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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等他这个很重要的答案。 陈遇白把她背后的被子塞塞好,冷静的语气不变:“公司二十八放年假,年三十中午我们一起回去,在你家过年。年初二去我家。” 安小离缩在那里有一会儿,温暖的渐渐又困了起来,他的安排听起来也不错,她“唔”了一声,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似睡非睡之间,只觉得怎么小白的心跳好像变的快了呢…… 陈遇白等到她呼吸平稳,又过了一会儿,才把她轻轻从被子里拨了出来,把她搂在怀里,他只觉得世上没有比这个小东西更傻的了,不是要名分来的么,他还在等她的后续问题,想说些她一直想听的,怎么她就这么安心的睡过去了…… “安小离,过了年,我要娶你。”他在她耳边低低的说。 …… 听到钥匙的转动声,李微然急忙跑了过去。叶树一进门就看到自己乖巧的准女婿笑眯眯的递来了拖鞋。 “桑桑做了什么好吃的?好香呀!”叶树拍拍李微然的肩膀,轻松的问。 李微然亲昵的虚环着她的肩往里走,颇有儿子对妈妈撒娇的感觉,“芙蓉鸡片,烩三鲜,还有小鸡炖蘑菇。就要开饭了,她正炒青菜呢。”他把叶树带到餐桌前,指桌上冒着热气的大碗给她看,“桑桑给我做的小吃,我真的还是第一次吃呢!” 叶树捧着碗暖手,笑:“小的时候她看了朱自清的,羡慕的不行,回来非得让我也给她弄那个白水豆腐吃,那时候家里没有冰箱,豆腐不容易保鲜,我就买黄豆回来,这样弄给她吃,到了后来,每年冬天她都吵着要吃。” 李微然听的入神,浅浅的笑,俊朗的眉目在灯光下温润柔和。叶树忽然有一点点的明白秦桑那时为何要“忘怀”,这样一个带笑认真聆听的男子,恐怕一旦真的爱上,便是余生难忘的。 余生难忘,是一件多么可怕而痛苦的事情啊。 “微然,端菜!”秦桑从厨房里出来,招呼李微然去端砂锅。 叶树夹了一节黄豆在筷子上,对女儿微微点头,“不错。” 秦桑欲言又止,莞尔一笑。 …… 陈遇白睡不着了,可怀里的某人却还是径自安眠,睡颜恬静。他有些气愤的伸出两只手指堵住她的鼻孔,呼吸不畅之下,安小离缓缓的张开了小嘴,他一低头吻了上去,拨弄着她的舌头往外拖,直到憋不过气的某人睁开迷蒙的睡眼,软绵绵的伸手拍他的肩。小小的手打一下,他的火就蹿的高一些。本来真的只是想逗逗她的,可是她香软的味道吸入肺腑,下面就再也不受自己控制。 睡裙被撩到脖子,他含着她温热的香软丰盈用力的嘬,种下一颗又一颗的粉红草莓,他的手指一路往下,从她的小裤裤里伸进去,轻拢慢捻的挑逗,忽而直刺花心,睡梦里的某人一阵鸡皮疙瘩直起,又困又酥麻,呜咽了起来。 她的腿自发的绕了上来,陈遇白腰眼一阵发麻,简直想把身下闭着眼软软娇哼的小东西一口一口的吃下肚里去。可是不能,所以他动作越发的尽兴用力。 掐着她臀肉的手指越收越紧,安小离在昏眩和疼痛之间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被折磨的哭出了声来。陈遇白喘着粗气,把她的眼泪吮干,身下的冲撞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放轻,最深的时候,安小离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他顶的撕开两半了。他在爆发的前一刻叫她的名字,亲昵而霸道的语气,然后抵着她最柔嫩敏感的一块肉射了出来。安小离仿佛被拉进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漩涡,不断的打着转转往下掉,抽搐着哭了出来。 还好,是抱着她家小白一起的。 …… 二十八,陈遇白开车,带着安小离回了R市。 电话里说是下午一点左右到,吃过午饭,秦桑和李微然闲来无事,手拉着手出去散步,正好去接他们。 刚刚扫开了积雪的地面,一男一女手拉手漫步行走,同样款式的长羽绒服,一件黑色一件红色。安小离一看就眼红了,怂恿小白一加油门,把对他们热情招手的金童玉女甩在车后。有情饮水饱,你们两个自己走回去吧! 陈遇白完全不理解安小离这是什么小女子心态,不过他还是顺着她的好,待会儿见了陈老师,不知道她要怎么张牙舞爪呢。 秦桑和李微然追着车跑了一段,都觉得莫名其妙,两个人面面相觑,只好再折回去走长长的一段路。 R中的教师公寓都还没有电梯,小离家住在五层,陈遇白拎着礼物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哼哧哼哧的爬楼梯。 到了家门口,小离兴奋的敲了敲门,陈老师估计是早就听到脚步声等在门后了,一秒的反应时间过后门就打开了,穿着厚实毛衣的富态陈老师张开双臂,笑的眼角皱纹成射线状,“我的宝贝终于回来了!——你……遇白?遇白!” 场面定格,门内是张着双臂和嘴呈拥抱不遂吃惊过度状的陈老师,门外左边是双臂前平举头右扭呈拒绝拥抱疑惑升级状的安小离,门外右边是面带微笑的陈遇白,他出声打碎这定格的一刻:“你好,姑妈,好久不见。” 原来 C市一年一度的商会PARTY,在几大龙头一轮回过后,今年又转回到了梁氏。 年前顾烟因为狗毛过敏病倒了两天,梁飞凡没时间再管其他,就把宴会的事交给了容岩。于是商会会长挂名主办,容二公子亲自操持,这场跨年宴会,吸引了C市商界政界所有人的目光。 秦宋这些天来清瘦了一些,眼里也没有了以往的轻狂张扬,和纪南一样都是一身的正装,以主人家的身份满场应酬客人,梁飞凡陪着顾烟在吃东西,容岩端着酒杯闲闲的晃过去,低声的抱怨:“怎么一晚上一个单身美女都没有?我明明在邀请函上注明携带家属的。” 顾烟和梁飞凡对视一眼,极有默契的谁都不搭理他。容岩环顾四周N圈之后,终于眼前一亮,拍了拍梁飞凡,说:“西边秦氏的秦杨来了。” “恩?”梁飞凡怀疑了一声,城西的秦家,和他们梁氏一直是不来往的,邀请他们做什么? 容岩的笑容有些玩味,“只是想验证一下,我某方面的记忆力是不是果真惊人。” 他刚刚说完,秦杨和秦柳就走到了他们跟前。秦杨和梁飞凡容岩握手打招呼,“这是我妹妹,秦柳。”他主要是向着顾烟介绍,谁知道顾烟淡淡的看了一眼,笑了笑就不再搭理了。秦杨有些微恼,虽说早听闻梁飞凡身边这位是极为得宠的,不过这样的待客之道也真是丢梁氏的脸的,怪不得一直不能被扶正。 梁飞凡当然觉得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容岩却看出来秦杨的不高兴了,正好秦宋经过,他便示意秦宋邀请秦柳跳一曲。 秦杨带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