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还是搞傻子
巫执找了个时间去了趟县里的木工店,买了木料、砂纸和木蜡。他当天下午就搬了板凳坐在天台上,一边削木头一边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是拿小傻子当炉鼎的,现在要反过来此伺候小傻子。真是麻烦,还是早些解决了金光术吧。 从资料库里下下来那堆文章他都看完了,还真找到些有用的。比如那以朱砂为引、名字为咒、且用来封印生魂的术法确有其物,只不过大多数文章中没有提它的具体步骤,少数则提到它或许出自天门道庭收藏的。那书就不是杨开雪这种见习道长能有机会读到的了。 天门道庭此地,是巫执最不想扯上关系的。可现如今他也得做好准备,没准哪天就得去丹鼎山一游了。 下午阳光赫赫,照得天台上的植物都有些蔫哒哒的。巫执进曹震房里接了一脸盆水,将曹太太养的花草豆角、曹震种的辣椒一一浇灌。 小傻子的辣椒长得真是不错,也许是有那身体里灵气的滋养。巫执心中有些热切,待他炼化了这具身体,或许山里那些发不出芽的种子都有救了。 曹震下了学,第一时间来找巫执。这几天晚上巫执给他检查作业,陪他胡闹,已成定番。他心心念念着哥哥能让他“舒服”,写作业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曹震打开天台的门,跑到巫执身边向他报喜:“老师今天夸我进步了。” 巫执摸摸他的头:“好,再接再励。” 小傻子的目光被他手里的木头吸引,问道:“这是什么?” 巫执面无表情:“给你用的。” 那木头被他削成长圆柱形,一头圆润,一头是平的,末端有一圈凹槽,用来系绳子。小傻子这几晚发浪总嫌毛笔太细,屡屡想来把他舔硬让他插进来。巫执不厌其烦,索性给他做个粗的。 巫执说完,等着曹震反应了一会儿,才听到小傻子砰砰乱跳的心脏。 木雕已成型,但还得打磨掉木刺,上蜡,才能不弄伤他里面。 曹震馋得不行,眼睛快要把那东西盯穿,干脆也搬了椅子出来,与巫执面对面写作业。 好不容易等到巫执做完了那东西,他吵着要试试。巫执被他半拖半抱进了屋,那架势仿佛一对偷情的野鸳鸯——虽然这也确实算偷情了。 巫执问他:“你作业写完没?就要玩,回头你妈妈该说你了。” 实际上曹太太看巫执将傻儿子管得不错,索性彻底放手将孩子的学习问题交付与巫执。曹震的脸有些红,妈妈昨天才说下个星期就带他去医院看望爸爸,让他听哥哥的话好好学习,给爸爸一个惊喜,他心中纠结,又不愿意放手。 巫执挑眉:“还看什么呢?你还想含着这东西读书?” 曹震倏地抬起头,重重点了点头。 “你……唉。”巫执心想小孩子对性事一方面只图个新鲜,过一阵就玩腻了,现在就随便他吧。他转头去天台花盆里薅了一根草茎——不能总拔自己的头发,再这样下去他真要秃了。 巫执给曹震做了扩张,这小傻子的后穴连着几日没吃进大家伙,又紧得不行,内壁绞着他的手指极力地挽留。巫执毫无留恋地将手指抽了出来,把那木势推了进去。 小傻子发出一声长叹,穴口收缩几下,将那木势又吸进去一段。巫执照例将草茎插进曹震马眼里,小傻子下意识地想躲,被他拽着腿拉了回来。做完这些后巫执让他穿好裤子,自己端着电脑在旁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行了,你写吧,回来让你妈妈检查你写完没有。” 曹震往椅子上一坐,直接哼出了声。 那根木势被巫执不小心削长了,外面还露出来几厘米,坐下去的时候猝不及防往里面狠狠顶了一下,正撞在骚心处。曹震的双腿开始发抖,在桌上趴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下一秒手里就被塞进一支笔。 曹震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巫执,想问能不能等一会儿再写。巫执指了指桌上的闹钟,说:“都六点了,还磨蹭?” 小傻子只好咬着嘴唇,半抬着屁股写他的题。 偶尔他腿软撑不住了,一屁股坐下来,就免不了被穴里那根木头肏一回,又是折磨又是享受。挨到八点多,他才终于受不了这种断断续续的快感,偷瞄一眼专心上网的巫执,径自坐在椅子上磨蹭起来。 尽管他咬住牙关,还是有声音漏出来,像刚出生的小狗一样细细弱弱的:“嗯……呜……” 他脚尖踩地,两股战战,把自己磨到了高潮。 巫执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表演,等他一结束,就将没写完的习题推至他面前:“爽完了?继续写吧。” 曹震一把抓过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按,说:“哥哥,你帮帮我。” 那根硬邦邦的肉棒被裤子的布料磨蹭着,又痛又爽让他几欲发疯。 巫执冷着脸说:“不行,我说过什么?”他看着曹震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想他也是真的有点难受,便将手伸进他裤子里,握着肉棒缓缓捋动。他手中的性器更硬了几分,小傻子的呼吸倒是平缓了。 这房间里的场景淫乱得过分。曹震的后穴被木势完全肏开,里面的淫水便再也堵不住,一缕一缕地顺着腿根往下流。巫执有些坏心地用指甲抠他的马眼,轻轻推送那草茎露在外面的头,一边催促着:“还剩好多作业呢,快写。” 曹震终于崩溃了:“我不想做了!” “不想做?” “嗯……不……” “那我就得罚你了。”巫执搂着小傻子的腰把人捞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腿上,扬起手,一巴掌落在他的臀肉上。 “啪!” 这一下打得可结实了,曹震全身肌肉绷紧,后面的穴口却也在收缩,吸着木势又在自己的敏感点上磨了一下。又一股水涌出来,他整条裤子都被浸得湿黏黏的。 “让你浪。”巫执毫不客气地又打了他三下,才扒了他的裤子查看。两瓣屁股上有红红的巴掌印缓缓浮现出来。 巫执捉过他的手让他摸那条裤子:“你看,裤子都被你弄湿了,就跟尿裤子一样。你这么喜欢这根棒子,明天上学也让你含着它,让老师同学都看着你尿湿裤子好不好?” 小傻子趴在他腿上,软软地说:“不要。哥哥,对不起,我不要在学校尿裤子。” “那在家里的时候呢?” “唔……” 巫执见他不答,便握住木势的底端快而重地往里捅送百来下,又赏了他一次后穴高潮,小傻子发出高亢的哭叫,在最后一次痉挛过后开始小声啜泣。巫执托起小傻子满是泪水涎水的脸,道:“哥哥给你的时候,你才能要,知道了么?” 巫执把小傻子丢进卫生间清洗,下楼找了草药弄来给他吃了,让他平息欲火,调养身体。今天他下手有点狠,不能让曹震害怕了这事,之后不给他肏了。 曹震就着他的手喝了一杯药水,又吃了几块巫执给他削的苹果,心里就不再别扭了。哥哥只有晚上的时候很坏,其他时候还是漂亮又温柔,会照顾他的好哥哥。 接下来几天小傻子果然安安分分地收敛起色心,只有偶而与巫执有肢体接触时才会脸红一下。巫执算是把他调教得听话了。 曹老板做完了手术,给家里打来了电话。曹震非常高兴地和爸爸说了两个小时,从妈妈讲到家里新来的哥哥。挂了电话后,他看见母亲坐在旁边,笑眼盈盈地望着他:“震儿,周末我们去省城看爸爸吧。” 曹太太买了周六一早的大巴票,要与儿子坐车去省城松湖市。家里既没有人,巫执便决定暂时搬出了曹家那个小楼房,回县城里的小旅馆住。 曹震走之前还想把巫执带上,只是巫执觉得自己什么事都跟着这家人跑,总有点奇怪,便拒绝了。他拿出一颗指甲盖大小的木坠子,给曹震:“把这个给你爸爸。” 那是他们村里神木的百年老枝打磨成的,可保身体健康的人二十年不受病症侵袭。 曹震收了那坠子,眼里满是舍不得,问巫执:“哥哥,我有吗?” 巫执想想也有段时日没用过炉鼎,就让小傻子坐在自己腿上,笑道:“来,我给你别的。” 小傻子的手活差强人意,最后还得用嘴。他跪在巫执腿间,卖力地舔那根极难讨好的肉棒。巫执挺了挺腰,把小傻子的脸颊顶得凸出一块,觉得这样子比av女优还他妈色情,要是这时候抽出来射他一脸,估计小傻子会吓得要死吧。 他硬起来之后直接把曹震按在了地板上,跪趴着承受他的侵入。 刚挤进去一个龟头,就听曹震犹犹豫豫地问:“哥哥,你会生小傻子吗?” 巫执没听清:“什么?” “唔嗯……”小傻子断断续续地将问题重复了一遍。 一听他还在跟那群小无赖的粗鄙之语较真,巫执有些不屑:“不会。你不是傻子,你以后的孩子也不会是小傻子。他们才是傻子,他们全家、子孙后代都得是傻子。” 话一出口他自知不妙。这话从普通人嘴里说出来,就是普通的气话。而他是觋,说出来的诅咒便会有诅咒的效力,一个诅咒就是一个因果,他既触到了道家的门栏,很难不担心自己日后也要按道家法则承担因果。 曹震被他晾得心痒难耐,款摆腰肢,央求道:“哥哥动一动。” 巫执叹了口气,抓着他软乎乎的臀肉一口气肏了进去。 巫执的性器毕竟是活生生的血肉,上面遍布凸起的筋络,还是天生上弯的形状,给穴肉带来的刺激自是木势与毛笔不能比拟。小傻子被他搞得浪叫连连,整个上半身都伏在了地上。 后入的姿势容易进得深,巫执好几次齐根插到底,小傻子难受地往前爬:“嗯嗯,好深……太深了……要把肚子顶穿了,呀……” 巫执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人翻了个身,又拽着脚踝拖回来继续干。小傻子的衣服被掀到胸口上方,乳头上也抹上了淫水,原本粉粉嫩嫩的两粒暴露在巫执的视线下,紧张得硬成两颗豆豆。巫执伸手,学着小黄片里的情节在他左乳拧了一把,曹震直接哭喊着到了。 两人就在这小楼房的顶楼胡天胡地,楼下曹太太哼着歌儿挑选进城的衣服,对于自己儿子和“杨道长”在自己头顶正上方做的淫乱之事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