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发现这一切都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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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谢知远吓了一跳的从梦中醒过来,梦里那人正拿着剪刀追着剪他的鸡巴,吓死他了,谢知远抬手搓了搓脸,搓了满手的冷汗。 这个梦太可怕了,也太真实了,搞得谢知远很怀疑人生,他从床上坐起来,检查了自己的手脚并没有什么异样,再看看身上的衣服,还是他睡觉前穿的那一件,他记得梦里他的衣服是被那个变态剪烂了的,嗯,太好了,太好了,幸好是梦。 知道是梦了之后,谢知远的心情慢慢好了起来,他起床穿衣,洗漱好之后就走出了卧房,然而在他大意没看清楚的床单上有着好几块白白的精斑印痕。 “大少爷起来了,刚才太太遣下人来说,等少爷起来了,今早全家人一起到花厅用早饭。” 等谢知远到花厅时,家里全部的人员都先他到齐了,当他出现在花厅大门处时,他那四个大气不敢出的姨娘总算松了口气,每次她们和新进门的太太同一桌子吃饭,她们都紧张得不行,作为谢公顷的姨太太们,以前她们多少也听到过玉春楼玉老板的不好惹,现在和他同坐一桌吃饭,她们真的领教了什么叫低气压,低气场,每每这玉老板的眼神看过来时,她们都觉得自己脖子被掐住了般无法正常呼吸了,而当大少爷的身影出现了时,玉老板身上的气势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们好似又能呼吸了。 “远儿来了,快,快到母亲身边来。” 面对那熟悉的面庞,谢知远真的无法拒绝,脚步朝那笑着人的方向走了过去,当他在玉知良身旁唯一的空位上坐下了时,他反应过来后心又一下就纠紧了。 “来大家都是一家人,在我面前不用那么拘束,快吃吧!”玉知良笑着跟大家打了个招呼之后,并给谢知远的碗里夹了一筷银丝卷。 “谢,谢谢母…”亲字还没说出口,谢知远就瞪大了眼睛,因为此时桌子下玉知良的左手正放在他的右大腿上来回的抚摸着。 “看看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夹。”玉知良笑容满面的对着瞪大双眼的谢知远说。 “不,不,不用,我,我自己来。”谢知远吞吞吐吐的说着拒绝。 “远儿,你不用跟我这么生分了,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玉知良又一次巧笑嫣然的看着谢知远说。 谢知远内心复杂极了,他真想把那只放在他腿上来回游移的手拍掉,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太可耻了。 当他又再一次心里询问小九九时,小九九却仍然没有说话,弄得谢知远不敢轻易得罪玉知良,他怕万一玉知良就是他攻略的目标,把他得罪了,那他的任务还怎么去玩成啊!唉! “来,远儿,今天这道蟹黄粥做得挺不错,尝一尝看。”玉知良拿过谢知远面前的碗给他舀了一碗蟹黄粥递给了他。 谢知远接过碗之后,在玉知良的视线下,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用勺子舀了一口喂进了嘴巴里。 “好吃吗?”玉知良眼神追着谢知远品粥的软软唇瓣,咽喉吞咽了一下。 “好,好吃,咳咳…”玉,玉知良的手,手放哪里?他怎么可以放,放在自己的那根上面,他,他要干什么?谢知远内心心慌的咳了出来。 “怎么这么急,好吃也别那么急,喜欢吃叫下人做就是了。”玉知良伸手在谢知远的背上轻轻拍着。 “咳,咳…咳…咳咳…没,没事的。”谢知远咳得眼泪都咳出来了。 看着泪眼汪汪的谢知远,一股燥热冲下了玉知良的腹底,他狠狠咽了口口水的同时,桌下左手也同时狠捏了谢知远的龟头一把。 “啊呃!”敏感龟头受刺激,一股如触电的酥麻感袭来,谢知远忍不住哼叫了出来。 “大哥怎么了?”谢家三妹妹谢知婉关心问到。 “怎么了,肯定是被烫到了。”始作俑者玉知良故意关心说到。 “嗯,嗯,是烫到了。” “来,我给你搅弄搅弄。”玉知良准备把他手中的勺子伸到谢知远的碗里来。 “不,不用,我自己来。”谢知远害怕他当着大家的面如此对自己,急忙用勺子在碗里搅了搅。 就这样谢知远在玉知良不停下手上骚扰的情况下,心惊胆战的吃完早饭后,就立马落荒而逃了。 当他跑回自己房间时,背靠着门,胸口仍起伏得厉害,他低头看了看他下腹下的位置,脑恨的用手拍了拍,好在今早出门时他穿的是件宽松的晴山蓝长衫,不至于在家人面前失了态。 当天晚上谢知远睡觉后又做了相同的梦,那个女人仍然又把他如上次那般蒙眼绑了起来,对他下身的那根又是欺凌,又是蹂躏,重复上次的梦里般,把他弄得爽了又爽,不过不同的是第二天他醒来时他的底裤被射得湿得不行。而一直认为是梦的谢知远竟然没发现他底裤湿透的量大大超过了他自己身体能溢出的极限可能。 连续几天做重复相同的梦之后,醒来还是如睡前一般的装束,让谢知远开始渐渐习惯了这个梦境的模式。 有一天在睡觉前,他家三妹谢知婉来找他要留学时带回来的香水,谢知远回国时的确带了好几瓶同学送的香水回来,也不知道这小姑娘鼻子怎么那么灵,吵着闹着谢知远给她一瓶,来的时候还美其名曰的说她要用一颗巧克力跟他换,他不会吃亏的,谢知远觉得这个妹妹很可爱,点了点她的脑袋,给她拿了一瓶香水,小姑娘欢欢喜喜的就走了,谢知远看了看手里的糖果,都已经洗漱过了,不可能再吃甜食了,他想也没想的就顺手把糖装进了睡衣的口袋里。 当晚睡着后,谢知远仍然做了那奇怪的梦,第二天他仍如往常般一样醒来,躺在床上发懵了一会,大脑突然一下就想到巧克力遇热会融化,他着急忙慌的伸手进衣服口袋里一掏,咦,没有,不会吧,不会掉床上被自己压扁融化了吧!唔,等会下人整理床铺会不会认为他那么大了还拉屎在床啊,谢知远大脑想到那个画面就天雷滚滚了,一个翻身急忙查看那巧克力是不是真如脑海想象般的掉床上了。 当谢知远翻身坐起来时,却没有发现他衣兜里的巧克力掉在哪了,他反复翻找了几次,仍然没有发现那巧克力的踪迹,一个恐惧的念头传入大脑,难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只是他自以为是梦了而已,这念头一起,谢知远越发的觉得可怕,他再次翻了翻衣服下摆左侧腰位置那处,昨天晚上洗完澡换衣服时,他发现那里有根线头,原本他想找把剪刀剪掉的,可当时他没找到剪刀所以就将就着穿了。谢知远急忙翻开衣服下摆,而那一处并没有任何的线头,这一下谢知远内心更慌了,不可能,不可能,那定然是梦,不可能是真的。 内心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不相信的念头就会被无限放大,谢知远退下了裤头,看向了他晨脖挺起的那一根,那上面的龟头顶端明显不同于昨天的颜色,仔细看了才发现那龟头顶端的表皮上有那么一丝的红肿,配上早晨勃起溢出的腺液,有些湿亮湿亮的淫糜之色,看来自己真的是被变态盯上了,这一真实的认知一下就把谢知远吓得瘫倒在床,自己怎么会如此后知后觉到这种程度,竟然被人玩弄了那么久到现在才发现是真实的事情,自己的警惕性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差了,谢知远真想给自己两巴掌。 谢知远不敢相信自己每一次都会睡那么死让人如此玩弄,房间里定被那人做了手脚了,谢知远在房间里仔细找了几圈仍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当他仍不死心时,窗台上谢家常点的安神香吸引了谢知远的注意,他走过去,从香炉里拈了一点香灰放鼻尖嗅了嗅,大脑传来一丝眩晕感,他急忙把头伸出窗外深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大脑才清晰过来。 看来自己还真是被人玩弄了,而且照自己每天都能在自己房间醒来的状况,那个女人定是生活在府里的某个人,只要那人在府里,他就不信了,凭他大少爷的身份还揪不出来吗! 然而接下来的两天,谢知远睡着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那人也如消失了般让他睡了两晚好觉,突然的这种情况,让谢知远不得不怀疑,难道那人警惕性真有那么强,自己才发现情况,还来不及查探,那人就收手了?不可能,不可能,谢知远这两天并没有露出啥破绽,定是那人有什么事耽搁了,嗯,一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