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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澜等他差不多喝了一杯茶了,一边帮他斟了下一杯,一边道:“你最近是不是在想什么?” 赵均知道她今天找自己肯定是有事,于是他接过茶,低声道:“我……” 李澜看着他,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担忧:“你有什么想不通的可无我说,也许我能帮你也说不定。” 赵均斟酌了下,轻声道:“我……怎么说……我……” 他慢慢与李澜说了自己心中一直就没想明白的事,李澜听后一笑,说:“这有什么,你直接挑明了问他不就好了。” 赵均低着头没有说话。 李澜看了看他,唇抿了抿,轻巧的转移了话题。 有风拂过,吹起一层涟漪。 作者有话要说: 那什么我发出去了我才发现我定错时间了!!!!我的内心一片狼藉!!!! 我明天可还怎么办。我明天怎么办!!! 抓耳挠腮中……… 第33章 春末 隔天一早,李澜叫来一个家丁,递给他一封信,说:“你去把这信给陈恪陈将军,一定要亲手交给他,如果他问起来,你就说是赵均的事。” 家丁接过信,行了礼下去了。 李澜刚吃完午饭,就被早上叫出去的家丁拦住,双手呈给她一封信。 李澜接过信不知道为何脸色一变,她挥手让人下去,拿着信走进自己房中。 她想了想才拆开手上那封信,规规矩矩的信封,上面没有一个字,封口处却用火漆封了。 她拆了信,展开一看,里面只有寥寥几字,却让李澜眉眼舒展。 信上言道:未时后,拂金酒廊。 李澜出门时恰好撞见赵均,赵均看她收拾的规规矩矩,便问道:“李澜姐,你要去哪吗?” 李澜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笑:“怎么,你要一起吗?” 赵均自己也刚从外面回来,累的不行,连忙摇摇头:“不了吧。” 李澜本来就要的是这个答案,于是她头也不回的往外走,留下一句:“等我回来,给你带景记的绿豆酥啊。” 赵均笑:“好啊。” 李澜到拂金酒廊的时候,陈恪已经坐在那里了,冬日的暖阳斜斜的照在他身上,窗外一支带着雪的枯枝伸了进来,恰好落在他眼角,闪着橙黄色的光。 陈恪见她过来,站起身,请她坐下。 李澜也没客气,开门见山的道:“今天我就是来跟你说一下赵均的事。” 陈恪叫了一壶茶,一边倒茶,一边说:“请说。” 李澜酝酿了一下措辞,刚想开口时,陈恪递给她一杯茶,左手稳稳托着茶杯底,右手虚虚的端着杯子。 李澜接过杯子,放在手边没喝,想了想才开口:“陈将军,今日其实我没什么立场坐在这里……”她又斟酌了下,才接着道:“但是,我希望你明白知道赵均之于我的意义。” 陈恪一笑,右手转着手边的杯子,道:“不只是姐弟之情这么简单吧。” 李澜双手交叠着放在桌面,看着桌子上那支带着水珠的树枝,没开口。 两人静默了很久,最后李澜开口打破沉默:“是,我对他没那么简单……算了,扯远了,我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了这个。” 陈恪停下手,把杯子放了,向后靠去,看着李澜,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李澜犹豫了下,道:“昨天赵均和我说了一些事,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 陈恪直觉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他道:“请讲。” 李澜道:“这么说吧,他之前听你们那里一个叫骆歧泽的人说你在用袁鸣之前把袁鸣的底细调查了个底朝天,并且以相应的方法让他衷心与你,赵均同我说,他有些……算得上是患得患失吧。” 陈恪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茶水喝了口,说:“我没调查过他。” 李澜微微摇了摇头:“不是我要这个答案,要的是他,我今天只是来告诉你这件事。” 陈恪轻轻嗯了声,道:“多谢。” 李澜眼神复杂,挥手:“不用谢我……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会插手。” 陈恪笑:“嗯,我知道,那赵均……” 李澜犹豫了会儿,道:“明天我会让他回去。” 她说完后,就起身准备离去,刚走到楼梯口时,忽然听见陈恪在她背后道:“患得患失的不是只有一人。” 李澜一愣,随后头也没回的下楼去了。 也许是他顾及不周,但感觉这种从来东西不是一个人独有的。 他总觉得应该在不久以后赵均会离开他,但他拿不准。 就好像近在眼前,远在天边。 咫尺之距,却仿若天堑。 有些时候时间过的很快的,这种感觉是近几日江步青最明显的感觉。 那日他从隆安王府回来后,就叫齐了秘密合谋的众人,道:“陈恪同意了。” 苏止宁怀疑道:“陈恪这人与顾致关系如此之好,这其中必定有诈。” 江步青摆手:“不一定,陈恪说顾致已经把帅印收回去了,每一次只有他出去打仗时顾致才会把帅印给他,所以实际上他一点实权都没掌握,对顾致也是怀恨在心。” 苏止宁摇头:“不可轻信,须得试探试探。” 但几天后,还没等他们开始试探,陈恪与顾致就那么华丽丽的掰了。 朝堂上,顾致气的摔了笔,原本坚硬的笔杆“啪”的碎在陈恪脚边,伴随着顾致的怒吼:“这就是你跟我说的对策?!你怎么不直接出去当个土皇帝算了。” 陈恪没说话,朝堂之上寂静非常。 隔了会儿,陈恪抬头看着顾致,冷淡的说:“那就算了。” 顾致被他气的不行,直接挥手让退朝,掷地有声的道:“陈恪到御书房来!!” 陈恪站在正中央,听完顾致这句话,连礼都没行,一甩袖子跟着走了。 顾致见他一进来,就吩咐让人关上门,随即道:“见了天子不用行礼吗?” 陈恪眉一挑,一掀外袍,砰的一声单膝跪下。 顾致转身听到这一声,心尖直跳,心想:我完了这次。 等着众人都退下去了,陈恪也没起来,独留顾致一个人心惊胆战的背对着他站在桌案后。 等门严丝合缝的关上后,陈恪还是没有起来,于是顾致扯出一丝灿烂的笑,转身下去把陈恪拉起来往他平日里坐着批奏折的地方走去,道:“您坐!” 陈恪“哎呦”一声,道:“别了,我怕我马上谋朝篡位。” 他随便的坐在铺了厚厚地毯的台阶上,道:“这次你想怎么做?” 顾致坐在他身边,听完之后转头看他:“我还想问你呢。这件事不是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