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夫主捅破淫辱之事,小倌受罚
刘峪看着柳鱼一脸迷离的舔自己手上的逼水,又想到自己下午在灶房外所见之景。看云哥儿变着法夸柳鱼,想着他倒是个乖觉的,知道讨好拉拢柳鱼。又见云哥儿跪下流泪赔罪,再听到云哥儿说响午得罪柳鱼,晚上给柳鱼陪不是时,不觉诧异,柳鱼真是他见过最没有性格脾气的,竟能生云哥儿的气。再听到柳鱼含羞带臊的说“弄”,一下子明白过来,不由得大怒! 好你个云哥儿,不过是个娼妓,柳鱼若不收你,我早打发你去了。有心给你机会,看你如何服侍柳鱼,能否合柳鱼的意。你竟敢用你那摸过多少男人鸡巴的贱手“弄”柳鱼! 当下想踢门而入,把云哥儿扔出家门。又看柳鱼竟对云哥多有怜惜之情,不禁犹豫了。柳鱼性格懦弱胆小,如小兔子般警醒,如云哥儿真的坏到骨子里,柳鱼是不敢亲近他的,更不敢怜爱他的。看来这个云哥还是合柳鱼意的,本来收云哥儿进门就是为了白日陪柳鱼解闷的,晚间柳鱼体力不支时做个鸡巴套子。如果柳鱼满意他,那倒可以宽恕他几分! 不过这事不可轻拿轻放!自己必需帮柳鱼立威才行!柳鱼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其他的货色都不过是自己用来暖鸡巴的。怎敢“弄”柳鱼! 刘峪看自己被柳鱼舔的直滴水的手指,柔声问道:“又馋鸡巴了?怎地?云哥儿那贱奴响午没用他的贱鸡巴操你?还是他的贱鸡巴太小,没喂饱你?嗯~” 柳鱼听刘峪如此说,吓得肝胆俱裂。 云哥儿则想,总算揭破了,不用担惊受怕了。 柳鱼想从刘峪身上下来跪好,被刘峪死死按住。 刘峪对云哥儿喝道:“贱婊子,爬过来!” 刘峪从柳鱼碗边拿起一根筷子,问柳鱼道:“他的鸡巴有这粗吗?”手起言落,整根筷子已经插进云哥儿穴里。 “嗯~”云哥儿闷哼一声。 又问道:“有这长吗?”随即抬脚一踹,筷子完全没入穴内,看不见分毫了。 柳鱼已经吓哭了,哀求道:“相公~相公~” 刘峪摩挲着柳鱼的头顶,软声道:“怎么哭了?鱼儿乖,不哭了哈~”说完,又拿了个调羹捅进云哥逼里。 柳鱼哭道:“没有……没有……云奴没有用鸡巴操我……没有……相公……” “那你说说他如何弄你的!”刘峪说完,又一个鸡爪子也进了云哥逼里。 柳鱼抽抽涕涕道:“不是云儿的错,是我……是我……” 云哥儿在下面跪撅着,感觉一桌子好菜都陆陆续续进了自己逼里,想真是可惜了柳鱼的好手艺。先是筷子,再是调羹、鸡爪、鸡头、小土豆、生煎包……… 云哥儿正觉得今晚必定难挨时,忽听到柳鱼抖着声音说错都在他时,心神大震,暗想:“你是傻的不成,明明这么怕,还逞能护我。唉,你真是傻瓜,峪爷打定了主意要整治我的,你看不出来吗?峪爷下午撞破我们,恐那时就已猜到响午之事。隐忍不发,是顾忌你的脸面。晚上点破是为了帮你立威。你真是……唉……峪爷抱你在膝上哄你,让我跪撅着弄我,把我的逼当泔水桶。这些都是为了你!你如今却为我求情,峪爷恐会恨铁不成钢,迁怒于我。但我也不怨你一分一毫,我原以为你是个心里藏奸的,响午调教你时才知道你是个傻的,我那般辱你,你还像个小狗子一般安慰我。唉~我也是咎由自取,我说晚上给你赔罪,果不然,应验了。”云哥儿心中百转千回,手自发的扒开逼口,又细听柳鱼说话。 “怪我……相公夸云儿屁股好……我心中嫉妒……也想要大屁股……就求云儿弄我,把我的屁股也变大……” “怎么弄的?”刘峪的声音更柔了,手也更狠了,把凉拌牛肉的沾碟塞了进去。看着云哥嫣红的逼口被沾碟撑开变形,更好塞东西了,方觉满意几分。 刘峪见蘸水从云哥撑得变形的逼口滴落,顺着光滑无毛的卵蛋流到秀气嫩白的鸡巴上,冷笑道:“逼倒是干净,不像被千人骑万人压的老婊子,倒像是个雏。这些好菜赏你的烂逼吃,倒便宜它了。黑贝!” 刘峪唤来黑贝,看着云哥撑开的屁股洞,和里面若隐若现的器具菜品,塞了块牛肉进去。又拍了拍黑贝的头,黑贝立时拿舌头去舔。 柳鱼看上面看着此景,吓得连哭都忘了,更别提回话了。黑贝是五犬之一,是狼和狗杂交而生,黑毛锐齿,最是通人性,性也最凶残。所以刘峪留黑贝在家里陪柳鱼,看家护院。黑贝体型庞大,站着到柳鱼腰部,卧着比柳鱼卧着都大。 柳鱼眼看着,黑贝伸出又长又厚又大的舌头,舌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白色的小倒刺,伸进云哥儿逼洞深处,卷了几卷,卷出了一片牛肉。云哥儿的逼口顿时被小钩子喇的红肿起来。柳鱼不觉的看直了眼睛,骨头酥了,逼口软了, 也不觉得害怕了。 再说云哥,听峪爷唤黑贝,方觉不好,一条都是倒刺的舌头已经伸进来了。顿时又痛又麻又痒又爽,想浪叫出声,又想着峪爷刚才之言,便死咬着牙齿,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鼻子呼气的声音特别大。 “说话。”刘峪用手拍了拍柳鱼的脸。 “云儿先用……我给你做的千层底的鞋底子抽我的脸……再……” 柳鱼低声把响午之事细细道来。 一时间,屋子里只有黑贝从云哥儿逼洞舔勾东西、嚼东西的啪嗒声。云哥儿痛痒难耐的吸气声。柳鱼轻柔撩人的说话声。刘峪听不出喜怒的问话声。 黑贝用舌头把逼洞里的食物掏完,又想用爪子把调羹筷子等扒拉出来。一爪子上去,逼口登时血珠子乱冒。云哥再也支撑不住,哀求道:“峪爷,云奴错了……云奴不敢辩驳……不敢讨饶。只求峪爷别让这畜牲废了奴的穴,奴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穴要烂了……峪爷……” 刘峪只是冷眼看他,像看块烂肉。 黑贝似有所感,知道主人不喜云哥儿,又似乎听懂云哥儿骂他畜牲,一爪伸进云哥逼洞里,把调羹搂了出来。 黑贝爪子出来时粘带着一些碎逼烂肉。 云哥儿吃痛难忍,尖叫一声倒在地上。 柳鱼看到黑贝爪上带着血肉,也尖叫一声,软倒在刘峪怀中。 柳鱼挣扎着要爬下去,刘峪看按他不住,便随他去了。 柳鱼下去把云哥儿搂在怀里,捧起他的脸,看他面色苍白,一脸痛色。再拿起桌上蜡烛,细看他的逼,逼口有三道爪印印,冒着血珠,倒不打紧。再透过被沾碟撑开的逼口往里看,筷子、更深处还有煎包,再里面就看不分明了。被黑贝舌头上的倒刺喇的红肿的肠肉上有三道血肉翻开的爪印,一看就知道是黑贝那一下挠重了。 柳鱼不敢擅自帮云哥儿把穴里的东西拿出来 ,也不敢替他求饶。只是抱着云哥儿哭。眼泪滴到云哥儿逼口逼洞里,云哥儿被烫的直抖。 黑贝见柳鱼抱着云哥儿直掉眼泪,哭道:“是我害了你,你如果不帮我弄屁股,何至于此?”黑贝默默趴到刘峪脚下,合上眼睛,无辜的甩尾巴。 刘峪恨道:“是你害了他!好!好!好!”最后三声好,一声比一声高。 云哥儿感到柳鱼为他掉眼泪,逼里的伤口被他的眼泪滴到,似被灵丹妙药滴到一般,疼痛登时减了一半。 云哥儿心中又愧又喜,柔然道:“响午我是故意欺辱你的。我恨你,妒你,峪爷罚的对。我骨子里又坏又蠢。坏到借口帮你,实则辱你。蠢到看不出你是真心待我好。怪不得峪爷疼你,我确实比不上你。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我气好吗?” 柳鱼闻言呆了,木木的道:“你是骗我的?故意辱我?” 大哭道:“大屁股是骗人的吗?” 云哥儿急道:“大屁股不是骗哥哥的,哥哥看看云儿的屁股,不是骗人的……真的可以的……” 柳鱼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又赫然道:“你辱我,我怎会不知,我又不是傻的。我爱疼,爱羞辱。相公都是知道的,相公要你好好伺候我,我……我以为是让你辱我的意思……所以,响午才会……” 刘峪傻眼了,怒道:“你的意思?我找人来辱你!” 柳鱼低头爬到刘峪脚下,额头抵在刘峪靴子上,哭道:“鱼儿知相公最是疼鱼儿的,误会了相公的意思,鱼儿该死,相公罚鱼儿吧……” 云哥儿心中一阵失落,柳鱼如此顺从自己,原来竟是误以为一切是刘峪的意思。 刘煜怒骂道:“柳鱼,你听清楚!你的名字写在我刘家族谱上。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其他一些不过是鸡巴套子,欠打欠骂欠管教的贱货骚逼!除了我,谁都不能辱你,欺你!你如果能约束管教那些鸡巴套子、荡妇淫娃,那最好。做不到,我来帮你做!” 刘峪又叱问柳鱼道:“云奴这贱皮子辱你,该如何发落?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