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他忘了他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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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和两位干哥哥干到腰酸腿软射无可射,三人才停了下来,阿晋也不知怎么回事,此刻他看殷海棠和龙戚殿,总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他好像热恋中的少女一样,明明身体累的不行了,一旦挨着两人,心脏还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阿晋勉强穿好衣服,准备好好问问之前的男人怎么回事,如果他们没搞错的话,这个人应该就是目标人物之一的银狼了,但当阿晋注意到他时,地上的男人浑身泛红,微微抽搐,露出的下体暴涨,已经不是正常人的范围了,这是要爆体而亡吗…… 阿晋惊:“他这会死的吧!” 难道那花毒是正宗奇淫合欢散啊! 殷海棠若有所思道:“这毒吃下男人的精液就会好吧?”刚刚阿晋也是吃下他的精液之后,症状就减缓了许多。 阿晋听罢也觉得有道理,另外二人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用沾了一点刚刚自己喷到小腹上的精液,喂到了男人嘴里。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别嫌弃,将就一下。”他轻声念叨着。 殷海棠原本想拦他,但阿晋动作太自然太快,殷海棠一时之间也没想好其他办法,只好就这么看着阿晋救下男人。 男人睫毛纤长,睫尾银白,像是在眼睛上装了两把小扇子,他眼球动了动,好一会儿才睁开眼。 他一旦不歇斯底里的大吼,表情平静下来,那张精致得近乎虚假的脸就特别招人,他醒来后双眼直直的看着阿晋,还冲阿晋笑了笑。 阿晋原本弯着腰观察着男人的情况,蓦地有些脸热,站直身体道:“你好点了吗?” 男人笑着看他,点点头。 一旁的龙戚殿皱了皱眉,看男人的目光带着三分凌厉。 殷海棠:“你是银狼?” 男人看也不看三人中外貌最出色的殷海棠,他的眼里似乎只有阿晋。 阿晋想到中了花毒之后,好像会产生幻觉,看谁都像自己的爱人,他之前中了花毒不清醒,现在才突然想起,这男人当时提起过方铛的名字,更加肯定了这人的身份,便连忙挥手道:“我不是方铛,你在找你的爱人吗?你是银狼对不对?” 方铛这个名字让男人神色放空了两秒,却很快就恢复了,他抿抿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知道你不是方铛,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阿晋觉得这个人突然变得好奇怪,但还是道:“我叫卿水晋,你可以叫我阿晋,这是我大哥殷海棠和二哥龙戚殿。” 阿晋在心里疯狂腹诽:操,这个场景好诡异,这个男人可是差点强奸他,还看了他和大哥二哥的三人现场,现在还浑身赤裸的被二哥绑着,然后他们在干嘛,互相友好的做自我介绍? 男人对另外两个人毫无兴趣,只对着阿晋点头道:“卿水晋……阿晋,你的名字真好听,我是银狼,你可以叫我阿狼。” 阿狼可还行。 阿晋和殷海棠龙戚殿面面相觑,阿晋一听这人果然是任务目标,连忙让龙戚殿把他给放了,龙戚殿皱着眉头,满脸不爽,依旧听话的收回了藤蔓,嫌他裸体碍眼似的,不知从何处抓了件灰扑扑的外袍扔到了银狼头上。 龙戚殿看到阿晋还穿着殷海棠的白衬衣,两条露出来的长腿上还带着吻痕和精液,色情性感得要死,便抓着阿晋躲到自己背后,等阿晋在他身后晃了一圈再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白色的长衫裹得严严实实了。 在阿晋的询问下,银狼非常合作的说出了他是下山来寻找命定之人的,之前确实认识了一个人叫方铛,寻人途中他不知怎的中了花毒,一时情急,才掳了阿晋,不过倒是因祸得福。 至于得的什么福,从他看阿晋的眼神就不难猜测了。 阿晋让银狼呆在原地,自己匆匆拉了大哥二哥躲到洞穴深处商量对策。 结合性爱医院给的资料,三人理清了大致的故事。 银狼是一个圣兽族群,狼王将继承族群的名字,银狼即他们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这一届的狼王继承人,当他下山寻找到命定之人后,就能带着伴侣回去继承狼王的位置了。 在原本的故事里,银狼下山后确实与方铛相识相爱,后却因方铛师父的陷害,失去了对方铛的记忆,方铛以为银狼背叛了自己,便继承了师门,变得人尽可夫。 两人都对对方做了许多无法挽回的错事,方铛是由爱转恨,银狼则是被人操纵,直到最后方铛的师父死之前才说出一切,那时方铛既痛且恨,痛他们的爱情,恨银狼如此轻易就忘了自己,最终他带着惩罚意味将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了银狼,银狼捧着爱人的心脏终于恢复了往日记忆,但悲剧已经发生无法挽回了,痛失爱人的银狼杀光所有人,最后带着方铛的心一起沉入了海底。 而三人此次的任务就是阻止这一切的发生,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不妙的是,银狼现在的情况,多半已经中招了。 性爱医院给的资料十分模糊,只有大概情况,但三人猜想,方铛师父陷害银狼的方法,恐怕就是让他中花毒,而花毒并不难解,只是解后…… 此时的银狼还记得方铛这个人,但言谈中提及方铛似乎毫无特殊感情,反而莫名其妙的对阿晋十分青睐,往坏处想,那花毒怕是让银狼对方铛的感情转移到了阿晋身上。 阿晋心里不禁想到原本的方铛要是看到自己的爱人突然对自己视若无睹,却转而爱上另一个人,对那个人笑,听那个人的话,他该有多么绝望?在得知真相后,又该有多难过? 阿晋甚至突然能理解方铛最后掏出心脏来惩罚银狼的行为了,他一定是恨极了。 阿晋想得出神,忽然被龙戚殿握紧了肩膀。 阿晋:“?” 龙戚殿顿了顿,余光瞥到殷海棠揶揄的表情,清咳了一声,问道:“你解毒是吃的海棠的,那你现在对我……你……” 阿晋刚开始还有些懵,然后立马明白了,忙摆手说:“不不不,我没,我……我现在还是很爱你……也很爱大哥……我我……花毒对我不管用!好像也不是……我在说什么,总之我爱你们啊!” 三人之间虽然早已说开,并相处一直很和谐,但在清醒的情况下互相说爱,还是有些羞涩,才两句话阿晋就说的脸颊通红,龙戚殿脸上也有些泛红,唯有殷海棠脸皮最厚,还在笑着打趣说:“早知道那花毒还有这功效,我们就该一人中一回,上下两张嘴同时吃另外两人的精液,就能一起解毒了,只可惜被戚殿烧了个精光。” 阿晋:“……” “先别说这个了。”阿晋顶着一张大红脸道,“现在怎么办?” 龙戚殿道:“去方铛师门。” 阿晋瞥向洞口,有些难过的说:“那要是方铛看到银狼现在这样,肯定非常难过吧……”就算不是出于任务,他也不想让两人得到那种结局。 龙戚殿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殷海棠笑着捏阿晋的脸颊肉,也道:“放心吧,哥哥们有的是办法。” 银狼对怎么中的花毒已经记不太清了,殷海棠在他手臂上发现了一个红点,猜测恐怕是有人将大量花毒直接注射到他体内了,之前他的中毒情况也明显比阿晋更为严重。 龙戚殿带着三人避开了那堆“本地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森林。 从天黑等到太阳再次落幕的一群人发现重新出现的阵法又一次突然消失了,不多一会儿再次出现,几个冲到最前面的修士差点被那阵法压得栽进土里去。 一个发须皆白的老头神色穆然,旁边站着的青衫小童凑上前来低声询问道:“师尊,大会可还照常举行?” 老头一时也不知这封印阵法这是闹什么妖,既然各门各派都在这儿了,谁也不知问题出在哪里,那自己在这儿守着也没用,他朝小童吩咐道:“大会照常,让师弟在这儿守着,我们回去。” 一路上银狼对阿晋可谓嘘寒问暖,那热切态度让殷海棠和龙戚殿十分不爽,但二人也不得不承认,比起银狼那副捧在手里怕阿晋摔了含在嘴里怕阿晋化了的态度,他们两人对阿晋好像确实随意了些? 龙戚殿几次想捶银狼,都被阿晋制止了,这是任务目标,咋能跟打boss似的说捶就捶。 倒是殷海棠成功戏弄了银狼几次,开始阿晋也没发现,后来明白过来又开始做殷海棠的思想工作。 阿晋觉得,对待任务目标,就要像春风般温暖,他没说出口的是,他看到银狼对自己的态度,就知道这原本是银狼对方铛的态度,这个男人肯定很爱很爱方铛,一想到两人最后的结局,阿晋就十分难过,自然也不愿自己那两位哥哥再作弄这个苦命人。 但另外两人可不知道他的想法,龙戚殿和殷海棠本身就同情心有限,再加上银狼方铛的悲剧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自己也该负很大责任,不仅不够谨慎也不够信任,而且还不够坚定,说是咎由自取也不为过,有什么好同情的? 更何况这家伙最初把阿晋掳走还差点对阿晋施暴,二人根本恨不得把他打成一头猪。 而阿晋此时的态度在二人眼里,就是阿晋对银狼也有了好感,所以才处处回护他的,两人的危机意识前所未有的强烈起来。 几人停留河边休整。 银狼脱下外衣,露出肌理均匀健美的上半身去河里清洗,他双手捧着水浇洗脸和身体,水花溅起,与阳光撞出漂亮的银光带,再配上银狼那张脸,好一幅绝美的美男戏水图。 银狼在水下摸了摸,上岸递给阿晋一块底色乳白带着山水画般墨点的鹅卵石,阿晋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天然石头,仰起头送还银狼一个灿烂笑脸,赞美道:“哇,好漂亮。” 银狼还是那副腼腆的笑脸,“送你的。” 阿晋微讶:“谢谢啦。” 殷海棠、龙戚殿内心: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