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8
”叶岚天道。 “什么?!”朝思暮想的事情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发生了!天上的馅饼说掉就掉?巫白雨整个人被砸晕了,定了在原地。 过了好一会,巫夫人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脸皮。 疼的。 没做梦?! 叶岚天看不过她的傻样:“你不是一直想要离开吗?我这里还有最后一颗假死药。” “你是说……”巫白雨磕磕巴巴,“我终于能离开这里了?!” 叶岚天点了下头。 巫白雨若是服下假死药,萧近只要没有恋尸的癖好,一定会在外葬了她。到时候,从棺材里挖出一个人,可比从侯府带走一个人容易得多。而且,到时候巫白雨也可以用另一个什么重新来过。 巫白雨激动地发抖,她本以为这辈子,不,应该是这几年,没什么希望离开了,结果老天爷就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 巫白雨现在只想点头,一直点头,不停点头!答应答应,马上答应! 但是……她忽然冒出了一个疑问。 “师兄,你为什么现在要带我离开?” 为什么是这个时候呢?巫白雨想到宛儿的事情,心口一沉。 叶岚天回道:“因为骆绛飞紧追不舍,他已经跟萧近联手了,他们的人已经快查到我头上了。” 巫白雨神经一紧:“所以……” “查到我,就会查我所去之处,所接触之人,到时,你也免不了,我就恐他们会搜尸,那样的话……” 叶岚天的话停住,看向巫白雨。 巫白雨心中明了,替他将下面的话说完:“那样的话,我根本没得逃。” 这可是满横梁的尸体啊,证据确凿,就算巫白雨再怎么能说会道,怕也抵赖不了。说起尸体,巫白雨不由抬头看了看,风马牛不相及地感叹了一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习惯尸体君了啊。” 所以说,习惯真是可怕,以前吓得不敢进屋的巫白雨,何时也能淡定自若的在屋里躺着睡觉了? 叶岚天不与她废话,问道:“你到底想何时离开?” “半个月……再给我半月的时间。” 这么长时间?叶岚天皱皱眉:“时间太长,容易出变故。” 巫白雨依旧坚持:“我知道,但是必须是半个月。” “为什么?” “因为我需要用半个月养好伤,安排好宛儿的下半生,还有……”巫白雨眉梢一扬:“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 ………… 时间过得并不快,巫白雨的半月时间,堪堪只过了……两天。巫夫人抓紧时间养伤的同时,又给刘夫人送去了一些小玩意。 然后……一个清爽的早晨,并不清爽的刘夫人,顶着掩盖不住的黑眼圈,裹着瑟缩的风衣,战战兢兢地上门探病了。 当时巫白玉刚捏着鼻子喝完药,嘴里苦的舌头都木楞了。奈何还不能吃蜜饯缓冲一下,于是巫夫人瞧见朝阳,哎呦,跟颗酸酸甜甜的大橙子似的。 巫白雨咽了咽口说,让丫鬟扶她出来透透气。此时正正好,巫白雨出屋门,刘夫人进远门。 四目交接,冤家路窄。 巫白雨眯起眼睛,初生的朝阳从她的睫毛闪过,扑到脚下苟延残喘的残雪之上。 “刘夫人。”巫白雨嘴角含笑,“好久不见。” 刘夫人一脸倦容,似乎这几天它仿佛是过了几年,硬生生老了好几岁:“巫姐姐的病,可好了?” “谢谢刘夫人关心,好了大半了呢。” “那便好,那便好……”刘夫人有些局促的搓搓手,神态姿容全然不似几天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不知刘夫人来我凝眸居,是为何?” “我……”刘夫人叹口气,“说来惭愧,我是来跟姐姐请罪的。” “哦?”巫白雨眉梢微扬,这么快就上门负荆请罪了?不过,这也省了她自己找过去的麻烦。 “刘夫人说得哪里话?什么罪不罪的。”巫白雨装傻,仿佛两人之间从没存在过什么过节。 “外面冷,刘夫人屋里说吧。”巫白雨说着将人请了进去,“来,入瓮吧。” “什么?”后面的话巫白雨说的含混,刘夫人没听清。 “没事,没事。”巫白雨摆手笑了笑,“进来说吧。” 才会相思 第一百二十章:复仇的开始2 巫白雨面容平静,客客气气地将刘夫人请进屋中。 刘夫人尽显卑微,缩着肩膀,局促地搓着手。等巫白雨坐下后,她小心翼翼沾着椅子边儿坐下,屁股只坐了一小半儿,像是在随时在准备着逃跑。 巫白雨开门见山,直接进入正题:“刘夫人,不知你近日前来,是为何事?” 刘夫人欠了欠身:“不瞒姐姐,我是来请罪的。” 巫白雨闻言不语。 刘夫人冷汗直流,紧张地看着巫白雨。不怪她紧张,自从巫白雨受伤,萧近不仅请来了欧阳大夫,还亲自在她床边守了两天两夜,衣不解带地照顾。大不敬的说一句,怕是当今万岁也得不到萧近这般照顾。侯府中,更是无人有此荣幸,萧近对巫白雨已经不是宠爱一个夫人的问题了…… 刘夫人作为害巫白雨的始作俑者,现在侯爷不发作,不代表就会放过她,所以她必须在巫白雨发难前,自救。 “其实,我也不奢望姐姐能原谅我,只求姐姐能听听我的苦衷。”刘夫人说着,便撩衣,下跪。 巫白雨示意丫鬟拦住她。 刘夫人坐好后,声泪俱下,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其实,我会针对姐姐,都是被人所迫。” “哦?”巫白雨不置可否,只听她往下说。 “我会这么做,全是因为受人指使。姐姐也清楚,在这王府里,我也是身不由己!我也是被人逼得去……去针对姐姐!我不针对姐姐,她便针对我……”说着刘夫人掏出手帕拭泪,“也怪我软弱,曲与淫威,还得姐姐……姐姐,你打我吧!你怎么出气,就怎么来!我绝不反抗。” 巫白雨听完这通声泪俱下的刨白和请罪,神色没有一丝波动,反而问道:“这个她,是谁?” “姐姐,难道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