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贼镜前扒臀求后入鞭打滴蜡自舔精*叫夫君
萧威正视着他的双眸道:“你说过的姿势、使过的招数,我会一个不少的,都让你尝到。” 薛棠怒目圆睁,被他瞪视的人却没有丝毫感觉。 萧威思考了一番,道:“帮我想想,你说过什么姿势来着?” 薛棠一听这话,下意识得往后缩,竟还真从插着他屁股的东西上拔了下来,用力一翻身就要爬走,被人扯着左腿一把拽了回去。 “对了,”萧威满意道,“提醒得好,还有这个姿势。” 薛棠的后穴空了好久,早就骚痒难耐,他照样装作挣扎的样子,但心里已隐隐期待再被干进来。 萧威不理会他的欲拒还迎,抓着他背后的绳结把人拎到一面铜镜前,按在梳妆台上。 薛棠不知发生了什么,双手绑在身后,勒的红一道白一道,还在张牙舞爪。 萧威解了他的绳子,抓着两条胳膊扯到身后,按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摸摸看,屁股这么翘,后穴这么淫荡,是采花贼吗?我看别是个倒采花的淫贼。” “啊!我艹……”薛棠被人按着摸自己的屁股、后穴,原本紧致的肉穴现在软绵绵湿淋淋的,还在一张一翕。薛棠羞愤难忍道:“你想怎样……别羞辱我了。” “不是我想怎样,明明是你不想受辱,那便自己扒开给我看,求我操你。” 薛棠听闻此言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可身体不会骗人,他刚被操了一番,堪堪停留在高潮边缘,憋得身体都要爆炸。 萧威见他不从,也不相逼,从他扔了一床的那些好东西中选了根鞭子,在自己手心点了点,拿了过来。 薛棠偏头偷看了一眼,“你……你想干什么。”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皮鞭回答般在他臀峰上抽了一下。 “唔……疼,别打……”薛棠忙不迭扭着屁股躲避。 下一鞭子裹着风就下来了,比刚才的更狠,似乎是在惩罚他乱动乱躲。 薛棠避无可避,伏在桌上痛得呻吟。身后皮鞭不断,不一会儿红痕布满了两瓣屁股,薛棠觉得自己屁股都肿的更高了,似乎都在冒着热气,他被打得老老实实不敢动,突然眼前烛光一晃,萧威取了照明的红烛到他身后。薛棠觉得屁股上方有蜡烛的热气,怕被烧到,忍不住出声提醒。 谁知不说还好,他一提醒,萧威举着蜡烛的手轻轻一侧,蜡油倾泻而下,一朵红色的蜡花绽开在他左边屁股上。 “唔……好烫……啊!”薛棠学聪明了一点,知道乱躲会被教训,依旧乖乖趴着,“别来了……我……”他心里清楚人家在等什么,伸手把臀瓣朝两边扒开,肥嘟嘟的臀肉中夹着刚被开苞,藏羞带怯的红嫩肉穴。 萧威正了正手腕,把蜡烛扶正,等他下一步动作,蜡烛在萧威手中站直了,可还是有一滴蜡油缓缓滴落,砸在薛棠会阴处。 薛棠惊叫一声,男儿的气魄都在今夜被磨尽了,直觉得自己像只煮熟的鸭子,浑身都冒着热气。他心一横,开口道:“求……你操我。”说完狠狠一低头,似乎恨不得磕死在桌子上。 “屁股撅高,不方便操。”身后的人勉强得答应着他的乞求。 薛棠刚刚说了那样的话,再没有什么更羞耻的了,依言塌了腰,乖乖把自己受尽欺凌的屁股送上。 只见昏暗烛光下,一个被皮鞭和烛泪料理得红彤彤的屁股被自己主人的手掰开,屁股中央常年不见光的后穴大喇喇露在外面,下一瞬,一根粗大肉棍插进送上门的肉穴里,毫无怜惜得前后动作起来。 从背后插入比躺在床上来得更深,角度更奇,薛棠被撞得前后摇晃。臀肉还火辣辣得痛着,也只能被迫承受着每一下撞击。肠道终于迎来了肉棒的碾压,欢畅得收缩蠕动,连着前头的鸡巴都兴奋起来。薛棠眯着眼叫唤起来,“唔……好……舒服,屁股被操得好爽快。” 萧威可不是为了让他舒舒服服享受得,操纵着大肉棒攻城略地,鞭挞着后穴每一寸嫩肉。 薛棠没一会儿就受不住了,大呼着爽快爽快,鸡巴一挺,喷出了好几股精液,正喷在他面前的铜镜上。他一射精,后穴不自觉得绞紧了,后穴中咬着的大肉棒不由分说抽插得更快,一下一下击中他甬道深处的腺体,让他精关彻底失守,把存货都喷了出来。 薛棠射完,再没力气站稳,身子一软瘫在了桌子上。身后的人掐着他的胯把他的屁股拎起来,接着又一番操弄。 薛棠爽过之后头脑清醒过来,屁股里的大家伙怎么动作都感觉得一清二楚,只觉得酸胀难忍,讨饶道:“我……不想做了,停下来吧。” 身后那人恍若未闻,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啪啪啪得撞击声不绝于耳。 薛棠又咬牙坚持了一会儿,终于被操服了,轻声呜咽:“哥哥,萧威哥哥,别操了,我受不了了,唔嗯……就是那里,嗯别啊……不要了。” “不要了?是我做的不够好?”萧威似有不满,拉住他斜扎的马尾让他抬头。薛棠受气包一样抬起脸来,一双被泪水胀的红红的眼睛映在满是白浊的铜镜上。 “不是……是我受不了了,啊……又要射了”镜子中的小脸都皱起来,乞求得看着镜子中另一双冷静的眼睛。 “想射的话,把镜子上你的东西舔干净。” 薛棠闻言呆住了,“不,我不要……” “不听话?”哪里有他讨价还价的余地,萧威长指在他腰椎处一点,薛棠顿觉精关被锁住,再想射也无法。 薛棠憋得难受,哼哼唧唧得掉眼泪,身后的肉棒却不知疲惫得猛烈出入,撞得他更想射了。挨了片刻,他脑袋都混沌了,只想着射精,再别无他求,哭着叫道:“萧威哥哥,唔……夫君,饶了我,让我射。” 萧威听他求饶,挑了下半边眉毛,诱哄道,“把镜子上的舔了,夫君让你射。”说完,他自己都有些诧异,竟然由着这小毛贼叫夫君,竟一点也不动怒。 薛棠本是死都不愿,可现在分明生不如死,他张开了嘴,颇有些不情愿得贴近镜子,慢慢舔了一小口。不知是不是憋久了,镜子上的画面渐渐在他眼中发生了变化,趴着挨艹的那个人变成了一个俊俏小姐,身后那个才是自己,那时候自己真是意气风发,手蘸了小姐的胭脂在镜子上涂抹,写得是:“取尽三千弱水,采遍世间名花” 薛棠还没来得及感慨世事无常,就听见身后那个凉薄的声音说道,“无耻蟊贼,真是胆大包天,你可知罪?”不知为何,萧威似乎也看到了自己刚才回忆的那一幕。 薛棠被刺激得激起一点血性,梗着脖子说道:“你秉持哪门子的公道,我怎么了!我不就风流了一点吗,我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了,我武功高强,我没杀人放火算不错的了!江湖本就弱肉强食……嗯” 萧威又扬起了鞭子,给了他屁股狠狠的一下。 “说得好,弱肉强食,从前你为刀俎,今日你为鱼肉,我要让你做回女子试试,你祸害了多少个姑娘,便被开苞多少次”,萧威拔出了肉棒,点着他的会阴处,“每次被操过,都会恢复处子之身,直到够数。” 薛棠心里一阵惊慌,又有些不信,“男儿身怎么会变成女子!况且……你有什么资格这样欺辱我!” 萧威把他翻了个个儿,俯视着,正面对他道:“我本在丘越山修炼,下山游历,途径此处。听说了你的所作所为,今夜,我若不是替换了这府上的大小姐,又将如何?此番,便是替那些姑娘们惩治你,男儿变成女儿身有何难,我赐你几场春梦便是了。”说完,萧威扬起胳膊准备施法。 “等下!”薛棠叫住他,“一场春梦,一日?” “几天,几个月,几年也是有的,够数方可结束。” “那……我在梦里睡觉,还会做梦吗?”薛棠显然有点怂,试探着问。 “……何意?” “我是想,如果可以,我能不能梦到回到这里来……我怕我晚上再做噩梦,那就活不下去了。” 萧威考虑片刻,点点头,长袖一挥,薛棠便沉沉睡去,迎接他的,将是一场史无前例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