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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为见情敌掰开肉臀求操,后庭初绽虐心激爽 少年羞赧转过脸,望洞中嶙峋的山石,观月色在其上打出的阴翳,心中的某个地方,也像是潜藏着暗影。他戚戚然道:“可、可不可以,不要那样叫他……” 邪神本已附上唇齿,吸着少年突起的乳尖,舌尖轻点,刮蹭摩挲,如琢如磨,如含珠华。轻轻滚动着喉头,吸取那乳孔中蕴出来的醴汁。可耳畔听闻了这句,吸到口中的蜜液醇香,竟似也变成了苦涩的泪泉。 他立刻愤怒地抬起眼,拨正少年的目眶,不准他望向别处,眸里隐着厉色道:“你这个小浪货,这里是不是叫他吸过!” 随后,大掌抓起乳球,将毫无反抗力的弹软,揉在掌间抓握。不复温柔,却将被吮得好似滴血的肉珠,嵌在指缝之间掐挤。奶水喷出一道又一道,留着少年体内无辜的温热,顺着男人的手背而下,淌过手腕,湿了臂弯,像是小莲在哭。 如此蛮狠的酷刑,弄得少年又盈出泪水,忙摇头否认道:“没有、真的没有……啊!我还、还没……” 单纯善良的小莲,不仅不懂得撒谎,连埋藏住心里头、曾经动过的那点小念头,竟也做不到。邪神一看他躲闪的眼神,和目色里的慌忙,就猜到了七八分。 “我真后悔,我早该叫他们把你供来交给我养,而不是待到你满十八岁!我不舍让你从小,生在这暗无天日的晦洞中陪我,我准你体验人世繁华,尝一尝人间的烟火,可不是让你去勾搭男人!就算你还没叫他吸过,说,你是不是曾经起过这份心思!” 顶在花唇外壁的男根,勃胀得更大了,如一柄将要施以惩罚的利器,一点点越拓越深,像是要不顾小莲刚被破身的痛楚,强行顶进来确认他的归属。 淫液与泪液一同雨下,少年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他忽然提高了音调,对邪神嚷出了心中所求。 “呜呜呜……求你!求你让我再去见雷希哥哥一面!呜呜……我与他,自小一块儿长大,他对我,一直照顾有加……呜呜,我与他确然有许多……难言的情谊,一时半会……还难以割舍……可我现在已被你破了身子,还……还配不配的上他,我又怎会……呜呜呜没有自知之明呢!”他抬手抹了抹泪痕,不住呜咽,哭得真真叫人心疼,“你说……他马上就要……成婚了呜呜……作为最好的朋友,我只想……只是想当面祝福他,看着他幸福!也、也算是告别了呜呜呜……求你了!让我做一个了断……我保证,等婚礼完了以后,我一定、一定再回到这里来终生伺候你!呜呜呜……” 爴简直不敢相信,在目睹了姓雷的狗,是怎样弃他于不顾、连滚带爬逃命以后,他的小莲竟还会如此割舍不下。过去不懂情为何物的古神,一次又一次,为这小祭品湿了心潮。他凝视了一会儿小东西的泪颜——也罢,让他亲身去参加,那狗东西娶妻的仪式,也好叫他彻底死了这条心,兴许不算坏事。 可在那之前,爴要以男身、而非触手,与小莲有肌肤相亲之实,在他身上留下不可抹去的烙印。于是他沉着声,提出了条件:“坐在我身上,就这样把我的东西吞进穴里去,你吞吐得我舒爽,我便答应放行。” 少年扇动着睫上的晶莹,怔愣着小脸犹豫了一会儿,随后把殷红的唇瓣一咬,便又抬着被破瓜后酸软无力的腰肢,低下头握住了那一柱硕大。 邪神爴的男根,较之一般男子的,实在是粗蛮了许多,少年娇小的软掌,完全包覆起来还有些吃力。且那茎身,不似凡人的肉色,而像是一根定海的乌漆神柱,柱冠雄武,如顶梁的磐岩。 茎皮上现出暗金的密纹,似是绘了卷动的暗涛,一直绵延至他的腹上,装饰了那两颗储精的巨丸,收迄于他的脐眼之中。一望而知,那是远古邪神特有的标志,来自蛮山荒海间的古老印记。 粉嫩如桃的花穴口,艰难地启张,小莲以手扶着粗茎,鼓足了勇气,直直往下坐去。可真当柱头顶进了甬道,适才被触手捅破的肉膜处,又传来了如烧如灼般的疼痛。小莲蹙眉,发出了一声如奶猫吃痛般、“嗯”的低泣,随后又倒吸着凉气,艰难抬起丰腴的臀,再次尝试着往下吞。 “够了!”爴一想起小莲羸弱的花穴,甘愿为雷希而承受剧痛,心疼得如针刺一般。他一卷触手缠住了小莲的腰,阻止他再这样折磨自己。 “你给我停下!为了再见他,你连身子也不顾了么!你不怕硬来,我还怕把你的花穴给磨坏了,以后不能好好伺候我呢!” 小莲涓涓淌着淫水的穴唇,堪堪吸附在爴的巨根上,吐又不甘心吐出来,可吞又吞不下去。他焦急地攥着爴的臂膀,恳求道:“不、不会的,我、我可以的,真的可以的,呜呜呜……求你说话算话,让我再见他一面吧呜呜呜呜……” 爴听着这嚎啕大哭,心坎里像堵了一团憋闷的气。他的触手,真想狠狠地冲撞、捣碎、碾压、搅破点什么,可面对软得像一朵娇团子似的哭包小莲,再多的刚猛,也无奈化作了绕指的柔情。 他妥协了:“你转过身去吧。趴下来,屁股抬起对着我,设法引诱我,看我有没有那个兴致操你的后庭。” 小莲一听有替代之法,连羞耻也顾不上了,一心想逃回去见雷希的他,忙拭干了泪水转过身,乖顺地趴伏在地上。饱满丰润的肉臀,像是两团洁白无余的软丘,横亘在邪神的眼前。流着滟水的樱色嫩缝上头,嵌着一朵幽香小菊。 肉柱较方才更为胀痛,可爴是一个极有定力的强大邪神。他眯眼注目那一点精致的玲珑,讽道:“就这样而已?你以为只做到这种程度,我就会施舍操你?” 肉穴一窒,即使是身下的小嘴,也明显泄漏了少年心中的惊异。可他随即,认命地接受了这一事实,缓缓地附上指尖,将遮蔽幽穴的碍事臀肉,最大限度地拨弄到一边。被迫张开、裸露无遗的小口里,缓缓地蠕动着媚肉,像是一张粉嫩的娇唇,渴切地想把男人的肉根儿吞。 触手抽打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了一鞭红痕,“啪”的一声脆响,是在惩罚少年的淫荡——这偏是为了情敌,而显出的淫荡。 “晃一晃。”邪神冷厉道。 少年接受了命令,缓慢摇着丰臀,像在乞求肉刃的进入,捅开他,弄脏他,填满他。 “你不知道心疼你自己,我还舍不得呢!” 初次承欢的后庭,需要润滑。下一瞬,细密的小吸盘,覆到了未经人事的后穴口,朝着幽深的甬道里,灌入稠稠的黏液。紫黑色的触头,没入红嫩的穴肉之间,随着傲人的小丘一起徐徐摇晃,像一根情色的枝条,在给花心提供淫靡的给养。 润滑得差不多了,触手抽了出来,紧接着换上的,是较细的手指。在开发少年身体这件事上,邪神还是很有耐心的。 “唔、唔啊……啊啊……好、好爽……啊哈……不、不要、不能再加了,求你,里面已经塞满了,再也吃不下了呜呜呜……”少年摇晃着脑后散乱的小髻,涎水和奶水流了一地,来不及闭合的小嘴里,一直在呜呜地恳求。 手指加了一根又一根,慢慢地拓入紧致的穴道里去,开拓那一方暖壁。邪神掌着少年不住晃动、企欲挣脱的腰肢,不容置疑地将手指加到了第三根。 嘴上说着不要,肉壁却诚实地吞进了更多,肠液混合着触手的黏滑剂,濡湿了爴的三指,且从撑开的指缝里,淌出来更多。 邪神低头去看,少年原本紧闭为一点的后庭,被绽成了一张饥渴的小嘴,周围被撑到薄软的穴口肌,想要收紧了,将异物排挤出去,却始终不得法,只得挂着涎水哭泣。 前戏做得差不多了。邪神握着堪忍多时的肉刃,以排山捣海的强势挺入进去。少年“唔啊”一声惨鸣,身下却是“噗呲”,吞得如饥似渴。 刚被手指放过、还来不及闭合歇一歇的小穴,又楚楚可怜地吞进了乌黑如铁的硕大。从未承受过如此巨物的肠壁,惊弓之鸟一样收紧,可乳上,立即遭了男人惩戒似的重重一拧。 “不准夹得这样紧!你不放松,叫我怎么操爽你!张开,再张开一点,你必须完整地接受我,接受我的东西,与你化成一体!” 在交合中不住颠动的玉球,淋漓而下,浇落着甘汁,一道一道乳白的奶线,从男人的指间飞射出来,像是悬崖破壁间、冲出的淋漓小泉。 小莲深折着腰线,后穴里插着一根硬热,身子被一顶一顶,欺负得如无所倚靠的风中残片。抵在他娇嫩中的那根,像是不知节制的淫兽,夺取着他的温驯和天真。他哭也不是,求也不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让男人,放缓一些冲击的速度下来,只能像个无助的母兽一般,呜咽着乞怜。 小莲放松着穴口,任凭那只野兽在紧窄的体内驰骋,渐渐的,初时的不适,化作了欲望的潮涌,渐渐高起。 “舒服么?舒服就叫出来!不要憋着,求我,求我给你!我的宝贝,我的小莲宝贝,记住是谁在操你……见了雷希,你也要记得你是谁的祭品!” 温热的掌心,摸上了小莲急促喘气的脖颈,奶液混着泪水,被抹在小莲微微凸起的喉头,引导着他释放内心的声音,叫出心中的渴望。 “舒、舒服……哈啊!我是……啊、我是您的祭品!夫君,夫君给我,给我啊啊啊……” 邪神听到了那句“夫君”,心中一动,精关顿失,全数射在了小莲的腹内。比人间男子多出数倍的精液,立时让小祭品平坦的肚腹胀起,如身怀六甲的小孕夫一般惹怜。 11.揉按肚皮失禁一般排出精液,触手玩弄肚脐眼 小莲气喘吁吁靠在爴的肩上,高潮后的余韵,在他霜白的面颊上留下红霞。香汗黏连着青丝,湿濡濡地沾在颈上,痒痒地拂过爴的脖颈,不余一隙。 “嗯……嗯哈……别、别再弄了,我已经……已经全都射空了,射不出来了呜呜呜……”软糯的哭音,带着咸湿的黏意,勾牵着邪神的心。 他手下不停,以大掌包覆成空拳,五指并合在一处,顺着小宝贝秀气的肉茎,自下而上地箍动。一下一下,似是要将他残余的精水抽空,待到沾了满手奶白的浊浆,又握住小巧的蘑菇顶,打着圈儿地环动。 小莲挺着饱满的肚皮,被激得浑身激颤,每被这样套弄一下,便又抖一抖,泄出极其微弱的一道断流小瀑——尽是被逼到极致的稀清,再弄下去,恐怕只有泻出尿水来了。 邪神见小莲终于泄空了,在他敏感的耳垂小肉上亲了一亲,呵着热气诱道:“舒服了吧?现在,你与夫君已有了交身之实,我已在你体内留下了印记。等你回去之后,要谨记你是我的妻,绝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知道了么?” 小莲浑浑噩噩,满脑子昏热,迷迷糊糊地点点头,也未深思话里的含义。 爴只当他是答应了,爱怜地揉按着小莲的肚子。那高起的一座圆丘,仿佛一块香软可口的白糕,要助小莲将精水排出,他还真有些不舍。 于是他又轻声试探小莲:“球球,夫君的宝贝球球,你看,除了上头的那两个玉球之外,这下头又胀起一个。怎么样,就这样挺着大肚子,回去参加婚礼好不好?让雷希看看,你怀了我的神种……” 小莲自疲累中缓缓睁眼,眯了一条缝,垂眸去看。这不看还好,一看简直骇得花容失色,顿时惊坐起来,困意全无,按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肚腩道:“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大!” “嘘——嘘——”爴一手合在小莲唇上,安抚他的惊异,另一手摊作绵柔的大掌,像抚摸自己亲生孩儿似的,柔波轻推般画圈,“你瞧,这个圆球球多可爱,你做什么要害怕它?” 肚腹中的精水,受了大掌的摧动,一点点挪移着位置,雪白的肚腩左一耸、右一鼓,像蓄了一池晃动的柔胶,着实惹人怜爱之极。 小莲一点点镇静下来,呼吸渐渐平顺,像是被捋毛捋得舒服的小猫,挺着肚皮无声地撒娇,只知索取主人更多的爱抚。 邪神又伸了一根长指,戳一戳小莲凹陷的脐眼,这小东西肚腹上的小孔,竟也似褶着的小菊一般精致玲珑。这一戳,顷刻叫他发现了一个秘密:小莲的肚脐受不得痒痒,光是轻轻一挠,下头的小茎,就跟连通了似的一弹,又是一股温腥的淫液,自花穴中泌洒出来。 爴的脸上,偷偷挂起了一抹坏笑,他悄悄伸了触手,探到脐眼边上,口里温言软语地劝着:“球球,咱们不把夫君的东西排出来好不好?就这样留在身体里,等着生小球球……” “不、不行……不要不要,我不要怀小球球呜呜……”吞服邪丸、转变为半女儿身、时常涨奶,就已经叫小莲吃够苦头的了,他更加不敢想象,万一怀上一个邪神的异种,自己的身子,会发生怎样可怕的变化。 话虽是这样说,可邪神也只是说笑而已。他一边施着不轻不重的力道,尽量不让小莲感觉不适,慢慢按压着那弹软的肚球,一点一点,看着那只膨胀的雪团子软下去。 “嗯……嗯……嗯啊……”伴着小莲婉转的哼吟,灌入他腹中去的邪神精水,恋恋不舍地从肠壁内被排出来,带着两人交合时、肉器深嵌的余温,淅沥沥在少年的肉臀之下开了河。 漂亮的菊穴一蠕一蠕,粉红的媚肉翕张如吐舌。后穴里不断排出骚液、恍如失禁的羞耻感,叫少年羞煞欲死。可无奈肚脐眼被触手同时玩弄,调皮的触尖,耐着性子舔蹭着脐孔内壁,带给少年无限的麻痒和舒爽,叫他顾不得羞怯地喘息吟哦,只能叫目中灼火的邪神,将他张缩着后穴口、不断吐精的媚态,全都欣赏了去。 “宝贝你好勾人……”邪神的舌尖舔在少年的鬓际,卷走活色生香的汗水,“以后天天喂你吃夫君的精液好不好?不仅是后面的小嘴,上面的樱桃小唇,还有我最喜欢的温软雌穴,都要灌满夫君的白浊。我要看着你三张小嘴里,同时淌着奶白,再捧着我的神柱,再求我喂你更多的样子……” “不、不……”此时此刻,少年除了怔怔地摇头,已然不知再说什么,才能不沦为邪神的欲奴,陷入无底的肉欲深渊。 不,他还有一线机会,唯一的一线,能够逃出生天的机会。 少年终于从欲念中醒转回来,想起邪神答应过自己的事,忙转过身,以恳切的眼神望着爴,再次以求确认道:“邪、邪神大人,小莲已然遵照您的话做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放我……哦不,是准许我先行回月溪村去,去……”他不敢再提“雷希”二字,怕又触怒了善妒的邪神,失却了好不容易换来的逃生机会。 呵,这没有心肝的小浪货,爽完了,竟连称呼都变了,不再是“夫君”。一句“邪神大人”,在汗流浃背、搂在一处的两人间,隔了一道无形的屏,如远天涯。 邪神低下头,凝视着小莲肚腹上、微微突起的一小片,那是他留下的、无法被排出的真正“烙印”,而小莲要想察觉,却并不容易。 他意味深长地思索了片刻,随后又切换了若无其事的轻松神色,飞出一根奇长的触手,不知从洞中何处,卷来一块丝织的白纱巾。 “这是……”小莲望着那缥缥缈缈的一道纱,总有不妙的预感,邪神每次使出的花样,总是叫人应接不暇。 “难道你想再这样光裸着全身走出去?你来的时候,应我的要求,身子被全村人看遍了。我那是要他们知道,你师莲是我的祭品,他们只有流着口水羡慕的份,却永远别想染指!而你现在,已经完成了同我交合的仪式。作为我的神妻,你还想淫荡得叫人随便看么?” “不是不是!”小莲当然想穿衣服,自从坐上祭品的小船后,他似已习惯了衣不蔽体,差点忘了人世间的凡俗规矩,可既是要参加雷希哥哥的婚礼,自然是要体体面面,不能再这样丢人现眼。 他下意识地攥过那块纱巾,可拿到了手里,就皱着鼻头犯了难:“这、这个……要怎么穿?”他将纱巾抖落开,贴在自己身上试了试,可透明的薄纱,什么都遮不住,细腻柔滑的身段一览无余。 邪神笑了,他轻轻夺过薄纱,将之卷成了一条抹胸,示意小莲靠上前来:“来,夫君给你戴。” 小莲半信半疑地将头搁到爴的肩头,邪神伸了两臂,以一个环抱的姿势,将布条裹上了他的胸,巧动长指,在他背后系了一个好看的结。 “把胸抬起来,让夫君好好地端详端详……”小莲被握住两臂,偌大的酥胸,正傲然挺立在爴的眼前。男人一抬眼,就能将那淫靡的风景,仔细地玩赏。 柔软的细纱,兜住了两团凝脂一样的白软,将那天下男子、都渴切以舌尖描摹的胸形,衬托得饱满丰腴。粉红色的乳晕,若隐若现,漾在纯白的薄纱之下。两粒石榴般嫣红的朱蕊,缀立在肉球之巅,被纱巾禁锢着,更多了几分禁欲的诱惑。 妙龄少女的成熟硕乳,配上哭唧唧、娇花滴泪般稚气的娃娃脸形,简直是天真与爱欲的完美结合体,是魅惑世间众生的绝美尤物。 “好了,最要紧的是,护好你的胸,别让嘴馋的男人偷吮了去……”邪神一边打趣,一边又以触手,运来从里到外各色衣物,为小莲一一穿上。 第二天清晨,正当小莲站在洞外,要登上回月溪村的小船之际,爴忽然叫住了他,触额一吻,将一块丝绢塞进了他的乳沟之间:“这个,参加婚礼的时候要一直别在胸前。”随后又在他耳畔轻嘱一声:“早点回来,保护好你自己。” 河面上,依然飘着樱色的落英,溪流亲吻着小莲的船舷,而这一次,没有一人站在岸边为他送行。送他离开的邪神,已然潇洒地转身,消失在那个、隐藏着太多幽秘的洞口了。 因这一次是逆流而上,小莲手中摇着桨,眼神木木地盯着那个、让他失去了宝贵贞操的暗境。一切恍如做了一场隔世的幻梦,至于究竟是淫艳的绮梦,还是深沉难醒的噩梦,他也不知晓了。 他竟然真的就这样放我离开了呢,他想。 我真的可以如此简单就一走了之,永远逃离祭品的厄运吗?他问自己。没有答案。 一阵清风袭来,胸前的丝绢飘了飘,拉回了他的思绪。 这是什么呢? 他暂时搁下船桨,从深陷的乳沟中抽出绢巾,木棉的温香立刻沁鼻而来,散去血腥气的软帕,仅留下了点点红梅的夺目明艳——那是他自己的处子血。 12.参加雷希婚礼被色鬼盯上,与邪神的各种对比 小院里张灯结彩,“噼噼啪啪”的鞭炮燃竹,爆了一地。那点点碎红,洋着人们心中抑都抑不住的喜气。雷希的家人们,端着各色果盘吃食,捧着一坛坛好酒,里里外外、进进出出地招呼客人,忙得不亦乐乎。 小莲悄悄踏进去的时候,正是成亲仪式快要开始之时,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个、匿在人群后的娇小身影。 小莲踮着脚,从人们昂着的颈子缝隙间,朝里望去。只见众人注目中,一对新人正跪在地上,一拜天地。是不是郎才女貌,小莲不知道,因为新娘的头上盖着红纱,只能朦胧隐约,见到一颊红妆,但那舔了海棠膏的红唇,分明是止不住地上扬。 真好呢,小莲心想,听说她叫翠花,是张婶家的长女,真是个幸运的姑娘。小莲心里头反复赞着好,可不知不觉,眼泪就扑簌簌淌下来了。 真是莫名其妙!他怪自己道:明明是来祝福雷希哥哥的,明明是想最后再来看一眼、心里头彻底做个了结,可是居然不争气,又羡慕起翠娘来。 新人开始二拜高堂。喇叭“滴滴叭叭”,吹得婉转热闹。人们口里讲的,都是如何羡慕二老,养出雷希这样一位好儿,听话孝顺,又仪表堂堂;如今添加了新媳,翠花儿嫁过来,亦是贤孝。二老神态微眯,望着儿媳,满目慈笑。 叩首间,翠花头上的红盖飘动,似是一只翩舞的蝶。 小莲忽然忆起,幼时他与雷希一同,上月溪山捕蝶。山路坑洼难行,雷希将他背在肩头,一步一脚印地踏过泥地。 才十岁的小莲,忽然见了一只红翼的蝶,扑朔着翅膀就飞在他们眼前。他高叫着要雷希冲上前去,结果蝶没扑着,雷希脚下不稳,两人一道摔了个嘴啃泥。小莲的膝骨磕疼了,雷希不顾自己的擦伤,先帮小莲揉白面馒头似的膝盖,揉着揉着,十六岁的雷希脸上,就起了微妙的红晕。 如今再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小莲以手捂面,强迫自己不要哭出声来,惹周围的人群嫌怪。 不知怎么的,他想起破身那天晚上,邪神以洇了他血迹的木棉香帕,玩笑一般披在他的头顶上,捧着他的小脸,逗趣说:“别哭了,嫁都嫁我了,不准后悔……”同样是红布。 小莲不由自主,攥紧了衣袖里的丝绢。他不知道,爴为何要他在婚礼过程中,始终佩戴这块羞耻的布。大约,是想气一下雷希哥哥吧。可是…… 雷希已然跪下,与翠花姑娘相对叩首,夫妻对拜,眼里绵绵的,都是情意。 他又哪里会在乎我呢?小莲自嘲自讽地想。不过那块帕上,染了他初夜的落红,自然是不能佩在胸口的,可莫名的,他竟也舍不得丢掉。 三叩三拜,乃是普天之下、寻常百姓成亲之时,皆会遵守的行仪。而月溪村的村民,又有自个儿特别的风俗。只见一个总角小童,端来一小杯晃荡的水,那是月溪之中、终年流淌的山泉,溪水清澈甘甜,月溪村也由此得名。 越溪村民成婚时,总要以月溪水,泼在新嫁娘的肚皮上,随后,新郎以手掌摸着新娘的肚皮,先左后右,抚上三圈,寓意早怀贵子、福肚添丁。 年幼时的小莲,尚且是个单纯的男孩,雷希还曾吓唬过懵懂的他:如若不懂得如何抚肚,将来怕是娶不着媳妇。 十二岁的小莲,眨着惊愕的大眼睛,任十八岁的雷希哥哥,将手抚在他肚皮上揉按。揉了半晌,雷希似是满意了,随后一点小莲的鼻头道:你会了么? 小莲忽闪一下如蝶的睫羽,傻愣愣地摇摇头。 雷希轻飘飘地掷下一句玩笑:不会不要紧,将来,看来只能我娶你了。 你娶我……小莲在心底里重复着这句,眼睁睁看着雷希,深情款款抚摸翠花的肚皮,他的心里泛开了苦涩,眼泪终于决了堤。 在泪眼婆娑中,他的脑海,又闪过邪神专心致志,将温热的掌心,覆在他肚皮上转了一圈又一圈的情景。 他说:球球,咱们不把夫君的东西排出来好不好?就这样留在身体里,等着生小球球…… 有那么一瞬,小莲竟然产生了一个、令自己都吃惊不已的妄念:如果当初没有全都排出来就好了,那我是不是就能和翠花一样,拥有怀育子嗣的荣幸…… 待他意识到自己都想了些什么,他差点想把自己的舌尖咬掉,让自己清醒清醒。姑且不论自后庭灌入的阳精,能否如注进子宫的那样,叫人怀孕;他自己是个什么样怪异的身体,他又岂能没有自知之明?改造后的身体能否孕胎,尚且存有疑问;即便可以,邪神的异种出生,又会是怎样可怕的形貌,难道,这该是他乐见的么? 可就在小莲急着否定掉,自己的异想天开时,他肚里的某物,像是突然得了感应。柔韧的腹下,某处微小的突起,倏然一拱,骇得他悚然一惊,连抽噎都止住了。 隔着衣衫,什么都望不见。他赶忙伸手去探,可四处摸了一圈,却是什么异常都没发现。那诡异的突动,像是他的错觉,只一瞬,就悄无声息了。 他叹是自己,过于的疑神疑鬼了,现下里,虽已逃回了人烟气息的尘世,可被邪神虏去、糟蹋了身子的阴影,总还萦绕着他的心。 这时,最后的一道仪式开始了,他无暇分心再胡思乱想,赶忙抬头去望,看雷希哥哥给翠花送了什么。这是月溪村的民俗:婚礼的最后,新郎和新娘要互赠佳礼。 雷希从怀中,郑重掏出了一杆短笛,攥着翠花的手,将笛放入了她的掌心。 小莲一见,心头像遭了重击。此时就在他掌间,握着一支几乎一模一样的笛。他曾以为,那代表了竹马情深的心意,原来,只是一文不值的竹坯、随手可丢的残砾。 小莲十六岁时,雷希把那一支短笛,搁进了他的手心,攥着他的指头一点点合上,眼里含着认真。 他对小莲说:那是他花了三天三夜,寻了山林间最清翠的竹枝,一刀一刀、一点一隙刻出来的,那代表了他对小莲的欢喜,今生再也不会为别人刻第二支。为此,他还不慎伤了指头,要小莲边呵着气、边将他洇血的指尖,放到温软的口里去吸。 小莲这次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竹林里挖出他临走前、埋下的这一支竹笛。他一个人蹲在泥地里,柔软的指甲缝,因挖地而嵌进了污泥,一不小心,还让什么细碎的硬物,割伤了手指。但他全不在意。 他没有雷希的手巧,只能笨拙地,在笛身上刻了歪歪扭扭四个字——“百年好合”,本是他对雷希与翠花,最诚心诚意的祝福。可现下里他才明白,那种东西对雷希而言,要刻多少是多少,岂有世间独一无二之理? 想来是没有必要再送了罢……小莲噙着泪花,转身悄悄离开,连翠花要送什么礼,都无心再观望。 人群中,一道落寞的小小背影,只是那么一闪,没有想过要引起谁的注意。可偏偏雷希一转头,恰好望见了那个、令他连日来春梦频生、无法安眠的可人身影。 13.炮灰化身淫兽,挤奶吸乳,挤不出还咬出血 是夜,小莲坐在属于他的小小木屋中,借着月光清幽,解开了缚在胸前的层层薄纱。两团雪梨脂膏似的白软,立时从裹纱下弹跳出来,大得好似糯米团子似的乳球,在胸前晃荡两下,一颤,迫不及待地吐出两簇奶柱,乳韵甘香,立时漾了满屋。 如果爴在此处,定要忍不住以口覆了,轻吸慢饮。可惜逃开了邪神身边,小人儿受了一天涨奶之苦,却无人为他解忧。 耳边错觉一般,传来一句地喃,爴用嘶哑却魅惑的醇音,深情地唤了他一声“球球”。 “嗯……呼哈……”少年轻吟一声,像是喷奶舒爽的吟哦,又似是情不自禁,对幻听之中、情郎软语的回应呢喃。 奇怪,眼泪流干了,脑海里竟然时时回想起,那个糟蹋了他处子身的坏人来,小莲真恨自己,优柔寡断,对雷希哥哥是那样,对可恶又可怕的邪神,依然存在难以启齿的依恋。 白纱之上,吸了满巾的奶水,一天下来,早已经湿透。小莲的两只可人玉掌,攥紧了长条纱巾的两头,使力一拧,乳汁滴滴答答地垂落下来,像是淋着甜腻的柔雨。 他又想起了,临行前邪神给他系上纱巾的那一刻,他打趣说:“这个东西呀,叫做‘胸罩’,这名称是我取的。因为我的宝贝球球太大了,不托起来容易下垂,再说,奶香可不能叫旁人闻了去。别嫌勒着难受,等你回来的时候,就可以彻底解脱了,由夫君时时以手给你捧着,以口给你吸了,就不担心变形,也不难受涨奶了……” 屋外寒鸦低宿,一轮多情的明月挂在枝头。这扇破旧的小轩窗中,映着一张愣神的玉颜。“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居然对那个人,依然是恨不起来啊”,少年回过神来,一边绞挤奶水,一边叹着气想。 这时,屋外的草木丛中,惶惶然掠过一道人影,惊起枝头的鸟雀,振着翅膀飞远了。还未待小莲看清来者何人,一阵熏得人作呕的强烈酒气,伴着一个霸道凌人的黑影,扑面而来。 窗外跳进来的,正是喝得酩酊的雷希。他在自己的婚宴上,被灌了太多女儿红。本该是酒酣情动、宿入洞房,与新婚妻子行一番巫山云雨的良辰佳景,他却鬼鬼祟祟,躲开了群宾的注意,跳到不远处小莲的屋子里来偷袭! 酒壮怂人胆,雷希“呼哧呼哧”、喘着急不可耐的粗气,凭借着臂膀里的蛮力,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光裸着上身的小美人,按在了床上,压在了身底。 白日里的仪表堂堂、恭顺孝敬,全像是披了一张野兽的皮,雷希不顾小莲的惊惧挣扎,将他绵软的后背,猛地磕在硬木的床板上,痛得小莲“呜哇”一声惨叫,立时像受了伤的小猫一般,不住地蜷缩。 膝下一跪,雷希以膝骨之力,压住了小莲企图乱动的两腿。急色的大掌,如饥似渴地抚上那对玉凝脂一般的弹软,粗鲁地握着两个球球揉握,粗糙的指腹带着厚茧,刮蹭在如玉圣洁的乳肤上,痛得小莲蹙着眉狂扭玉体。 “别、别这样,雷、啊雷希哥哥!别这样对小莲啊!” 可无论小东西如何苦苦哀求、挣扎反抗,摇晃着胸前的一对玉乳,企图脱离禽兽的魔爪,可非但无济于事,且那颠波耸动的玉涌,只诱得雷希更加看红了眼,腹下的一柱烧得铁硬。此刻什么竹马情深、仁义礼智,全被雷希忘到了脑后,他的眼里只有一对亟待蹂躏的大奶,以及两粒嫣红挺立、淫荡得勾他来吸的珠蕊。 “唔……唔啊、啊啊……!” 小莲仰着脖颈,胸前一对柔荑,被野兽抓在手里,捏得变了形。本是一对圆润饱满的玉球,硬生生被握成了长条的木瓜,乳汁激涌,没命一般从乳孔里飞溅出来。 雷希像只哈巴狗一样伸着舌尖,流着涎水,张大了嘴去接乳泉。没能射进口里去的奶水,喷了他一脸,眉上、颧上、喉头上,全沾染了醇香的乳白。他兴奋地如淋甘霖,直呼着“小莲,用你的奶水给哥哥洗脸,”眼里含着变态的疯狂,和扭曲的侵占欲。 “嗯哈……啊啊雷希哥哥……雷希哥哥你不要舔了,小莲已经……啊已经射空了,没有……呜呜没有更多的奶水了哈啊……” 雷希像是疯了一样,拼命地舔,拼命地吸,哪怕乳晕已经被拧得胀成了深紫,哪怕楚楚可怜的乳孔,再也挤不出来一滴,哪怕小莲已经痛得涕泪横流,他还是只知道狂暴地索取,干脆以牙齿叼着乳头,舌尖抵着乳孔,猛烈地嘬,很快口里便有了血腥气。 “呜呜呜,好痛,好痛,你咬痛我了,小莲出血了!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小莲简直不敢相信,这人是曾经护他疼他的雷希哥哥。他只觉得趴在他身上的这个人,简直像个恶鬼,一个他完全不曾认识过的陌生人。那人的哈喇子,濡满了他的娇乳,因再也吸不出奶而愤怒,在他白嫩无暇的乳球上,留下了一道紫黑色的牙印——若邪神见了,定要心疼。 小莲的血气,让雷希更加地嗜血癫狂。他眯起促狭的双眼瞪着小莲,虎口一紧,就逼上了他脆弱的脖颈,眸中含满戾气:“你这个小贱人!小骚货!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你流血了!我问你,那天你和邪神一起设计把我召去,请我观赏那一出‘大戏’,当着我的面被触手捅破了处子穴,流了那许多血,你们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嗯?!在我面前表演恩爱吗?还是想要证明,你有多淫贱,小花逼里多欠干,嗯?!” “没有,我没有……”小莲百口莫辩,无力地泪如雨下,“我怎么可能和他一起设计你?雷希哥哥你忘了么?是我求他放你走的,雷希哥哥求求你不要误会我,求求你!” “哈哈哈哈!你求他的?你就在我面前演吧。是谁浪逼里一边挨着操,还一边爬过去亲他的?你和他不是早就勾结好的,鬼才信!怎么,不放我走,难道还真想杀了我不成!师莲你究竟想要害我到什么地步嗯?!做了人家的祭品,还要把我勾去看你们交媾,害得我夜夜发春梦,娶了媳妇也不能人事!你就这么欠操,这么想让我干你是吧?好,让我来成全你!” 14.被竹笛狠狠插穴,肚里异种窜动吓尿炮灰攻 “雷希哥哥,你醉了,你醉了呜呜呜……这不是你,这不是我认识的你,求求你醒醒,醒醒啊!”小莲难受地挺着身子挣扎,巨乳里的奶水,如同他瑟缩的悲泪一般瀑垂。 他的双手被雷希剪了,动弹不得,压在床头。酒后显出本性、化身为淫兽的男人,另一手按在床板上急急摸索,借着幽淡的月光,想要去抓取那条乳香满溢、被小莲拆下来的裹胸纱巾。讽刺讽刺,那本是临行前,爴送给他的某种“信物”,可当下里,却被试图强暴小莲的男人,拿来充作捆绑的绳索。 小莲泪眼婆娑,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觉得过去的十八年像是白活了,到头来,竟连他最牵挂的男人,他都从不曾真正认识过。他认命地合上眼,任泪水在颊上淌出一片温湿。他反抗不了,被邪神拥抱的时候是,没想到面对最疼他的雷希哥哥,也是如此。 那一头的雷希,急急喘气,一边勾起不远处的纱巾,嘴里还不干不净,说着禽兽一般的话语:“真的是小骚货,奶水又涨起来了。你被那个九爪怪物操过之后,好像更会泌水了呢,上头的奶是,下头的小嘴儿是不是这样,待会儿哥哥好好地给你查查……这是什么?”他不堪入耳的话忽然停了,甩了丝巾,将原本藏在底下的竹笛拿起来。 “没什么!真的没有什么!别看,你别看!”小莲急急否认。那原本就是打算送还雷希的东西,既是成亲礼物,也是与往昔的告别。但此时此刻,小莲最不愿意的,就是被雷希发现,就好像那样,会泄漏了他喜欢过他的秘密。 可竹笛还是被雷希攥了起来,握在手里,意有所指地念出了那四个字:“百年……好合?呵,呵呵……”雷希冷笑着,目色里像藏了寒锋。 他假作恍然大悟地一张口,吐出了一个长长的“哦”字:“哦……我知道了,你这次回来,真就是想勾引我操你啊!还特意拿了我当年送你的东西,好提醒我,咱们当初有多么‘恩爱’,是不是!” “唔!唔!”小莲想要解释,可他的下颌,猛然被雷希攥住了,除了闷哼之外,发不出任何声音。蓄了满眶的委屈,全都化作了无用的泪水,无论怎样洒落下来,皆打动不了男人铁石的心肠。 不同于邪神轻柔的舔吻,雷希像是长久觊觎猎物、却始终无法得手的猎人,见小动物终于落网,像是炫耀战利品一般,伸出舌苔用力地一舔小莲的泪水,他尝不出其中的苦涩,所能品出的,唯有变态的快感——就好像,他终于战胜了邪神,终于能从那日、像狗一样连滚带爬逃命的阴影中走出来,像个男人一样直起腰杆。 “你放心,哥哥待会儿,会好好地‘疼疼’你,保证不会输给他……”他绑好了小莲的双手,一边撕扯他的裤子,剥出他如玉一般光滑诱人的下体,一边舔着唇角说,“早知道你这下头这么漂亮,哥哥早该要了你,也不用等你作了祭品,叫那个怪物占了先机……怎么样,你也想要的吧?不然,怎么会拿着竹笛回来找我呢……” 说话间,笛子已被他捏在指间,向着美穴直直插去。他粗鲁地拉扯开少年的花茎,眼神如灼如燎,紧紧盯在流水的雌穴上。湿漉漉的花唇,被覆着厚茧的手硬生生地扒开,翻过来的唇肉,露着里间的粉嫩;艳红的花口,缀着可怜兮兮的小肉珠,花蒂因害怕被雷希这样注视,轻颤了一下,肉缝间又下了一阵淫雨。 “不要,不要这样看我,让我合上……合上……”小腿无助地想要并拢,却被雷希蛮狠地抓住了玉踝,掐出了红印,弄的小莲生疼。 如果说被邪神那样盯着,就像沐浴了羞耻却温热的日光,那么此时同样被雷希窥望,小莲却感到了,如被凌迟一般的绝望。前者虽然霸道,但从不曾真正伤害自己,而雷希哥哥的每一眼、每一句,刀刀割肉,字字诛心。 “你装什么装!你以为自己是‘黄花闺女’么!双儿的身体天生淫荡,你被改造成这样,不就是给男人玩的么!都已经被怪物玩烂了,就别装矜持了!如你所愿,我肯抛下新婚妻子来跟你玩,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玩烂?小莲忽然想起邪神的那句:“你不怕硬来,我还怕把你的花穴给磨坏了呢!” 不,他并没有被“玩烂”,事实是邪神一直都很珍惜他,虽然破了他的身,却第一时刻带他泡药泉,放弃了他最喜欢的温软花穴,而改以后庭,确认了“夫妻之实”。 “爴……”小莲嗫嚅着嘴唇,不知不觉在口里这样叫了一句。本是情不自禁,却叫听到耳里的雷希,加倍地疯狂妒忌。 他不再作任何犹疑,握着冷硬的竹尖,向着柔嫩脆弱的花穴口捅去,这已不是为单纯的肉欲发泄,这其中,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向邪神报复的快感。 “不要!唔啊……”小莲吃痛地惨叫,他柔嫩的穴肉,被竹笛上头一道道粗糙的尖刺所卡痛。那是他一笔一划,用小刀刻出来的字迹啊!最美好的祝福,居然成了凌虐自己的锐器,叫他怎能不伤心?心痛得像被竹尖直接戳了个洞,“泼、泼、泼”地,往外流血。 “还挺会吃的嘛!嘴上喊着不要不要,小骚逼里倒是什么都能吞得下!也对,你个贱货连怪物的触手都吞了,还差‘吃’根竹子么?一根细笛怎么够,待会儿哥哥请你‘吃’大肉棒,‘吃’到你管饱!” 情笛化作刀刃,一下下进出花穴口,邪神万般疼惜的娇花,却沦为了被他人施虐的修罗道。血水混合着淫水淌下,如若那是河,定然也是以小莲的泪,注成的。 忽然,小莲的肚腹一突,某个不知是什么的怪物,在柔软的皮肉下一顶,像是在抗议“母亲”所受的暴行,把原本专注施虐的雷希吓了一跳,惊愕得连拔出来、准备再次深深捅入的血笛都掉了。 他瞪着一双骇然的眼睛,像遇鬼了似的抖着唇瓣,指着小莲的肚腹说:“怪物!怪物!你的身体里果真有怪物!”这下,酒醒了大半,戾气挫了十分。 小莲也不敢相信,那东西真在他的腹中穿行。可此刻不知怎的,他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内心里,漾起一股难言的温馨,就好像爴在他的身边,守护着他,就算不在,至少他在他的身体里留了东西。 他本该是害怕那团东西的,可小莲忽然觉得,连一块儿长大的雷希哥哥,都不能够再信任,这个世界上,他还有亲人么?如果肚子里的真是个活物,就算不是个“人”,倘若真有意识,至少是与他一体、没有二心,那他就可以假想自己,也有了一个亲人…… 竹笛置地的声响,弄得雷希一惊一乍。他再定睛细看,小莲肚皮下的鬼魅,似又消失了异动,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 难道是我多心了?他这样想着,下意识弯下腰去捡。 可头刚刚探至床下,就见到了那一方血帕。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绢丝,上头洇染着小莲的初次落红,那是他在梦中爬行着,也想要伸手去够、去抢的东西,他又怎能不识? “你可真是骚贱!都回到村里来了,还带着他送的东西!你是不是拿这个套在手上,打算在无人时偷偷拿来自淫?” 凡是与邪神有关的东西,都像是他的仇敌。他虽渴望小莲的处子血,可既然得到的不是自己,他就只想将它毁去。 雷希的手向着床下伸去,可指尖刚一触到那块丝绢,那东西就像活了一般飘起,一下子覆到他脸上,捂住了他的口鼻,堵住他的呼吸! 雷希大惊失色,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珠,昂着脖颈向后退去。可无论他的两手怎么扒,丝绢总牢牢覆在他面上,贴得死紧,甚至显出了他张得老大、想要吸气的嘴型,以及再也无法喘活息的鼻。 小莲见雷希的面容已近乎酱紫,“不能见死不救”的善良,让他奋力挣脱了被缠捆的手臂,不顾腕间的血痕,帮着雷希一道扒弄那块杀人的绢丝。邪神嘱咐他一定要佩戴在身上,原来是想保护他,可小莲觉得雷希只是一时冲动,不至于十恶不赦到,要被处以极刑。 那绢丝也神奇,一被小莲的手指碰了,就如同顺服的羔羊一般,脱离了雷希的头脸。劫后余生的雷希,疯狂起伏着胸臆,可他望向小莲的目光中,非但没有感激,却满是深仇大恨似的怨恨:“你、你……你还敢说,你和他没有沆瀣一气?!为什么那鬼帕子只听你的话!是你命令它杀我的对不对!对不对!” “不对不对,没有没有我没有……雷希哥哥你听我解释……”小莲穴里还流着血水,却一丝不挂地跪在了地面,摇着雷希的手臂道,“不是的真的不是的,我,我方才是害怕你,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又怎么可能想要害你……” 可雷希的目光更森寒了:“哦,我终于明白,你这次回来是想干什么了!一定是邪神反悔,悔他上回没杀了我。他自己不来人间,就派你来杀我对不对!什么围观婚礼,什么‘百年好合’,你个贱货就是为了勾引我来这里好弄死我,是不是!” 小莲觉得会这样误解他的雷希,已经疯了。他再解释什么都是无济于事,只有颓丧地垂下手来,蜷在地上嚎啕地哭。 而偏偏这时,闹婚宴的人们发现了雷希不见,终于寻到了这里。 15.被污蔑吸阳精给养异种,浸猪笼囚禁三天三夜 一群人破门而入,里三层、外三层,把小莲家破败的小木屋,围得严严实实,快连踏脚的地方都没有。 忽生的变故,叫小莲回不过神,他几乎光裸着全身瘫坐在地,手里还无力地攥着雷希的衣角,满目的震惊。 “你……你们……雷希!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村长惊惶地指着两人,满是褶皱的手瑟瑟颤抖。在他的辖管下,村里竟然出了这等苟且的丑事,他一口老血憋在胸襟,觉得颜面已丧失殆尽。 小莲终于回转神来,赶紧扯了一条被雷希撕烂的碎布,匆匆裹住了半个身体。可那如玉凝脂般的身子,以及满屋子的奶香四溢,让冲进屋的男人们,惊愕之后,全是觊觎。上一回,他们只能隔着溪川,远远地贪望那顺流而去的身影;可这一回,小美人近在眼前,他们脸上闪着义正言辞的愤慨,可裤裆里,却掩着侵香淫辱的私欲。 小莲露着半个香肩,急匆匆抬头解释,即使到了这时候,他依然在维护,记忆里疼他爱他的雷希:“不是这样的村长,您、您听我说……事情不是像你们看到的这样,雷希哥哥和我只是……我们只是……”可怜的小东西哪里会编瞎话,他咬着樱唇,这谎,却圆不下去。 可酒醒后的雷希,又披上了刚正善良的人皮。他赶忙一脚踢开小莲,将他踹至远远的墙边:“你个怪物给我闭嘴!”一句话划清了界限,他又作出无辜委屈的模样,急急辩解:“村长、大家伙儿,你们听我说,我真的是冤枉啊!我今天晚上,之所以会鬼使神差来到这里,全都是拜这个祸害所赐!” 他愤愤然一指小莲,真有大义灭亲的凛然:“这个人,早已不是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小莲!他自从做了邪神的祭品后,早已变了心性,成了一个杀人嗜血、又离了阳精不能活的怪物!他把我勾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同我无耻交媾,再以鬼帕子蒙杀我,叫我透不过气!你们看,这就是凶器!” 雷希像捻起救命稻草,将染了小莲落红的帕子,与滚落地下的竹笛一起,呈到了村长手里:“你们看,这帕上染的,就是他与邪神交欢时洇出的魔血。小心!这东西上附有邪神的法力,刚才差点要了我的命!” “啊!”众人一听赶忙退后,村长手里的帕子也同时落地,毕竟,谁都想保命。 邪神没想到除了雷希之外,小莲还会遭众人围堵,那帕上的神力也只能发动一次,此刻只是一块平凡绢布,飘落得无声无息。 “那……这一个又是什么?”村长指着染血的竹笛问道。 “这就更明显了啊,是他勾引我的明证!你们看,这短笛上刻有‘百年好合’四个字,可是他的笔迹?” 众人辨认片刻,确是小莲亲手,以刀刻的无疑。 “今晚,他趁我入洞房前潜进来,说要给我送个新婚贺礼,又说要吹一首曲子为我欢庆。唉,也怪我,明知道他从过去就对我暗生情愫,千方百计讨好,想要僭越竹马之情。虽然我未曾受他引诱,但总角之情尚在,我便听信他的,随他一道出来。谁知道,那邪神不知教了他什么媚法,短笛一吹,我就迷迷糊糊跟着他走,来到了此地。待我回过神时,他已脱光了衣物,拉我上床,想要吸我阳精!” “没有……没有……我没有……”小莲简直不敢相信,雷希哥哥能编出这一套天衣无缝的说辞,将他的一片真心,曲解到如此地步。他除了晃着脑袋,洒着满目的晶莹,嘴里嗫嚅着无力的一句,已不知说何是好。 “怪物,你别不承认了!若不是你存心勾引,洞房花烛夜,我又怎么会抛下新娶进的贤妻,与你来这见不得人的小屋里头私会!”雷希真真是扯谎的高手,众人连连点头,一边惊愕于小莲的淫荡,一边赞同雷希确有苦处,情非得已。 “还敢说你没有!”雷希还有最后一道杀手锏,“我念在旧情,顾全你的颜面,你却铁了心的要污蔑我,就非要害得我众叛亲离么?好,我就叫你们看看,如山的铁据!” “啊!”小莲的手尚且扬在空中,却徒然握了一个空,遮羞的碎布已被雷希抽走。他只得凄然地捂着肚子,却掩不住,在他雪白的玉肌下、愤然跳动的“小生命”,被众人直直窥觑。 没错,真正感到被众叛亲离的,只有小莲而已。原本他叫那个东西为“异种”,为它的存在而恐惧。可当他被众人指责为怪物时,在肚腹下赫然勃动、想要维护他的东西,却只有那个、为“母亲”遭受的不公、而义愤填膺的“小生命”。现在小莲确定了,那就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啊?!果、果、果真是个怪物啊——!”人群中不知是谁先爆发了这一声,随后所有人惶恐地疾退,他们看小莲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场可怕的瘟疫。 “说!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你……你究竟是想干什么!”老村长已经站都站不稳,叫人扶着,抖抖索索问出了这句。 小莲捧着肚腹,一边安抚“孩子”的怒意,一边跪在冷硬的地上膝行,试图爬向他一贯爱戴的村长:“求求您、求求你们不要怕我……我真的还是以前的小莲啊!那个由大家抚养长大、感恩于所有人的小莲……请相信我真的没有要害人之心,我此次回来,只是想祝福雷希哥哥成婚,以及逃离邪神的身边,继续在月溪村,和大家生活在一起而已……” “你做梦!月溪村可容不下你!”人群中,立刻跳出个“正义凌然”的小伙,以震梁之声高喝一句,“你个暗怀鬼胎的怪物!我看,是想勾引我们同你交欢,好汲取养料,供给你怀的那个‘异种’吧!若不是为此,邪神又怎会放你归来!” “正是!”雷希一见有人赞同,立刻将编好的说辞甩了出来,推干净他身上、最后的一点嫌疑,“你们看那竹笛上的血,一定觉得奇怪吧?若不是我定力十足,不受他的淫媚蛊惑,早就被他吸得精尽人亡、万劫不复了!关键时刻,我假意收下竹笛,待他的浪腿张开之时,毅然决然捅进他的骚穴里去,就是为了戳死那个异种!乡亲们,我可是为了大家伙的安危,冒着生命的危险行事啊!牺牲我一人不要紧,可若父兄长辈、兄弟姐妹,还有翠花误解了我,那我真是要死不瞑目了!” 雷希做出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着实叫众人动容。他们赶紧抚着他的背安慰,声称绝不会误会,要他彻底宽心。至此,小莲就算是跳进月溪川里,也洗不清了。 可这局面,总要有人收拾。可众人又怕他会施妖法,要拿他怎么办,皆蹙眉犯了难。 雷希这时又跳出来,给众人喂下定心丸:“大家也莫要怕。瞧他现在装得可怜兮兮的样子,定然是一时半会儿无法再施邪术。就是现在,赶紧地将他擒住!否则,等他产下鬼胎,为祸村子,就真真是来不及了呀!” 众人一听有理,立刻长舒一口气。 小莲还未爬至村长脚边,便听老人家一声令下:“来人!将这个妖物押出去关起来!依照月溪村村规,‘勾引有妇之夫’,当浸猪笼抵死!” 几个壮汉们早已摩拳擦掌,一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欺辱小莲的身子,赶紧一拥而上。咸猪爪一样的脏手,在他软嫩丰腴的玉体上肆意揉捏,借着将他搬出去、关进笼子的机会,好好地揩了无数把油。 就在大家欢欣地将小莲捉去“严惩”、以除后患之时,终于有个胆小的村人,战战兢兢地说道:“村长,大家伙儿……你们先听我说,这怪物……恐怕暂且除不得啊!” 众人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问这话何意。 那人道:“他是邪神的祭品,如若邪神知道他被处死,恐怕一怒之下要来寻仇。到时候将掀起腥风血雨,怕咱们遭遇灭顶的灾祸。可村规也是村规,这怪物犯禁,不能不罚。不如将他浸在猪笼里,先浸泡上三天三夜,不急着沉底。如若邪神不来,便是弃他不顾,那咱们,也无须担心什么了。” “话虽这样讲,可如若邪神来呢?” 那人想了想又道;“那也不慌,人在咱们手上,可先逼迫他允诺离开月溪川水域,保住村人的安全,再将人放回给他!” “好计好计!”众人交口称赞。 村长,雷希哥哥,张大娘,王大叔,武魏哥哥,林琴嫂子,韦东哥哥,晓拂姐姐,楚欢弟弟……小莲蜷缩在猪笼里,被抬出去之前,依依,再望了众人一眼。 那些人里,有他尊之敬之的长辈,有他依之赖之的父兄,有他亲之近之的姐妹,还有他爱之念之的雷希……而此刻,他们的脸上,却只有惩之罚之的快意,或者无动于衷的麻木,比那时,将他送上祭品的小舟,挥手作别时,还要冷。 小莲忽然无比地想念邪神,怀念他与爴,在那个山洞里甜蜜渡过的日夜。那山洞虽然暗无天日,但却是最安全、最像家的一处所在;而月溪村虽美得像世外桃源,却是最容不下他的人间。 这是怎样的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