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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了啊,你随时都可以去取。”方春野的心情听起来仍旧十分愉悦,电话里同时传出一个女声。 “老公你快点过来!” “……我知道了。”关郁想着不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迅速挂了电话。 吃饭途中,关郁脸色沉闷,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 对面的陈凫仔细观察他脸色,吃饭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餐刀磕在盘子上,心都一惊,急忙抬眸看关郁。 目光在空中交汇,关郁的眼神中有几分淡漠。 陈凫心生不安。 下一秒,他开始表态:“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和她接触了,真的,她要我联系方式我都没给!” 这还是很值得说的一件事?!难道还要夸你吗?! 关郁骨子里有着老关家人的特质,认死理与不服输,除了酒后,任何时候都还比较克制,越在意的方面,越懂得收敛情绪。他不介意在酒后为人提供一些笑点,令人放松心情,毕竟生活那么辛苦,他愿意回报人间。 可这也不证明他就要被陈凫当傻子耍! 看着关郁的眼神像要吃人似的,陈凫心凉了半截。纵然他已经小心再小心,可下午何皎皎来借书,他还是多嘴问了一句要不要进去坐,不然也不会被关郁撞个正着。 而且陈凫冥冥中有种感觉,关郁对何皎皎的态度很差,说不定另有隐情。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啊。 接下来陈凫就跟在关郁后面,宛若小跟班,顺从地去春野定制取了西服,开车带关郁回家。 一路上心情沉重无比,他有极为强烈的预感—— 关郁要终止这份合约了。 也许刚才就是最后的晚餐,且没什么仪式感,真正的告别不需要前情提要,他想关郁很快就要让自己滚蛋。 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是要苦苦哀求还是装作狠心离开…… 关郁并不知道,此时的陈凫已经在脑海里模拟了无数场景,他没空猜陈凫都在想什么。进入家门,坐到沙发上,看着陈凫捧西服进来,站在那,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现在陈凫也安静了,不再说话,哪怕满腹疑问。 关郁终于开口。 “换上试试。” 好的,金主的要求当然要尽可能满足,陈凫懂的,这是关郁老毛病,非要看旧情人设计的衣服穿在新人身上,也许通过这种方式获得一丁点安慰。 从袋子里拿出第一套,陈凫自然地脱了全身衣物。衬衫领带等都是现配的,陈凫从里到外穿好。 有之前换衣服的经历,陈凫也不觉羞耻。 第一套是商务西装,纯色深蓝,恰好关郁也有套相似的,他不觉得这是单纯巧合。 陈凫的发型就和衣服不搭,因脸庞稚嫩,配上成熟风的西服,似乎没什么气势,当然这并不是衣服的错。 他见关郁没反应就主动脱了,换上第二套。偏休闲的西服三件套,蓝色格纹显得年轻,腰身勾勒出后,不给陈凫一点吃胖的余地。换衣秀结束,陈凫要脱下,却听到关郁说:“过来。” 陈凫虽然奇怪,还是听话地过去,下一秒,他就被关郁拽到了他身上。 陈凫:“!!!” 关郁心里一直在想这点事,从带陈凫出去的那一刻起,就在想了。让他换衣服,是多给自己一些思考时间,可惜想不通,还是只能用这种方法解决。他想亲手脱掉陈凫的衣服,由外到里,一件一件。 气氛变得有些焦灼。 一切令人感到措手不及,也并非合适的时间,陈凫想不通为什么一个女孩子就给关郁刺激成了这样。 但不问就永远不知道。 “郁哥!”他按住关郁的手问:“何皎皎是什么人,你们之前认识吗?” 还是说……有什么过节。 “你不需要知道这些。”关郁也并没有打算告诉他。 他手上的动作未停,陈凫满脑子乱麻,显然是还没有准备好。他不介意和关郁发生什么关系,问题是以关郁现在的状态来说,这次经历一定不是很美好…… “郁哥,您等一下……” 不等,也不想再听他说任何话,灯光明亮,照得人目光清澈。关郁起身将人横抱在怀里,直接向自己卧室走去。 “……”该来的果真要来了! “明天我要去学校……”陈凫试图拖延,顺便唤醒关郁内心秩序。 一开始只是冲动下产生的念头,不知道为什么,在陈凫再三阻拦下,这念头愈演愈烈。能忍了这么久不是关郁有什么毛病,他在注重道德感和礼义廉耻的关家长大,实在无法接受那些浪子的爱情观。他又不是被发情支配的动物,没有人还有手啊。 而现在不同,他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只想先让陈凫这家伙闭上嘴! “你不是说白拿钱愧疚吗?”关郁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雇你干什么。” 陈凫:“……知道的。” 半晌后他做着最后挣扎:“可是要用的准备好了么……” 关郁把人往床上一扔,开始站在床边脱衣服。卧室内没开灯,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陈凫刚才衣服被脱了一半,现在歪着挂在身上,他怕弄皱,那么贵买的,就算不是自己的钱也心疼,可也不知道该不该脱。关郁声音低沉,回答陈凫的问题:“左侧床头柜,第二格。” 陈凫咬咬牙,认命一般过去,关郁叫家用机器人的名字,让它开床头灯。灯亮后,陈凫拉开床头柜门,发现东西还是很全…… 想躲也可以,非要撕破脸皮才行。陈凫看关郁身材不错,长得又好,不然也不会签协议。心一横,脱下衣服,手脚并用来到关郁面前,仰头望着他。 当陈凫态度主动起来,关郁又突然清醒了些。他不希望冲动下做什么不理智的事,彻底被欲念驱使。 但现在说什么已经太晚了。 第21章 21 陈凫在狗叫声中醒来。 度过了非常混乱的一晚,他的生物钟不起作用,直接晚起了三个小时。 锤锤都饿坏了。 还困着,陈凫打着哈欠穿衣服,看了眼自己身上痕迹,脑子嗡地一声。 倒没有想象中不愉快,就是很疼,到后来想跑也跑不了,活动范围离不开床。 世风日下! 陈凫批判了一下这种行为,努力忽略身上的不适,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跟着锤锤走到了它食盆面前。 锤锤:“汪!” “没吃饭吗?” 关郁是不在家的,陈凫早就注意到了,他过去给锤锤开罐头,随口说道:“你爸也太不是东西了,怎么连饭都不给你吃啊。” 陈凫今天本来要回学校参加讨论小组,想了下,直接给唐意映发了消息,让她帮忙跟导师请个假——他知道现在宋理义应该不太想接自己电话,怕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