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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有个门。” 程迦抱着衣服进了隔间。 她把羽绒衣和新衣放在木凳上,有点儿热,她低头把头发捆成包子头,然后摸出一根烟来抽。她靠在木板上望外边的天空,巴掌大,蓝汪汪的。 看人下菜碟儿,他给她下了把勺子; 给勺子的是他,撇清界限的也是他。 程迦无声地冷笑。 烟抽到一半,她掐灭了,打开门。彭野的身影映在帘子上,他也靠在外边抽烟。 程迦叫他:“彭野。” 他的身影顿了顿,烟从嘴里拿出来:“嗯?” 程迦说:“你过来一下。” 帘上的人影静止一秒后,烟递给十六,他朝帘子这边走来。 程迦退回换衣间。 彭野掀了帘子过来:“怎么了?” 没见到人。 程迦抱着手站在门后,不答应。 彭野停了一下,走进试衣间,往门后看,程迦抱着手看着他。 她声音不大,仅限帘子这边的他听到:“这衣服挺复杂的,你帮我穿一下。” 彭野看她的眼神又成了警告,转身要走; 程迦往门板上一靠,木门吱呀一声关上。她看着他,手摸到背后,推上插销。 不到一平米的狭窄更衣间里,两人四目相对。 彭野明白了:“就因为刚才那句话?” 程迦:“什么话?” 彭野看了她半晌,用一种置身事外的语气,说:“程迦,你的确不是我的女人。” 程迦:“要撇清关系,也是我先开口。” 这时,十六在外面问:“程迦,你没事儿吧?” 程迦看着彭野,淡淡道:“换衣服呢,能有什么事儿?” “哦。”十六掀开帘子,人就傻眼了。程迦在换衣服,彭野去哪儿了?! ** 程迦听到外边掀帘子的声响,这才从木板上站直了身子,给彭野让路:“出去吧。” 彭野眼神微凉。 他刚才因十六在场,不想十六误会,回了老板娘一句;她看出来了,就偏把他请进来,让十六看着。 这一路程迦什么心思,他不是不清楚。他要是想,那晚在驿站管她高不高反,他都能把她给办得要死要活。但他不想找事儿,不管她怎么作,他都睁只眼闭只眼,懒得和她较劲儿。她倒好,一步一步欺负到他头上。 彭野迈出一步,抽开木门插销,想了想,又插了回去。 他转身看程迦。 程迦正拾掇衣服,见他还在,皱了眉:“出去啊。” 彭野说:“你不是让我给你换衣服吗?” 程迦这才隐隐嗅到引狼入室的味道。彭野的眼神看着有些危险。 她道:“我没心情了。” “但我有心情了。”彭野皮笑肉不笑,“先脱衣服。” 程迦瞬间后退,可空间太小,彭野要想捞住她,易如反掌。 他单手抓住她针织衫的下摆往上提,程迦皱了眉要推他。他迅速拧住她的双手,举过她头顶,摁在墙上。 木板“咚”地发出一声脆响。 外边,十六和老板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十六拎着衣服,张大嘴巴,下巴都快掉出来:卧槽,怎么在这儿就干上了?再憋不住也得注意点儿场合啊! 十六小声问:“程迦?七哥?” 隔间里,彭野摁着程迦的手,黑眸沉沉盯着她,把她的套头针织衫给脱了下来。 两人沉默无声地较着劲儿,对外边的十六倒是统一不予回应。 程迦冷着脸,一巴掌扇向彭野。 彭野一个侧身,轻松躲过,顺势擒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到身前。 程迦奋力推开他,彭野故意一松,毫不怜香惜玉。程迦一个趔趄,后退着撞到木板墙上。 “哐当”一声,比刚才更激烈。 外边的人不是聋子,听得出是身体撞上去了。 十六:“……” 老板娘:“……” 两人已不能互相对视,这里边该有多激烈呀! 程迦撞上墙还没站稳,彭野淡淡一笑,揪住她衬衫领口,把她拎到自己跟前,一扯,衬衫扣子排排炸开,女人深蓝色的内衣和丰满的乳.房一览无余。 彭野眯起眼睛扫几眼,说:“身材不错。” 程迦压低了声音骂他:“畜生!” 彭野回:“我偷看你洗澡了,我是畜生。” 说话间,他顺着她的肩膀把衬衫刮下来,抓着薄薄的衫子用力一抖,空气打出“啪”的一声。程迦的袖口脱了手,上衣彻底被扒光。 外边十六捂着耳朵要崩溃了,能别撕衣服扯衣服么?能别闹出动静么?就不能做一对安静的偷欢者么? 隔间里,程迦挥手扇彭野,却再次被他握住双手,扣在身后。 彭野环抱着她,低头,看着他们俩之间的较量她头一次露出劣势,他有些好笑。 “认错。”彭野低声说。 程迦也沉声警告:“你摊上事儿了。” 她突然一脚踢向彭野的裆部,没想他反应奇快,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程迦一脚踢在门板上,“咚!” 外边,老板娘和十六直接走到门口望天。 程迦又是一脚,彭野把程迦摁墙上,捏住她下巴:“往哪儿踢呢?” 程迦冷笑:“你说我往哪儿踢?” 彭野:“你够狠啊。” 程迦:“第一天认识?” 话没完,就是一脚往彭野腰上踹; “你他妈是想弄废我?”彭野弯一弯唇角,贴上她,把她压墙上,双手摸上她的腰,飞速解开牛仔裤的扣子。 他瞬间蹲下,双手往下一带,程迦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程迦骂:“禽兽!” 裤子落到脚跟,踢人是踢不成了。 彭野站起身,后退一步,光明正大地上下看她的身体。 程迦冷冷道:“彭野,我以后整不死你!” 彭野想了想,说:“你这头发也得散一散。”他上前,揪住她头发上的皮筋一拉,黑发如瀑。 程迦抢皮筋,彭野双手握住她的手,固定在墙上,低头看了她一会儿,要笑不笑的,低声问:“穿衣服还要帮忙吗?” 程迦笑了笑,说:“帮啊,接着帮。” 彭野又看了她一会儿,还真就去拿那身新衣。程迦站在一旁,安静又冷静。 他把里衣的长裙卷巴好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