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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为妃了,枕头风最是好吹,莫须有的罪名也是最好安装的。贾琏很是心安理得的把二房后路给形容成富贵的,反正高大大也是让二房人起复,对大方偏心眼炮灰到尘埃。 你是一等神威将军,乃是袭爵之人,是当家家主。朝廷问责起来,可是不问孝顺,只问当家男人。更何况,父亲,你我在外面的名声不用孩儿过多形容的吧?问罪了大房,二房便可正大光明的继承爵位,况且西府也在走下坡路,更是可以将族长一位拿到手,到时候谁管你是不是长房长孙呢?贾琏说的有理有据,哀戚万分,何况,谁说我们大房没有罪过呢?您可知当初贾雨村为了扇子打死了石大呆子,你曾经送信平安州,而祖母也让我送信,到时候可不管内容,扣您一个斯通外官,更甚至结党营私,而且孩儿还被人忽悠着国孝淫!乱,再者凤姐还放利钱, 这贾赦面色不虞,放着大姐儿在炕上自己玩,死死的盯着贾琏看,试图从他身上找到任何一点的端倪之处。 到时候国法宗法,何处有你我父子伸冤之地? 我贾赦开口,蹙眉,虽然利钱,贾家缺钱了?果然王家的女人心黑的可以。其余的这不是惴惴了一会,难道我就没反抗过?况且 许久的沉默,沉默到贾琏以为贾赦完全的信了,才听得对方期期艾艾着,太上皇呢?太上皇 太上皇今年庚几何?您觉得是皇上活得久呢还是太上皇?更何况一朝天子一朝臣,父亲当年贾家可没站今上的队伍吧? 我不会的我怎么会犯事,明明什么也没干啊?贾赦兀自纠结着,何况 父亲,贾琏并未多加注意贾赦的纠结,他说得这么多,这么重,这么对比,只是为了从他手里拿的分家的权利。 虽然可以弄死或者半死不活,但是这样分起来,他在宗族里辈分太小。 如今在京城的八房里,就贾母的辈分最大。 父亲,这托梦。不管未来如何却是给了孩儿警示,定要跟二房断的一干二净,否则爵位是小,满房皆灭。贾琏做着最后总结。 那不是你说的皇上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贾赦转悠了一下,虽然说的很严重,但还是没被迷惑,而且很无赖,既然都要死了,为何要分家?就算死,爷也要拉二房的垫背,就算有枕头风,大不了爷贾赦缩了缩脖子,爷敲登闻鼓,我活不好,他们也休要好。要死一起死!!! 听着气势汹汹,但是贾赦一脸委屈的模样,皱成一团,看着置身事外的大姐儿,忽地大腿一拍,对了,你也去账房支钱,从今起,大房全部花钱花个痛快!!!你买书买古玩买女人买玩器,十倍十倍的报价。在抄家前,多弄点公中的钱财,咱们给大姐儿弄成嫁妆,然后官府报备登记在册,抄家不抄这个。 说完还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贾琏,反正斗不过皇帝,那就活得痛快一些,反正爷也快六十古来稀了。 一般人,听到这个,不该积极进取,求不抄家吗? 要给跪了好吗? 对了,你赶快生个儿子,抄家也不抄7岁以下幼童的! ☆、第6章 抄家倒计时89天 贾琏没见过不思进取到这境界的,但是也未加多劝说,只是跟人提前说了一番他等会要买些人进来,然后看着贾赦一副我没钱,快滚的吝啬模样,心中不免有些发笑。 不过还未说完,只到大姐儿奶娘,贾赦便瞬间换了一副模样,爷不会给你一两银子,大姐儿的人不好,大老爷我自换,你,滚!说着,勾勾手,指了指门。 贾琏顺从的从书房里出来。 看了一眼带过来的几个原身心腹,贾琏并未有多少满意,只不过是在烂桃子里挑了几个稍微好一点的。 干任何事,没有人手行不通啊。 *** 脑海里细细回忆原身应有的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尤其是哪里有人傻钱多纨绔最爱的赌坊,挥手呵斥掉两贴身小厮的跟从,便一个人出了门。 后边,便有人互相打了一个眼色,偷偷摸摸的跟了过去。 东贵西富,南贫北贱 贾琏目标明确,直奔西城。 作为首善之地,自然是繁华不已。贾琏闲逛了一圈,大致的了解一番街上的布局,听了几句闲言啐语,随意的找了个酒楼,叫了一桌子的好菜,好酒,准备吃霸王餐。 那些人真当自己是眼瞎的? 看着楼下鬼鬼祟祟的身影,贾琏泼了下摆一杯酒,唤来小二给了赏银,这般那般的吩咐了一会儿。 是,这位公子,小人立马就去办。小二惦惦手中的银两,麻溜的下楼。同时心里止不住的念叨,这富贵公子可真是多癖好。 能被派出来的心腹大多是有点小聪明的,在贾府也是有体面的。作为一个长辈跟前的,就算是猫儿狗儿也要小主子敬几分的规矩调1教出来的人家,对着贾琏,见他如同往日一般,这心就轻了半分,若不是看给的赏银极多,老太太说的极为严重,恐怕就没多少人跟着了。 几人凑着往包间里瞧去,看着小二上的一道道菜,不禁揉揉肚子,心下埋怨了几分,琏二爷这好好的折腾什么! 贾琏慢悠悠的填饱了肚子,对着包间外的影影绰绰视而不见,慢吞吞的拿着小二送上来的胭脂水粉,给自己悄悄变了个妆。 #玩cos神马的,化妆简直小case# 贾琏只稍微调整了一番眉宇,没了琏二爷标志的桃花眼,换了衣裳,便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包间。 小二带人磨拳擦掌,看着尾随而去的几人,瞬间正义感爆棚,带人抓去。 被美人求助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纨袴膏粱,狗腿走子,欺负店小没后台吗? **** 贾琏并未多加关注,坑了人便转个弯,往不远处的久久赌坊而去。 反正,美茶酒坊后台是个奇葩,血统牛叉但偏爱狗血极品的京城第一极品侯。 华晋朝开国不到百余年,传到今上不过四代。 相比逐渐没落的四王八公等开朝勋贵,作为皇亲国戚,开国长公主的幺子的老年子,其爹是风流雅士,娘是高宗嫡妹。据说外甥似舅,长的跟高宗几乎一个模样刻出来,尤其非常得太上皇喜爱,对这个两重甥舅疼到了骨子里。 而今上就算恨得牙痒痒,也只能宠着,毕竟不是谁都能对着一张爷爷脸能骂得出口的。 进了赌坊大门,贾琏随意问了几句赌坊内的引路仆从,自己在各处顽器前逛了一圈,便了结的点点头。赌坊大概也是千年不变流传后世的。骰子,骨牌,马吊、纸牌,斗蟋蟀,一一都有。还有每月逢一十五的,京郊的寄奴百万成孤注,拼付骅骝一蹶输赛马和走狗,狸膏金距说斗鸡。 贾琏满意的点点头,要说来钱最见效快低投资的便是骰子,赌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