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夫主责罚小倌被踩乳踹逼鞋操嘴狗玩乳
柳鱼听刘峪说自己是他唯一的妻子,长啼一声,哭的更大声了,道:“鱼儿知道的……鱼儿一直都知道的。” 又听刘峪要自己发落云哥儿,便拿脸去蹭刘峪的鞋面,哀道:“那罚……罚……” 柳鱼是个受虐的,让他自罚,他求之不得,让他罚人,真是难煞他也。他罚……罚……罚了半天,有没有罚出个所以然来。 刘峪叹道:“你不罚,那便我罚吧。” 柳鱼松了一口气,道:“相公来罚自然是最好的。” 刘峪把被柳鱼眼泪打湿的鞋,从柳鱼手中抽出来,冷然道:“鱼奴,你可知罪。” 鞋子被抽走,柳鱼正没个依靠,又听刘峪喝他,问他是否知罪。有点懵了。脑子虽然懵了,但身体早已被刘峪玩熟了,自然而言的,头点地、塌腰摇屁股,媚道:“贱奴有罪,求爷教教贱逼规矩。” “欠操的贱逼!爷抬举你为大房,你却无法约束调教其他贱货!爷要你有何用!” “贱奴天生下贱,是爷的骚母狗。承蒙爷抬举,没有拉去勾栏配野狗下崽。无法管教他人,是因为贱奴没有骨头,站不起来,只配跪在爷脚下给爷舔鞋。无法为爷调教出可心合意的骚逼是贱奴的过错,求爷狠狠的罚贱奴!” “贱奴,你倒是知道。去灶房叼一块姜来。” 柳鱼摇头晃脑的高高兴兴去了。 “你过来。” 云哥儿强忍着痛爬了起来,爬到刘峪鞋边,看到两只鞋面都已被柳鱼的眼泪浸透了,不禁心下难过,伸出舌尖去轻舔。 刘峪左脚踢到云哥儿心口,把云哥掀翻仰躺在地,喝道:“贱逼,让你舔了吗!你也配!” 说完,拿鞋底在云哥的右乳上捻了几捻,云哥儿吃痛,下意识的拿手去推刘峪的脚。推不动,反被刘峪一脚踢在逼口上,骂道:“下流娼妇,如果不是鱼儿舍不得你,你以为我还会留你!早把你全身淋上狗尿,放在狗窝里,给我养的五只猎犬配种了!你不是娼妓吗?这么久没被鸡巴操,早就忍不住了吧!爷爷我成全你,给你找五只狗相公!够不够疼你!” 云哥儿以前被怜儿等小倌调教时,已被狗操过,当时想的是:你们这些个下贱蹄子,给我等着,今天我被一只狗操,改日我让你们天天被狗操!现在刘峪把他的乳尖当擦鞋布,把他的逼口当球踢,他却只觉得幸福安心。 云哥仰头望着刘峪,眼神平静又狂热,道:“云奴自知犯下大错,万死难辞其咎。但凭主子发落。” 刘峪一脚踩在云哥嘴上,道:“嘴倒是好嘴,这些话对多少男人说过!” 云哥艰难的把嘴张开,去舔刘峪的鞋底。有自己逼里的血味和逼水的骚味,也有柳鱼眼泪的甜味,哭道:“唔~云奴对……唔~无数男人说过,但,惟此次……唔~是真心的~” “真心!你有心吗?” “云奴以前无心,现在有了峪爷,有了哥哥,有了家,自然也就有心。” “哥哥!贱货,闭嘴!你也配这样叫他!你可知,你现在身上穿的衣服是哪里来的?” 云哥儿醒来时,看床上有准备好的干净的新衣服,自以为是刘峪赏的。现在也不敢自作多情了。 刘峪恨恨道:“我原本打算让你光着身子,逼里插着猫尾巴坐卧起居,什么时候性子磨平了,爪子不抓人了,什么时候算完。鱼儿求我,说现在已经深秋,你身子单薄。等夏天再说。又央我采买衣料器物,给你做冬衣。”说到此处,恨意难平,抬脚把整个鞋头强塞到云哥儿嘴里。 刘峪的脚又大又宽,鞋头刚进去,云哥儿的嘴角就被撑裂了。 云哥儿痛苦不堪,眼角流下泪来,又莫名顺从,用力把刘峪的鞋子往里嘴里吞。 刘峪恨意不解,叱道:“你呢!他好意待你,你竟用他给你做冬衣的针线篓子玩他。贱骨头!不配人疼的破烂货!” 黑贝在旁边见主人发怒,扑了上来,前爪按住云哥,呲牙咧嘴,嗓子里发出“呜~呜~”的低吼声。 云哥吓得乱扑腾,奈何嘴被刘峪的鞋操着,乳被刘峪的脚搓着,动弹不得,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歌~格~”声。 柳鱼在灶房挑挑拣拣,挑了一个最大的姜,美滋滋的衔在嘴里,悠哉悠哉的爬过院子,还没到门口,便听到黑贝的低吼声,云哥儿的挣扎呜咽声。心下着急,快爬进屋,一看。 只见黑贝趴在云哥儿身上,利爪拨弄着云哥儿的左胸。原本红豆大小的粉红乳尖,现在大如蚕豆,红肿水亮,似再碰便要破皮流奶似的。云哥儿右乳,则在刘峪脚下被搓的红肿异常,又脏又艳。 最可怜的是嘴角,被相公的右脚操裂了,不停的渗着血,一片嫣红。 柳鱼知道云哥儿没有性命之忧,放下心来,把姜块吐在云哥儿的右乳上,叫道:“汪汪……” 刘峪把右脚从云哥儿嘴里拔出来,放在柳鱼面前,问道:“贱货,检查检查,看你弟弟把我的鞋底舔干净了吗?” 刘峪每次打猎,为了方便,穿的都是厚重的不舒适的兽皮缝制的靴子。回家第一件事便是换鞋。柳鱼最爱此时,恭恭敬敬的跪好,两手捧着刘峪家常穿的布靴子,高举过头,跪候刘峪进屋。被恩准后,虔诚的伺候刘峪换靴。 现在家常的靴子被云哥儿添了半天,怎会不干净。只不过是刘峪知柳鱼好这一口,故意让柳鱼去看,好辱他。 果然,柳鱼急忙两手抱住刘峪的小腿,脸凑到鞋底上,细细看了一遍,方道:“云儿好功夫,舔得真干净。”说完,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刘峪笑道:“想舔吗?” “想,想舔主人的鞋底,求主子赏鱼儿吧。” “舔可以,怎么罚这贱奴,想到了吗?” “啊~” “什么时候想到了,什么时候来舔主人的鞋底。想不到,一辈子都别舔了!” 柳鱼不说话,只是含泪仰头哀戚的看刘峪。 刘峪一看,立时就想把鞋底赏给柳鱼舔。 强自忍住,对柳鱼柔然道:“乖狗儿,把姜块放在这贱货嘴里。” 柳鱼自知舔鞋底无望,也不敢哭求。只低头叼了姜块,放在云哥儿嘴里。不小心碰到了云哥儿的嘴唇,尝到了熟悉的鞋底的味道。柳鱼鞋瘾上来了,猛地低头含住云哥儿嘴唇,正欲细品。云哥儿已被刘峪一脚踹出老远,撞到桌角才停了下来。 柳鱼还沉溺在鞋瘾中,难以自拔,并不留心周围发生何事。感觉嘴边鞋底味没有了,就像被强抢了糖的小孩,哭道:“味道……鞋底味……没了……没了” 刘峪没理会撞在桌腿上,小声呻吟的云哥儿。只是望着小声哭叫的柳鱼,暗自劳神,想“真不知,自己把他调教的这般骚贱、听话、乖巧、可人,离不开自己,是幸还是不幸。自己过手的奴近百人,自己从未对他们有过怜惜。挥手就打,张口就骂,抬脚就踹,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爽、自己高兴。只是,这柳鱼,自己一看见他伤心难过,便想哄他,一听见他淫声浪语便想宠他。罢了,罢了,不逼他了,我多看顾他,不让人欺辱了他。有我在,谁又能欺辱了他呢!” 想完,对着地上的云哥儿,喝骂道:“贱皮子,装什么精,做什么怪,还不跪撅好,用贱嘴把姜皮啃了!” 云哥儿闻言,急忙跪撅好,撅着大腚,找不知道被刘峪一脚踢到哪里的姜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