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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哀叫不已,在地上滚来滚去。 作家的话: 原谅我………… 72 雷昏了 “呜……不……不……”下体本就湿滑一片,那东西插得又深,加之他在欲海里不住沈沦,又如何能将其弄得出来?萨洛美快要疯了。那究竟是什麽?到底还要在他体内折腾多久?!可是没人能回答他,更没人可以帮助他。 终於,谢利回来了。 萨洛美愣住了,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情了,他现在半裸著身子,而且腿上全是湿漉漉的淫液,还莫名其妙地在那扭动呻吟,实在是太搞笑了。他好不容易忍住尴尬的情绪以及快感的冲击站直了,可面对他又不知从何说起。谢利见他拉住自己吱吱唔唔的,便一把推开了他,他还要进餐还要洗澡,没有时间跟他耗。萨洛美脸都白了,只得泪眼婆娑地夹紧腿蹲著,手捂著不停抽搐的私处,和体内的灼烧感努力奋战著。过了一会,谢利从洞深处走了出来,他就像看到了救星眼巴巴地把他望著,可不知为什麽那人的态度冷淡极了,只顾著做自己的事,看也不看他一眼。萨洛美只得厚著脸皮凑过去,谢利终於朝他望了过来,他赶忙用手指了指下体,那人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萨洛美只好暗示性地叉开腿,他想坐倒给他看那里面,可是这个动作怎麽也做不出来,嗷,简直太难堪了,他不如死了算了! 他好不容易获得了男人的注视,可是那人见他说不出个所以然又把脸转开了,萨洛美欲哭无泪,他非常後悔,真不该贪吃的,没弄清楚是什麽东西就用来自慰,活该如此! 以往回来第一时间就跑去和雌做那事的谢利今晚非常淡定,居然不知从哪弄了本书躺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起来,完全无视床边那小小的呜咽以及啜泣,“啊,别再进去了,求求你,呜,出来……”“嗯啊……呜呜……救命……”等他转过头,不禁为自己所看到的吃了一惊,只见萨洛美躺在地上,像生孩子一样门户大开,身体极其缠绵地扭蹭著,一只手玩弄著自己的乳头,一只手套弄著勃起的阴茎,而腿间的花穴不知为何正不停地蠕动,并鼓得高高的,被撑开的花眼往外吐著淫液,那样子也太露骨太色情了。萨洛美也知道对方正看著自己,但是没办法,他无法控制,“谢利……”男人眼里蒙著一层薄薄的雾气,被咬得殷红的嘴唇性感地半启,见状他有些忍不住了,此刻美男子的一举一动哪怕一个神情都诱人到极致。不知不觉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屁股离开了冷冰冰的床,谢利过去将男人拉起将男人拉起来,拥进了怀里,终於、终於有救了,坐在他腿上的萨洛美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然而谢利却没采取任何行动,只慢吞吞地舔著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和他调情,反倒把他弄得更加饥渴了。萨洛美翻了个白眼,他简直快要急死了,里面好痒好痒,那东西越钻越深,都快抵达最里那个洞底了,而且跟谢利一样磨人,在里面轻轻地转啊转蹭啊蹭,就不给他个痛快,两者就像串通好了一样整人,气死他了! 谢利就这麽好整以暇地猥亵著他,直到从男人那里流出来的淫水把自己的双腿都湿透了,才优哉游哉地凑过去,在雌被快感涨紫的脸庞边说:“要我帮你取出来吗?”一句话如同五雷轰顶,这一刻萨洛美真想掐死他,原来他什麽都知道,却还故意戏弄他!不过他不能骂,还得笑盈盈的,乖乖点头,“那把腿张开,”谢利一脸阴笑,“就像你刚才那样。”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得某人都想找个洞钻进去了,但是又不能不按照对方所说的做,简直太高明了。 萨洛美龟速张开了腿,他自己都为糜烂得一塌糊涂的下体脸红,而谢利的眼神随著他的顺从变深了,只见他伸出手掏了掏那两只摇摇欲坠的肿大阴唇,然後突然一巴掌拍在上面,‘啪’的一声,淫水溅了两人满脸。“……”萨洛美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但上天认为还没有把他打击够,接下来的一幕差点让他患上失心疯:只见那人把手伸到他花穴面前,五指打开,体内居然传来一阵异动,那玩意像相应他号召似的蠕动著退了出来,慵懒地掉在了那只手掌上。而谢利似乎一点也不认为这不正常,只见他脱掉裤子,将鸡鸡放回了原来的地方,摩挲了几下便恢复如常,而萨洛美两眼翻白,已经昏死过去了。 作家的话: 本来试了一晚上都没发出来~~~悲剧~~~~~~~~只好放今天更了~~~~~~~~~ 73 这次,萨洛美的小嘴不仅喂饱了,还吃撑了。 又满足又後怕,又愉悦又羞耻,那种复杂而纠结的感觉他不愿再体验第二次。 後来,谢利只要外出,就把鸡鸡丢在家里。虽然能解决自己饥渴的什物近在咫尺,但因为前车之鉴,萨洛美再不敢去碰,就好像身边放了个定时炸弹似的,怎麽也不安逸。 一个人的肌体可以分离,他怎麽也搞不懂其中的玄机,却又十分好奇,便在那人睡著的时候脱了他的裤子,结果刚研究到一半就被对方猛地扑倒干得哭爹喊娘的,最後他只得揣著这份畏惧和好奇心痒痒地过日子。 殊不知,X星竞争激烈,这几十年,谢利平均每天要杀数十个强劲对手,才磨练得全身上下都能够做杀人之用,阴茎便是其中之一,且是他引以为豪的武器,杀人轻车熟路,还可以在必要时候解体,所以说,养一只雌不仅是为了传宗接代、解决性欲,最重要的是用来磨刀,事实证明,这个哈萨克人的花道确为上上之选。有了萨洛美,想必进化成最高级别的战士指日可待。(萨洛美:我日!) 按照惯例,今早谢利丢下小弟弟就出去了,看著躺在不远处的坏东西,萨洛美特别纠结。 不理它吧,可它老是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一个不小心还让它钻进了裤子里,要麽小睡一会起来,发现那家夥竟赖在自己怀中喘气,嗷,真是气死他也! 说理它吧,那自己也太太……不要脸了,再饥渴也要憋住啊,不然谢利回来又要嘲笑他一番了,所以不管那只肉虫怎麽勾引他,还是故意摆出一副乐意被享用的样子,他都视而不见,甚至狠狠唾弃它的卑鄙无耻! 萨洛美一直忍气吞声,直到那家夥插进墙缝里做些下流的动作,终於把他惹毛了,一把将它捉起来扔到脚底,泄恨似地一阵猛踩,好爽~好快意,踩得汗流浃背的,最後却发现脚下空空如也,操,又被戏弄了,男人泪流满面…… 也许是为了惩罚他,谢利晚上回来後很少喂他的小穴,常常以太累的名义倒头就睡,萨洛美无语了,紧咬著嘴唇躲在墙角里生闷气,殊不知那人就是在逼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