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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比赛的!” “这还不够严肃认真吗?”越知走上网前,放下球拍点了点毛利手腕的方向,“你的手腕没事?” 用旋转化去马赫发球的力度是很费手的一件事,不仅仅是手腕,手肘和肩膀的动向也需要精细地控制。一场比赛当然是到不了毛利的极限的,但越知这么说了以后毛利也就失去了继续发脾气的理由。 早该知道练习赛打的再激烈,也比不上正式比赛的程度。所以当初就应该在U17的换位赛上和前辈比赛啊,枉费他这么期待…… 这么腹诽了一阵子,毛利才心平气和地走到场边去拿毛巾。 冬末初春的日子,运动停下一阵子身体就变凉了下来。 身上有汗,毛利披上外套为了防止感冒。 再然后,他和越知就坐在室内网球场的椅子上聊了起来。 “前辈想好了要考怎样的大学了吗?”毛利问道。 越知整理着自己的刘海:“嗯。” “……嗯是什么答复啊,不能和我说吗?” “不是。”越知道,“但你这个问题问的太笼统了。大家考大学不都是冲着重点去的吗?我当然是想要考那几所国立大学啊。” 说的好有道理。 毛利想了想终于明白哪里问的不对:“我好像还不知道前辈你是文科生还是理科生呢?” 越知顿了顿:“你不知道?” “看过前辈你写的习题……大概是……理科?”毛利眨了眨眼。 越知便点了点头。 “那前辈已经想好要读怎样的专业了吗?”毛利歪了歪头,“诶,说起来两年以后我们说不定会变成真正的前后辈呢。” “……什么真正不真正的啊,我现在不是你前辈?” “不是直系啊。” “……” 毛利侧过头舔着唇笑:“我这么说前辈你生气了吗?” 越知有些无奈:“不是。” 但他觉得毛利的这个假设实现的可能性并不高。 “你不打算留在神奈川念大学?” “这说不好啊。我本来也不是神奈川人啊,前辈你忘了我籍贯是关西吗?”毛利咬着水壶里的吸管,“话就是这么一说。说起来前辈你到底打算念什么专业啊?” “金融一类。” “哦。”毛利眨了眨眼,“资本阶级。” 越知决定别再聊这个话题了。他反问道:“那你呢?选文科理科?” “文科。”毛利道,“轻松一点。” “……没有哪一科是轻松的。” “我知道。”毛利终于放过了被咬的变了形的吸管,“但需要动脑的方向和理科不一样嘛。” 他说完以后想了想,终于推翻了自己先前的假设:“我对学习不感兴趣啊,成绩也就马马虎虎吧,大概是没办法和前辈考上同样的学校的?” 越知:“……” “那就只好一直当非直系的后辈了。”毛利弯了弯眉眼,“前辈你可不要忘了我啊。” 越知:你这个德行,我哪里会忘。这么麻烦的后辈也就只遇到过你一个。 他们在室内网球场喝完了水,整理好网球袋又去了网球部的社办换了一身衣服。 钥匙毛利最后还给越知了,而越知就随手放在了社办的桌子上。 毛利想他以后应该不会再跑来冰帝训练了。 能替他兜着的前辈已经毕业,而他承认的队友也升上了高中部。 刚刚好。 假期里他们又约出来过几次,几乎都是打球,不太认真的比赛,或者一起去逛一下网球商店。 正常的人际关系。 升学以后越知换了电话号码,和毛利的联系却没断。 毛利始终保持着有事没事去骚扰越知的习惯,大多是面临选择的时候象征性地征求一下意见,或者是遇到烦心事的时候找个能聆听的对象倾诉。 很多事情他不好向着后辈们抱怨,和同辈也没什么好说,便找越知发发牢骚。 这天毛利闲逛的时候遇上街拍,他莫名其妙就入了镜。 隔了一天同一个公司的工作人员给他打了邀请电话。 毛利回想了一下前一天街拍收到的酬劳,莫名就有点心动。 “月光桑,你有想过做模特吗?” 越知上课的半途收到短信,他瞄了一眼,挑了挑眉。 “这个你可以去问种岛,他就是模特。”——越知月光 “我知道啊。但我就想问问看前辈你的看法。”——毛利寿三郎 “……你收到邀请了?”——越知月光 “挺有意思的感觉。”——毛利寿三郎 “想就去做。”——越知月光 想? 就是觉得有趣而已。 并没有太多的喜爱,只是觉得新奇。 但毛利想,反正他也没有既定的人生目标,玩一玩也不错? 那时已经是他高二U17比赛结束之后了。 毛利也是没打算打职业网球的,学校一次次举行的座谈会他也没太多收获。 偶尔在集训营里他看着小仁王自顾自看着鬼画符一样的专业书籍,又看幸村和真田还有柳已经各自在准备相关的考试,还有决定要出国留学的柳生…… “你们都这么快决定了以后要干什么,让我压力很大啊。”毛利开玩笑道。 “前辈还没想好以后要做什么吗?”幸村笑着问。 毛利想了又想承认自己确实没什么人生目标。 最开始打网球也是出于喜欢,从大阪搬家到神奈川时网球抚平了他一部分的恐慌,这才是他坚持打网球到现在的理由。 而除了网球,他对养生有一点了解(那也是为了关心关心老的越来越快的家里的老头子),也喜欢园艺种植(可就止于纯欣赏了)。 虽说是班上的保健委员,可他也从没想过以后要去念医科院校——他是个文科生嘛。 总结起来就是,他确实没有目标。 那就试试吧? 模特什么的…… 就是走走路,拍拍照片? 挺简单的。 后来毛利才发觉自己当初的想法有多天真。 可已经一只脚踏进了这行,想要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谁让你做决定做的那么草率。”种岛这样笑他。 毛利眨了眨眼,对着又重新开始联络却说不上有多熟的前辈摊了摊手:“说的像是前辈你当初签约做模特时有考虑的多深刻一样。” “呀,寿三郎你翅膀硬了啊,还会顶嘴了?” 他和种岛也是合得来的。 都是关西出身,又有很多的共同话题,还是做同一行的。 不过都是前辈的话,他还是和越知关系最好? 虽然他最后还是没有考到和越知同一个大学,也做着完全不同的工作。 但是某个狮子座前辈面对着他偶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