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自慰表演台下的淫乱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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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阿晋的委托,银狼带着三人去找方铛。 银狼站在一块指路石边,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朝阿晋道:“他应该就在这里。”那块指路石上用红色的颜料填满了雕刻的沟壑,大大的“淫门”二字在阳光下有些耀眼。 阿晋看着石头上的字,与哥哥们面面相觑,问银狼道:“你之前就知道他是淫门的人?” 银狼皱着眉头想了想,说:“不知道。” “那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银狼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走过来牵起阿晋的手,满怀歉意道:“对不起,我……我之前不知怎么了,似乎和他签了银狼族共享生命的生死契……不过我会想办法解决的,请相信我!” 阿晋连忙道:“不用不用!”竟然还有这种契约,银狼族的生命很长吧,生死契是指方铛死了他也会死吗? 银狼拉着阿晋不放,似乎阿晋不相信他他就要一直牵到他相信为止。 已经忍他很久了的殷海棠和龙戚殿额头青筋直冒,两人一人掰着银狼一只手臂,把他拖到一边暴揍了一顿,阿晋伸出手做尔康状,最后还是放弃了劝解,反正他相信那两个人心里有数,不然就不会两个人一起上了,毕竟龙戚殿动动手指就能把银狼揍成一堆细灰。 淫门正在组织一场盛会,只有结成道侣的一对儿才有资格参加。 龙戚殿本想硬闯进去,但对淫事心向往之的殷海棠劝阻了他,殷海棠倾向于混进去,观摩观摩这淫门的盛事是什么模样,能有多淫。 那么怎么分组就成了问题。 银狼自然而然靠到阿晋身边,差点又被殷海棠和龙戚殿按住打一顿,两人心怀不轨的净往银狼脸上招呼,要不是这家伙恢复能力彪悍,估计现在还顶着乌青眼流鼻血呢。 殷海棠眼睛一转,朝银狼笑吟吟道:“阿晋你想都别想,不如我和你组吧。” 龙戚殿和阿晋顿时齐声道:“不准。” 殷海棠那个招蜂引蝶的鬼个性,要是单独和银狼呆在一起,非把银狼sm一顿不可,他说不定会让银狼跪着,然后赤脚去踩他的鸡巴……阿晋和龙戚殿一想到那画面就气不打一出来,坚决不允许殷海棠和银狼组队。 阿晋眨巴着眼睛欲言又止的看龙戚殿,后者伸出一只手直接提着银狼的后领走了。 也只有龙戚殿能令阿晋放心了,阿晋就算不放心自己也不会不放心二哥,再怎么说龙戚殿以前也是直的呀。 四人分成两组进去,龙戚殿银狼在前,殷海棠和阿晋在后,两人在门口被淫门的小童拦下,要检测他们的修道水平,阿晋愣住,武力值最高的两人组成一队已经进去了! 殷海棠却镇定自若,随手朝试验石上一挥手,啪,原本以颜色区分修者水平的石头又碎了一颗。 上一颗自然是龙戚殿弄碎的。 两人被那小童恭恭敬敬的请进一个豪华隔间中,小童退出去后,阿晋牵起殷海棠的手抚摸检查,“大哥也……也会那种招数了?” 殷海棠哈哈哈笑,拉着阿晋坐到椅榻上,揉他的头:“当然是戚殿做的,我不过做做样子罢了。” “哦。”阿晋立马放开他的手,“对不起我没你们俩默契。” 殷海棠虚掐着阿晋的脖子把他压倒,坏笑道:“吃醋了?” “我才……唔!” 两人所在的位置是二楼的看台隔间,挂着薄薄的帘子,望出去能清楚的看到中间台子上的情形,视野很好,还能看到他们左右一圈都是挂着薄帘的隔间,却看不到隔间里面的样子。 门外响起敲门声。 殷海棠提声道:“进。” 手捧托盘的小童低着头走了进来,行至榻前将那托盘放下,抬头正要说什么,却愣住了。 阿晋正赤裸着身体坐在殷海棠跨上,脑袋埋在殷海棠脖侧以避开那小童的目光,上半身的衣服堆积在腰间,堪堪挡住重点部位,却仍能看见他忍不住似得缓缓摇动着腰肢,想必衣服下面那个饥渴的小骚穴也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忍不住吞吐着身下人的肉棍吧。 殷海棠一只手抚在阿晋臀部,食指轻轻的抚摸着穴口,瞥了眼那托盘上垫了绒布的一个铃铛,朝那小童看了眼,问:“怎么了?”说完他下身猛地朝阿晋挺了挺,阿晋急喘数声,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浑身痉挛般颤抖。 那小童喉结不自然滑动,越发低眉,哑着嗓子道:“贵人如要叫价不便出声,摇这铃铛即可。” 殷海棠吻着阿晋红透的耳朵,含糊的应那小童,“知道了。” 小童恭顺退出,临走前眼神在阿晋腿间游走一圈,收回时与殷海棠戏谑的目光对上,浑身一颤,夹着双腿离开了隔间。 隔壁。 龙戚殿大马金刀的坐在榻上,银狼被藤蔓捆成一只粽子跪着。 即便毫无反抗之力,银狼依旧一副信念甚笃的模样对龙戚殿道:“你们配不上他,等我能战胜你,我一定会带他走。” 龙戚殿冷冷道:“你凭什么?废物。” “凭我爱他,懂他,而你们并不了解他。”银狼振振有词,“他要的是呵护,是一心一意的爱,是包容和理解,他和你们根本不是一类人。” 龙戚殿罕见的动了真火,藤蔓霎时收紧,银狼衣服被勒破,饶是他一身皮肉坚韧,也被勒出了血痕。 “被我说中了?”在阿晋面前温柔体贴的银狼此时竟是咄咄逼人,“如果你当真对他还有真心,就该让他自由。” 听到这里,龙戚殿冷笑一声,放佛是在嘲笑自己居然和银狼一般见识,不再理银狼的痴人说梦。 银狼道:“怎么?你敢说不是么?” 龙戚殿由上至下看他,眼神里全然一副轻视,“你不过是个连自己都看不清的废物,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银狼道:“如果还有其他选择,阿晋真的会选择你们吗?” 龙戚殿沉默,挥动手指,一根粗大的藤蔓旋转着塞进银狼嘴里,制止了他的废话。 小童进来送铃铛时,便见银狼浑身被绑,衣衫破烂的匍匐跪在榻前,嘴里还塞着扭动的粗壮物,龙戚殿潇洒的拿他的背当脚踏。 小童放下铃铛解释用处后便退了出去。 再一盏茶功夫,下面的台子上终于有了动静。 穿着淫门弟子服饰的年轻男子出现在台上,他双腿并拢,斯斯文文的坐在那里,脸上表情冷冷的,眼眶微红,扫视着那些垂着薄帘的隔间。 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站在台子一边,朝着看台隔间方向,高声道:“我淫门大弟子方铛,今日出师。” 一片寂静。 那老者又道:“徒儿,还不快把裤子脱了。” 方铛侧过头看他一眼,动作缓慢的褪了袭裤,双腿仍然闭着,衣摆散乱挡着也看不见个什么,只是那赤着的双脚和小腿曲线,确实漂亮诱人。 “把腿张开,还要师父重新教你一遍吗?”老者略带了些警告语气道。 方铛又看了他一眼,掀开衣摆解了腰侧的衣带,将两腿分开,朝被薄帘挡住的贵人们展示自己的下体——那里既有一根耷拉着的男性性器,下方还有被阴唇藏起来的女穴。 这次无需老者再吩咐,方铛便一手把那绵软的玩意儿拨到一边,又用漂亮修长的食指将轻轻黏在一起的肥厚阴唇分开。 他的性器十分好看,粉嫩非常。 他分开五指凑到嘴边,伸出舌头将整个手掌舔湿,再轻轻握住自己的鸡巴撸动,肉棍很快变硬,虽还是根粉色的雏鸡,长度和硬度却都令人吃惊,薄帘后多少女客见了那东西下面都湿的开始流水了。 方铛的手法十分娴熟,光看他撸鸡巴都是一种享受,挤压拧动,系带和囊袋都照顾得很仔细,漂亮的手和漂亮的鸡巴,快两刻钟后,方铛单手托着肉棒,一股股白色精液喷射而出。 此时他的双手满是自己的口水、前列腺液和精液,女穴也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连屁眼都被沾得湿漉漉的。 承接着那阵高潮,方铛继续抚摸着自己的阴唇,一根中指在阴蒂上轻轻打着转。 隔间内。 因为契约与方铛同感的银狼鸡巴暴涨,光靠藤蔓的束缚和背上龙戚殿的脚便射了出来。 龙戚殿:“……” 而在他们隔壁。 阿晋面朝台子翘着屁股双手握在横栏上,被身后的殷海棠撞得不住往前耸动,顶得薄帘阵阵抖动,殷海棠还一直凑到阿晋耳边咬他耳朵,笑着说:“他哪有你骚?怎么好意思上台表演?” 阿晋不敢叫出声,被操得唔唔唔的。 殷海棠却没有顾忌,继续道:“要是你去,现在铃铛声都该响疯了吧?跟挂在男人们鸡巴上一样,弹一下就响一声。” “别……别说了……” “骚阿晋……小骚逼……夹得我真舒服……” 阿晋双手死死握着横栏,再不敢开口,他怕一旦出声自己就会忍不住淫叫。 殷海棠一手捏着阿晋的鸡巴乱甩,一手勾着他的腰,继续道:“你猜戚殿看得到我们吗?” 他顿了顿,又说:“他不会放心我们的,一定会看着我们,看着我操你,看得鸡巴都硬邦邦的。” 阿晋猛地一颤,射了。 龙戚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