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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养的一只狗。你问这个干什么。”卜溪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似是想起了什么,站起来,把牧归涉往门外拉。 “你..作甚?”牧归涉道,胳膊用力,卜溪才停了下来。 “我?你觉得呢?小叔叔~”卜溪把脸凑到牧归涉面前,拿扇子勾住牧归涉的下巴,故意调戏。 牧归涉并未有动作,直直盯着卜溪,似乎在等待卜溪的下一步动作。 卜溪还以为牧归涉被吓到了,手一松:“哎呀,开玩笑嘛,我只是要你陪我去查案,会会那几个——富千金。”不知何时,手中多出了一张宣纸,上面潦草的写着四行字。卜溪将那纸在牧归涉的面前甩甩,以示清白。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个收藏量真的很开心,如果文中有什么奇怪的错误可以在评论里指出,我一定会回复哒。 第6章 这个人一脸油腻 “何物。”牧归涉伸手去夺,卜溪还真的给他了。纸上洋洋洒洒地写着城西林小姐,李小姐,城东万小姐,王小姐。 “这是我前几日来的时候拿五十个铜板跟一个小乞丐换的情报,里面最好说话的几户就是这几位,分配还挺规律,这样,你去城西,我去城东。还有,问问题时不要太死板多问几个问题,记得看她们家人所有的动作神态,回来复述给我听。”卜溪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牧归涉也没有多问。 两人便开始分头行动。 哈哈,问消息哪有那么麻烦?这牧归涉还真傻乎乎地去问了,这几户除了那个城西林小姐肯说以外,其他几户人家有哪个是省油的灯,来时我可是调查清楚了的,这几户小姐整日作威作福,见到好东西就抢,看不起穷人,且嫉妒心极强,好东西从不让人,那些小公子身边连丫鬟都不敢有一个,要是我去了,一看我这身打扮,再加上这没多少碎银子的钱袋,肯定要被埋汰死,这等吃力不讨好的活,还是叫小叔去完成吧。 不如先去买个糖人吃吃也不错。 “老板?这糖人多少钱一个?”卜溪指指那个做的白白净净一丝不苟的糖人,长得可真像牧归涉,那个一丝不苟文绉绉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牧归涉的缩小版啊! “五文一个。公子要不看看这个,那个白糖人卖的不好,许多小孩子都觉得它的样子不够有趣呢!”做糖人的老人摸摸自己的胡子,从架子上拿起一个拿剑侠士模样的糖人。不错,这个糖人确实比那个要有意思的多,但是,我还就喜欢这种一丝不苟的东西,怕是被牧归涉传染了吧。 卜溪指着那个白色糖人,眼神里透着倔强:“不,我就要这个白的!” 老人摇摇头,似乎有些不明白卜溪的倔强来自哪里,不过客人都这样说了,便起身,取下那白糖人,交到卜溪手上,拿了钱。 “你走路不长眼睛?!居然敢撞本小姐!我要让我爹打断你的腿!”一个女声从耳边传来, 卜溪转头去看。一个衣着华贵的小姐指着跪在地上的一个穿着较为艳丽的男子怒骂,她身边的侍女也都不敢吭声,细细看,那些侍女走路姿势一瘸一拐,脖子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估计又是哪一家娇生惯养出来的货色。 “这女的叫什么名字,怎么这般跋扈,不知礼数。”卜溪指指那个方向问道。那老人朝那方向看了一眼 ,道:“哦,那是李家小姐,有钱人嘛,看不起我们老百姓,整天作威作福惯了,大家也就不那么当回事了,只是一不高兴就乱砸东西,在城里口碑也不好。哎!真是的,这撞的人还是天香楼老板。” 天香楼老板?为何身上没有香囊呢,按理说,烟花之地的人一般都有香囊,这人身上没有,却有一股香味,该不会是像齐端竹所说的喷了那个叫香水的奇怪东西吧? “李家?城西李家?来城东作甚?” “哎呦,少侠说的没错,就是城西李家。”老人道:“那城西李家李小姐不是遭了采花贼嘛,这李小姐就是来找这城东最灵的寺庙请愿的,愿早日捉住采花贼的,不过大家暗地里都说这是这小姐该受的报应,现在那些富小姐可都成了人家的笑柄喽!”老人摸摸胡子,叹了一阵。 “哈哈,那还真是报应!”卜溪笑了一阵离开了。 回了茶馆,花诵他们已经回来,似乎已经查到了什么。 卜溪吹了声口哨:“哟,小狐狸查消息回来了?” 花诵耳朵一下便竖了起来,尾巴上的毛也炸了,正要发作,白怅抬手挡住:“你打不过他,不可。”花诵这才乖乖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最近要成亲的富家小姐一共两个,并且都是在七月七那日。不知溪公子是要做什么?”白怅还是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好像是在为花诵刚刚的无理行为致歉。 “这你就别管,今日七月二,算算时间,不着急。”卜溪掰着指头算着时间。 “涉前辈为何不让我们走?现在抓了卜溪,应该是要向雅庄主回去复命了,居然让我们去那些富家女那里盘查。” “盘查倒是无所谓,你可不知道,我去的那家,那小姐可凶了,我看那侍女,身上都是伤痕,还站在那里发着抖,我都不忍心看下去哎!” “你那算什么,我去的时候正好有两个壮汉抬着个丫鬟出来,说是重伤,小姐让丢掉。这些家族可真是连性命都如草芥一般对待啊。” 那几个牧家山庄的小辈似乎被牧归涉指使去那些受害小姐家中询问,才回来。 “那些女人可真是狠毒。”花诵唾道,义愤填膺。 “啊,牧前辈。”几个小辈好像是撞见了小叔? 果然,牧归涉从门外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人,甩到卜溪面前。 “这人在门口偷窥。审问。”天哪,牧归涉居然说了一句将近十个字的话,真是不可思议!卜溪假装惊讶。蹲下来,盯着那个手足无措的家伙。 “嗯?赵老板?你一个正人君子怎么会来这里偷窥呢?原来你是个小人。”花诵狐尾似乎不小心扫了那个男人一下,赶紧拍了拍尾巴,似乎嫌脏。 “赵老板不在青楼里好好呆着来我们这里是要听书?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这里不沾青楼脂粉气。”白怅和花诵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被提进来的家伙,满脸不屑,似乎很讨厌他。 “这…我…我知道那个采花贼是谁!”这句话着实让卜溪惊了一把,他们都还在调查,这个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人居然知道? 卜溪冷静下来,这家伙可能发现了什么,但是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