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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喜欢洗澡!” 柴子然不过随口一问,哪知这厮竟然真去苏虞河洗澡了。看着富有诗情画意屏风后的人影,虽然健壮了些,可还是让柴子然忍不住地吹了声口哨,调笑道:“美人儿!” 屏风后的人一愣,穿衣的速度更加迅猛了些。柴子然托腮想了想,没想到多年不与墨九君来往,他变得越发重口味了。好楼雨泽这口,好远航这口,却偏偏不好他这口。一时间,柴子然竟有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年幼的墨九君虽比柴子然大一岁,可却是他的小尾巴,整日板着一张小脸,却特别好哄骗。 柴子然胡乱想了一番,墨九君已从诗情画意的屏风后出来了,柴子然颇为尴尬地指着屏风问:“你一向喜刀剑棍棒,什么时候喜欢这么优雅的东西了?我还当你喜欢的屏风画的都是男男春宫图呢!” 墨九君侧头凝重地看了眼富有诗情画意的屏风,道:“这是我阿爹给我画的最后一幅画了。” 柴子然微愣:“最后一幅?”大长公主的驸马爷是个喜笔墨,爱养鸟的文人雅人,脾气高雅性子温和,平日里什么事都可以不干,却不能不给他的鸟喂吃食,也不能不画一两幅富有诗情画意的墨宝。 墨九君神色黯然:“都烧了。”举步行至书案,拿起一本诗集递给柴子然道:“这本是绝版,你喜欢的可以看看。” 柴子然见不得一个素来冷漠之人忽然悲伤。还未来得及细想什么,大手已经接过男男活春宫的绝版,胡乱翻开几页看了看,面色未变可心已惊涛骇浪。他行使虽轻佻,却也算不得是个大混账,是以逛妓院那般活色生香的美艳之地都是白日去欣赏的。 墨九君眼眸局促的笑一闪而逝,问:“有何要事?” 柴子然的大脑才想起他此刻来是为解救黎明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可他明说又怕墨九君忽然恼怒了他,正想婉转地把远航卖了,先救徐娘子出狱再说。 墨九君盯着他骨碌碌转的大眼,道:“你有事求我。” 柴子然点头:“虽求非求,乃是商量。” “哦!”墨九君饶有兴味地道:“何事?” “远航!!!”柴子然刚说出远航的名字,便让墨九君本就不白的脸黑了一大圈儿,他识相地闭上了嘴巴。 墨九君冒了一会儿冷气,挑了挑眉梢:“我与你商量个事儿!我放了徐娘子,你不许提远航。” “成交,成交,成交。”意外之喜堪堪砸中柴子然的大脑袋,他乐得一阵猛笑,扑倒墨九君怀里给了他一个兄弟情谊的拥抱:“你不许反悔。” “公子,公子,公子。”随风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地跑来分开二人。 随影蹙眉:“随风,你作甚?” 随风尽忠职守地道:“保卫公子贞操,省得公子再泡半个时辰冷水澡。” 墨九君冷冷地瞪他:“如此尽忠职责,我便赐你泡半个时辰冷水澡。” 随风大惊失色,目瞪口呆地看着公子搂住柴子然的腰,让两人的身体贴和在一起,狠狠地抱作成一团。 第18章 花花一 苏虞县府衙不出七日,由于墨九君的到来,整个府衙焕然一新,里里外外地透露出“有钱”二字,若是用三个字来形容便是“特有钱”。 一个提着菜篮子的老婆婆,买完菜顺带来击鼓鸣冤,被两个凶神恶煞的衙役带上公堂,除了一双眼睛闪闪发光,倒看不出与在买菜时有何不同。 墨九君像模像样地拍了拍惊堂木,威严地道:“升堂”。公堂左右两排衙役像模像样地敲击手中的大棍子,嘴里喊着:“威……武……” 升堂开场讲究完毕,墨九君问:“堂下何人?” 老婆婆忽然眼泪花花,委屈道:“我忘了。” 墨九君皱眉:“那你为何击鼓鸣冤。” 老婆婆道:“我有冤屈。” 墨九君神色已经开始不耐,手里的惊堂木也重重地拍了下桌案。柴子然坐在下首,急急忙忙地离了自己的位子,跑到墨九君身旁与他耳语:“淡定淡定淡定淡定。” 墨九君这才没有翻脸,问:“你有什么冤屈?” 老婆婆见堂上的县太爷身上不穿县太爷官服,反而穿绣着银狼的黑色华袍,更加委屈:“你怎么那么凶?上一届的县太爷可是个老好人,甭管我们小老百姓如何让他帮忙,他都帮。前年我家一只狗走丢失了,我老太婆的心肝儿啊!那个痛啊!好好的狗也不知给谁偷偷地吃了,经过前县太爷带领衙役的盘查,终于在三日之后的一家破庙里,寻到了我爱犬被煮熟了的狗骨头,前县太爷怜悯我的狗,便把它火花后……” 柴子然见墨九君脸上越来越黑,忙伸手制止她继续簌簌叨叨,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问:“老婆婆,您能不能讲重点?” 老婆婆被柴子然一打岔,那长篇大论顿时忘得一干二净,继而委屈巴巴地道:“我迷路了,我要回家,可我不认得路,我冤屈。” 柴子然:“……” 墨九君:“……” 众衙役:“……” 柴子然徒手一挥便让一个彪壮的衙役和她一起去寻她家人,老婆婆脸上顿时笑得跟一朵儿菊花似的,从菜篮子挑出一根青青白白的大葱递给柴子然,笑道:“子然师爷啊!你可真是大大的老好人。” “……”柴子然听到这老太婆也是如此赞美前县令的,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 墨九君冷漠地看着老太婆拉着苦脸的衙役簌簌叨叨而走,浑身散发出惊人的冷气场,场面话的“退堂”二字还未说出。衙外的大鼓又咚咚咚地被敲响。他耐着性子,喊了句:“宣!” 衙役去衙外喊人,不一会儿两个年轻男女各捧着一只小动物走上公堂,见到堂上的墨九君,恭敬地下跪:“拜见青天大老爷!” 这两人看样子不似无聊之人,可身前抱着一只小动物摆明了就是无聊之人。柴子然侧头看向墨九君耐心全无的模样,希望他不要开口,因为他一旦开口,无非就是“扰乱公堂,□□”、“妨碍公务,仗责”或者是“胡说八道,狗屁不通,掌嘴。”柴子然清了清嗓子让他们起身,问:“你们有何冤屈?” 堂下女人从袖口掏出一张纸,恭敬地递给身旁的衙役:“这是民女的状纸,民女要状告他……”义正凛然地指着身旁年轻男人道:“他儿子欺压民女。”说着便呜呜地哭泣出来。 墨九君眉头一皱,拍了拍惊堂木,难得碰上一件大事,饶有兴致地问:“速速如实禀告。”连状纸那种走程序的破烂纸都抛到九霄云外。 柴子然见他兴致勃勃的样子,默默回了自己的座位,全神贯注地盯着年轻男女身前各自的‘一只。’这儿子的说法可是众说纷纭,但只会看男男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