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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往外渗。 程迦眼睛全红:“彭野,你敢!你他妈今天要是敢,我把你心剜出来!” 彭野语气很平:“我他妈今天就敢了。” 他跨跪在她身上,双腿夹住她的上身,把她肩上的衣服拨开,又从石头手里接过烧酒。 程迦挣扎,挣脱不开绑在手上的绳子。 彭野把匕首咬在嘴里,一手拿酒,一手捏住她的脸,把她的嘴撬开,烧酒往她嘴里灌。 程迦不喝,用力摇头,却摇不动。 烧口的烈酒灌进喉咙,一股热流冲遍全身,烧进脑袋。 程迦嘶叫:“彭野,我操.你祖宗!” 彭野:“没diao拿什么操?” 彭野要动手,怕程迦咬到舌头,他把身上穿的最后一件t恤给脱了下来,把白t恤拉成绳儿卡在她嘴里,在她脑后打了个结。 程迦没声音了。 彭野拿酒洗了刀刃,又浇在程迦伤口上,程迦呜咽一声,全身紧绷而抽搐,手上的绳子绷紧成直线。下一秒,刀刃刺进身体,用力一剜。 程迦的脑子轰然炸裂。 她整个儿懵了,深蹙着眉仰起头。极致的痛苦与晕眩下, 她却看见,那时,天空下着月亮雨。 ** 子弹准确无误给剜了出来,掉在车盖铁皮上,叮叮咚咚。 彭野迅速给她上药,擦干她的身体,绑好纱布和绷带。剜除子弹后,他的手反而有些发抖。 他一边做一边看她几眼,程迦的脸色在月光下更白了,没有任何表情,目光涣散,发丝凌乱,额头上不知是雨还是汗。 彭野声音不似刚才淡漠,自己都没意识到带了点儿轻哄,说:“好了。没事了。” 白布绑在她嘴上,程迦还张着口,眼神笔直又柔软。 像刚刚得到了她心爱的玩具。 十六在旁边打下手,小声:“哥,程迦不对劲啊,一颗眼泪没流,现在还傻傻的,一直盯着你看,是疼懵了吧?” 彭野低头看她,她目光柔软而安静,落在他光露的身躯上。 彭野说:“是酒喝多了。” 程迦的伤在胸脯上一点儿,因她躺着,乳.房圆圆的挤出来,十六眼睛渐渐直了。 彭野皱眉,拿刀背敲他脑袋上。十六捂着头逃走。 彭野给程迦解开嘴上的布和手上的绳子,她手腕都磨红了。 他抚了抚她额头和脸上的发丝,把车前盖上的子弹捡起来摁在她手心,低声说:“留个纪念。” 程迦握着子弹,整个人有些虚脱无力,说:“彭野。” 彭野把她从车前盖上抱下来:“嗯?” 她在他怀里,歪头靠在他肩膀上,气息微弱:“你记着。” 彭野没回应了。 说到做到。你且等着。 她浑身湿漉,冰冰凉凉的。彭野抱着她走到车边,把她放到车后座上。 彭野说:“我去你箱子里给你找几件干衣服。”又递给她一瓶水和几粒药,“把消炎药吃了。” 程迦含糊地“嗯”一声。 彭野最后找来了那套藏族衣裙,问:“要我帮你吗?” 程迦嘴唇苍白,说:“我自己来。” ** 石头他们围在树下生火,彭野走过去,尼玛说:“咱们等迦姐烤暖和了再走。” 彭野从兜里摸出烟,还是程迦给的玉溪,他拿一支,给兄弟们几支,就着篝火点燃,抽了起来。 十六叹气:“哥,你咋不和程迦说清楚呢?” 彭野吸进去一口烟,问:“说什么?” 十六说:“你这是为她好,她那身板,没赶到医院,就得染破伤风了。现在紧急处理了,能换药的中医藏医哪个村子都有。” 尼玛瘪嘴:“哥你非得说不想耽误行程,不想浪费汽油,我看程迦姐那眼神,她要被你怄死了。” 彭野冷淡道:“怄她她也不会少块肉。” 尼玛说:“为什么要怄她呀?” 彭野不耐烦地皱一下眉,说:“看不惯她。” 尼玛不同意:“迦姐很好的。” 彭野:“以后你就管她叫哥了。” 尼玛不吭声了,起身跟着十六去搬柴火。 走远了,十六嘀咕:“这两人啊,还有得斗。” 尼玛不懂:“为什么啊?” 十六拍拍尼玛的头:“两人都太硬,谁也不肯先服软。” ** 那两人走了,一直没说话的石头终于开口:“程迦拍完照片就走了,估计这辈子也不会再来这儿。” 彭野听出他话里有话,忍了忍烦躁:“说。” 石头叹了口气:“你刚和尼玛说看不惯她,你要真‘看不惯’她,那就好啰。” 彭野微微皱眉:“你今天怎么回事儿?” 石头:“我那天看见程迦从你房间出来,衣服没穿好,鞋也没有。” 彭野一下无话可讲了。 石头戳着火堆,火星四溅,他道:“老七,你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影响不好。程迦是来工作的,说白了也是同事,和外边找的女的不一样。说难听是在内部乱搞,你不在乎,也得为她想想。肖玲那晚说的话咱都听见了,要不是十六借着送药去打断,还不知能蹦出什么话儿来。 我不懂网络什么的,但十六说程迦是什么网上的名人,网上的人要看不惯谁,说话可难听了。那可就不是你嘴里的‘看不惯’了。” 彭野没吭声。道理他都懂。 石头又道:“程迦这姑娘吧,说不好,人挺好;说好,却也不是个好姑娘。看她那双眼睛,就知道她这人经历多,不交心。她不会留这儿,人不会,心也不会。” 讲到这儿,石头索性把话挑明, “你要是想玩,那就和她玩儿,玩一路了路归路桥归桥;你要不想玩儿,就别把自己给搭进去。她潇潇洒洒走了,你陷进去不出来。程迦这姑娘有股子妖气,没准儿上辈子是狐狸。我是怕她哪天真会把你心给剜出来。到时你就废了。” 彭野蹙眉深吸手中的烟,在肺腔里转一圈又滚出来,道:“我和她什么事儿也没有。” 石头:“我看着你们俩迟早要搞出点事儿来。” 彭野默了默,说:“我知道分寸。” 所以对她狠。 断她的路,也断自己的路。 石头又叹:“老七,这么多年,你一向做事果断,但这事儿,我看你是把自己搞得这么一塌糊涂。当断不断,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