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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然的驱散了这炎热,是你吗 是你来救我了么 那人顿了顿,轻声说道,“小姐,是我来救你了。” 是纪言……心中又觉得一阵安心 因为我知道,这个男人就算会舍掉这生死也会护我一世周全。纪言抱了我,虽有几分吃力,却紧紧将我揽进怀里让我不再害怕。 “是谁,”守卫发现了我们,很快就把我们围着水泄不通,他只得将我放下,站在我身边,和那些人厮杀,黑压压的匈奴围了上来,纪言旧伤未愈,又加上带着晕厥的我,就算武功高强,也渐渐有些体力不支起来, 看着这情势变更,我虽意识渐渐清醒,但是还是觉得燥热不堪,发髻散乱,脸色红润,就透出一丝丝媚意起来 只见匈奴王展臂一呼高声说道 “今晚谁要是杀了这金人,本王就把这地上的女人赐给他享用一晚。” 话音刚落,人群中竟热血沸腾起来,隐隐约约雪白的肌肤,墨黑色的长发,这中原女人,真的算得上是天姿国色,就这等媚态,也绕得他们心急火燎的 这些匈奴有了彩头,竟比刚刚的阵势凶猛了许多 纪言斩杀了几十个匈奴人以后,为了顾着我,竟受了大大小小的轻伤,模糊间他轻声对我说,“小姐安心,只要我有一口气在,绝不让这等杂碎碰你一分一毫。” 我真的是傻瓜,这清白的身子倒不如早早地舍了他,却落得如此下场,他护我一世,在我被逼跳湖的时候,是他,以身挡剑护我周全,在被贬半年,更不曾有任何逾矩对我毕恭毕敬,如今参军入伍,求取功名,也是为了下半辈子能够给我优沃的生活,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为你。 “纪言如果待会真的出不去了,记得先杀了我。” “小姐……”他一只脚已经重伤,跪在我面前竟说不出话 露出一丝凄凉的笑意 “我不愿受辱。” “好……” 正当我们万念俱灰之时,一黑衣人从天而降,在空中挽了一个剑花,一手从纪言手中揽过我,对他说道,“走。“ 两人一边带着我,齐齐的从黑压压的匈奴中逃出生天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隐约觉得我们来到一个山洞里,那人将我放进干草堆里,喂了几口水给我,便寻来一些枯枝,用手运气、竟燃起火堆。 他递给纪言一些黑色的药丸,便就着这山洞外面坐下 纪言不疑有他,就服下药丸,见他摘下了面罩也不惊奇 普天之下,能够有此功力的怕是没有别人,只有他,李重韫 两个男人,相对无言, “谢谢。”纪言先开口的打破了僵局,若不是他,恐怕今日,他与小姐凶多吉少,即使是赔上了性命也要护她周全,他的命微不足道,若是小姐遭受到那些人的折辱,才是万死难辞其咎 “不必,此事因为我而起,我自然不能连累她受累。” 重韫淡淡的说道,像是想通了什么般,既而说到 “等到班师回朝,我替你向圣上求得功名,到时候,一定要八抬大轿把她娶进门。” 纪言停了手中的木枝,那雀跃的火焰仿佛变成此刻的心情,炽热却煎熬, “可是小姐她,一直……”话音未落 只见他却做了噤声的动作 ☆、情花毒 山洞里却传出,我微弱的声音,豆粒大的汗水从额角滑落,靠着一点点意识,我竟已经忍了半个时辰,用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只泄露出一字半句的音节,一阵阵的潮红翻涌上来。我知道,我不能在他们面前,做出这等下贱的事,咬着牙,竟生生的磕出了血来,还好事先服用了软筋散,不然我一定会当场咬舌自尽。衣襟已经被汗水浸透,意识模糊起来,只是发出一个暧昧的字, “啊~嗯……” 山洞门口的两个男人,顿时脊背直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玉软花香的暧昧,不由分说山洞里的她一定是衣香鬓影,桃羞杏让的样子, 模糊中,我想到了纪言,不知道他在哪里,刚刚只是觉得自己得救了,却意识模糊,现在身处何方,对我来说,都是一片空白,我只想知道,那个让我心安的让人在何处。 “纪言……”这时候模糊的呼出一个男人的名字,简直就是算伤风败俗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特别想知道他在哪里 山洞外,两个男人面面相觑,重韫起身,用手拂了拂身上的尘土,漫不经心的说, “她在唤你,你进去吧。”说罢竟转身不再看他 “我 ..…我们”纪言仿佛在忍受着煎熬说 “我不能趁人之危,小姐她喜欢的……”话音未落之间洞中传来嘶哑的单字,“嗯,” 就像骚着他心中的痒“那我去。” 说罢,那黑衣青年竟执玉笛欲抬腿欲往洞中走去,却被纪言拦住,他望着他不明就理, “她中了情花毒,需要男人…” 重韫表面上若无其事,但是手却紧紧的在身后揪着自己的衣袍,想起旧时她酒醉时的娇羞媚态,竟觉得,不如一掌打翻眼前这个男人,然后进去要了她 纪言支支吾吾的说 “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只要再熬两个时辰.情花毒就会自然褪去……” “所以,我们就在这里坐以待毙的等着,” 耳边听着□□娇喘声,后半句,他没有说出来,只是颇为好奇的看了看眼前的男人, 怪不得,纪相愿意让他做宝贝女儿的贴身暗卫,这么想着,确有几分可取之处,只是,他浅笑,从腰间抽出一只墨玉笛,双手拂着,吹奏起来 一时之间 糜糜之音,穿透这山谷,仿佛带着让人平定心境的旋律,婉转悠扬, 是他?!是重韫,他竟也来了 好累好累,在一阵笛声中,我却陷入了昏迷 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客栈里,身上已经换了一袭青衣,疑惑间,就听到一个声音说,“小姐你醒了。” 用指尖轻柔着自己的额角,扶着床边坐起 虽然浑身酸痛,却脸一红,床边坐着纪言,而重韫却独自一人在桌上抿着茶,我们,三人不约而同的不提当日的事 后来我才知道,后来纪言和重韫轮流背着我,将昏迷的我带入山下的一个镇子上,请人将昏迷的我换了一身衣衫,我睡了两天,这才转醒 “这里是哪里?” 我好奇的看着客栈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样子 感叹到这西北边陲之地,竟有如此,繁华的地方 “这里是泰州,西北最大的经济中心。” 他将玉笛扣在窗上、咯吱一声,木窗应声开的更大了,将市集上比肩接踵的人群看得更清 就这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