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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着你去拥有,你也差点要动摇自己的意志了。 然而……在你快要作出决定的那个瞬间,身后的推力却突然消失,她又重新回到现实。 她的哥哥……大概是太喜欢了她了吧?以至于放弃了最直接也最强势的武器,转而采取比较温和的措施。 可是他却不知道,在她犹豫的时候,她需要别人狠狠推一把,她才会想着继续前进。 不顾一切地,继续前进。 只是现在也不再需要了,她没回应一些什么,他也不必对她承诺一些什么。 一切都变回从前,一切似乎都没有变,但是都变了。 “雁雁。”白子湛突然在她前面停下,纪雁时还在想着事情,猝不及防地撞到他身上,她捂住鼻子硬是没叫出声来。 “不要以为我放弃了,其实我没有。”白子湛转过头来对她说,看到她的鼻子都撞红了,严肃的语气又忍不住松了松,伸手也帮她揉了揉,“怎么这么不小心。” “是你突然间停下来,我才是受害者。”纪雁时忍不住瞪他一眼。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该打。”说着执起她的手往自己的手背上打了一下。 “喂,你幼稚不幼稚,怎么和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不一样啊……”而且他还是她的哥哥。 纪雁时看了一眼他的手背,都变红了,没好气地说道。 “小乖妹妹,我还有很多面是你意想不到的,来日方长,你可以好好了解。”白子湛笑着说道。 “……”纪雁时忽而觉得他腹黑得像狐狸,她永远捉摸不住他的情绪。 他送她回了家之后,又打了电话问郑南渊出不出来,郑南渊这个嘴贱的,阴阳怪气地说道:“哟,湛哥哥,约会完了吗?” 白子湛在那边靠着自己的山地自行车上,看着纪雁时二楼房间的窗户亮灯了,这才吐出一个烟圈,声音低沉,“阿渊,我的手受伤了。” “手……受伤了?卧槽——不是吧,这么激烈?”郑南渊在那边不知道想到了一些什么,语气激动起来,“阿湛,你对你同桌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居然把手给弄残了?” “你究竟想到哪里去了?”白子湛突然觉得心很累,也没心情和他开玩笑,“我表白失败了,之前还带着她摔了一跤,右手手肘肿了,你赶紧买点膏药跌打酒什么的出来为我揉一揉。” “马丹,大少爷真的当我是跑腿对吧?”郑南渊骂骂咧咧的,直觉自家兄弟摊上了大事,连带心情都不太好,虽然嘴里骂着,但还是多口加了一句,“要不要我再买一打啤酒来?” “呵。你是抖M吗?”白子湛在那边损了他一句。 “马丹爱喝不喝!”郑南渊说着便挂掉了电话,又从家里出来,路过客厅的时候妈妈问他去哪里,他也来不及回答,穿上鞋子便走。 两人还是在老地方见面。 就是在开学前遇到纪雁时的球场上,不过太晚了都没有来打球了。 操场的大灯还在开着,高瓦数的灯光刺得人眼睛发痛,也照清楚了白子湛被撞的伤口。 “我勒个去,这也肿得太夸张了吧?你他妈的周末两天还有比赛,这怎么打?”郑南渊拿着跌打酒帮他揉,边揉边骂。 “这不就是让你帮我揉一下去淤血吗?别那么多废话好不好?”白子湛心情烦躁,又点燃了一根烟抽上,烟雾弥漫,衬得他的五官并不清晰。 甚至是有些落拓。 “喂,你和她小雁雁究竟是什么情况?真不鸟你了?还是她早就有男朋友了?王舜还是那个顾凯什么的。”郑南渊碰了碰他的肩膀,八卦问道。 “没有不鸟我,我点到即止,她没答应也没拒绝。”白子湛回忆当时的情况,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轻易放过她。 都怪自己一时心软了。哎。 见不得她流泪。一流泪他就不知所措,直接弃械投降。 不过现阶段,他倒是不想告诉郑南渊他们是兄妹这件事情,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个人来烦他。 所以只是用很寻常的口吻对他说。 “那怎么办?我觉得尴尬死了,妈的你这个和表白失败没什么两样了,还坐在一起,要不我和你换个位置先缓一下?”郑南渊给出建议。 “去死,谁要和你换座位?”白子湛一动右手,痛意再次涌上,痛得他皱了皱眉,觉得自己这次简直是亏大了。 “你怎么伤的手啊,表个白还把手给弄伤了?也是服气了。”郑南渊持续吐槽。 “我带她去了个地方,她害羞不肯听我说,走了几步被绊倒,差点滚到下面河道里去,我护住了她,大概是不小心撞到了石头上吧。” “该!让你耍帅。” “老子心情不好,少惹我。”白子湛单手抄起一罐啤酒,让郑南渊帮忙拔一下盖子,泡沫顿时渗了出来,他看着那些泡沫蒸腾喧闹,直至安静了下来才仰头喝了一口。 冰冻的啤酒入喉,带走了身上的些许燥热,郑南渊帮他揉完跌打酒了,去洗了手然后回来,也抄起一罐啤酒开了盖子喝了起来。 “阿湛,我其实觉得你错过了一个在她面前刷好感的机会。”郑南渊突然感叹道。 白子湛没做声,只是侧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的手是为了她而受伤的,肯定要让她知道,让她内疚然后博取她的同情啊,现在让我出来帮你揉,三更半夜的,搞得我像个GAY一样。” “……最后一句话你不说没有人说你是哑的。” “哈哈,开个玩笑而已,用不用这么较真。” “我总觉得最近诸事不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白子湛枕着没受伤的胳膊躺了下来,看着漆黑的天空,漫无目的地胡侃。 “我认识个亲戚,叫楚茨,专门为人开光转运的,要不你去求一个?” “你什么时候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啊……” “诶,阿渊。” “怎么了忧郁小王子?” “没什么了,跳大神小公子……” “……” - 第二天照常上课。 白子湛还是雷打不动地给纪雁时带早餐和补汤来,他的右手肿得有些厉害,不想被纪雁时发现,还是戴上了护腕。 郑南渊早上看见他一直损他,“啧啧,出息啊!昨晚都闹得这么不愉快了,还屁颠屁颠地贴人家的热屁股,你行啊你湛哥哥。” “关你屁事。”白子湛直接爆粗。 “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卧槽阿湛一大早的就戴上了护腕,是准备去训练吗?老子太感动了!”陆麟也跟了上来,看到白子湛右手戴了黑色护腕,自动脑补了一出大戏。 “呵,陆麟你想多了,他的手受伤了,打比赛的时候你也太旨意他了,免得空欢喜一场。”郑南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