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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玩意,对他来说闻所未闻,更别说亲眼见到了。 再加上无心那个小狐狸,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和仰慕已久的人朝夕相处,自是一路上费尽心思讨他欢心。 只苦了墨尘,每到一处,都要给那两个到处惹麻烦的人物收拾烂摊子,一个刁钻伶俐,一个冷傲孤僻,都是不肯吃亏的人物。通常是小事化大,大事闹得满城风雨。原本打算时间充裕,可以在沿途打探一下青帝的消息,最后都不得不打消了那个念头,逃也似的匆匆启程。 作者:煮沸的鱼2005-8-8 20:07 回复此发言 -------------------------------------------------------------------------------- 27 回复:堪称最美的同(我的最爱呀)——BY水月华 墨尘因为天生一双惑乱众生的绝艳眸子,本来就极怕和太多的凡人接触,现在倒好,他们闯祸,却要他去陪笑脸,说好话,不得已时还要施施法术平息闹剧。这一路下来,最累的人反而是他,连一双眼也少有时间可以休息,总是时刻在躲避旁人的目光,那种目不能视的感觉着实令他苦不堪言。 等到终于离京城不远时,墨尘已经累得连欣赏繁华的兴致都没有了。只要那一大一小两个闯祸精乖乖呆在船上,他宁可天天躺在软榻上休息,动也不想动了。 “墨尘,我们还有几日才到京城?” 听得耳边一缕毫不客气的问话,墨尘懒懒地抬起眼帘,眸光流转,轻轻扫了龙帝一眼,“如果你们不下船闹事的话,大概差个七,八日就到吧。” “谁下船闹事了?”龙帝一脸于我何干的表情。 “是……你没有,是我自己吃饱了出去找麻烦上身而已。咦,无心呢?” “她说要去城里找些东西。” “……” 这个小狐狸一定又去惹事了……墨尘哀叹了一声,一时间只觉倦意更浓,换了个姿式,又要阖眼睡去。唉……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建议他们走水路,真是报应不爽啊。 “墨尘,起来!” 龙帝忽然发出一声低喝。 感觉被人用力推了一下,墨尘乍一惊,撑起身来往外望。 身旁的龙帝不知何时脸上罩了一层寒霜,双眼盯着对岸,眨也不眨的。 “怎么了?” “他追来了……”话音渺渺,良久,龙帝轻轻呼了一口气,宛如一声叹息。 还是追来了,九炫…… 江风激荡,灌满他灰色的衣裳,他风尘仆仆,一路寻来,只为了追随画舫上那点如云如雪的白影。 那个人衣袂蹁跹,风在他身边仿佛也染了点清冷的气息,一身静寂的白,宛如轻盈落于江心的一片云彩。 是他,潋…… 心,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微微颤栗着,握紧拳头,也止不住全身欣喜的波动。 终于追上他的脚步了。九炫几乎想要仰天长叹。 “龙九炫?”墨尘瞥了对岸的人一眼,恍然道。 只见龙帝一个转身似要飞掠而去,墨尘忙一把拉住他的袖子。 “又想和上次那样弃船逃走?行不通的。”墨尘看着他,摇摇头说。“不如跟他说清楚,一了百了。” “你以为我不想说吗?”龙帝愠怒地甩开墨尘的手。“你又以为他会相信多少?那个孩子从小就很死心眼!认定的事向来都别想他改变。” “认定的事?”墨尘微微笑了笑,“是认定的人吧,潋啊潋,凡人的情感你又了解多少?” “我不知道,不过我今天一定要让他打消跟来的念头!”同样是极为自我的人,一旦决定的事便要贯彻到底。 认真,坚忍而执着,九炫会有那样的性格,也是在某人的熏陶下吧。 提气,纵身,灰色的身影如鹰鹏展翅,叟地一声掠过江面,堪堪停在船头。 原以为,那个不远千里追来的年轻人见了龙帝,会是怎样的欣喜若狂,却只见他目不斜视,直直走到龙帝面前,站定了。然后唇张了张,似乎想唤谁,却没发出半丝声响,只痴痴望着,呆呆看着,仿佛这一刻重逢,已经过了百年、千年般恒远的时间。 墨尘心里开始低叹:那样的眼神,是看一个长辈,一个父亲该有的么?也许,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是潋吧。 自古以来,爱上龙帝的人是什么下场,墨尘还是略有耳闻的。龙帝对自己不喜欢的人,有着绝对的冷酷。身为武将的他视那些恋慕的目光为耻辱,并摒弃一切想要匍匐于他脚下的人。 这样的人,除了青帝织锦,他还会喜欢上其他人么? 墨尘正暗自为那个名为九炫的年轻人担忧时,这边的两人已经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 “看来,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要跟过来吗?”龙帝额际隐露的青筋,看得出他的耐心已到了极限。 九炫就只一味地抿着唇,闷不做声,只用倔强的眼神看着龙帝。 “好,我就不多费口舌解释了,反正你也不会听。”龙帝用力一甩衣袖,本来微眯的眼睛霎时睁开,苍银色的瞳流露出铁一般的意志,“三掌,如果你接得下我三掌,我就让你跟我去京城!” 作者:煮沸的鱼2005-8-8 20:07 回复此发言 -------------------------------------------------------------------------------- 28 回复:堪称最美的同(我的最爱呀)——BY水月华 九炫眼睛一亮:“真的?” “嗯,狐辰王就在这里,我可以让他作证。” 看到龙帝瞥过来的冷冽眼神,墨尘苦笑着点点头。 什么时候他又成了父子斗争的见证人了。 听龙帝这么说,九炫的目光不由落到他身旁那个一直沉默旁观的玄衣人身上。以优雅的姿态倚在软榻上的年轻人,眉目如画,一双绝美的眼睛掩在浓浓的眉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