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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潘岳浑身一紧。 大大方方低眉勾唇,抬眼带出一个媚笑,将潘岳耳垂含在嘴里含混不清说:“月色太好,想作画,如果能配合一下,今晚做完画剩下时间全。” 怪只怪苏锦袖如意算盘打得太响,企图被潘岳猜干干净净。 潘岳归根到底个彻头彻尾商人,明显赔本儿生意必然不会做:“原来锦儿想要春宫图”说著冲苏锦袖一笑:“无妨,只春宫图这麽画,必然伤了春宫图精髓。” 原本满心欢喜苏锦袖听了潘岳话,提起笔起了犹豫:“那说画好了。” 潘岳低头看了苏锦袖从大腿根一直流到小腿水光,低垂著睫毛道:“锦儿知道嘴拙,这麽也说不明白,倒不如解了手上绳子。一点点告诉。” 苏锦袖也不傻,冲潘岳冷笑:“怎麽知道想教还想上?” “如果教完锦儿不满意话,尽管怪好了。” 番外七 春宫图之潘岳(下) 苏锦袖转了转眼神吗,还走过去将潘岳手上绳子给解开,半信半疑盯著一脸诚恳潘岳,警惕道:“不要骗。” 潘岳严肃点了点头。 二人走到桌案前面,现成笔墨纸砚一应俱全,一瓣白色梨花似乎被两人大胆放浪所惊,从树上掉了下来,落在一抹莹莹墨汁里。 “不管做什麽画,重要心”潘岳一本正经说著跟目前赤裸状态完全不搭话,仿佛此刻正穿著青衫站在学堂里。潘岳说著拾起之前缚住自己手丝带,不由分说蒙上了苏锦袖眼睛。 “要做什麽!”苏锦袖惊得一蹦,刚要反抗,只听潘岳又很正经说:“带感受纸笔触感,这对於作画很重要,很多人都只知道选纸选笔,用纸用笔,殊不知,作画最重要要感受。” 说著拉著苏锦袖手触上桌案宣纸,下巴抵在苏锦袖肩上,呼出热气刚好吹在苏锦袖脸颊上,惹得苏锦袖一僵。 “然後笔???”潘岳结实胸膛毫无阻隔抵著苏锦袖滑腻脊背,昂扬炽热硬物抵在苏锦袖腰眼上,潘岳却似没有察觉一般,只一本正经又引著苏锦袖去拾那笔:“这狼毫笔极好东西???” 目不能视,潘岳低沈声音勾引著苏锦袖每一寸神经,苏锦袖润了润干渴嘴唇,刚想问为什麽,嘴却被潘岳一口含住,再也不放,手上狼毫笔一个不查,被潘岳引著直直戳进了自己後穴。 “唔唔???唔!”苏锦袖挣扎著想斥责潘岳,可唇舌都被潘岳侵袭著,後穴被狼毫笔诡异触感勾动,敏感内部顿时一阵情潮翻涌,两腿一软,要不腰间被潘岳擒著。恐怕此刻早已钻进了桌子地下。 潘岳终於放开了苏锦袖唇舌,却没有给苏锦袖喘息机会,一把拔出了狼毫笔,趁著苏锦袖呻吟空档,挺枪而入,连番猛烈撞击,让苏锦袖别说话,连句完整呻吟都喊不出来。 “呃???来教怎麽做春宫图”潘岳粗喘著,拉住苏锦袖早就无力手,沾了些墨汁抹在苏锦袖胸前两抹茱萸上,猛一个进出,苏锦袖重心不稳趴在桌上,潘岳牵著苏锦袖手指沾著墨汁就著两点墨痕细细描绘起来。 苏锦袖被情海欲浪翻得浆糊似得,後来就干脆软了身子随便潘岳摆弄。 等再醒来早已翌日黄昏,潘岳早已不见踪影,一副水墨春宫图刚好挂在床头上。乍一看幅美人赤身春睡图样,仔细一看,那画中居然有自己胸前两点墨痕,美人睡床榻竟然自己那出沾了墨汁印出来。 饶苏锦袖素来放荡惯了,见了这图也不禁红了脸。刚要喊潘岳名字,便见潘岳托著个托盘一脸温和进了屋子:“怎麽起来了,昨晚把累著了,一直在给热著饭,等起来” 苏锦袖摆了摆手,止了潘岳殷勤,指著那春宫图道:“少装好人,还没问呢!说这画怎麽回事?” 潘岳依旧那副温和模样,顺著苏锦袖手指随意看了画一眼:“这画不满意?” 苏锦袖被问得一顿,这画论心思巧妙,和画工均一等一,一时竟真不知道该怎麽反驳。只得暗自咬牙:“吃饭!” 作家的话: 昨天该看书没看书,写了这个,本来还有一场H的,我睡著了... 白色情人节番外(上) 农历二月二十二,天才刚刚亮,宁骏就翻身下了床,抓起头天晚上选了一宿才挑中一件银线暗绣月白绸衫,匆匆茫茫套上,唤了个手巧丫鬟,仔仔细细梳了个发髻,用也白缎子嵌了大颗珍珠制成头带,待一切打点妥当,便驾了一匹名唤踏雪白马飞奔出了门。 一路上飞沙扬尘,再加上那幅孝衣一般打扮,惊得路过几个准备上朝官员,以为皇帝一夜薨了,连忙回家改换了身丧服。 “锦袖!来了!”宁骏人未到声先至,说话间人已经到了苏锦袖家门口,翻身下马,略一整衣衫,满脸意气风发直奔中堂而去。可刚走到门口,宁骏就住了脚,只听屋子里一片说话声,居然热闹非凡。站在门外宁骏眸中不禁一暗,心中一阵酸涩。 前一夜宁骏收了苏锦袖请柬,说要过什麽劳什子白色情人节,宁骏虽然不知道这到底个什麽节气,但这情人二字可知道,一时竟欣喜若狂,捧著请柬,对著情人二字看了又看,寻思既然白色情人节,必然要白色情人,便连忙开了库房,翻出一件江南进贡月白绸衫,翌日清晨又赶了个大早,想讨苏锦袖欢心,却不想早已被人捷足先登不说,那请柬竟然人人有得。思及此处不禁心里黯然。 “宁骏,站在门口做什麽?还不快进来”苏锦袖声音清清亮亮从屋子里传出来,这才唤回了宁骏三魂七魄,连忙进了屋子,可才一抬头便傻了眼。 之间,满屋子白花花一片,乍一看倒像谁家死了人,大家纷纷著了素服来吊唁。独独苏锦袖一身大红锦缎宽袍,加上金线刺绣,很显眼。 “怎麽也穿了身白衣赏?”苏锦袖瞪圆了眼睛看著宁骏一身“孝衣”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平日里洛水穿白色也就算了,怎麽今天个个都穿了白色来?” 宁骏顺著苏锦袖手指一一看去,只见洛水一身曳地长袍,洁白如雪,刚巧又站在窗子底下,被阳光晃过,很耀眼。洛水身边站著穿著一身牙白衫子狄千白,腰间一环玉佩也白温润。再看许桥和潘岳,也都一身白色,只款式花样差异罢了。 苏锦袖嫋嫋走上前,给宁骏递了一杯茶水,才抿嘴儿笑:“过失,光发请柬说让们来,忘了说怎麽回事儿了,好端端一个节日,竟然都来给披麻戴孝了!” “锦儿,不要胡说!”潘岳皱著眉头,轻斥了苏锦袖一句。 “要真在意死活,也不在这个上”苏锦袖懒懒挥了挥鲜红袖子,“叫们来图个开心,少在这儿装君子。” 潘岳见苏锦袖再提了苏锦之事,心中一冷,之前那些欢喜顿时烟消云散,眼前人,不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