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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时间了。 这样也好,离得自己远远的,就不会有交集了。 小雨,你的心愿我不能帮你实现了。 杨月生去医院拆了夹板,拍了次片,那骨科医生看着X光片说恢复得还不错,接下来的日子多去舒活筋骨,注意不要再受伤,就没什么问题了。 “以后还能拉琴吗?”杨月生还是很担心这个问题。 “要看情况。再过一个月后,你尝试一下吧,但不能拉太久,要注意休息。” “谢谢医生。” 离开医院后,情绪低落了一个多月的杨月生,终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心情渐渐变好了起来。 ☆、自杀 已进入冬季的南方,天气时冷时热,让人不敢轻易脱掉穿在身上的外套。 班里最近要准备圣诞节的节目,杨月生被点名至少要表演一个以上的节目。 如今,随着圣诞节接近,杨月生却坐在琴房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右手拿着小提琴,而左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没过一会儿就松开了拳头,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地坐在琴凳上。 废了,这次他的手真的废了。 自从左手好了以后,他以为自己能像过去那样正常拉琴,却发现每当练个十几二十分钟,左手的手指就开始使不上劲,再坚持练,手指就会抽筋。 他开始以为是自己三个月没碰琴,手指太生疏了而已,可这都已经一个礼拜了,还这样,不得不让他有些怀疑是不是留下后遗症了。 一个人悄悄去了医院,医生告诉他,他的手可能终生都不能拉琴了。 听到这个消息,杨月生脚一软,整个人往前扑了过去。 “哎,小心!”医生见状,飞快拉了他一把。 杨月生却像丢了魂一样,颠颠撞撞地离开了医院。 如今的他,该何去何从? 他迷茫地站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那一刻,脑袋里突然蹦出了自杀的念头。 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学校,他将自己关在了琴房,发疯地去练小提琴,手腕的关节处传来阵阵抽痛也没停止他的手中动作。 他不信,不信自己从此再无缘碰小提琴。 一次次的尝试,除了逼着他去承认事实,并没有出现什么奇迹。 砰! 一怒之下,他把手中的小提琴狠狠掷向地面,一脚将小提琴踩断,然后坐在了地上双眼通红地看着那把残破的小提琴。 曾几何时,他带着这把小提琴参加过多少次比赛,拿过多少次奖。 他一直无比爱惜它,此时此刻却琴身分离地躺在地上。 杨月生的心在滴血,看着自己和残废没什么两样的左手,再看看地上的断成两截的小提琴,无声地落了泪。 “对不起……”他看着被自己踩断的小提琴,难过地伸手捡起来,低着头不停地道歉,然后用袖子擦掉上面自己落下的眼泪,又一点点擦去琴身每个角落的灰尘。 将坏掉的小提琴放入琴盒后,杨月生离开了琴房。 “听说花以洛谈恋爱了。”与杨月生迎面走来的两个女生手挽手聊着八卦。 “什么什么,谁说的?”听到同伴说着关于花以洛最新消息,另一个女生一脸不可置信地追问道。 “好像微博已经公开了。” “哇,我要去看微博!我之前还萌他和我们学校的那个杨月生呢。” “嘘——”正说着,那个一开始讲八卦的女生抬眼一见杨月生就在眼前,立马就扯了一下同伴的衣袖,示意她别说话。 “怎么了?”另一个女生好奇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发生杨月生正从她们身边经过,一下子闭上了嘴巴,拉着小伙伴就跑了。 而听到这个消息的杨月生,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微微一痛。 他带着那把破小提琴,迷茫地在校园里走着。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周六,他又去公墓看了林小雨。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来探望你了。”他脸上苍白地看着墓碑,淡淡地笑了笑。 他靠着墓碑坐在了地上,用手摸了摸墓碑那些雕刻的字,问道:“你当初,是什么样的勇气去自杀的?” “可能,我要辜负你的期望了。” 他看着墓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匕首,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割向了左手手腕。 刀刃很锋利,他只是用力一划,手腕上就割开了一条道,鲜红的血像细小珍珠一样,从伤口挣扎出来,串成了一颗大珍珠滑落到了地上。 说不痛是假的,此时的杨月生眉毛几乎拧在了一块,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嘴巴渐渐苍白。 看着手腕越流越多的血,他靠在墓碑上看着远处蓝蓝的天空。 今天的天气真好,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 他打开了琴盒,伸出右手摸了摸静静躺在盒子里残破的小提琴,内心有些自责。 如果它的主人不是他,它现在也许被主人爱惜得很好。 对不起…… 杨月生在心里默默地向小提琴道着歉,眼泪却止不住地涌出眼眶。 正当他感觉自己快要死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串脚步声。随着脚步声越靠越近,他将衣袖扯下挡住了伤口,又用琴盒盖住了地上的血迹,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看到了穿着黑色大衣,手拿着一束白玫瑰格外高冷的郝在泽。 对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墓碑前的琴盒,冷冷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认识小雨?”杨月生看着他,想到自己前不久来这里,上面也同样放着一束白玫瑰。 郝在泽没有回答他的话,上前一步将白玫瑰摆在了墓碑前,然后静静地站在那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不知道在想什么。 杨月生将双手兜在了身后,用右手包住了伤口,害怕对方发现他自残,于是往后退了一步。 “想听我和她的故事么?”一向不爱与人交流的郝在泽,主动开了口。 “你说。”杨月生感觉左手腕的血,顺着掌心指缝往下流,立马扯了下衣袖将左手缩在里袖子里用右手捏住了袖口。 “我和她,从小就认识。以前,她家就住我家隔壁,我比她大一岁,她家人事业繁忙,总把她丢在我家,让我照顾她。”郝在泽似乎不是很习惯和别人倾诉自己的事情,从喉咙发出的声音都是沙哑的。 杨月生没说话,静静地站在他身侧,听他说话。 郝在泽顿了会儿,又继续道:“那时候,她很调皮,喜欢叫我在泽哥,像只蜜蜂一样天天围在我身边打转吵我学习。渐渐地,我也习惯了她在我身边吵闹。” 说着说着,郝在泽想到了小时候,林小雨有事没事就喊他“在泽哥”。 “后来呢?”随着血越流越多,杨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