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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意思?如果她傻一点的话,会以为他是要吃人心的妖怪,但这明显不可能。 那就只另一种可能了,他喜欢她。 “怎么?这就办不到了吗?”见她不说话,他又说道。 “我的心,已经给了别人了,你可以提别的要求!”。 068:策反戏码 “是吗?看来你并不太想救你的父亲!”他又转身躺平了。 “你觉得,如果我只是嘴上答应了你,对你有意义吗?是你想要的吗?”她实话实说。 不过说出来,她就有点后悔了,死脑筋,不会变通,先把他骗过来再说嘛!但是她脑海中另一个声音说,你这样做是对的,玩弄他人感情是最可恨卑劣的罪行。 “你只管承诺,我怎么选择,怎么做,是我的事!”。 “如果我不答应你,你会对我爹做什么?”她纠结的在道德底线徘徊。 “还用问吗!死士,当然是用来战斗的”。 “要不,你把我变成你的死士吧!放了我爹”这件事和他父亲并没有关系,她不想连累她父亲,她是个注重感情承诺的人,既然已经将心许给了杜秋燃,就不会再给别人了。 “做我的死士,你并不比你父亲值钱”他要的不是一具行尸走肉。 姜暮雪转身靠近他,竟然说她一个鲜活的美少女比不上一个老头子,她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看,如果眼睛可以发射毒箭,她非扎他几个窟窿不可。 不值钱,那他还提那个要求干嘛?心这种东西,是说给就能给的吗? “你不是想留下我吗?我做了你的死士,不正好合你的意吗?到时你想让我干嘛就干嘛了呀!我爹他就是一个老头,你留着他干嘛?”二爹原谅我,我不是故意对你不敬的,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帅的长青树。 “你很想做一具任人摆布的行尸走肉吗?”他凝视着她。 “不想,可我也不想,我二爹变成你的杀人工具”她也看着他。 “我可以再给你一个选择,成为我的女人”他一把将她拉下,让她跌落在自己的怀中。 姜暮雪猝不及防,被他压在了身下,小鹿般的眼睛里更多的是害怕,但她却没有开口拒绝他的提议。 他俯身想亲吻她的唇,她却将头扭开了,她感觉他有些生气,因为他在啃咬她的脖颈时加重了力道,她忍不住疼的叫了出来。 “得到我的身体,你真的会放过我二爹吗?”跟恶魔交易,真的可行吗? “如果这是强迫的行为,我没有必要跟你交易”如果只是强迫,那他随时都可以,何必与她做这种无聊又吃亏的交易。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要她主动吗?她看着他,她伸手拉住他胸前的衣襟,让他靠近一点后,主动吻了他的唇,原本只是想蜻蜓点水,敷衍了事,他却反客为主,五指插入她的发丝中,扶住她头,给了她一个深吻。 没关系,就当这是一次艳遇好了,姜暮雪不停的在安慰自己,催眠自己不要反抗。 过去,他从来没有强迫过一个女人和他做这种事,他感受得到,她明明很害怕,却故作坚持,她被高举过头的手心,已经被她自己的指甲扎破了,正在流血。 这个女人,他似乎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当年,他一直不明白,他二哥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女人叛离组织,现在他好像明白了,是因为那,该死的爱。 他无声地从她身上离开后,整理好衣服坐了起来,姜暮雪伸手拉住他,问他是不是反悔了,他取出手帕帮她包扎了伤口后,离开了房间。 离开前他放了一句话“你走吧!你父亲先留在我这,我不会让他死的,你大可放心”。 苏盛青一个人就差点挑了他的青木山庄,放他回去,对他来说是个大麻烦,暂时控制住他,可以让他省掉许多麻烦。 晚上,姜暮雪并没有着急走,她去惊蛰的花园泡温泉去了,偌大的君悦阁似乎没有人了,她洗得到安心。 看着手里的手帕,不管他是寒冰或是百里鬼玄,至少对她,他的良心尚未完全泯灭。 看来,策反他也不是不可能。 泡完澡后,她回了房间,正要上床睡觉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是寒冰,他手里拿着酒壶,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他上来就要抱她,她跟他在桌子前绕圈圈,他停她也停,他走她也走,他突然坐下了。 姜暮雪想说,要不趁现在出门,快挪到到门边时,他开口了“你知道吗?过去我觉得我二哥特别愚蠢,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叛离组织,今天轮到我了,因为你,我也变得愚蠢了!”。 他还有哥哥?不是想八卦,而是她觉得,她可以趁现在套他的话,或许可以打听出关于隐毒组织的更多秘密。 “那你二哥最后怎么样了?”她回头靠近他一点问道。 “死了,最后他和那女人都被父尊杀死了!”他又大口喝了一口酒。 虎毒不食子,他爹真够狠的,她又说“那你们娘亲肯定很伤心吧!”。 “我有几个兄弟姐妹,但我们出自不同的母亲……”喝醉的他变成一个吐槽鬼,噼里啪啦就自个儿跟她说了一堆。 姜暮雪从中知道欧阳霖原来是他的妹妹,他们的关系并不融洽,他还有一个同母胞兄,是个弱智,他母亲很早就病死了,将哥哥托付给他照顾。 还有,他似乎对他大哥的死特别介意,可以感觉的到,他也不喜欢他的父尊,尽管他对他宠爱有加,但他知道他只是想让他成为他的利刃而已。 或许是因为成长环境,从小他就没有感受过什么温暖,所以他的性格才会那么冷若冰霜,一直接受的教育都是冷血无情,所以他对别人的生命并不在乎。 套话时,姜暮雪还主动让他多喝一点酒,然后她接着问他“隐毒组织是你父尊创建的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寒冰拉住她,让坐在自己的怀里,他说“你很想知道吗?那我告诉你,不是父尊创办的,他跟我一样,是接替者”。 接替者?难道是他爷爷传给他父亲的吗?这时,他把头埋入她的颈窝蹭了蹭,然后吸了一口气说“你好香!”。 “是你爷爷传下来的祖业吗?”她用手捧住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不希望他转移注意力。 “错了,是我爷爷的父亲,这个组织已经存在一百多年快两百年了,它的存在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他把头又靠了过去。 “它怎么不简单了?你跟我说说吧?”她又捧住他的脸问道。 “我困了,我不想聊这个,我们睡觉吧!”他一把将她抱起走到床上放下。 “等一下,乖啦!先回答我的问题”姜暮雪被他压着还不死心的问道。 “这是最后的问题了吗?”他喘息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