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 居然在人山人海的舞楼中做中H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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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沉御非常坚决地拒绝了方织同床共枕的要求,导致方织只能睡在床边的地上,捏着美人的衣角难以入眠。 第二天下午,他们的马车终于抵达了黎泉主城,刚找好了客栈方织就提出要带沉御去看看当地有名的民俗歌舞,沉御虽然忧心着哥哥的事,但也相信方织的安排有他的道理,便随他去了一间舞楼。 那舞楼的布景倒有几分特色:两栋三层高楼中间围有一块很大的场地,布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戏台,戏台班子往上一站,便能演就一出好戏,说书先生把惊堂木这么一拍,便是千古奇闻;这会台板一拆,便是一大块广场,无论是舞狮、杂耍,还是乐阵、踏歌,只消锣这么一敲,再吆上一声:“看官莫走哦~好戏就来~”那味儿就出来了。 更妙的是两楼一侧连有一道悬空的长廊,像一座木桥横亘两端,那上边的一间间隔间里布了清茶瓜果,上好楠木靠椅,视线又极为开阔,付上十两银子便可在里头瘫上一天,实在惬意。 “这间舞楼汇聚了黎泉乃至国内各地的民俗艺人,你不是爱看?我们便在这坐上半天。”付了半两银子的入场费,方织牵着沉御在人来人往的楼中穿梭。 他们坐在二楼栏杆前的小桌上,这儿虽不比连廊视野绝佳,却能跟边上天南海北的客人唠上两句,聊聊这下头的表演如何如何,倒也不失趣味。 这会儿下头舞的是打连厢,两边锣鼓有节奏地敲打着,那中间的艺人就随着鼓点舞动彩色的长棍,敲在身上腿上应和节奏,且歌且舞,棍上的长穗扬出流畅的弧度,看着倒是十分喜庆。 沉御听得边上一个络腮胡的汉子跟同伴说着打连厢的背景,说到这打连厢在北方是农妇乞讨时唱的,有些感兴趣,便入神地听了起来,没发现原本一直坐在他身旁的方织消失了片刻,也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又悄悄回来的。 方织将收到的纸条藏进腰封里,牵住了沉御的手,怕他听不见,凑在他耳边说:“这里太吵了,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看。” 沉御刚听那汉子说完这打连厢在北方是如何兴起的,还有些意犹未尽,回头巴望着方织,方织点了点头:“行行行,那等你听完这出。”还趁着这个姿势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 待这出舞谢幕了,沉御也听得心满意足,乖乖地被方织牵着走入了连廊的一间隔间里。 关上门,方织打先在一张靠椅上坐下,扯着沉御的手就将他按坐在了腿上。沉御羞恼地推推他的肩:“做什么?好好看,把我放下!”方织却像是听不懂的样子:“没做什么啊,听曲~你看这下头,古琴琵琶什么的都摆上了。” 见方织又开始耍流氓了,沉御也没法子,看他目前还算乖,只这么抱着,便也不坚持要下来了,就当是照顾一下安全感缺失的老攻。 一阵吆喝声过,筝鸣和着悠扬的笛声悠悠丽丽地扬了上来,叮咚唱响,像是在大地上缓缓铺开一幅水墨画卷,画中的群山游雾缓缓运动起来,听得人如临仙境,心旷神怡。 沉御正享受着袅袅仙乐,忽地感觉一双手不老实地摸上了他的大腿,从衣摆下面伸进来撩拨,他一把按住那只作乱的手,转头瞪他:“要听就好好听,不听就放我下来!” 方织搂紧了他的腰,弱弱地拒绝他:“你听你的,我摸我的,不相干的……” “方述怀!这种事情能不能回去再做!”沉御有些恼了,方织总喜欢在外头人多的地方撩拨他,不断挑战他的羞耻度下限,偏偏还装的一脸可怜,叫他没办法说他,看看,这会不又是如此? “阿玉……”方织又用这样的哀求的语气跟他说话,听起来委屈又卑微,“我的心情也能影响方琢的,不给亲亲摸摸,我好难受啊~” 沉御深吸了一口气,自暴自弃地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音调都高了不少:“摸摸摸!让你摸行了吧!”然后恨恨地转回去了。 方织现在每天都活在惹老婆生气,达到目的,哄老婆开心的死循环中,看到沉御又气了也半点不慌,亲亲昵昵地去吻他的后颈和侧脸:“阿玉最好了~好喜欢阿玉呀~” 沉御起初还拧巴着不给他亲,亲着亲着态度就软和了,任由方织解开了他的腰带伸手进去,还配合地侧过身以免被窗外的人发现。 窗外的乐声也正好奏出了幽林秘境的神秘感,方织就跟着那时而点起一两声的琵琶弹捻沉御的乳头,一边捏一边还在他耳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看,这样听曲,岂不是能更好地理解曲意?”沉御拍了一下他作乱的爪子,红着脸没说话。 “这是一只小鹿在密林中穿梭。”方织的大手包住了整个一点点大的乳房,只余挺立的乳尖夹在指缝中,手掌压紧,营造出神秘的感觉,琵琶叮咚一响,他就在乳头上弹一下,来回拨挑,模仿琵琶的节奏,像一只活泼的小鹿在沉御胸上踢踢踏踏。 “啊……”琵琶声渐渐快了起来,小鹿也越跳越欢,沉御忍不住哼出声来,握紧了方织的手腕。 “听~小鹿叫了呢~”方织在沉御的小鼻头上亲了一下,眼里满是笑意。 忽而琵琶声缓了,筝与笛相继响起,木琴灵动的乐声就显了出来,似是清泉石上流,其中似乎还有用埙吹出来鸟鸣。 方织俯下身吸住一边的朱红,含着它模模糊糊地说:“这是小鹿停下来喝水了。”嘴唇含住乳尖,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压勾挑,“吸溜吸溜”的声音混在那乐声里,却还真有些画面感。 沉御扶着扶手微微发颤,他的乳头很敏感,酥酥麻麻的味道窜上来,让他腿根都隐隐发软,不得不细细喘气。 而方织的另一只手滑入了他的裤子里,包住一方浑圆,细细品味指尖的滑腻,这样似有若无的挑逗实在折磨人,沉御难耐地夹紧了腿磨蹭,小裤子中搭起了帐篷。 方织伸手揉了一把精精神神的小沉御,勾着小皇子的下巴交换了一个深吻,然后贴着他的薄唇暧昧地吐着气:“小鹿喝饱了啊~” 沉御意思意思地锤了他一下,在方织下唇上咬一口,正要退开,就被方织抬高了腰肢扣留住了,舌头带着无法抗拒的强势钻入进来,贴着沉御的小舌头擦来擦去,躲到哪里就跟到哪里,吻得他没了脾气。 倏忽曲调变了变,笛声弱了下去,古筝时紧时松地掠起,埙乐也在一阵紧张的节奏后悄然淡出。 方织的手指滑到了沉御幽闭的小穴口,如同窥伺小鹿的猛兽,在浅处稍加试探,虎视眈眈。 沉御着急地按住他的手腕,眼神哀求地望着他:“不要嘛……不是就摸摸的吗?” 方织看着他,没说话,却将他往上提了一点,一根火热的肉棒隔着两层布料挤进了沉御腿间:“我就蹭蹭~”他夹紧了沉御的双腿顶了几下,果然并不尽兴。 他将沉御的腰抬起一些,肉棒就贴着股间来回蹭动,暗示着表达了一下欲望,沉御眯着眼看他。 看着沉御不愿松动的神情,方织沉默了,放弃地说道:“好好好……不进去不进去……” 手上却还是将沉御的裤子拉下了臀部,沉御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他,这个男人怎么说话不算数的! “不行!你要是非要这样!我……我生气了!”沉御凶凶地叉着腰,好像还挺唬人的。 方织委屈巴巴,把自己的裤子也拉下去一点点,放出了小方织,然后乖乖地塞进沉御双腿之间,不动了:“阿玉……你误会了,我真的就蹭蹭,隔着衣服不舒服。” 沉御看着露出腿间的小老虎脑袋,气得虎了它一巴掌,方织夸张地“嗷”了一声,沉御怕他疼了,又用小手揉了揉,语气倒是缓和了一些:“这大庭广众的,你也不害臊!” 方织看着又争取到了更多的福利,心情好得飘起,按着沉御的手多撸动了几下,畅快地叹口气,贴着沉御的精囊顶擦。 “啊……”沉御向后缩了一缩,却被他抱得更紧。 乐曲声不知何时转为了又快又急的节奏,古筝扬琴的曲调如整袋的珍珠倾翻在地,叮叮当当快如疾风,方织的也握着两人的孽根,双手上上下下运动不停。 忽而琵琶声近,方织十指急甩,跳出小鹿飞逃的矫健身姿,时高时低,时远时近,紧张异常。沉御觉得自己时而时而飞上云端,时而跌落深泉,巨根在腿中来回抽送,将腿根磨得发红。 音乐将气氛推入高潮,诱得观众皆心跳加速、冷汗涔涔,方织忽然站起身,就着这个姿势走到窗边,将他按在窗上,胯下疯狂地顶动,巨物被夹在腿根的嫩肉中来回扯动。 “不……哈……不要,要被看到的……啊~”沉御的分身还握在方织手中,被沾着一手前列腺液飞速套弄,他咬紧下唇,被顶得颠来倒去,十分害怕被人看到。 前身的快感一阵阵传上来,腐蚀着他的意识,侵略着他的感官,肉棒将他的阴囊都擦得微疼,却也隐隐酥麻,腿根辣辣地发烫,腰都有些软了,被撞得有些站不稳,在晃动中不经意露出的白臀被一次次撞击压到变形,分开时弹出肉肉的波动。 他不想承认的是在这个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地方干这样的事,那种羞耻感让他体会到了更浓重的快慰。 忽然筝声一滞,琵琶撕出两声长鸣,方织一口咬上了沉御脆弱的脖颈吸舔,像是猛兽咬住了小鹿的命门。 “呃!……哈啊~~~”在这样的刺激下,沉御脑中的弦啪的断了,腰肢不受控地抽搐抖动,在四周雷鸣般的掌声中喷出了一手的精液,诱人的哼声只进了方织一人的耳朵,再远些就被掌声压过了。 纵使人人都盯着下方的乐阵,无人看着他们,沉御还是觉得很羞耻,臊得趴在窗台上不动了。 “舒服吗?阿玉……”方织伏在他耳边吹气,沉御剧烈地摇头,然后又弱弱地点了一点。 “可是~我还没射呢……”方织在沉御耳边可怜兮兮地说。 “那就憋着!”沉御拉好裤子,毫不留情地推开他。 “可是……可是……再过一天,我就要跟你分开一阵了,我舍不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方织变得越来越会撒娇装可怜,沉御抿着嘴角无奈地看着他。 “你不是也很舒服吗?”方织试图再逼得紧一点。 “我……回去再说好吗……” “没关系的,我可以点几首锣鼓乐,没有人能听到的……而且,在外面的感觉不是更刺激吗?” 虽然这种明目张胆的感觉真的很爽,但沉御到底还是个乖孩子,暂时有些不能接受,被方织劝着劝着倒是有那么一点点心动。 他总不会想到,就因为这么一会的犹豫,便终究还是要在这里被吃干抹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