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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今天晚上都找不到投宿的店家,我们真的没什么事情,就让我们尽些绵薄之力吧,不然我家公子该于心不安、夜不能寐了。”南云逸、林朗二人从小一起长大,还是很心有灵犀的。 “怎么,还吃出麻烦了是吧?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让你们过来。”刺生气的跺脚,她可不想在这里暴露身份。 看诺还是一副平淡的样子,心里也稍稍的安定了些。 诺优雅的吃完手中的点心,手帕轻拭嘴角,“既然这样就请便吧,我吃完了,失陪。”说完俯身向南云逸施礼,而后带着刺走向马车,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去午休了。 “诺,这是个大麻烦,他们两个的武功都很高。”到了马车上后,刺紧张的掀起窗帘一角,紧盯着远处的三人,着急的跟诺解释,应该不是冲着绝杀门来的吧。 “如果那样,我们就想办法通知少主人先不去西京汇合,免得暴露。”诺看着刺,轻声说道。“我们辗转玩几天再回西京,如何?” “不行。”刺突然大声反对,身上的七日毒如果明天拿不到解药就该发作了,看到诺不解的看着自己,发现自己反应太强烈了,急忙又揭开窗口的布帘看了看南云逸他们还在刚才的地方坐着聊天,并没有注意这里的动静。 “我担心会打乱了少主人的安排,对行动不利,而且我们没有权利随意改变行动计划的。”刺低头解释,掩下眼中一抹难过。 “那就只能想办法把他们两个甩掉了。”诺说完闭上眼睛准备午休了…… 这边南云逸和林朗也在小声议论着。 “王爷,这三个女子可都不是一般人啊。”林朗提醒南云逸。 “恩,那两个武功还可以,只是那个李诺好像并不会武功,会不会是哪个大家的小姐?你看她刚才吃祥瑞斋的点心时,好像经常吃一样,表情不见一丝变化。如果不是京中大户家的小姐,又怎么会经常吃呢?还有穿着虽然已算普通,但是气质却很沉稳。只是我竟不知京中哪家大户有如此绝色的女子?”南云逸捡起一块小石子投到河水里,荡起一片涟漪氤氲开来。 “绝色?小王爷难道动情了不成?不知道是谁跟王爷说漂亮女人不娶,要效仿诸葛亮以娶丑而有才之人为妻的?”林朗看小王爷观察入微,言语中也不乏赞叹之语,遂取笑着,“能让小王爷称为绝色的,这好像是第一人,对吗?” “我可没说什么,你不要乱猜——其实,话说我母妃也很绝色啊……只是我长这么大竟然没有见过这样清丽脱俗的女子,还有她那淡然处世的态度,好像从来都没有接触过人世间的丑恶一样。她的眼睛好像最清澈的湖水,让人见后感到很安心。”南云逸喃喃说道,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属下就暗中调查一下,看是哪家的女子竟把我们小王爷迷到如此地步。”林朗笑着说。 南云逸斜着看了林朗一眼,正色说:“肯定要调查一下,她身边跟着一个没有舌头的丫鬟,总让人觉得奇怪,难道她是江湖上哪个帮派中人?”最有可能的应该就是帮派中,帮主的女儿,如果真是那样,她们来京城又要做什么呢?无解。 “小王爷别想了,等我调查明白时自然什么都清楚了,您现在想太多也没用,您一定要相信,您这只小厮跟踪调查的能力,那是天下第二的……您排第一。”林朗拍马屁道。 “恩,有道理。那我们也休息会儿吧。”说着南云逸躺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侧身小寐,嘴角轻轻弯起,挂着一抹笑意…… 第十五章 兄弟 司墨寒想到明天就可以见到诺了,笑意不自觉的流露出来。 “想起什么了,让二弟笑的这么开心?”司墨旭看着司墨寒,面具掩住鼻子以上的半面脸颊,却依然难掩一股融在骨子里的杀戮之气和冷意。 “哦,拜见大哥。“司墨寒抬头看到司墨旭从门外进来,马上站起来行礼,“父亲上朝还没有回来吗?今日来的不巧,我就先不等了,明天下午再过来听候安排。” 司墨寒躬身想要离开,却被司墨旭挡在身前,这个比自己大三个月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对于自己而言与陌生人无异,不光见面少,命运将两个人的人生已经抛向两个完全不同的轨道。 “来都来了,就吃个饭吧,把司琪也叫过来跟我们一起吃。我可是听说她为了让父亲不要把她嫁给太子已经绝食好几天了,母亲都拿她没办法。”司墨旭笑着说,并招手示意丫鬟去请妹妹司琪。 司墨寒对外的身份是绝杀门门主寒天,本应与司府没有任何瓜葛,甚至避嫌都唯恐不及,如果父亲在是绝不会允许自己和司府有过多牵涉的,不过既然大哥说了也不便推辞,何况只是在书房吃个便饭,于是便点头应允。 “谷里来的人员都安排妥当了吗?这几天忙坏了吧?大哥找的院落还不错吧?”司墨旭给司墨寒倒了一杯酒,大话家常,那几个院落可是费了他很多心思才安排好的,即不会引起大家注意,还要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最重要的是要住的舒服,风景也要极佳。 “还好,都是些日常琐事,也不用怎么费力。倒是那几处院落,大哥费心了!最近京中可有什么变动没有?”司墨寒知道父亲其实最在意这个大儿子了,他是司府的嫡子,从小便是太子的陪读,是极聪明的人,父亲一直将他放在身边着意栽培。 “皇上现在年龄日益增大,身体状况也大不如前,京中现在三股势力形成鼎足之势,相互均衡倒也相安无事,只怕是表面平静而内里却暗潮汹涌呢。”司墨旭看菜上的差不多了,也不等司琪过来便端起酒杯开了餐。 司墨寒低头沉思起来,一直只知道太子党和平西王府之争,司府对外一直是站在太子党一边的,皇帝把这几十年一直在外戍守边关的镇南王也调遣回来了,或许是怕镇南忘在那边有什么举动皇帝不好掌控,调回来也作为人质,同时也可牵制平西王府的势力,使其他两方有所忌惮。 司墨旭举杯邀司墨寒同饮,司墨寒也举起了杯。 “镇南王乃皇帝的庶出弟弟,有平西王这个亲弟弟在,又有南云逸这个亲侄子在,皇位自然不会有他们的份。难道皇帝担心镇南王和平西王联手对抗太子党吗?”司墨寒分析道。 “皇帝的担心也有道理,镇南王没有御诏是不得入京的,平西王难保不会以此为交换条件要求镇南王出兵相助。另外,太子是姑姑的儿子,这几年一直公然拉党结派,皇帝虽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暗地里早已对太子也有很深的戒心了。也说不定是皇帝拿条件要求镇南王出兵。所以现在京中一切情况也都是猜测,只有静观其变了。更何况咱们皇帝的这盘棋下得难保不是一手浑水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