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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虞棠忍不住小声笑了。 只是因为这样,他就选择背她吗? 他真的单纯。 虞棠一直以为,陆枭是个冷淡的人,一心向道无杂念,待人很有距离感。 而且,因为看过,她知道他会黑化,不好惹,所以更没有多余的心思,除了因为他的脸。 但是现在被他稳当地背着时,她才知道,他也有人的气息。 因为自己先入为主,却忘了他也不过是个少年。 一个不知道不能触碰异性嘴唇,还愿意让她碰回来的少年; 一个觉得蛇不舒服便提出背她的少年。 虞棠回想情节,原里,这时候的他道心最稳,然而接下来太多变故,他注定涅槃,毅然决然走入魔道,成为魔尊。 可是他从没做错,只是被安排了。 虞棠惋惜,然后,忍不住做了一件她后来后悔百千年的事—— 她盘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番外: 【虞棠惋惜,然后,忍不住做了她后来后悔了百千年的事—— 她办了他。】 ——ps分界线—— 这里是女主误以为他是可以拉近距离的人,实际上,如果董婧婧再来一次:“师兄我好累啊想背背~”陆枭只会:“小白,上。” 小白发出一声抗议的“嘶嘶”:坐骑小白,坐过的都说好,唯一一次被诋毁名誉,是主人说我坐着不舒服qaq。 ☆、第十七章 陆枭走路很快,又很稳当,主观上说,比这个世界任何交通法器还要好用。 虞棠乖乖呆在他背后,眼睛却没没闲着,眼睛左瞟一眼,右瞥一下,顺着他白皙的脖颈,落到他衣襟处。 可惜,他衣服妥妥帖帖,想看的一点都没露出来。 忽的,她目光落在他耳朵上。 耳朵虽然也是五官的部分,不过只要不长个招风耳,很少有人看一个人时一眼落在他耳朵上。 虞棠也是。 所以她今天才发现,他耳朵很干净。 在光线下面,还有点极细的绒毛,和他给人的感觉完全相反,小动物似的。 耳廓平滑,耳尖不突出,最主要是耳垂圆润,有一个很趁手的厚度,如果能轻轻捻着,那手感一定很好。 这样一个耳朵,如果不戴个宝石耳环,很可惜。 她忍不住说:“师兄,有没有人夸过你的耳朵啊?” 陆枭看着前面的路,没有回头,回道:“没有。” 虞棠收声,大约过了几息,她听到陆枭问:“耳朵,怎么了?” 虞棠真诚地说:“漂亮呀。” 陆枭低沉地声音传来:“小时候,母亲最喜欢我的耳朵。” 虞棠略微惊讶。 原里,陆枭身世并不好,虽然父亲是大能,母亲却是个婢人,在他四五岁时,母亲去世,父亲陨落,才被平鹤收养。 他很少谈起他母亲,甚至偶尔想起来,都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她会笑着说,我的耳朵很漂亮。” 如果虞棠没有听错,他好像极轻、极轻地叹了口气,很快被脚步声盖过。 虞棠眨眨眼,心底柔软了几分,问:“你知道打耳洞吗?” “打耳洞?”陆枭反问。 虞棠说:“就是在耳垂上打个洞,能戴耳饰,你耳朵这么好看,特别适合戴耳坠。”某种程度上,她都觉得自己像推销耳饰的售货员。 只听陆枭声音沉下去:“胡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虞棠反驳:“可是女孩大多都有耳洞啊。” 陆枭这回又说:“男女有别。” 虞棠“哦”了声,又盯着那耳垂。 看啊,和白玉一样的完美,总是让人忍不住生出想破坏的心情。 先破坏了这样完美的耳垂,然后再挂上精致的耳饰—— 那样,陆枭就再不是个冷冷淡淡,很有距离感的人,比如,如果他戴上宝石耳珠,就增加贵气,戴上骷髅头耳坠,就增加痞气…… 胡思乱想间,虞棠听见陆枭说:“为什么要打耳洞?能增加修为?” 虞棠“噗呲”笑出来。 她拿出那个能抵挡中阶妖兽一击的珍珠耳环,挡过蝎子妖,它已经不是法器,而是一只普通的耳环。 拉长耳钩,挂在陆枭耳朵上,珍珠吊坠垂在他颊侧,素白的珍珠,和陆枭莹白的皮肤交相辉映。 陆枭脚步一顿,稍侧过头:“什么东西?” 后来虞棠回忆,只能说自己完全是色/欲熏心、色胆包天、色令智昏,因为她还伸手拨了那珍珠:“你问为什么打耳洞,因为戴上耳环更漂亮啊。” 指腹擦过陆枭的耳垂,柔软的,微凉。 下一瞬,陆枭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倏地染上了一层淡粉。 虞棠:“???” 天了,他耳朵这么敏/感吗? 然后她就被突然陆枭放下来。 虞棠“哎哟”一声,疼倒不是,主要是吓到了。 她猛然清醒,这是陆枭啊,她以前还知道提醒自己,怎么现在就得寸进尺了……唉都怪他美色太过! 虞棠连忙站起来,踩踩脚,脚好全了,当然现在需要担心的不是脚,而是得罪陆枭,抬头挺胸真诚道:“我错了!” 只看陆枭祭出了长剑,背影森然冷下来。 不带这样吧还要拿剑,虞棠怕她是史上第一个因为盘主角而被杀的穿书者,腹稿疯狂打起来:“我真的错了!” 还不等她开始细数自己十宗罪时,陆枭斜看了她一眼:“你错什么?”他剑锋寒气凌然,却指着前面。 “欸?” 陆枭的视线回到那片茫茫浓雾中,冷冷道:“有东西。” 原来拔剑不是因为要杀她啊。 那她没错,下次还敢。 虞棠赶紧正正表情,跟着看过去。 眼前的浓雾一点点飘散,除了狭小的山路外,四周开始有一片平阔地,三两烟囱袅袅生烟,虞棠见惯了觅云宗的豪气,再看这景色只觉贫苦。 一个总角小孩蹲在他们七八步开外,正哇哇大哭。 这哭声十分吵人,然而直到浓雾散去前,他们根本没听见任何声音。 陆枭握着剑柄的手,浮起了点青筋。 虞棠也觉得十分诡异,搓搓胳膊,说好的秘境阵法,怎么好像突然开启了恐怖篇。 那小孩哭着哭着,见他们两个仍是站在原地,抬起一张可爱的脸,泪眼汪汪: “爹爹,娘亲!你们可算回来了!” 虞棠:“???” * 青崖山上,云丝缭绕。 几人没看到想看的戏码,但是却看到了更多别的。 兰夜专心涂好红色的口脂,凑到平鹤面前:“平鹤平鹤,你看我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