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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像许许多多堕入爱情的女孩子一般,带着幸福而羞怯的光。 “恭喜,不知道哪家少爷有福气娶到你。”李牧接过她手里的请帖,上面袁显两个字用飞扬的毛笔字夸张的勾出来。 李牧扬了扬眉毛,蓦地想起袁元这个小警/察来,正直木讷的小警/察,天鹅都不晓得见到没已经败北,还败给了个本家,不知会有什么心情。 “我还希望过是你。”温薇雅开玩笑,她看着面前怔住的李牧,仿佛是最后一眼决绝。她蓦然浅笑,突然一掌拍向李牧后背,又恢复以前的大大咧咧模样。 “做什么吓成这样!”大小姐挑眉,一句话似嗔似怒,笑也笑的意味深长。果然现实永远比狗血电视剧精彩,波澜起伏起承转合,恩恩怨怨喜怒哀乐。 两个人到此好像终于冰释前嫌,温薇雅装模作样摸出一根女士香烟,银色打火机一蹭,啪的点燃吐出一口香风。 李牧看她现在熟练模样,终于开口:“怎么现在抽上这东西。” 温薇雅犟了犟鼻子看他一眼,说:“我丈夫可不好追,心情不好就靠这支好货来欲/仙/欲/死,还好现在修成正果。算了不说了,说说你和我老爸现在怎么样?” 李牧没想到她会突然转换到两人间如此敏感的话题上,他稍微往后靠了靠,被温薇雅手里的烟呛的有些喘不上气。 “哦,那个叔叔是你爸爸啊,我上次有听到他们在阳台上接吻,和我两个爸爸一样,不过我看不到,能猜到。” 方妮本来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吃东西,此时突然出声,还是如此劲爆内容,简直将李牧尴尬到死。万家灯火月朗星稀情动本来是平常事,被方妮一说却偏偏多出许多情/色意味。何况还被个不知事的小姑娘看到,说出来简直被人笑话。 “呵。”温薇雅却没笑,她几口将手中一支细长烟卷抽完,前前后后找了几圈烟灰缸,最后只能摁熄在方妮吃光的薯片盒里。 “我妈又离婚了,刚从法国回来,我就是提醒你一声。”温薇雅又喝了口茶,似乎准备起身离开前又说:“大伯说我妈也是个被宠坏的大小姐,不管多大年纪都是。” 李牧并未留她,留也没有用,温薇雅衣裙衣摆已经说晚上还有约会,她快要新婚,去哪里都比待在李牧这儿精彩。 李牧送她出门,临走前温薇雅倚在门框上状似随意地和他说:“宝宝,帮我个忙吧,如果有阿sir来问你,你就说上个月二十五号和我在一起,我可能遇到点麻烦。” 李牧还没点头温薇雅就自顾自走了,好像他答应不答应都无所谓。李牧膛目结舌,疑虑中又多了点迷茫。 小方妮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客厅里响起来:“我听到了哦,多小声都能听到,她让你骗我爸爸。” 小姑娘的语气有些不满,八喜摇着尾巴跑过来拱李牧裤腿,李牧弯下腰摸了摸八喜的脑袋,又抬头和方妮说:“我不会骗他的,我那天确实和薇雅在一起。” 晚上十点温如雪还没到家,大概今晚不会再来。他打了个哈欠关掉电脑准备睡觉,温扬的越洋电话却突然响起来。 “喂~宝宝~”一如既往张扬挑逗,李牧翻了个白眼,左耳换到右耳,离心脏远一点。 “有没有想我?”温扬问。 “没有。”李牧平铺直叙,电脑关机的声音响起,他将自己扔进柔软的大床里。 “好吧,我昨天晚上还梦到你~”温扬的声调并未因此有一点下降。 李牧叹口气,突然想起昨晚自己那个梦,声音有点不自然:“有什么事就快说,我要睡了。” “想你了呗,红港这会儿才不到十点吧,这么早就睡觉你养胎啊!”温扬那边依旧喧嚷,甚至还有嘈杂的金属音乐声,李牧被他烦的头疼,立刻准备关机。 “你想挂我电话?”温扬突然出声,然后语气稍微正经了一点,他说:“喂,宝宝,如果有差佬找你问话,记得说上月二十五号和我在一起。”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又接着说,即刻恢复乖张调笑语调:“再说,我们本来就在一起啊,对不对?” 电话立刻被切断,温扬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微微挑了挑嘴角,继续呼朋唤友j□j无边。 李牧终于睡不着,翻来覆去将自己在薄被里卷成一只细细的蛹,半晌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你回来啦?”温如雪轻手轻脚进门,以为李牧已经睡着,没想到刚推开卧室他就卷着被子坐起来。 “嗯,怎么还没睡?”温如雪走来他身边坐下,低头亲了亲李牧额头,顺便伸手去解自己最上方一颗衬衫的扣子。 “喝牛奶么?”温如雪轻声问,扣子解开,露出一小段脖颈。 李牧摇头,“我……”刚要说什么,猛然间瞥见温如雪脖颈上鲜明齿痕,屋里灯光太暗没法看清,伤口不深却格外刺眼,他猛地搂住温如雪脖子,急急扒开他另一侧领子去看。 另外一个更狰狞伤口在纱布下被遮住,李牧愣愣坐着,好半晌才找回自己声音:“这个伤口……是怎么弄的?” Chapter 29 第二十九章 温如雪直直看着李牧,耐心沉静,昏暗的光线里沉默如同嗜人的兽。李牧缓缓低头,目光又落上温如雪脖颈的齿痕,仿佛钝刀割肉,却看得出这小小伤口出现时毫无犹豫。 李牧张开嘴巴看着温如雪,吓到魂飞魄散。 他问:“所以我那天不是发梦,是不是?” 温如雪没说话,反而以缓慢节奏一点点逼近。李牧觉得四周几乎一瞬间寂静下来,只剩下两个人对峙,他看着温如雪,简直如见命中克星。 “你昨天带我去看医生,甚至特意找了心理医生和我谈,就是为这个是不是?” 他看着温如雪近在咫尺的面庞,气势忽高忽低,一句话音调升升降降,色厉内荏,简直虚张声势。 “嗯。”温如雪一声不轻不重,以鼻腔答他话,两只手险险握上李牧双肩,瞬间被他后撤挣脱。 一句话,不,一个字,简直逼到人歇斯底里。 李牧颓然坐在床上,对于自身的恐惧难以发泄出来。他小心翼翼看自己双手,也许下一瞬间就能长指利爪,血淋淋掏出一颗生人的心来。 “温如雪,昨天医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