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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中却透露着失望过后的平静,看得顾厌莫名想哭。 千万忍住啊!流眼泪的话会很丢脸!绝对不能失了顾哥的威严!! “你自身的战斗力已经够吊了。有脉灵会如虎添翼,没有的话,也不要紧……”顾厌目光坚定,“以后做任务,我都会陪着你。” 沈存一怔:“这算是表白吗?” 顾厌:“……呵呵。” “我觉得这个问题十分有必要探讨。”沈存一下子直起身,正儿八经地道。 “我觉得……你还是再休息一下吧 。”顾厌干笑,起身就要走。 与此同时—— 众人打扫完卫生基本都回房间休息了,一楼大厅里只剩下两个人。 余珂雪瘫在沙发上,看着池舟一脸烦闷地来回晃悠,揶揄道:“有完没完?你再走两圈儿,日历都该翻一页了。” 余珂雪是高执部唯一知道他和风凭关系的人。即使这样,池舟也没给好脸色:“懂个屁。” “人家不搭理你?”余珂雪掀了掀眼皮:“怂什么,直接找他去,一炮泯恩仇。” 池舟俊脸黑如锅底,回忆起不怎么愉快的经历。 “……看来这法子对你们不管用。”余珂雪摸着下颌想了想,“他对你还有感情吗?” “……不知道。”池舟顿觉心口插了一把刀。 “啧,关键时候还得我出场。”余珂雪打了个响指。半个巴掌大小的粉紫色绒毛团子噗地从她灵印处钻了出来,飘到她的肩上:“啾——” 池舟皱眉:“你要做什么?” “放心,不是催眠。”余珂雪摸着绒毛团子说,“除了催眠和制造幻境,我的脉灵还有一种能够放大人类内心情绪的能力。”另外,附带一点点催.情效果…… “之前怎么没听说过。” “因为我很少用它嘛。”余珂雪轻笑,“可以用啾啾来检测一下风凭对你是不是旧情难忘。” 池舟挑眉:“靠谱吗?” “你只需要回房间等着,剩下的交给我。”余珂雪说,“如果他还喜欢你,今晚绝对会来找。” 池舟上了楼。 “啾,你去四楼找到一个清秀白净的小男孩。他住……”余珂雪也不清楚风凭的房间号,“算了,你挨个敲敲门,看到符合条件的就扑上去。啊,卷毛的不要扑。” 紫薯团子一脸坚毅,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站得笔直:“啾——!” “去吧。”余珂雪邪恶一笑。 紫薯团子嗖地飞起来,沿着楼梯通道疾速地往上飘。 四楼……转过一个拐角,再转过一个拐角,还有一个拐角,又是一个拐角?!紫薯团子晃晃小脑袋,它转得有点晕。 清秀……白净……男生……看到卷毛的就要扑…… 它在心里一遍遍回忆着主人交代的任务,气势汹汹地窜来四楼,砰地撞向第一个房门! 房门应声而开,顾厌的视野中蓦地出现一团粉紫色的飞灵,紧接着一大蓬粉紫色烟雾就劈头盖脸地朝他扑过来! “阿嚏——”顾厌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造成大脑暂时性缺氧,等他缓过来的时候面前什么都没有了。 “我操?”顾厌懵逼。 “怎么了?”沈存走了过来。 顾厌比划了一阵,郁闷地扒了扒头发:“……我他妈也不清楚……” 沈存更是不明白了,两人大眼对小眼地看了一阵儿:“你,不走?” “走啊……”顾厌看着他走近一步,扯了扯领口,眼角渐渐泛起一抹绯红,“你有没有觉得热?” 沈存莫名道:“没有……唔。” 他话没说完,顾厌已经饿虎扑食似的啃上了他的嘴巴。 ☆、地宙奉灵局(十) 沈存活了快二十六年, 自诩也是见过大场面的。神级道具【夔鼓】都没给劈傻, 现如今被顾厌一个恶狗扑食啃得两眼发直。 “你怎么了?”沈存攥在顾厌的后脖子把他从自己身上拔下来。 顾厌喘着粗气,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反应也很懵逼,呆愣愣地说不出话。 “脸这么红?”沈存一手搭上他的额头, 喃喃道, “体温偏高……被我传染了么?” 顾厌承认自己个别时候会对沈存起点儿歪心思,但他一直觉得那是与生理有关的反应,茬会神儿就过去了。他抬眼看着男人被暖黄灯光云成浅褐色的绒绒睫毛,从没有像现在这样, 在沈存身上感到一股不可抵抗的吸引力。 顾厌将沈存的手从自己额前拿下,嘴唇贴上他手腕内侧的肌肤,斜眼道:“做吗?” “什么?”沈存觉得自己可能真给烧傻了。 顾厌笑了笑, 笑得有些挑衅。他向下一偏头,湿濡的舌尖卷上了沈存的喉结,一只手伸进沈存的裤腰,一刻不停地向下摸进去。 “看来我没理解错……”沈存哼了一声, 一把搂住顾厌, 另一手插.进他的头发,半控制着顾厌仰起头。 然后, 深深地吻了下去。 …… 顾厌晕晕乎乎地从床上坐起身。 小阳台上打开了一小缕纱窗,温煦湿润的晨风拂过窗帘吹了进来,房间中弥漫着清淡的草木香气。 清神的味道一点点趋走了顾厌大脑中的空白。他顶着睡乱的呆毛怔在床上,一帧帧限制级的回忆在脑子里团团炸开。滚烫的汗珠,躁动的喘息, 动情的呢喃……魔鬼一般直往他脑袋里钻。 “……操。”顾厌臊得满脸通红,崩溃地栽回枕头上,“啊啊啊——!我他妈是嗑.药了么!!” 他死猪一样在床上瘫了十来分钟,直到房间里响起了滴滴滴的闹铃声。 顾厌在床上翻了好一会儿,后来在椅背上的裤袋里找到了手机。昨晚那辆车开得着急麻慌,两人的衣服都随手甩地上了。今早醒来,房间倒还算整洁,乱七八糟的纸巾也不见了,他身上甚至还被套上了睡衣,估计是沈存操办的。 话说回来,沈存这狗去哪儿了? 是想避免两人一起醒来的尴尬,才提早出门了……? 操,不就了相互撸了几把么,又没真刀实枪得上,至于怂成这样? ——顾哥已经忘记了三分钟前还怂在被窝里出不来的人是谁:) 顾厌溜回自己房间,洗漱一番之后看起了咒诀。如果顾厌房间有监控器的话,这幅认真刻苦的画面一定会被世界上所有的老母亲拍下来,拿回家给小孩当作正面教材。孰不知这货装模作样的看了半个多小时,一页符咒都没读完。 顾厌扔掉手机,咬着指甲晃到门边,把耳朵贴上去听了片刻:“……靠,还没回来?” 难道在楼下? 顾厌挂在门上纠结了一阵,咬着牙走了出去。 大厅里的布谷鸟挂钟咕咕得叫了九声,带着凉意的阳光大片的挥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