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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旁逸斜出,不走寻常路。今天听儿子一说三日后要迎接司彧的养女进府做妾,自己惊出一身冷汗。 “因为她才刚入西京城几天,而且对我们而言她有利用价值。与其让司彧明里暗里的调查我们,说不定哪天就会查到什么,我们不如主动传消息给他,这样我们反倒安全很多。至于皇上那里,自然好说。我只是纳妾,王妃的位置不还是给静芸公主留着吗?”南云逸用杯盖滤着茶上的沫子,一边不紧不慢的给父亲解释着。昨晚夜探司府已经证实了诺并不只是司彧的养女那么简单,从保护她的黑衣人就可以看出来,那个黑衣人武功高不可测,招式冷冽致命,而那个黑衣人的底细我们却一无所知。 “司彧去年说要送你的两个舞娘你都回绝了,今日为何又主动要求呢?”这件事上,自己想不通的问题太多了,这个关键时刻,可是一步错步步错的,不能不谨慎啊。 “其一,舞娘若真在我府中探得什么消息,恐怕司彧都要怀疑其真实性了,而诺不一样,她现在是我的妾,也是我唯一的枕边人,又是我主动提出,司彧自然认为我对诺是真的动心;其二,再无意中透漏给诺一些假的信息,他的疑心自然不重,何况我开始会给他真的消息让他求证去;其三,司彧将诺调回京城,或许应该会有别的用处,这样也可以打乱司彧的计划,浑水摸鱼。”南云逸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如果你是这样考虑,司琪不是更合适的人选?听说她为了嫁你已经闹了半个月的绝食抗议了?现在整个皇宫都知道了。”南云峰依然不解,当初司琪落水,南云逸搭救也是事先安排好的事情,结果却没有发挥很大的作用,那步棋南云逸只三个月便放弃了。 “她是要做太子妃的人,就算我要求,皇上和司贵妃也不会同意的,因为她也是皇上和司贵妃牵制司彧的一枚重要的棋子。”虽然她不一定真的能牵制的了司彧,而且她根本入不得我的眼。 “逸儿,你考虑事情很周全,这件事既然你已经决定我就不过多的干涉了,终归只是一个妾,随便找个院子安排了便是,倒是你凡事小心就是,皇上和静芸公主那里,你还是有必要解释一番的。”他叮嘱道。 南云逸说他明白该怎么做,然后便告退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安排,比如安排人去准备诺的纳彩礼,还要亲自帮诺安排院子,还有要找人培训自己纳妾的礼仪等,三天时间毕竟是太紧了,却也不想因此而怠慢了诺。 看着儿子挺拔的身影越走越远,平西王南云峰知道儿子做事一向很有分寸,想他当初以平定西方边陲立下战功而受封平西王,王位也本应是属于自己的,可是就因为母后为父皇挡下刺客一剑,临死时又要求父皇将皇位传与弟弟南云轩轾,为什么他们都是母后的儿子,她却独独维护他弟弟一人。 自己在母后去世后,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被罚,虽然还有平西王的称号,但是储君的身份却被夺,还同时失去了兵权,成为一个被废黜的皇子。同时,为了防止自己有不轨之心,父皇竟然将自己囚禁于一个偏远的皇家别院中,直到新皇帝登基大赦天下自己才得以重获自由。 然而当时的天下大局已定,自己也再无力回天。 这份恨一直伴随着他二十多年了,自己也一直低调隐忍,推说早年战场旧伤复发,不宜带兵,不然以当今皇上的多疑,自己一家又怎能平安若此。但是如今,皇上再没有合适人选的情况下,自己又重掌兵权,且暗中培植自己的力量,如果不是司府为太子党撑腰,自己根本不会将碌碌无为的太子放在眼中。 呵呵,秋天到了,该是收获的季节了…… 第三十一章 纳妾 八月十五日一早诺便被刺叫醒,准备梳妆,今日是诺入平西王府的日子。诺打扮妥当之后便在刺的陪伴下到司墨寒的门外拜别,但是却被司墨寒拒之门外,不愿相见。 这两日,刺努力的求司墨寒让她能够跟随诺进平西王府做陪嫁丫鬟,并施展各种技能证明她能够很好的保护诺、能够及时的传出信息、能够帮诺出谋划策,还能够解毒、制毒等,最后司墨寒看到了刺是真心想要陪诺过去,便同意了。 然而诺很感动的同时却觉得很对不起刺,她很厉害,应该有更为重要的任务给她的,却因为自己耽搁了,而且跟着自己深入平西王府内部,应该会更加的危险吧。 诺令刺退下,而自己则跪在司墨寒门前,因为她知道他在听。“诺今日来与少主人作别,惟愿少主人保重身体,以大局为重。同时谢少主人让刺随诺一同进平西王府,少主人对诺的照顾诺将终生不忘。”诺俯身三拜,如此大礼今生她是第一次。 诺说完,最后一拜,转身离开了。 门里司墨寒紧紧的靠在禁闭的门上,双手的指甲深深的镶入了手掌,诺,我的苦心你可明白,你一定要等我,我会尽量早的接你回来,希望你可以原谅我今日的无能。 诺和刺随着侍卫到司府的时候,司彧已经在正厅等着她们了。 昨日他便已经给二人服用了“七日毒”,今天只是形式一下,二人来叩谢他的养育之恩。 记得昨天给她们饮七日毒的时候,刺看着酒盅里红红的液体,端起来竟然慢慢的品尝,须臾脸上露出难喝的表情。 等她回身看到诺也要端起喝下的时候,连忙出手阻止。“少主人曾经吩咐,诺可以不喝七日毒的。” “同样是做任务,你们当然谁都不能例外,在第五日的时候我都会设法给你们送去续命药,只有真正完成任务的时候才会给你们真正的解药,所有杀手都是如此,无一例外。”司彧挥挥手,让阻止刺的侍卫退下了,诺也没有再说什么,也将酒盅中的七日毒一口喝下。 司彧看着前面的诺转身拜别,出门进了等候在院子的轿子,南云逸也已经一身紫衣的骑着高头大马,等候在司府门前。 南云逸这两日不光准备了纳彩礼,还有一切平常人家娶妻应有的过程,无一不少的都有,司府迫于这种形势,也准备了价值相当的陪嫁给诺,司墨寒也以罗夫人的名义给诺添了不少,就排场而言,一点都不输一般官家的嫡女出嫁。 然而,遗憾的是,因为不是娶妻,所以并没有红妆和礼服,也没有鞭炮和大队的迎亲队伍。 轿子一路晃晃悠悠的走,晃得诺有些头晕,她没有头戴盖头,因为那是娶妻的礼仪,轿外街道上商贩大声的吆喝、喧嚣的讨价还价和路人的指点议论都让诺觉得心烦不已,她喜欢安静,不喜热闹。 到平西王府的时候,南云逸已经在门口等候了,诺从轿里出来,迈过轿杆的时候,旁边适时的有人扶了自己一把,并扶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