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 哥哥黑化惩罚,不听话的小孩要被咬烂屁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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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所有意图出口的话都被死死堵回喉咙里,口腔的每一寸都失去了掌控,舌与齿缠斗,痛与麻交锋。 这个吻拉扯得很久很久,久到沉御耗光了挣扎的力气。他尝到了涎液间蔓延开来的血腥味,昏沉的脑子已不足让他思考清楚伤口是不是自己的。 软舌无力推拒,只能被人勾牵着戏弄,唇上又被追着咬了几口,怕是早就肿了。 “述唔……停一下……呃唔……” 沉御慌乱地推拒着状若凶狼的男人,妄想着他如往常般,只是亲一亲抱一抱就不再闹了,含情地望向他,听他一句解释。 当细密的吻慌乱地探寻每一寸肌肤,喘息粗重到淹没了他的声音时,沉御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方织根本不只是气得闹他,他已经没法理智地听他说话了。 双手失去了自由,被牢牢桎梏在头顶。沉御嘤咛一声,水光盈盈的眼睛求助地看向方织,妄图唤回一分缓和。 可这回却是错了,示弱换来的不是怜惜,而是更强烈的欲望。 迷蒙炽热的眼神愈发沉沦,游离在腰侧的大掌粗鲁地扯开了沉御的腰带,却又温柔地将两只被捏得青紫的手腕系在一起。 矛盾又混乱。 如同一种神秘的仪式感,方织拆礼物似的解开系带,推开衣襟,双手火苗般从亵衣底下舔舐上去,渴念滚烫而粘稠,如同把玩极为喜爱的玉器,指间磋磨赏玩,又像是吸血鬼注视他甜美的晚餐,垂涎欲滴,显露出一种近乎陶醉的痴迷。 好饿,吃掉他好了,既然不属于你,就让他永远留在你的身体里…… 这种有如实质的眼神,让人本能地颤栗不已,那双野兽般的血红眼瞳幽光闪烁,仿佛下一秒就会有妖魔撕开这张人皮,扑上来咬住猎物的脖颈。 方织知道自己出问题了,五感迟钝模糊,从心脏处爆炸开的疼痛却让他觉得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清醒,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每个呼吸间都搅动着浓烈的情绪,逃避,悲苦,愤怒,嫉妒,兴奋,绝望…… 他的身体濒临失控,无法压抑不正常的感念,在它们拉扯间头痛欲裂,灵魂飘出去,几乎割裂成几块。 他清醒地听到沉御恐惧地求饶,也清醒地看到自己强硬地撕扯他的衣物,半是虔诚半是邪性地寸寸舔舐,在身下的肌肤颤抖得最厉害时,狠狠咬上去,在瓷白的肌肤上刻下印章一样的齿痕。 他清楚地看着自己失控,却放任身体做着疯子一样的举动。 身下的人瑟缩着呜咽了一声,连哭都是小心翼翼的,似乎怕自己大声一点都会遭到更凶暴的对待。 “不要,述怀……别这样,呜我好怕……” 方织侧着头端详着沉御,冷硬的眉峰透着极为陌生的冷漠,眼中却燃烧着野火丛生的炽热,沾染鲜红花汁的手掌轻柔地抚上沉御的脸颊,揩去泪迹,在瓷白的肌肤上反复蹭上血一样的痕迹,因为激动颤栗不已。 “殿下,别怕啊呵呵,属下怎么忍心伤害殿下呢~属下最是心悦殿下了……” 这哪里还是他的述怀呢,倒像是被恶灵附身了。 沉御僵硬地蜷缩着身子,连毛孔都在簌簌发抖。 别吓我了,真的好可怕。他闷着一股气,痛苦地闭了闭眼,偏头躲开他黏腻的触碰。 微弱的反抗迎来了对方的恼羞成怒,手掌霸道地掐住了逃避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微仰着头直面那双凶戾的眸子。 “跑什么?殿下爱慕之人不也生了这般样貌,从前殿下睡得心安理得,现由属下继续伺候您,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沉御缓缓瞪大了眼睛,眼尾红得厉害,他哆嗦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什么叫睡得心安理得,倒像是我不知足,还在得寸进尺不识抬举。 沉御真的难以想象能从方织嘴里听到这样伤人的话,他知道方织或许是受了心理锁的影响,喜怒多变,可不代表他就该无条件承受着。 “我还说错了吗?你就没跟他睡在一起,就没任他所为?”尖锐的语气搅在两个人的胸膛里,彼此都不好受,却倔强地要将血肉剖开来。 沉御咬牙瞪着这个狠心的男人,想说他真的也会伤心也会生气,想让他别说话了,眼中的水雾却瞬间凝成细流从眼尾滑落下来,比想法来得更快。意识到了自己的狼狈,他立时偏头不让方织看了。 发觉沉御流泪,方织只觉得头疼得更厉害,他狠狠地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找不出好的原因,只往更糟糕处去想,捧起沉御的脸逼他看向自己,拇指碾去那碍眼的泪珠,咬牙切齿地逼问:“怎么?如今连看我一眼都不肯了吗?之前还愿意装一装,现在说开了你就可以薄情地扔了我,说出的喜欢都是假的吗?你分明半点都没有爱过我!” 这话真将沉御的心戳痛了,难道这些日子的真心他都看不到的吗?喜欢都是假的?述怀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啊。 心脏揪得一阵一阵刺痛,他蜷着身子呜咽,捂着胸口颤个不停,几乎喘不上气。 偏偏方织还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一副抓到了现行的笃定样子。 沉御挣动手腕,奋力掰着禁锢着脸庞的手掌,断断续续地抽着气,气得口不择言:“你就是一个混蛋!你凭什么质疑我的心意……呜呜我一次次选择了你,伤透了方琢的心,他也没有……呜像你一样否定我!你连他也不如!” 最后几个字说出来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愣了,沉御立时便后悔了,他看着方织脸上扭曲蓄积的阴沉,连委屈也忘了,他惨白着小脸颤巍巍地抖动嘴唇,意图解释,可在述怀陌生冰冷的注视下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不,不是这样的,他不是那个意思……沉御慌张地摇头,看着方织露出越发恐怖的神色,心头不住懊悔,他错了,他错了,述怀本来就不稳定了,他再难过也不该说这种话刺激他的,局面会更难以收拾的吧。 果然,方织才被沉御可怜的模样唤回一些冷静,一听到这样的话头脑又是嗡的一声,铺天盖地的混乱情绪轰炸开来,疼痛与寒冷折磨着神经,嫉妒与不甘将仅剩的丝毫理智淹没了彻底。 他直起身子,发泄似的将沉御的亵衣撕成条条碎块,白皙躯体上混杂了许多并非自己留下的痕迹。 让他抓到证据了……方织呼吸粗重,用视线一道道刮剜过去,阴阳怪气地讪笑:“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玩得很愉快。” 语气冷沉刺骨:“我果然,还是太宠着你了。” 沉御心募地一沉,心慌意乱,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 出神间却是被人翻了个身晾在腿上,在半遮半掩的诱人臀峰上扇了两下,并没下狠手,羞辱意味更重些。沉御又惊又羞,光天化日的如此,嫩臀火辣辣地,但感受着这份力道,便知情况尚未太糟,他龇着牙半是哄着半是求饶:“别打了,述怀,我、啊!我错了。” “你哪会有错,错在我没让你吃饱了,错在我还给身子留了上你的力气,一天操个十七八次,玩得硬也硬不起来,我看他用什么来上你!” “不是的,你怎么……” “哪里不是!你还要求我给他留力气玩你的骚穴吗!” 从未从述怀嘴里听过这般直接孟浪的话,什么时候学得和定倾似的嘴上没把门,沉御面皮薄,烧得慌,接不下话了,将发烫的脸埋进臂弯里不忍再听。 打着打着,遮掩臀尖的碎布滑到了边上,还有两条顽皮地嵌进股缝里,腿根凌乱的青紫指印似露非露,淫荡地用别人欢好的痕迹勾引诱惑,方织实在是气不过,笼着桃峰俯身胡乱啃咬,将软弹的果肉祸乱得湿黏黏,像是恨不得嚼碎一口一口吞吃下去。 情欲重了几分,念头微动,用力的位置追着渴望开疆扩土。 锁骨、颈窝、乳头、腰窝,他早已对沉御的敏感处了如指掌,这会更是带上了气劲,仍留残痕的身躯上很快覆盖上大片大片新鲜的艳红以及发白的牙印。 剧情渐渐从“惩罚”偏离了,愈发火热,暧昧不清。 沉御身上又疼又痒,更因为双手被捆缚无法抵抗而心焦,当身上那些痕迹一一被更新时,心头浮上些心虚,干脆便忍了这些幼稚的报复。 乳头被掐玩成糜红,如捣烂的果肉,在凌乱的胸膛上颤巍巍地挺立着,沉御有意示弱,咬唇怯怯地呼了声疼,方织板着脸哼笑:“就该长长记性!” 嘴上还得倒凶恶,可到底还是收了几分力道,红肿含入口中,舌尖温热熨帖,覆在敏感的乳尖,带来阵阵酥麻,听到沉御喉间压抑的喘息渐重,方织又不想他太过顺意了,将肿立的嫩乳抵在牙尖蹂躏,果不其然又听到了猫叫似的讨饶。 变态般的发泄欲得到了些许满足,他作乱的手向下摸索去,团上了已经半硬的小沉御,他微怔了片刻,似乎不太有能力思考了,可心理锁的引导总是会往更阴暗的方向走。 看来不喜欢的人挑逗他,他也会动情,还是说,他不过是为这张脸动了欲。 方织嘲讽似的笑了一声,扭曲的疼痛仿佛将他的肌肉存存打散再重组,此刻更是从中渗出酸苦的汁液来,现在他连劝慰自己的能力都没有了,或者说是只剩了埋在内心最深处的本能。 该怎样让阿玉永远也离不开我呢?首先不听话得关起来,如果还想着逃就用粗链子锁在床上,操得他没力气生气,没力气闹,敢提起旁人便再操一顿,让他连张嘴呼救的机会都没有,让他日复一日只能见到我,那样,不论他喜欢的是谁,也只能与我白头到老了。 方织缓缓咧开嘴角,疯疯癫癫地笑起来,那双眼睛却更见幽暗。 而沉御此时还乐观地想,之前方琢发疯,过了一会就好了,希望这次述怀也是如此,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对方脑内已经被操成了毫无尊严与自由的性奴。 于是他反抗的动作也不如先前激烈,甚至温顺地配合方织的唇舌,包容他时哭时笑的疯癫行为,尚且寄希望于他自动恢复理智,可等来的却是粗暴捣入蜜穴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