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厂督给我当夫君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3

    ,补衣缝被,但凡闲下来,还会执起根细长树枝在地上一笔一划教五岁的柱哥儿练字。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紧挨着坐在一起,荆钗布裙的娇俏少女与玉雪可爱的稚童自成一幅温馨图景。他们笑着闹着,他便倚在一旁门边静静看着。看得久了,就上了瘾,只觉眼前小姑娘一颦一笑宛如画中人。

    最是那一垂首的低眉浅笑,不动声色间俘获人心。

    “夫君,这树枝断了,你再去帮我捡一根来。”她正讲到兴头上,故此时见手中枝条弯折,便扭过头来分外自然地说上了这一句。

    话一出口,才骤然惊觉这几日连着在外人跟前唤他夫君,唤得成了习惯,眼下无意识地便顺口喊了出来。双颊绯红,她立时便转过了身背对着他,只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而他的心尖因这两个字震颤,正欲俯身去捡墙边垒起的枝丫,忽闻一道爽朗男声在篱笆外响起:“姑娘,昨儿我娘去镇上赶集了,我托她带了些头花回来,想送与姑娘你。”

    陆铭一抬眼,便见到院外立着个十七八左右的少年,手持绢布绒花,有些紧张忐忑的模样,虽着一身粗布衣裳,可其面上的鲜活朝气却耀眼至极。而这少年自他们于此地落脚养伤后,隔三差五即来寻她,已有多次。

    不知怎的,他胸腔内倾倒的酸与妒竟是如何也抑制不住,这人一冲动,便容易干让自己后悔的事,而现下他已顾不上那许多,只径自行至沈婉柔身后,将手中的木条递给她,笑得宠溺:“娘子看看这根可还满意?”

    立于院外的少年陡然涨红了脸,面上有失落,有不堪,还有显而易见的难过:“对,对不住,是我失礼了。”说完,便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去。

    “你……”那少年都走得没影了,沈婉柔方才回过神来,瞪大了眼,仰头望着身后男子,惊得说话都开始结巴,“你方才……唤我什么?”

    身后男子一副了然无事的镇定模样,听了她询问也不回应,方向一转便悠哉走开了,徒留她一人呆坐在那儿,愣愣盯着手中枝条似是丢了魂,倒把身旁的柱哥儿吓得不轻。

    晚间,卧房内。

    自发现了小姑娘原是扭伤了脚后,陆铭遂每晚都会脱去其鞋袜,为其推拿按摩。而这晚,他甫一捧起那双白嫩纤足,便听见对面坐着的小丫头轻轻问了一句:“兄长,你知不知道,看了姑娘家的双足,是要对她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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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在下面哦~

    “看过我的身子,就是我的人了,今晚到我房里来吧~”

    【可攻可受的深情忠犬侍卫&撩到人腿软的傲娇公主】

    前世,尉迟泠作为云启国的王储之一,与兄长斗,与姊妹斗,与自己嫡亲的母后斗,斗了一辈子,遍体鳞伤,满盘皆输。再次睁眼醒来,她厌了权势,倦了争斗,只想安安心心和上辈子为她丧命的侍卫大人相守一生。

    可谁来告诉她,她曾经的二十四孝好侍卫这一世怎么变成了这样!!!

    尉迟泠:卫彧,我手酸,你来帮我描眉。

    卫彧:公主,你才刚画好的。

    尉迟泠:好的,我现在擦掉了。过来吧宝儿~

    尉迟泠:卫彧,我腿疼,帮我捏捏腿!

    卫彧:公主,你才刚从马上下来。

    尉迟泠:所以你是让我摔倒给你看吗?

    尉迟泠:卫彧,我肚子痛,你来帮我揉揉。

    卫彧(质疑):公主,你捂着的地方是胸口。

    尉迟泠:呜呜呜,混蛋!我这次是真痛啊喂!!!

    ——公主不论何时,总是那样明媚,那样耀眼,而我愿终其一生,倾尽所有,换长久守护在她身边。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卫彧爱的唯有他的公主殿下一人。

    前世今生,她都是他绕不开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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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钦慕你。”

    捧着她玉足的双手便是一滞, 不过片刻, 他复又轻缓推拿起来, 润泽药油在烛火的光亮下愈发衬得那一双雪白小脚粉光若腻。

    “兄长今日……为何唤我娘子?”她动了动他手中纤足,右脚轻轻抬起搭上了他的左肩,清丽又妩媚, “当不是说顺了嘴罢?”

    他垂眸,浓密睫毛遮住眼中殊色, 出口的嗓音涩然:“念念别闹。”

    “我没有闹。”她自上而下看着他纤长眼睫抑制不住地轻颤, 心中有了几分底气, “兄长如今不仅看了念念的双足,还日日与念念睡在一处。与念念这般亲近, 念念日后还有谁敢要。”

    她句句紧逼,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嘴笨,双唇蠕动良久,也只吐出一句:“为兄, 为兄自不会让你面临这般困境。”

    双手抚上他的颊, 迫使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她笑得狡黠:“兄长, 你是不是怕了?”

    “若玉,我钦慕你, 很久了。”她直直看住他的眼, 不放过他眸中一丝一毫的情愫,“你对我这样好,应是在心中也欢喜着我的罢?”

    未曾料有朝一日, 他也会有脑海一片空白茫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整个人晕乎着,内心却在极致地震颤,为着她红润小嘴吐出的每一个字,为着她一双妙目里装着的满满都是他,为着她的那句,她钦慕他。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场盛大到极致的惊喜,明明整个胸臆间都在叫嚣着令他疯狂的欢愉,可正因为这隐晦到多想一瞬都觉得是奢望的企愿陡然成了真,反而使他开始惧怕这一切最终只会沦为一场巨大的空欢喜。

    就像一个久未见光的人,骤然站到了阳光下,第一反应不是张开双手去感受温暖,而是本能地闭上眼,小心翼翼地去保护自己。

    “你……”他努力寻回自己的神思,攥紧的双拳让掌心尖锐地痛。

    她一把却抱住了他,姿态坚决又勇敢,有着横冲直撞地鲁莽,然后就一头撞在他心上。

    “若玉,若玉,真是好听的字呢。我日后就这样唤你,好不好?”她环住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耳絮絮道,“若玉,我理解你一个人呆了这许久,对于旁人的接近,初时总归是不习惯的。但是无碍的,我会守着你,你有我,并不会再孤单一人了。”

    “这世间万般美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