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彻底翻车遭开苞羞辱被逼承认自愿挨艹
4.采花贼翻车遭开苞 “你说什么到了?嗯……”薛棠感觉玉势的头部也彻底拔出了体外,仰起身子要看发生了什么,对面的人也乐得帮他一把,托着他的屁股把他下半身抬高了,让薛棠亲眼看着自己红艳艳被操熟的后穴,和指着这个诱人孔洞的比玉势还粗长一倍的鸡巴。 薛棠一见就不干了,扭着屁股挣扎起来。 “很多姑娘就是这样一边说着不愿一边挣扎着被你夺去贞洁的吧,”萧威开口道,“今日,该你尝尝这滋味。” 话音未落,他腰部发力,将肉棒向穴内推进。 薛棠后穴被玉势捣了半天,服帖多了,一圈嫩红的肉刚刚含住萧威的肉棒,里面的肠肉就开始蠕动,不知是推拒还是逢迎,总之是紧致又舒畅的体验。萧威再往前推,薛棠就哼哼唧唧得叫起来,两条腿不乐意得想要踢他。萧威性子不急,本无意一举突入,可被他一反抗,激起了脾气,两只手分别扯住他的两条腿,狠狠往前一撞,肉棒全部插了进去。 “啊……嗯!”薛棠彻底被人操开后穴,眼里都冒起了泪花。只见他白皙的两片臀瓣间一个淫红色的肉穴,褶皱都被撑了个平展,堪堪夹住一根粗大的肉棒。肉棒的主人竟是颇有定力,刚刚一举破开一口肉穴,表情却不见怎么波动,衣着都未凌乱,仿佛操干这具身体只是工作所需,并非他所愿。 相比之下,薛棠衣衫大敞,身上被绳子五花大绑,勒得白嫩皮肉一身红痕,发梢也被汗浸湿了,鸡巴翘得老高,还敞着大腿被人干后穴,怎么看也不像被人强奸,倒像是淫浪发骚的春楼小倌在贵客身下百般作态,讨好求欢。 薛棠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种不平等,他本想,既然逃不过,也无需犟着受罪,可现在这副情景不知触到他哪根儿弦了,他把牙一咬,眼一闭。心说,你有本事,我甘拜下风,但是想征服我,让我被干的浪叫,那是门儿都没有! 萧威把他这副不抵抗也不配合的姿态尽收眼底,鼻间发出一声轻嗤,道:“扫兴,死鱼一条。”说完,长指在薛棠下腹处再次拂过。 从他这样清白高洁的人口中吐出这样的浑话让薛棠吃了一惊,他睁大眼睛瞧这人,还不及有所反应,刚刚被点淫穴的快感从他身上抽离,让人顿感空虚。薛棠皱眉哼了一声,却未料这阵空虚之后是难耐的骚痒,身体向他渴求快感,而夹在他后穴中的那根肉棒,以及肉棒的主人才是他获得快感的唯一途径。 薛棠心里恨啊,杀人不过头点地,一定要他颜面尽失摇尾乞怜才肯罢休?他抬眼狠狠瞪着那个明明是事不关己的施虐者,可只消一眼的功夫,身体的骚痒又如潮水般涌上来,薛棠的身体不受掌控,知道插进来的那根是能让自己舒服的好东西,忍不住夹紧了磨起来。 薛棠已羞得脸都要滴血,另一个当事人却依旧漫不经心。薛棠见他无甚反应,小动作偷偷多了起来,扭着腰前后蹭那根肉棒。这下倒好,身体那种骚痒的感觉全转移到后穴里来,简直难以忍耐,这么磨磨蹭蹭得完全无济于事,只有狠狠的抽插才能缓解一二。他隐隐有投降之意,可身上被绳子捆着,连伸手扯人衣袖都无法,气急败坏道,“你就这么怂?非得捆着我不可?” 萧威不受他激将法的影响,淡然道,“只是看着有趣罢了。” 薛棠已无力气与他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身体耸动起来,想要套弄这肉棍以求自给自足。萧威偏偏不如他愿,腰往后一顿,似要退将出去。 薛棠一时情急,脱口而出道:“别……” 见萧威眼神戏谑,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索性放下身段,红着脸道:“别走……动一动啊……” 萧威俯下身,把人罩在身下道:“怎着,装一条死鱼耐不住了?原来骚浪才是你的真面目?” 薛棠听这话觉得刺耳极了,眼中流露不忿。萧威见了,缓缓道,“怎样?但凡你的猎物有一点享受的表现,你便是这般讥讽的吧。” 薛棠恼羞成怒道,“萧威,你他娘的真不算个男人!老子干了怎么着,老子不但干了一二百个黄花闺女,不听话的还要抽烂屁股,听话的也要语言羞辱,可是她们个个儿管我叫夫君,求我操她们还求我娶她们,啊!” 萧威沉寂了许久,现下终于提枪上马,抓着他的腿再次干了进来,这次进来可不只是定定放一会儿那么简单了。粗大的柱身狠狠磨擦着娇嫩的肠道,龟头更是四处乱顶、随意冲撞。 薛棠被他饿了半天,现在终于挨着实干了,爽得一时间脑子都是懵的,一张嘴歇不住得嗯嗯呀呀叫了起来,顾不上吹嘘自己的功绩了。 萧威却不依不饶,“继续,你还做了什么,一并道来。”他语气平淡,可身下却在发力,每次撞击都楔得又深又紧,抽出时也将肉棒完全拔出。淫软的肠肉不依,每次都附在柱身上被带出后穴,直到肉棒彻底脱离,发出“啵”的一声。 屋里如此安静,只有糜乱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和薛棠自己闹出的动静,他自是都听到耳朵里,羞臊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可现下萧威正在逼问,他又不乐意就这么认输,开口道,“我不是……嗯……你……说了吗,我每次……啊!别……必要换不同的姿势,唔唔……务必让姑娘自己情愿。”这句话说得当真是辛苦非常、支离破碎,薛棠只感觉自己汗又下来了不少,虚得不敢再看萧威一眼,生怕这位再来激他。 萧威闻言,倒没挑什么毛病,却是自我反省道,“是了,我还不知,你是否自愿?”身体随心而动,炙热的龟头堪堪点在薛棠体内一处凸起之上,稳稳当当不动了。 薛棠被艹得正在兴头上,此时急得再要不得脸面,脱口而出道:“自愿,我是自愿。” 调教他的人得了满意的答案,大鸡巴又爽快得动起来,奸得薛棠一阵浪叫。 萧威哪里会真的放过他,淡漠道,“果然还是个骚贱货色。” 一句话清清楚楚落在薛棠耳朵里,臊得他耳朵红得发烫,他在心里再次暗暗发誓,无论萧威这厮怎么欺辱,自己必不再叫他得意! 他正打定主意咬紧牙关再不松口,却听头顶那人说道,“不用担心。” 语气平淡中似有一点温柔,惹得薛棠忍不住睁眼瞧他,萧威便正视着他的双眸,继续道:“你说过的姿势、使过的招数,我会一个不少的,都让你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