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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下,让老李先走。”王秋枫开口解围。 “我留下吧。”杨立行笑道。 “别争,我留下,我会游泳。”古筝调皮地对邹清荷眨眼,“我觉得跟着你们更安全。” 艇下水,柳下溪与清荷分别扶在先走的人上了艇。瞧着救生艇安全地驶往南仃英岛,柳下溪轻吁了一口气。 刘琪留在甲板上,其他的人回到舱内。 清荷用笔跟柳下溪交谈,“我捡到八份证词,大家都没写多少。” “给我看看。”柳下溪接过来一瞧,丢掉证词的有梁医生、摄影师、古筝、王秋枫、刘琪、老李、韩导演、刘久传八人。柳下溪翘起拇指,赞许地点头,看完他们随手写的字。托着腮对清荷写道:“把证词随便丢掉的人嫌疑小,暂时可以把他们排除在案件之外。” 清荷点头,“没错,他们内心坦荡才不在意证词。你怎么看刘琪的证词?他是真的目睹肖四清下毒吗?” “他的证词真实性极高,应该是真的。聂守业中毒,不排除双重谋杀。” 金粉漩涡-29 双重谋杀?柳大哥是在假设两起下毒事件相互之间没有关联吗?……没有关联,会吗?清荷烦恼地揉搓自己的双手,忍不住把横在心里的问题写出来,“我拿给聂总的那罐啤酒……”那罐啤酒若有毒自己就是帮凶,杀人帮凶。这让他十分难过,愧对死者。懊恼自己小心眼,看不惯聂守业行事作风,特意挑看上去有些脏的易拉罐给他。他恨自己为什么不挑干净的啤酒给聂守业,自己是凶手是帮凶……聂守业本来不会死的,只要没喝有毒的啤酒,他就不会死啊! 瞧出清荷情绪不对,柳下溪抓住他的手,清荷的手冰凉。他明白清荷在想些什么,摇头制止他继续往下写。在纸上迅速回答清荷的疑惑:“那罐啤酒有毒的可能性不大。凶手无法给密封的易拉罐下毒,除非早有预谋地把混合马钱子碱毒的啤酒制作成易拉罐,或者采用特殊手法把毒药溶于水注射到易拉罐内。这两种手法都不是普通谋杀者能做到的。你别乱想,没经过检查不能确定那罐啤酒有毒。你要振作一些,帮助船上的人平安度过台风。”以现在的处境无法深入仔细调查案件,短时间内想要侦破此案难度非常大,面对严酷的自然环境,没有人不顾自己的安危协助侦查。只有大家都平安了,有了共度患难的经历,紧闭的心扉才会因此打开,不保留地说出所知所见。人的心啊,既脆弱又坚强,即偏执又易共鸣。 清荷点头,他觉得全身发冷。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导致气温相差悬殊,比起中午至少出现十度以上的温差。身上的雨衣如同虚设根本抵挡不住风雨,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粘在身上很难受。船长呢?下落不明是弃船逃走还是不小心落水?如果是后者,非常糟糕,得想办法搜寻援救他。需要解决的事太多,当务之急得保证大家平安……心里愈急,愈想不出可行的办法。舱门紧闭可舱内寒气逼人,好象整个人泡在冰水中寒冷入骨。他下意识地往柳下溪温暖的身躯靠过去。柳下溪不顾旁人的侧目,紧紧地搂住他。双臂用力紧扼清荷冰冷的躯体,附在他耳边低语:“我们在一起没什么可害怕的。” 清荷笑了。是啊,不是独自一人柳大哥就在他身边一起共度风雨,还有什么事值得害怕?老家的父亲有姐姐、姐夫照顾,根本没后顾之忧。至于柳大哥……他的亲人更不必要操心。自己怎么可以胆怯地输给一场风雨?挣脱柳下溪的手臂回拥对方,然后松开,看了一下表,站起来对舱内的古、严、黄以及摄影机道:“现在是下午六点十三分,台风预报报道说台风将在晚上十点左右来临。我认为预报预测台风来临时间是指台风到达沿海周边区域的时间。我们在海上,台风出现的时间会比沿海区域早。危难时刻希望大家抛开成见,同心协力平安度过海上危机。我们要做的事很多,需要把舱内剩余食物带上岛去,舱内的进水越来越严重,不能在船上久留。船长不在没人会开船,我们没办法让船靠岸。速度要快,挑出有用的东西绑在救生圈上一起带走。” 船摇晃得更加厉害,古筝、摄影师二人脸色苍白坐不住站起来朝邹、柳两人靠近。严快不安地看着黄平海,黄平海握紧他的手。严快立即双手回握住,倚在黄平海身侧。黄平海皱着眉看着船窗,外面愈来愈黑了。 瞧着他们紧握的手,清荷明白,这两位男子也是一对情侣。朝他们鼓励地微笑了一下,率先开始行动,见舱内的众人都不动,便笑着道:“大家行动起来,现在可不是发呆害怕的时候。古筝,找些可以捆绑东西的绳索布条。摄影师,别抱着你的摄影机不放,把它用防水袋装起来,放进你的包里,并把大家留下的行李一起打好包。严快和黄平海把余下的食物打包,装在箱子里用多余的雨衣罩起来,我们要把食物捆在救生圈上。柳大哥,你再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其它的救生圈。” “船长弃下我们逃跑了?”黄平海拖着严快走到柳下溪面前问。 柳下溪平静地看着他,过了片刻,回答道:“我看不是。我认为船长在查看船只损伤情况时不小心被风刮落入海。上船时我察看过船上的救生艇只有两只,现在两只都在,而船长室的救生圈也没有人动过的痕迹。除非船长另带有救生工具,否则他没可能只穿着救生衣在暴风雨中抛船下海。他能把船驶进南仃英岛内湾,表示他熟悉这一带的海域,就算无意中落海,一定能想办法自救,你不用担心他的安危,相信他会平安无事上岛与我们会合。” 古筝小心绕开聂守业的尸体,走到乱七八糟的货物前,立即动手翻找可以捆绑东西的带状物,一边说:“船上没其他船员,不正常。” 柳下溪心一动……没错,客船上没有其他船员非常奇怪……没有其他船员,船被撞坏,船停下来,船长首先会去察看的地方应该是机房……目前,船上的通电正常,说明机房内的发电系统在正常运作……说不定船长还在船上,在机房里。想到这里,柳下溪打开舱门冲出去。 刘琪一手抓紧护栏一手举着柳下溪给他的望远镜,紧张地关注着巨浪中行走的救生艇,瞧着救生艇摇摇晃晃,一副随时会翻覆的模样,不由得提心吊胆。舱门突然打开,他惊讶,侧头,已经僵硬的膝盖突然一软,脚下打滑,下身从护栏空隙往海里滑落。柳下溪一惊,迅速扑过去,伸手抓住他的双臂,把他扯起来。 刘琪努力站稳脚跟,皱眉,他的脚踝擦到护栏,接着又拐了一下,扭伤,很痛,强忍着站稳身姿,冷冷道:“谢谢。” 柳下溪没注意到,轻拍他的肩膀,“小心。我去机房看看。” 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