郁奶香,那是勾人舔尝的甜腻芬芳。他在等待,等待那个进食的绝佳时刻。 “不、不要!啊不要了,别、别再弄了……啊啊不行、不行我要去了啊啊啊啊!”随着手中肉茎一阵不自禁的抽搐,邪神能明显感到怀中的少年,一瞬间僵了身子。浓稠的白液从铃口里尽情泻了出来,像是开了闸的洪泉。 是时候了。邪神猛然掰转过少年的身子,将他正在喷奶的乳粒含在了口里。随着下身泄精一同喷溅的奶汁,一股股地自奶孔里泉涌而出,射在了爴温热的口中。邪神忘情地吸吮着醉人的醴汁,喉间的玉丸一刻不停地滚动着,显然是一次喝了个饱、吸了个足。背后那盈天的九根触手,快乐地四散挥舞,像是在为这饕餮狂饮的一刻而欢庆。 高潮的余韵渐渐地弥散,小莲不断喷出的奶汁,终也暂息了下来。爴的舌尖依依不舍地抵在敏感的乳孔上头拨弄,一下下撩拨着少年未歇的春情。小莲方才泄过的玉茎,虽尚且萎顿着,可架不住坏哥哥叼着乳首、又舔又咬的吸弄,尚未被填满的花穴里头立时起了反应,清亮淫靡的花汁又一次溢出了肉涧。 “嗯……不、不要了……”玉掌推拒着,试图将邪神的脑袋推离自己的乳首。小莲咬了咬牙,忍着羞怯欲死的为难,还是小声地开了口请求:“别、别这样,我、我刚刚才……才那个过,没有力气再、再……”后头的话语,被他自个儿吞咽在了嗓间,因太过羞赧,实在是不好意思出口了。 现下里的小莲,已被邪神抱到了胯上跨坐着。那岔开的两条玉腿中央、湿漉漉的沟壑间,就虚虚地含着爴翘在腹上的一柱男根。在少年不安的挣动间,两瓣肥厚的花唇,就吸附在硕长的肉根上头,就着滑腻的淫水摩挲,像是底下的那张小嘴,向肉器倾情献上的湿吻。 “别动!”邪神抬起眼来,目光灼灼,烫得小莲下意识地想要垂眸回避,却被他捧住了小脸、被迫回凝。 四目相望时,爴坏笑着威胁道:“怎么,给夫君尝尝你的奶,不乐意么?身子都是我的了,还这么小气?你信不信,你要是不乖,我就把你的奶,以器皿封存起来,放到冰窖里头去镇了,凝成奶冻来吃,到时候再逼着你,一口一口叼来喂我?” 这话一出,少年的面颊,立即似火般的灼烫起来。他下意识地抬臂去遮,却叫邪神及时抓住了腕,柔柔地说了一句:“别遮,好看。我的莲儿哪里都漂亮,不仅脸蛋标致,而且……” 说着,使坏的大掌带着少年的手,覆到了胸前深邃的奶沟上头。刚喷完不久的乳房,好似一口永不枯竭的深井,这么快又注满了奶汁,等着哺喂男人饥渴的唇了。少年立刻抽回了手,心虚地垂下,不敢再摸自己、还挂着男人唾液的淫荡胸脯了。 “怎么会这么大呀?嗯?”邪神恶作剧似的一戳小莲的胸,满意地观赏着肉球的凌波弹动,随后忽然漾开一抹戏谑的笑容,抓着两只玉乳兴奋地道,“我想到了一个新名字,给你取的。以后我不叫你小莲了,姓雷的那只贱狗也这样叫你,我不屑同旁人一样。我是你独一无二的夫君,自然是要叫你独一无二的名字。以后我就叫你‘球球’吧,怎么样?我的专属‘球球’,好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