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狂热性爱,当真爱面把替身操到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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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巍这个人是真的恶劣的很,和蒋礼是黑的两面。蒋礼的黑无声无息,张巍的黑明目张胆。 严岸看着他拨通费林的电话就猜到了对方的打算,立即闭紧了嘴巴,电话接通,费林那边的声音才传过来,张巍就闷不吭声的带着严岸连续肏干了五六十下。 严岸的肉棒得以释放,肉穴也早就被人干到烂熟,这会儿再被密集的抽插,后穴直接扑哧扑哧的水声接二连三,听得人面红耳赤。 费林欢喜的声音顿时停住,不一会儿,轻声问:“张巍,你在做什么?” 张巍没有回答,他低下头与严岸啧啧的接着吻,手机就丢在了两人的身边,别说是接吻的声音,连肉穴在后穴里抽插的声音都一清二楚。 严岸听得那边诡异的沉默,倏地一笑,发出一道闷哼,喘息着说:“慢,慢点,太大了,不,太快了,啊……张巍,你……慢点,啊,不行了……” 张巍又去抚摸他的肉棒,原本青紫的肉棒恢复了呼吸,在男人的掌心里跳动着,偶尔一个深插,严岸就有种要射精的感觉:“别摸了,真的要射了,呜呜呜……慢点,让你慢点,都干了半个多小时了,啊……” 张巍咬着他的脖子,用力的吸吮,吸得严岸连头皮都疼了,偏偏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啪啪啪的声音根本没有断过。 “张巍,你跟谁在一起?”电话那头,费林的声音都劈叉了。 不是他不认识严岸,实在是他很少和严岸一起做爱,何况最近几个月都是密集型的被张巍和蒋礼带着双龙,别说是做爱时候的严岸,哪怕是正常时候的严岸的声音他都分辨不出来。 严岸笑眯眯的喘息着:“有声音,啊,别那么重……不,啊,啊啊啊啊啊……” 张巍欣赏了一下他后穴里溢出来的花汁淫水,掩耳盗铃的说:“什么声音,这里除了你的浪叫还会有什么声音!快,再叫两声来给我听听!” 严岸爬了起来:“不!啊,别抓我……我真的不行了,后面疼……” 张巍哪里会放过他,把爬到床边的人又拖了回来,连续抽了几下屁股,脆响的皮肉声让严岸的音调都变了,越发的暗哑和魅惑,发颤的尾音勾着人的心弦,哪怕是隔着电话,费林都觉得张巍的魂肯定被勾没了。 电话那头汽车启动的声音传了过来。 一路上,费林心急火燎,他直接打开了两人的共享定位,查到了张巍的位置。这还是几个人一起去国外旅游的时候开的共享,就是为了以防意外。结果,回了国后都忘记了关,张巍是真的忘记了,费林是刻意不去提醒。 不管那边费林如何七窍生烟,严岸这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不行了,啊,要射了,真的要射了,别……啊,啊啊啊啊啊,射了,射了,唔,嗯……” 被绑缚太久的肉棒终于射出了浓稠的精液,起先是一滴一滴的滴出来,等到张巍加快速度后,那精液才连续的往外喷洒,后穴的快感刺激着整个身体,久违的射精的感觉终于来临,严岸主动的夹紧了后穴,吞吐着里面的肉棒,同时抬高臀部,任由男人持续的刺激着自己的肠道和前列腺。 原本不过是数十秒的射精硬生生被拉长到了半分钟,严岸头昏目眩,无数的烟花在眼前炸开。 落下去的时候,男人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唇,夺走了他的呼吸。 严岸懒得回应他,只是四肢发软的问:“你怎么还不射?” 张巍笑嘻嘻:“早得很!”说着,直接把人搂了起来一路往外面走去。 蒋礼这会儿正在忙公务,张巍回来直接把没处理的公事都带回来了。两个人跟玩接龙似的,你先把严岸该操松软了,我再接替你的位置继续操。这会儿看着蒋礼在忙,干脆把人抱到你的跟前,当着你的面操。 蒋礼很无语,严岸反而扭捏起来了,他还没有在蒋礼的面前被张巍操过呢! 作为一个曾经的替身,严岸其实一直很小心的避免跟蒋礼起冲突,哪怕他跟着张巍回了别墅,他也避免自己在蒋礼面前在张巍身边表现得过于亲密。 严岸总觉得他有点对不起蒋礼,哪怕不是他的错,可相似的面容本来就像是一种罪过。 结果,这会儿蒋礼盘腿坐在了偏厅的桌边处理事务,张巍就抱着严岸如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坐到了蒋礼的对面,当着蒋礼的面操起了严岸。 很怪异,相似的身材,相似的面容,两个原本就很相似的人在岁月的融合下越发神似,如果不是蒋礼眼睛上还挂着一幅金边眼镜,两人摆出同样一幅神情的时候都可以说是同卵双胞胎了。 张巍胯下操着严岸,眼睛却盯着蒋礼。 蒋礼从最初两人落座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后就继续沉浸在公文当中,严岸瞧着对方那副八风不动的样子,隐约的想起了什么,轻轻一笑,反而坦然了。 余下张巍看看这个,又看看哪里,心里的酸味咕噜噜的冒出来,他的动作忍不住放肆起来,两只手不当勾着严岸的腿弯,还将手指插入了后穴当中。 严岸即潮吹了也射精了,后穴里面都是淫水和那两人抽插时候留下的精水,被手指一扣,连带着花汁也一起坠落下来,同时,两根手指把穴口拉扯开来,露出那带着点缝隙的肉穴,肉棒就慢慢的抽出,狠狠的撞入,噗嗤噗嗤的水声又在偏厅里面响动起来。 严岸刚刚餍足的身体还带着点余韵,突地又被人重新顶弄,那肠道里面的欲火仿若死灰复燃,麻痒逐层的蔓延到深处,连五脏六腑都震荡起来。 “张巍!”他慌乱的抓住对方的手臂,想要挣脱开来,张巍那钢铁一样的爪子哪里那么容易挣脱,反而又扣进去两根手指,同时在那穴口周围翻搅着。 严岸双手推拒着张巍,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蒋礼,生怕对方一个皱眉或者一个撇嘴,他的身体紧绷着,浑然不知这样的肉体反而把体内的肉棒搅得更加的紧致,几乎瞬间就把那持久不射的巨物绞出了好几滴精水。 张巍扣挖的动作不停,反而将四根手指全部伸了进去,引得严岸媚叫一声。 “真紧,放松些!” 严岸心都绷紧了,有着无数张面具的影帝在这个时候反而像个毛头小子,忘记了无数种应对法子,只会干巴巴的说:“你出去!” 张巍猛地又一顶,他刻意用了大力,肉棒直接对着了敏感处,差点把人给顶飞了,顶得严岸惊喘一声,双腿都抖动了起来,脚趾都绷紧了,两个乳粒在空中颤巍巍的晃动着,浑身粉红着诱惑着对面看起来正儿八经工作的男人。 蒋礼眉头轻轻一跳,他下午一直没射精,是顾虑着严岸的身体,他习惯了将欲望压制在体内,又习惯了多为别人考虑,实际上就是在火堆上撒上一捧灰,看起来熄灭了,只要一点点助力,一个火星,或者一点微风,那灰尘下的火苗就蹭蹭的冒上来,砰的成了一簇火苗。 浴火被点燃,他还压抑着,眼睛放在文件上,耳朵里却收集着严岸接连不断的喘息声。 “别,里面有些疼了……唔,太重了,不,啊……张巍,你放开我行不行,呜呜……” 张巍上下耸动着,偏头去啃咬对方的耳垂,在那耳坠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还去亲吻耳后,那地方敏感又敏锐,耳朵可以清晰的听到对方沉重的呼吸声,耳后的软肉也可以干到那湿滑的舌头上粗糙的触感,还有那牙齿,啃着一点点耳廓,生怕对方一个用力就咬下来一块肉。 偏生,男人操他的力度又很大,速度也狂野,好几次耳朵都从对方的牙齿缝里飞出来,落下去后又被人衔住,最后整个耳朵都被含在了嘴巴里,舌尖在耳廓里面转着,就像是上下两个洞同时被对方操干一样,湿哒哒得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张巍,啊,张巍……不,别,太深了,受不了了,啊……” 前列腺再一次被持续的攻击,严岸浑身震颤,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拍打在胯间的响声,他又被干到勃起了。 “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兴奋得很,你什么时候学了蒋礼口是心非的毛病,嗯?” 严岸羞愤至极,抬眼去看蒋礼,发现对方不知道何时已经看了过来,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冰凉凉的落在了他赤身裸体沾满了精水和淫水的躯体上,让他浑身着火,肉棒噗噗噗的冒着水珠。 “没,没有……啊,别看,呜呜……别看,啊,啊啊啊啊啊啊……” 严岸几乎无处可以躲藏,别说是张巍恶劣的抽插,就连蒋礼的目光都让他情难自已。他有种自己被两个人同时奸淫的感觉,那道目光在审视他的身体,在巡逻他的领地,也在他所有的敏感点点出无数的火苗来。 严岸知道自己开始发骚了,无数的痒意从肉穴蔓延到了全身,脑袋里面都有蚂蚁在啃食一样。 “好痒,啊,好痒……呜呜,再深点,啊,张巍,呜呜……操我,快操,啊,还要,还要啊啊啊啊……” 淫荡的呻吟漂浮在男人们的耳边,很快,也被费林给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