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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要么你来我军账喝一杯?” 裴锋骑着马,道:“我倒是觉得将军可以来我军账。” 诸葛墟叹息道:“你和我都是乱世的浮尘,何必相互调侃?” 呛—— 诸葛墟仗剑指挥大军,裴锋也‘呛’的拔出剑,高声呼喊:“杀!” 一触碰他们的血肉就被各自的队伍撕碎。 卫聂抱住裴秀,道:“此生我会让你幸福。” 裴秀双眼紧闭,泪水从紧闭的眼皮落下,裴锋的尸体就那样平静的躺着。 不夜城的军中也有军人在哭。 这场仗究竟是赢了,还是输了? 谁也不知道,可如果还没有分出胜负,那么就还需要继续战! 唯有血战到底,那么最后的结局才会出现。 卫聂潜入了不夜城,他看着那位高高在上的不夜城王,这不夜城王已经更换了很多了。 他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里面的人问道:“卫聂,你来这里做什么?” 卫聂跪在地上,道:“父亲,我错了。” 卫漳看着卫聂,道:“你已长大了。” 卫聂哭了,道:“是的,我已长大了。” 卫漳走了过来,道:“那你觉得父亲会同意么?” 卫聂道:“我知道您不会同意的。” 卫漳摸了摸卫聂的头,道:“我同意。” 卫聂抬起头,看着卫漳,他只是慈祥的笑了笑,道:“纵然你走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我这个世上唯一的孩子。” 这繁华落尽的卫家,卫聂回来了又有什么用处? 夜色下,一道寒光闪着。 久不见的过往。 卫聂成了卫家的继承人,他将不夜城开放,这大军涌入不夜城。 昭国赢了。 不,他们还没有。 这场旷世已久的大战,还未结束。可见两国的兵力雄浑,卫聂深深的看着山海关,这关是最后的关了。 山海关,这城中的是谁? 卫聂不知。 他只看见一封信与一个人的头颅。 这个人他却认识。 他叫寒光。 寒光是个很好的剑客,可现在却死了,卫聂觉得有些冰冷,可不知冰冷在何处。 他看着雪,这天怎么会再下雪? ——因为有人死了,还是因为这场战斗快要结束了? 谁也不知其中的答案。 一个人走了过来,他深深的看着卫聂,道:“你在这里啊。” “是的,我在这里。” “在这里做什么?” “怎么杀人才最好?” “杀人最不好。” “可若是必须杀人呢?” 那人笑了笑,道:“那自然是杀了他。” 卫聂看着他,道:“你叫离?” 离看着卫聂,道:“准确的说,我叫聂离。” 卫聂深深的看着聂离,他不知在想什么,让他去杀人? 他已放下剑很久了。 让他去查探? 他已丢了魂。 一个人丢了魂会是怎样? 卫聂叹息道:“那你是否愿意仗剑杀人?” 聂离笑了笑,他将剑拔了出来,流离剑还是原来的样子,他看着卫聂,道:“你觉得这剑适合杀人吗?” 卫聂看着流离剑,道:“自然适合。” 聂离又道:“那你看人呢?” 卫聂道:“不适合。” 既然知道不适合,那又何必让他去杀人? ——到底是谁得罪了他? 只看见远方,人群汹涌,他们在找什么? 他们在找卫聂,卫聂是沧国的罪人,皇帝海阳君想要他死,于是来了许多人,例如传奇剑客李浪,苍穹一点米粒,无名之辈光山。 嗖—— 卫聂出剑了,他的剑当真是好看,流离剑也出手了,二人同时面对这三人,可他们却视若无睹。 哧—— 一粒米穿破了卫聂的衣衫,他心中感叹,今日怕是要死在这里了,可已无办法,谁叫他要来这山海关呢? 聂离只能好好保护卫聂,他一个人倒是可以从这里出去,可是卫聂不同,他已被挑短了右手的筋。 左手用剑,怎与右手用剑可比? “你为何讨厌小鱼儿?” 聂离将李浪的剑一挡,道:“因为我喜欢狗。” 即便是吃屎的狗。 李浪笑了笑,道:“那今日你们两个怕是活不长了。” 聂离笑了笑,道:“我已活了上千年,你说长不长?” 一粒米破空而来,那米粒还真是着急。 叮—— 剑被米粒击中,聂离退后半步,李浪的剑落在卫聂的头上。 哧—— 好多的血,可没有浆。 定睛一看,竟是聂离的手,他竟挡住了,他的骨头是铁做的? 竟斩不断。 李浪心有余悸,可害怕并不能让他退缩,剑已如狂风而至,真是可怕,他的手断了,聂离却对他笑了笑,道:“你伤了我的手,现在要你一只手已是饶你。” “真是狂妄的人。” 光山踏出一步,他终是要出手了,这三人以光山为尊,他们迥然不同,可其他二人竟是愿意让他成为领头人,想必他不弱。 嗖—— 影子都看不清。 这人是谁? 聂离很是好奇,他随手一剑,可却被挡住,光山好奇的看了眼聂离,道:“你是传说中的剑神吧。” “是又如何?” “正好,我是这世间的剑圣。” 他的剑很快,宛如狂风,好似惊雷,聂离微微一笑,剑已斜斜一点,光山的胸口多了一道窟窿。 聂离道:“接下来,我就要你的命。” 光山不惧他,一剑撩起,这风尘真是难看。 细沙入了眼,聂离好似疯狗,狂舞乱剑。 剑尖染上了血,卫聂已多了一道伤口。 他跪在地上,已经死了。 聂离叹息。 光山深吸。 ——来者是谁? 聂离擦了擦眼,光了一些,道:“你是青衣门的楚逍遥?” “是我。” 这剑好快,楚逍遥越发苍老,剑也越发的快,这聂离已快要忍不住,他被刺穿了衣衫,血也被刺了些,楚逍遥道:“奇怪了,你到底是谁呢?” 聂离退后一步,拉开距离,他已准备离开这里,远处的星夜被乌云掩盖,密布的天,究竟有何物? 叮—— 一个人走了过来,仔细的看着聂离与楚逍遥,道:“今日真是热闹,昔日的孩童也已有些银发。” 这人是归真秦川。 他看着聂离,微笑着道:“你也很好,多少年了,你竟没有丝毫变化。” 聂离叹息道:“你也是来杀人的?” 秦川道:“是的,今日谁也走不了。” 如影随形的七从黑夜里走了出来,道:“对,今夜谁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