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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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去了希达总部,以贵宾身份进了总裁专用楼层,看见席瀚海的时候还没怎么回过神来。 办公室里,席瀚海已经提前把工作结束,正在等待沈越的到来。 “您好,请坐。” 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完全不受年龄那个数字的束缚,岁月好像只在他身上沉淀出了一股浑然天成的气场,让他即便此刻对着人笑得礼貌谦和,整个办公室内的压迫感依然强到让沈越不敢轻举妄动。 “您好,席先生。”沈越惶惶不安地坐下,咽了口唾沫,“请问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像电话里说的那样,我希望了解一下秦璐最近的状况。”席瀚海语气坦然而轻松,就像是在和普通朋友聊天,“比如她最近接了什么通告之类的。” 沈越没有迅速回答,而是沉吟片刻:“我相信以您的社会地位想要知道秦璐的近况,没必要非得联系上我……” 说完,沈越还跟缓解尴尬似的尬笑了两声。 “你说得对。”席瀚海也跟着笑开,“不过以我的身份不太方便去问行舟,更何况我希望以后你也能配合我做一些事情。” 果然不是什么简单聊聊天…… 沈越用屁股想也知道席瀚海口中的行舟就是严行舟,毕竟昨天他可针对席瀚海这件事又和严行舟通过电话,得到许可才来到这里的。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俩人既然已经熟稔到可以直呼其名,为什么还非要舍近求远从他这走一道。 毕竟以席瀚海的本事不会不知道严行舟才是操控着他做事的那个人。 但沈越也知道有的话不该多问,有的时候乖乖办事不问原因才是聪明的做法。 “她在筹办个人音乐会,但是还有几个城市的场地需要等,最近接了林氏的香水广告这几天正在拍摄……” 沈越拿出了行程表,从里面挑重点的说,毕竟像席瀚海这样级别的商贾总是追求效率与速度的。 然而席瀚海听了两句就打断了沈越:“你可以说的再详细一点,各种小通告都可以说,没关系。” 男人顿了顿,目光一柔,“最好还可以说一说她工作时的状态,我很想听。” 沈越翻了翻自己手上厚厚一叠近期行程表,下意识清了清嗓子,最后还是屈服于资本主义的淫威。 与此同时,林默惜的房间里,唇舌的交缠终于结束,外面的夕阳又往下落了几分,天空逐渐被深蓝取代。 房间里的灯感应到光线,自动亮了起来,柔和的光线映入两人的眼眸,一眼望去亮莹莹的。 “糟糕……我忘记自己还在感冒了。”林默惜突然眉头一皱,“万一传染给你怎么办!” 秦璐把奶茶端过来抿了一口,眯起眼仔细地品味舌尖绽放开来的茶味,看起来就像一只满足的小白猫。 “那你就来照顾我呀。” 慵懒的语调把话说得就那么让人心甘情愿,甚至让林默惜生出一种迫不及待想要去照顾她的冲动。 “可是生病很难受的……”林默惜压下心头那点莫名其妙的期待,还是摇了摇头,“我不舍得。” 秦璐听着心里一软,拿了一块曲奇喂进林默惜嘴里。 “这么乖,奖励你吃块饼干。” “小璐今晚你留在家里吃饭好不好?爷爷肯定也特别希望你留在家里。”林默惜说着眼睛一亮,又怨念地看了一眼手上的针管,“我这个还有一小会儿就好了!待会儿我还可以带你去花房转一圈。” “不行小少爷,李医生临走前嘱咐您一定不可以外出。”刘承顶着千斤压力开口,“您最好还是卧床休息。” 林默惜瞥了刘承一眼,刘承立刻低下了头去。 “不喜欢打针以后就别生病。”秦璐看着某人跟小狗一样的表情,有点想笑,“这次到底是怎么病的?” “没什么……” 正主还企图挣扎遮掩一下,倒是刘承接了话过去:“是因为小少爷半夜溜进家庭影院,结果不小心在空调下睡着了结果受凉引起的。” 林默惜没料到刘承这个时候说话,眼睛一瞬间就瞪圆了,怒得明目张胆。 “有你说话的份吗?” 刘承这回干脆连头都没抬起来,掩耳盗铃得十分成功。 他的思路其实也很简单,既然秦璐治得住林默惜,那有个人来管着这个混世小魔头也挺好的。 秦璐倒是没想到这林默惜身体这么不好,心里也不禁有点闷。 “那今晚我陪你在房间里吃饭好不好?”秦璐伸出手,用小拇指勾起少年的小指,在空中摇来晃去,“但是以后你不可以再任性然后感冒了,拉钩。” 刘承在心里简直恨不得原地托马斯裸体旋转给秦璐点360个赞。 干得漂亮!秦小姐! 林默惜看着秦璐晶亮的双眸,整颗心都快软成半化的软糖了,怒气被瞬间平息,炸起的毛被迅速抚平。 他还没说话,但脸上的笑容已经足以说明他会答应,不光会答应,还会兴高采烈的答应,不光会兴高采烈的答应,还会恨不得告诉全世界—— 小璐在我房间里跟我一起吃晚饭啦啊啊啊啊啊啊! ※ 画室里,林悠南坐在画架前,手上拿着碳素铅笔在素描纸上勾勒着什么。 他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太认真,倒更像是发着呆似的,手上的动作也似乎并不听从大脑指挥。 “大少爷,该吃晚饭了。” 直到刘承的声音从画室门外传来,林悠南才回过神。 “我知道了,马上就下去。” 应完声,他放下笔从椅子上站起,垂眸无意识瞥了画纸一眼。 只见上面寥寥数笔勾出的是一个女孩的脸。 画中女孩脸上带着笑,头发束成一股辫绺在肩侧,目光就好像透过画纸看向了画前的林悠南。 他画的其实并不仔细,只是一个最粗略的草稿,但一眼看过去,谁都知道那是秦璐。 那一瞬间他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立刻把画纸从画架上取下,想折又瞬生犹豫。 最后还是把它完完整整地藏进了画架的夹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