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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荷去柜台结帐时姚风跟在他身后说:“清荷,下学期我的课比较少,可以抽空教教你们堂弟功课。” 清荷摇头,笑着拍他的肩,“心意领了,我知道你很忙,最近和一群朋友筹备开发游戏软件的事。” “噫?传到你耳里了?本想等弄得差不多了再跟你说。” “呵呵,想不到你除了挖墓还会对游戏有兴趣。”清荷眼睛突然亮起来,“姚风,我觉得开发游戏软件很有商机,要不要让我插一脚。” “你啊!”姚风拍他的头。 清荷热情相邀,“姚风,今天别回学校,去我家。咱们谈谈游戏的事。” “方便吗?你们家只有一间客房,柳哥的堂弟住在你们家……” 清荷摆手,“不是,他没住我们家,他父母另外给他准备了住处。”清荷压低嗓音,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阔海自暴自弃,停了一年学,跟他父母闹得很僵。我觉得这事跟今天来找他的朋友有关系,柳大哥打算带他们回去把话说开。阔海是柳大哥二叔柳霄汉的小儿子,超计划出生的小孩,为了生他,他父母各降一级还罚了不少钱,从小在家倍受溺爱。不过,他与哥哥姐姐年龄相差大,跟他们不亲近。去年春节我们去杭州看老爷子,遇到他们母子俩,他母亲拜托我们照顾他,希望能劝他考大学。请家教的学费由他父母出,你帮忙留意一下兼职的人。” “好。”姚风觉得身后视线刺人,回头一看,柳下溪带着柳阔海他们下楼。柳哥瞪人的眼神好吓人,打冷噤,早点开溜比较识时务。“清荷,我先回学校,找到人再联络。对了,你要注意身体,别逞强,该休息时给自己放假。” 回到家,清荷放下钥匙伸了一个长长懒腰。柳下溪走过来,给他轻捏脖子,拍拍他的后脑轻声道:“去睡吧,他们的事我来处理。” 清荷点头,回头见柳阔海和他朋友杵在门口不动。笑道:“进来,自己找地方坐。” 陌生青年坐在沙发上局促不安,紧张地盯着柳阔海。而柳阔海冷着脸,眼睛盯着茶几上的茶杯。 柳下溪坐下,抚额,处理小孩子们纠络让人头痛。手机响了,他连忙站起来,走到阳台去接听。康容来电:“柳处长,那个人从医院跑掉了。” “跑掉了?” “听护士说,尹队长离开没多久,他办理出院手续离开医院。拿了药,领走了多余的住院费。我觉得他不打算自杀。” “有没有留下姓名与联络地址?” “有留,我们正打算过去看看。我担心是他捏造的假名假地址。” “尹队长明天要上课……康容,这事由你来处理,明天不必回局报到。调查清楚后递交一份调查报告给我。” “好。柳处长,我想调职进刑警队。” 柳下溪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才说:“等你递交调查报告后再说。” “明白,这是考卷。我有信心得满分。” 柳下溪笑了,“满分吗?拭目以待。” 客厅沙发,那两名小青年面对面坐着,默默无语。看着他们,柳下溪头痛起来。 邹清荷洗完澡,站在房门口往下望,客厅里的三个人还没开始谈话。他回房,从衣柜里翻出柳下溪没有穿过的新睡衣,跑下楼,递给柳阔海,“你去洗澡,洗完澡直接去客房睡觉。柳大哥,你下去买几条新毛巾回来。” 倒了杯冰水放在陌生青年面前,邹清荷微笑着说:“我是邹清荷,你呢,叫什么名字?” “我,我是唐耀华(本名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阔海以前的同学?” “嗯。” “阔海停学一年,是不是在学校跟同学打架,造成不好的影响?” 唐耀华头垂下来,脖子红了。小声说:“我们的事被学校发现……被开除……阔海被他爸妈带走下落不明。我转校去别的地方读书,高考过后,想跟他见一面。他以前说过,他堂哥在北京当警察。家里不同意我们的事可以来北京投奔他堂哥。” 原来如此……“今后有什么打算?” “不,不知道。” “这样啊。现在后悔了吗?” 唐耀华拼命摇头,“我不后悔。” “你今天来找阔海,显示你的心意与勇气。阔海想些什么,我不知道。认识他已有半年,只知道他放弃自己。不想读学,工作也不认真。冷冷淡淡,对什么都不上心。但他今天却做了件好事,看到路边受伤的男人主动送他去医院。那个男人跟你一样,眼角有泪痣。” 唐耀华抬起头,眼睛亮晶晶闪着泪花。突然觉得有些害臊,双手捂住了面孔。“邹哥,我该怎么办?” “那是你的人生,自己去找答案。”柳下溪走进来,递给他一条新毛巾,“洗个冷水脸,冷静一下,不用急,好好思考。等一下,鼓起勇气跟阔海好好谈谈。光哭没用,是男人就该行动。没到世界末日,从头开始来得及。认真想清楚。” 柳下溪上床。清荷侧身给他挪位,头靠在他肩膀上,弯着嘴角独自偷笑。 柳下溪揉乱他的头发,问:“想什么?” “阔海的事,难怪你二婶吞吞吐吐不肯说实话。你说,老爷子知道阔海的事吗?” “肯定不知道。二叔二婶那敢跟老爷子说实话。阔海也真够犟,停学一年,估计被二叔抓去军营受尽折腾,亏他能熬下来。” 有泪痣的男子-05 夜深人静,只有路灯孤零零地闪耀光芒。 “找到了,就是这里!”石壳南街探花井胡同9号。康容扭头,惊喜地对尹九月说:“我猜错了,居然不是假地址。曹二三……名字也会是真的吗?二三……名字可真怪。” 尹九月没有回他的话,靠着墙,手指捏着自己的下巴垂着眼睑沉思。 康容诧异,走近一看,哭笑不得,原来他闭着双眼在打瞌睡。看表,凌晨三点多,该休息了。 “古怪。”尹九月突然出声。 康容吓了一跳,他以为尹九月睡着了,下意识地问:“什么?” 尹九月走到9号门口,用力拍打紧闭的铁门。五分钟过去,屋内没有回应。尹九月持之以恒继续拍打铁门。隔壁人家的灯亮起,有人开门,伸出头张嘴欲骂,看到康容一身警服连忙闭嘴,把头缩回去赶紧关上了门。 “太晚了,明天再过来看看。”康容犹疑片刻对尹九月说。 “不确认他在这儿,我不放心。”尹九月摇头。 康容想了想,走到一边拍打隔壁家的铁门。 刚才露过面的男人打开门,不耐烦地问:“有什么事?” 康容掏出警员证:“找你们打听一下隔壁9号住户。” “隔壁的?”男人皱起眉,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冷冷地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