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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里,我是最小的一个。哥哥们都会带着我去抓人。”他似乎陷入甜蜜的回忆当中,脸上都带着快活的笑容。 刘罹接话道:“很无聊啊,你小时候就玩这个。”玩个躲迷藏就觉得这么幸福,孩子,我该拿什么来拯救你的童年。 白寞横她一眼,道:“我是男子,如何跟你来比。”意有所指,刘罹你整天混来混去,我每天乖乖地在家学习。 刘罹尴尬一笑,摸着小巧的鼻子道:“你继续。继续啊,我保证不插嘴了。” 白寞道:“我第一次写的诗句,就是有关枫树的。关于花草林木的题作,我只比较熟悉枫树。没想到却的了府学里的首榜,母亲头次在父亲面前夸奖了我,特别开心。” 刘罹忍不住开口,好奇地问:“你作的诗句好歹念念啊。” 白寞无奈地道:“那么久远的事情,早就记不清楚了。”他低头啜了一口茶。 “继续。”反正很无聊,这场戏的角色都还没有来,听听男主的故事也挺好的。虽然有点无聊,但也不失为了解他的一个途径。 “这之后,就更加喜欢那颗枫树了。每天大概都会在路过它时,停一下。春夏之际,百花多开的季节却有遗憾,遗憾枫树的叶子还是绿的,等到秋天红叶如火盛放的时候,为之驻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父亲到了秋天,一听说我不在屋里,就会来枫树这里找我。” 刘罹听得有点想睡,无聊死了。 白寞看着她,问道:“很无聊吧!我还是不说了吧!”怎么能打消男主的积极性,白寞睁大眼睛道:“你说啊。其实我对你小时候的事情还是很感兴趣的。” 白寞想了下,“其实没什么好说的。那时候我还是个世家公子,无非那些学习那些良家子的书本以及礼仪。不过,唯一让我感兴趣的就是每天下学陪父亲的时间的。” 有一种话题跑偏的感觉,不过刘罹还是很配合地和他说道:“那你的父亲现在吗?”问出这个问题后,刘罹都想打自己一巴掌,哪壶不提提拿壶,白寞一大家族人就剩下他一个人了,自己不是早就知道的,怎么还傻着说这个呢? 果然,说起自己的家人。白寞美丽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白雾,有些忧伤地道:“他们早就不在了。” 刘罹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声,道:“不好意思。” 白寞道:“这些都是过去很久的事情了。今天你不问起,我都快要忘了。没事的。” 刘罹从他手里拿出骨瓷杯,“不高兴你尽管跟我说。不要总是闷在心里,会生病的。” 白寞听得心都漏跳了半拍。 紧张的情绪。 被那只芊手握住的玉手居然生了汗,这样清寒的天气里,脸隐隐发热。 他一下钻出来,好像是逃避什么穷追不舍的东西一样。 刘罹意外地看着他的动作,有点纳闷。他这是怎么了。 不得不说,白寞隐藏得很好。 刘罹还想问些什么,一点隐秘的暗香从帘角飘了进来,非常好闻。既有百合的清韵又有玫瑰的诱惑,像是为唤醒世人的梦而留存下来一般。 她意味深长地透过深青色印染着条纹的车帘看去,具有穿透力地看向一个人。白寞还什么都不知道,一直想些问题,十分纠结。 只有刘罹知道,一场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没过半刻钟,白寞就浮浮沉沉地倒在旁边了。 这迷药的效果还不错啊! 她还在感慨这个的时候,外面人突然道:“小姐?小姐?” 一听到是自己派在外面驾马的小艾奴的声音,刘罹马上就装晕过去,自然也一句话也不会答。 车外的小艾奴等半天,也不听人吱个声。知道事情是成了,但还是有些担心。于是进来看了一下,白衣少年与红衣少女都倒在蜀锦上不省人事。一颗心立刻静了下来,她重回到外面,一声急斥,马儿跑得更加快了。 来到约定见面的地方,一片草坡。一群壮汉从林子里出来,身上横着大刀,凶神恶煞,好不厉害。 小艾奴还是第一次跟山里的土匪打交道,一看见这架势,小腿马上就软了下来。 “里面……里面——就是你们要的人,大爷。” 为首的短发土匪瞄了一眼华丽的马车,旁边的一位小弟立刻毕恭毕敬地掀开了深青色车帘,华丽的摆设边躺着一对衣着靓丽华服,面容柔美端庄的男女。 货物齐全,还是上等的货物。 短发土匪满意地接过手。 “不错,我记住你了。下次有什么好货色一点要来找我。” 小艾奴颤抖着小腿,道:“下次——一定。” “嗯。”短衣土匪招起伙伴,推着马车往树林里走去。 小艾奴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胸头闷气顿时一泄而出。她擦了额头下的一把汗珠,要不是这次欠的赌债过高,她才不会听二小姐的话来害大小姐。可惜,只能怪小姐时运不济。 小姐凶多吉少。 看来她得另外找个投奔才妙。 刘罹一直都是醒的,这还得感慨公司新更新的外挂——相当地走心啊!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从外面传来了土匪的争吵声,她竖起耳朵仔细一听:原来是为马车上不了寨子而在想办法呢!” 这时,一个粗糙的女声开了口命令。 “吵个毛啊,给爷爷抬上去。整人斥白食不做事的。快点。” 女声一出,四际立刻一片安静。 等到刘罹觉得身子往旁边落时,才知道他们果真是抬了上山。 无语〒_〒 刘罹一边扯住马车旁边的把手,一边拉住白寞的手让他在最里面呆着。颠簸颠簸地,她们的大快脚步导致刘罹被撞了好几下。 有怒不敢言。 这种滋味刘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真她妈的有意思。 进了虎狼寨后,刘罹跟白寞被一个牛高马大的女土匪丢进了她们寨的牢狱里。不过这女的,还是有点怜香惜玉的。他们两个重要饭票都丢到比较干净的牢房里面。对比前面路过的一个散发着各种毒气以及发白色霉菌的牢房,刘罹一下觉得自己真的相当容易满足。 待到里面的土匪离的远远后,刘罹立马就睁开了眼睛,一下坐起来。把地上稀落的干草垛集中一起,然后铺垫在充当床的木板上。又费力把白寞拖到床上,靠着他胸前睡了过去。 秋天的夜有些凉凉的,刘罹在打了喷嚏后,身体不由自主地朝身边的热源靠近。慢慢地一张脸都伸到他胸膛前面,极亲密无间的姿态。 一个吸了迷药睡得不省人事,一个累得要死一趴下就忘了形。 第二天一大早上,刘罹是被饿醒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顺便把白寞吵醒了。白寞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刘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