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抠穴清理-情动难忍亲吻自慰(中H)彩蛋方织沉御甜蜜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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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夏末秋初的深山脚下蛰伏着一座隐蔽恢弘的殿院,四周山林稀稀落落应和着凄厉的蝉鸣,唯有此处静寂无声。 后殿主室大门紧闭,灯火缱绻,透过轻薄的纱帐映照大床中央一道清俊身影。 床上男子倏地睁开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眼中流转的却是寒光和警惕,他捶捶脑门,不适地捏揉眉心。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醒来不知身在何处,前一刻又做了什么,他“睡”了多久。只是这一次精神损耗得格外严重,一时记忆紊乱,难以适应。 余光瞥见床沿一道衣衫半褪的清减背影时,他心头巨震。 他,他怎么在! 男人瞳孔急剧收缩,几乎不能安好地坐着。 他连滚带爬地扑至美人身前,双手颤抖地想将美人翻过身来,目光触及颈背上散乱密集的淤痕吻痕,却是咬牙不敢下手。 记忆回笼,几幅淫靡香艳的画面撞入脑中: 赤裸的娇躯在身下扭动挣扎,细嫩的手腕被粗重的链锁磨出淤痕,美人害怕得哭出来,他说,我会死的。 可他是怎么做的,他径直将他下体破开来,控制着粗长将他占为己有,听着他声嘶力竭的哭求,享受不已,又深埋在他体内压着他与他勾颈深吻。 他以为那是他的梦,像以往每个寂寞的夜里一样,在梦里狠狠占有,讨要那不敢奢望的美味。 男人的心跳得飞快,不是喜得,他在恐惧。他此时心中大乱,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耳中嗡鸣,根本听不出沉御微弱的呼吸与心跳。他知道弟弟有多恶劣,他能清楚地感知到来自心底的对自己的深深恶意,他好怕他翻开的是一具尸体。 他深深地呼吸,咬住后牙,小心翼翼地将沉御面朝上抱进怀里,摸到沉御杂乱的心跳,他如释重负,随即便被眼前人一身的伤痕以及滚烫的体温激红了眼。 “阿玉……对不起……对不起……”他抱紧了心上人遍布虚汗的身子,埋首在美人灼热的颈窝间,难得地也脆弱了一回。 “述怀……”沉御虚弱地梦呓。 “在!是我!我在!”方述怀惊喜地抬起头来,擦了一把眼睛,望着沉御不安的病容,又是一阵揪心的疼。 他敛好了沉御的衣服,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就急匆匆地要出门去,余光掠到桌案上显目的药瓶时刹住了脚步,他小心地将沉御改为托抱,捏起瓷瓶便看到瓶身上贴着十二工整的标注:退烧 一瓶立服 每半个时辰一口。 又拿起一旁的两个锦盒,也同样有标注使用方法。 药瓶底下压着一张字条,一看那张牙舞爪面目全非的字迹就知道出自哪个混蛋之手。 方织哼了一声,泄愤似的将字条绞碎,扫在地上,看也不看就径直收下药瓶从纸屑上踏了过去。 他温柔轻缓地将沉御平放在床上,动作与那绞碎纸片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他这才注意到沉御方才似乎吐过了,心疼过后涌起的是更滔天的怒意。 他打开屋门吩咐了两句,很快就有不知从何处走出的仆从捧上了热茶、毛巾与温水,放到门口朝方织鞠了一躬便后行疾步,转眼消失在了走廊尽头,从头到尾都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方织将这些东西搬进屋内,关上了门,便专心致志地靠在沉御身边,他并不像定倾不会照顾人,因着沉御体弱,他向十二、向太医都请教过许多,应付一个高热还是绰绰有余。 他抬高沉御的上身,扶他坐靠在自己身上,用汤匙舀了热茶,吹凉,放在沉御唇边想喂他漱漱口,沉御昏迷中的反应如出一辙的抵触。 方织耐心地揽住沉御的肩,轻轻地拍打他的背安抚他,一遍一遍地重复“阿玉……是我,有述怀在,别怕了”。一直哄了十余遍,沉御果真安稳了些,他便将那口水喂了进去,将沉御的头往外探,趁他没吞下捏开牙关叫他吐出来。 漱了三次才开始喂药。 本来乖乖的小皇子尝到苦涩的药味又不干了,探头就想将嘴里的药吐出来,方织慌忙勾起他的下巴俯身堵住他的嘴。 咕嘟……沉御仰头咽下了药水,苦得眉心打结,又将牙关咬紧了。 方织陶醉地舔吻沉御的唇瓣,舌尖从唇上划过,激起一阵战栗,沉御像是突然被什么恐怖的记忆侵袭,睫毛抖得厉害,糊涂地说着求饶的话,泪水又从眼角溢出。 这把方织心疼坏了,气得直接将床沿抠掉了一块实木。 沉御害怕,他就贴着沉御的耳朵哼歌,哼着往日沉御最爱弹的曲子,等沉御不哭了,他再含一口药嘴对嘴喂下去,等沉御咽下了他也不离开,温柔地啄吻,让他能安心一点。 这么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总算把药喂下了,沉御也安稳地沉沉睡去。两个人都弄得满身细汗。 方织将他安在枕上,温水都凉透了,他又端出去叫人换盆新的来。这才拉开他的衣服处理伤痕,目光扫过每一处痕迹,颈间胸前咬出的伤口,浑身遍布的吻痕,还有腰侧掐出的青紫淤迹无不叫他痛心,最后目光扫在两腿之间时,他再一次怔在原地。 会阴处红肿不堪,血污泥泞,腿根片片青紫,在白皙嫩滑的肌体上反差极大。 方织狠狠倒抽一口气才缓住了捅自己一刀的念头,他气到想着就这么同归于尽也别叫他好过!火气上涌,眼眸通红,几乎要淌出血来。 他抑制住自己疯狂想杀人的欲望,轻柔地用毛巾沾温水给他擦汗,擦遍全身才敢再次面对沉御的伤处。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将外边的血迹都擦去了,又小心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他没猜错,里边湿滑黏腻,想必做完没有清洗干净,不好好清理会有感染的风险,他不舍得。 他挖了止血修复的药膏,抹在穴口,伸一个指节进去,沿着褶皱推了一圈,覆盖了每寸肌肤。药膏贴肤微凉,从伤口进入时很快便化解了火辣辣的感受,转为温热熨帖。舒服得睡梦中的沉御都叹了一声。 方织又挖了一块药膏,顺着穴口推进去,修复内壁有可能存在的擦伤。 那药不知是如何研制的,修复得极快,穴口的红肿很快就消下去了,只留下几道结痂的裂痕,再撑开穴口时便已不觉得疼了。 一根手指不方便转圜,便又加了一根,抚过内里层层软肉,感受到了沉御体内传来的温暖湿润,柔软紧致得仿佛要将他整只手都吸进去,一遍还未涂匀,倒是先将自己激动地指尖不住地抖。 “唔~~~”沉御察觉到了身下传来的别样酥痒,微微蹙眉,喘出一声细弱的娇吟,从方织耳廓滚了一圈,轻飘飘地刮入耳中,一瞬间麻了方织大半个身子,他被电得指尖不自觉一蜷,恰好狠狠擦过花海中隐蔽的凸起。 沉御娇躯一抖,快感从尾骨一路直闯到后脑,轰炸他疲惫昏沉的脑神经,双腿蹬动夹紧摩擦,脚尖绷直,后腰微抬,面色晕红,睫毛疯狂颤动,扬起的天鹅颈上喉结滚动,滚出了一声悠绵婉转的长吟。 “哈啊~~~~~~”沉御后穴紧缩,像小嘴一样亲吻吮吸方织的手指,方织一时难以适应这样亲密的感觉,下身充血抬头,欲望汹涌,胀痛难忍。 他僵着这个姿势长长喘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了一些。 方织颤抖着手臂,手指向更深处掏挖,将深处的黏浆勾出穴外,沉御额上、鼻尖都冒出了颗颗汗珠,他不安地蹬动沉重的双腿,扭动腰胯躲避快感,呻吟听着委屈又十分快活,撩拨着方织蠢蠢欲动的心,他的理智都要在这声浪勾引中消磨殆尽了。 为免失控,方织不舍地将手指从依依吸吮挽留的穴肉中抽出,跟随着流出的还有先前残留的淡黄色的精液与肠壁分泌的麝香淫汁,沉御也安静了下来。 穴口失去了支撑很快又收回了豆粒大小,分布着些微血痕的褶皱呼吸般收缩阖动。 这幅惑人的画面霸道地冲击着方织的视觉,破坏欲几乎瞬间化作凶兽撕咬侵袭着他的理智,眼前美好的胴体与梦中被按在身下哭喊扭动的身影重合,恶念逐渐攀升,耳边仿佛响起恶魔的低语:他不会醒过来的~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你就算占有了他,再将他操出一身吻痕他也不会知道是你做的~就算他发现了,你也可以堂而皇之推说是方琢做的,你不想把梦境变成现实吗…… 欲望燃烧得他双眼赤红,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扑上去狠狠占有他。 ——————————————分割线,两种剧情走向,彩蛋是方织温柔版高H,承接此处———————————————— 直到他已全身赤裸,棒身在沉御白嫩的臀瓣中间顶戳摩擦时,他才猛然回过神来,掌下的肌肤滚烫滑腻,附着一层薄薄的细汗。身下人面色绯红,因为身体发热连呼吸也十分粗重灼热,时不时溢出一声不适的哼喘。 他猛地扇了自己一个巴掌:“混账!”他跪直了身子,将脸埋在手掌间,发出了愤恨的低吼:“方织……你是畜生吗!” 他像是恨极了自己的身子,不管不顾放任身下巨物可怜胀痛,以此惩罚自己。 方织取来毛巾沾上温水,轻柔地给沉御擦拭细汗,又打开另一个瓷瓶,含着一口药液轻轻贴上了沉御的薄唇,沉醉地摩擦了片刻才撑开沉御的唇瓣,舌尖灵活地撬开牙关,混着清甜唾液的药汁渡入沉御口中,他再控制着舌尖向他敏感的上颚一刮蹭,沉御便自觉地滚动喉结将药液咽了下去。 这幅乖觉的样子落在方织眼中又是更强烈的刺激,他闭上眼,掩去眼中的痴迷,陶醉地品尝沉御口中残存的药香,克制地轻舔勾缠。 他左手扶着沉御侧脸,右手却向着自己的胯间摸去,握紧,将抑而不发的欲望化作了放肆的撸动。他对自己一向是狠的,像是无可奈何,像是自暴自弃,掐捏着自己的下身,在疼痛包裹的快感中几乎发疯。 快感肆意升腾,他简直难以控制唇间的力道,当他再一次咬在沉御的双唇上,用犬牙厮磨着软肉时,沉御哼出了一声难耐的痛哼。 他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沉御的唇瓣,用颤抖的舌尖勾勒美人的唇形,安抚地舔过被他咬过的位置。唇齿间滚动着含糊不清的呼唤:“阿玉……” 他勾起一缕美人散落在枕边的长发,将滑如绸缎的黑丝圈勒缠在自己的分身上,于是上下撸动时发丝与茎身摩擦感更强烈,将本就发红的肉棒搓出小片小片的红印,可他看起来却更加兴奋了,茎身又胀大了一圈,在发丝紧勒的窒息快感中肆意发泄,他没用上任何取悦自己的指法,像是仅仅为了惩罚自己的身体。 男人双腿支撑在两侧,伏跪在少年身上百般舔吻,右手却笼着少年的黑发狠力抚慰,身下少年赤裸的身体圣洁而美好,每一分都生得恰到好处,而男人溢出的液体却污染了少年的黑发,这种仿佛玷污了神灵一般的快感令男人的表情看起来更加罪恶癫狂。 他再一次粗喘着将唇碾在了沉御的唇瓣上,左手深深插入沉御的发丛中将他按向自己。“阿玉……阿玉……”他呼喊得愈发急促,终于,他表情抽搐着狠狠咬上了自己的唇,眉心紧蹙,精关大开,棒身委屈地在发丝中突突跳动,却因为主人刻意的勒紧不能畅快地喷射出来,可怜地小股小股滴落在沉御腹部,小部分沾上了乌黑柔亮的发丝。 射精持续了好一会,方织睁开的双眼中倒映着沉御恬静的睡颜与疯狂的占有欲,他松开被自己咬得血流不止的下唇,终于带着浓郁的情欲吐出了高潮时一直萦绕心头的话:“阿玉……我好爱你……” 混杂着刺激血腥味的吻虔诚地印在了沉御的额上,艳丽而又纯洁的红开在美人眉心,像是天使的刻痕,也像是冥河河岸的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