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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那人……是否喜欢我。”在她长长的描述里,山月虽然不太走心,但还是听懂了这个故事。 简单来说,这个姑娘的未婚夫是十里八村非常出名的书生秀才,特别受女孩子的喜欢。而她呢,虽然和书生定了亲,却又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自己。 搁现代版,暗恋男神意外要嫁给男神,于是萌生了恐婚症。 山月好言好语,和她拉半天嗑,好不容易送走了这尊佛。她拍了拍屁股,弓着腰说:“格老娘的,终于走了。” 水风揉了揉耳朵,说:“师傅,不可以说脏话。” 山月看他一眼,说:“你是我师傅吧!” 水风心里咯噔了一下,“徒儿没这个意思。” 山月笑得甜美,“是嘛!” 水风收了薄子,“师傅,时间也不早了,我做饭去了。” 溜得比兔子还快。 山月无辜的眨眼睛。 ☆、第109章 无节操童颜女师傅VS软糯操心小徒弟(三) 一日又结束。山月往木盆里倒好了热水,偷偷地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纸袋,里面装着上次她下山买的干玫瑰花。 今天要好好享受一下。山月飞快地脱完了身上的衣服,坐在木桶里,雾气轻飞,她眯着眼睛,慵懒地靠着,四肢松弛,玫瑰花瓣沾水还带着轻香。 但不知道怎么地,她居然想起了小徒弟。一头大汗地劈着柴火,往灶里丢柴的样子。 微微的愧疚感袭上心头,不过随着水温在四肢蔓延开来,一点一点地消失了。 果然,她就是这样的女人。 山月掬了一把溢着玫瑰芳香的水闻了闻,往肩膀上撒着,舒服,真舒服,一天的疲倦在热水里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好想睡一觉啊”这样的想法。眼皮子慢慢地有点重,她有点抗拒不了周公的诱惑。 水风忙着做了饭菜后,又洗了一个快澡后。来到大堂,师傅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到来,他觉得有点奇怪,等了片刻,还是没有来。 水风于是来到了山月的屋子外,头发被晚风一吹,已经干了一半。他敲了敲门,“师傅,该用晚膳了?” 没人应,他又扣了一下门。“师傅?”连叫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应。 奇怪了,一边这样想着,他的手推了下屋门,门一下就开了。难道师傅不在屋里?虽然抱着这样的想法,但是水风还是走了进去。 屋里有点乱,不过还在他的预想之内。水风绕到屏风前,洛神图上搭在一条白色的裙子。一看到这,水风就叹气,说了好多遍。换下的衣服应该丢进臭衣篓子里,师傅就是不听。真是的。水风在心里抱怨着,手去拿裙子。 呃,好像有点高。他掂起脚尖,总算能拿到裙子了。刚想把裙子往臭衣篓子里丢,奈何那裙子居然不给力地掉了,还掉进了屏风里面。 水风无奈,面无表情一分钟,决定进入拿。方踏入一步,眼睛就看见师傅在木桶里睡着的样子,很宁静致远的美丽。 但是他的耳朵、脸一下就好了,他转身咳了一声,当做什么也没有瞧见。 手去拿地上的白裙,水流拍木桶的声音,让本来就有点心虚的水风一下更成了惊弓之鸟,飞快地跑到屏风外。 没有动静。他回头,偷偷地张开眼睛,师傅长发披着肩,动都没有动,更别说醒来了,也就是说刚才是他自己在吓自己了。 水风一边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男人了,这种场景还真觉得有点尴尬。他把白裙放进臭衣篓子里,忍不住瞥了眼屏风。 最终还是放心不下,严肃地喊道:“师——傅。”声音特别地大,把屋外树枝上的鸟儿都给振飞了。 山月一下站起来,左顾右盼:“怎么了,怎么了?”嘴边还留着可疑的液体。 屏风上的洛神图乃是丝织品,水风看了过去,一下就瞄了那漂亮的曲线,若隐若现。 他捂住鼻子,说:“师傅,该用晚膳了。” 山月坐下,水已经凉了。她拂了些往手臂上,有点冷,她寒颤地说:“知道了。” 水风一心想要离开,“那徒儿就会了,师傅您早点去啊。” 山月有点受不了他这副老妈子样,敷衍地说:“行了,你龟安吧!”她伸了个懒腰。 水风:“……” 门一下被关上,山月从旁边扯了一件道袍换上,打了几个喷嚏。有点感冒了啊,如果刚才水风不叫醒她的话估计明天就起不来了。她一边庆幸的同时,一边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是宝贝肚子的抗议让她暂时搁下了这个问题。她穿戴一齐,用丝带绑好了头发,往大堂走去。 水风递过饭碗给她,自己才又从饭桶里装了饭。道士荤素均沾,别人家不知道,反正静航观里就是这样。一是水风成长期光吃素会营养不良,而是山月就是一个肉食动物,根本就离不开素。 山月夹了一块鱼肉,看了眼小徒儿,反手扔进他的碗里,正在专心扒饭的水风受宠若惊地看着碗里的鱼肉。 “师傅?” 山月夹着土豆丝,说:“吃吧!这段时间观里忙,你都瘦了。” 感天动地。不,水风反而觉得有点不对劲,难道师傅又想骗他做事。他狐疑地说:“谢谢师傅。”想了一下,夹了一块鱼肉往山月碗里去。“师傅也吃。” 山月欣慰地说:“水风大了,都知道疼师傅了。” 水风:“……”照片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山月嘿嘿一笑,说:“小水风。” 水风嗯了一声,吃了点土豆丝。 山月欲言又止的样子,水风淡定地夹了一夹土豆丝给她碗里。“食不语。师傅吃完饭再说吧!” 山月一喜,这么说还是可以商量的了。她高高兴兴地扒饭。 就跟小孩子似的。水风无语。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作为静航观里注册人员,水风还是应该知道的。城里的程员外请山月下山做一场法事。对方表示银两不是问题,只要好好超度他夭折的孩子。 水风是不太愿意的,像这种大宅门里,一向很腌脏。只是做法事是没什么,但谁知道会不会被牵扯到他们内宅事,惹一身脏水。这是水风的顾忌。 山月倒是不在意这些,“我们只是去办场法事,三天就回来了。怎么可能会有怎么多麻烦,小水风你担心过度了。” 水风说:“可是,师傅去年王县令八姨太那回不就惹了麻烦嘛,要不是我们早早发现了床上的咒偶,早就被当做歪门邪道投大牢里了。” 徒儿伶牙俐齿,她还真是说不过。不过,确有其事。山月气矮了一节,她道:“水风,你知道程员外答应给多少银子吗?” 水风:“……” 山月夸张地说:“五百两诶,整整五百两。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