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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淼现在心都融化了,哪里还生的起气,只能环着他的脖子柔柔地“嗯”了一声,她双腿不自觉夹住他的腰,用侧脸摩挲了一下他带着微微胡渣的侧脸。 桑鹤轩松了口气,又吻了一下她的脸,抱着她在床上耳鬓厮磨。 安思淼还是有点不放心,觉得如果这么轻易放过他他下次还会受伤,于是还是耐着性子道:“我不问你为什么沈嘉致会对你开枪,也不好奇他为什么会有枪,他又是什么身份。我只想你注意安全,不要再让这种事发生,你可以做得更好,我知道。” 桑鹤轩听到她如此信任自己,不由苦笑了一声,故意道:“我从不怀疑自己能做得更好,但老婆,我也有时需要休息一下,比如说现在。”他咬住她的耳垂,用简直可以称之为撒娇的语气说,“放过我吧,求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怀孕了不能做什么的真的好焦躁,不过没关系,怀孕三个月以后胎儿稳了也可以做的,小心点就好 话说我看大家想看徐以菱和利承泽这一对的事,我就写写吧,徐以菱虽然很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后面她的抑郁症会被利用到做一些不好的事,当然了,那在亲妈也就是我的面前不会是什么大问题,所以你们不用担心,请带着一种反正最后都会HE中间怎么折腾都淡定的心情继续看文吧,爱你们-3- 大年初三快乐,请像前一天那样爱我留评论,我绝对不排斥你们加倍爱我,加倍留言!么么哒! 上一章评论看到有想看配图的,我没查到适合桑总的,配一张安思淼的好了 下面这张图是我心目中安思淼的样子,如果不符合各位的口味,可以无视之o(*////▽////*)q 喵喵的美不张扬,是绝对的气质型,单拿出五官来说称不上绝美,但放在一起就特别好看舒服 这张图不管是布景还是穿着,都挺符合我心目中的喵喵的 ☆、第四十一章 桑鹤轩都这样“恳求”了,她再不同意就显得不近人情了。但是尽管如此,安思淼还是语重心长地嘱咐道:“眼看着咱们家就要添一口了,你可千万别再去跟那些人打交道,听见没?” 桑鹤轩应下,揽着她躺好,自在地说:“你放心,我不去趟浑水他们就非常谢天谢地了,我只需要在做和不做中二择其一,但他们却要鼓足全部勇气才能再次站在我面前。” 安思淼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在他转头时狠狠戳了一下他的额头,疑惑问:“你在得意什么?被人家避如蛇蝎有什么好得意的?” 桑鹤轩将这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微笑着揉了揉额头淡淡道:“至少这样会少一些人烦我,我只需要你一个人就够了,有你听我说说这些闲事,帮我分担一些琐碎事,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就这样?”安思淼怀疑地问。 桑鹤轩定定地看着她,清隽的五官染满了柔和的浅笑:“就这样。” 安思淼勾唇笑了,捏了捏他的鼻子道:“饶了你这次。” 桑鹤轩有些发怔,这些过于亲密的动作她做起来是那么自然,他很庆幸尽管他们之前经过那么多事,却没有留下隔阂。这很难得,一段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础上的感情,真的很难得。 今晚午夜时分,雷声不时响起,雨越下越大,没有要停下的趋势,好像在为一些人抑郁的心情做布景。 安思淼睡着之后桑鹤轩就起来了,他还有事做,现在还不能睡。 将书桌边的小灯打开,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一片角落,桑鹤轩坐在灯下,看着午夜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大概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他关了灯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望向窗外,夜幕中这雨终于有了停下的趋势,空旷干净的山顶渐渐响起几抹亮光,几辆汽车从远处快速驶来,桑鹤轩唇角微勾,落下窗帘退出了卧室,将门关好下楼去了。 几乎是桑鹤轩坐下的一瞬间,利承泽便打开了一楼的门,他是除了桑鹤轩之外唯二拥有这栋别墅钥匙的人,足可见桑鹤轩对他的信任。 利承泽脸色难看地走进来,一抬眼便对视了桑鹤轩漆黑的眸子,他只开了小灯,昏黄的灯光将他的身影照耀得影影绰绰,让利承泽不由恍惚了一下。 “回来了。”桑鹤轩率先开口,眼神移到利承泽身后,利承泽倏地回神,让开位置把身后的人展现在他面前。 徐以菱面色苍白地缓慢走进别墅,身上披着利承泽的西装外套,她浑身上下都是水,显然淋过雨。桑鹤轩侧眼看了看利承泽,见他身上衣服也是湿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些了解。 “桑先生,抱歉,我回来晚了。”利承泽挥退了其他人,只留他和徐以菱站在大厅,将一楼的门死死关住,关门声又吓了徐以菱一跳。 桑鹤轩没吭声,只起身将大灯打开,屋子里顿时亮如白昼,徐以菱这才松了口气,看向站在灯开关边的桑鹤轩。 桑鹤轩穿着简单的黑衬衣和黑色西裤,Hermès的腰带系在腰间,分割出他上下-身的黄金比例。他站在那,面色冷淡疏离,气质清贵漠然,和徐以菱第一次见他时一模一样。这么多年了,他没有任何变化,若非要找出什么不同的话,大概也只有五官更加成熟,气质更加睿智。 “徐小姐,好久不见。”桑鹤轩礼貌地跟对方打招呼,却不料收到的回应却十分惊悚。 徐以菱本来对周围一切都怯怯的情绪瞬间变了,望着桑鹤轩的眼神仿佛看着有巨大仇怨的敌人,毫无预兆地朝前猛冲直直奔向他。 比起徐以菱,利承泽离桑鹤轩更近一些,利承泽在察觉到徐以菱动作的第一时间拦住了她,于是她本来想要落在桑鹤轩身上的伤害就转嫁到了利承泽身上。 她整个人紧紧桎梏着他,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利承泽忍不住痛呼一声,却并没有挣脱她,只是强忍着她唇下的力道,忍得面如金纸,额冒冷汗。 大概过了十分钟,徐以菱渐渐安静下来,她后知后觉地松开嘴,嘴角和牙齿都是血,那是属于利承泽的。 她狼狈不堪地凝视着利承泽灰色衬衫上深色的血迹,缓缓将视线移到利承泽干净平和的五官上,渐渐有些不知所措。 “对……对不起,我不是冲你。”她尴尬地道歉,慌乱地捂着头蹲下,六神无主。 桑鹤轩瞥了利承泽一眼,转身去医务室拿了医药箱递给他,随后便不顾他的阻挠径自走到徐以菱身边蹲下。 徐以菱不敢抬头,只是盯着桑鹤轩黑色的皮鞋发呆,桑鹤轩淡淡道:“你很恨我?” 徐以菱不语,连头都不抬。 桑鹤轩缓缓起身,轻抚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停顿了一会继续道:“你觉得是因为我,你和承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