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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二人活在同一片天地,想要在一起,难!。 因为出了桃花幡,柳长宁仍是个没有七情六欲的木头人,倘若未曾爱上他,她永远不会有第一世的记忆。 这是个死循环! 于是,为了有一世的可能。 短暂恢复记忆的柳长宁在幡内,以本命仙剑沧溟为阵眼。布下大须弥正反九宫仙阵,将她与他的命运牵扯到一起,改星盘,窥天机。 阵法需要两人灵魂气息皆融之物为阵眼,好在柳长宁有――沧溟仙剑。 裴子渊的魂魄在剑内待了几万年,剑中有他的气息。 而沧溟是柳长宁的祭炼的本命剑,随着她灵魂一并穿越。 仙灵界几乎所有人都说,无情道老祖渡元婴劫雷时,被天雷伤了魂魄。是药阁老祖的丹丸才将灵魂创伤缩小到眼睛内。 其实这不是真相…… 是因沧溟做了阵眼,她失去本命仙剑,灵魂才受下重创。出了桃花幡,又凑巧迎来了元婴劫雷。 没有记忆的柳长宁,看不出灵魂伤口的破绽,只以为是劫雷所致。 后来,转世的裴子渊再一次出现在她身前,他乃神剑赤天的剑灵。 旌寰企图用他阻止她渡劫飞升。 他帮她挡掉了一半的劫雷,并收容了她的灵魂。 可是作为一把神剑已生剑灵,她存在剑体内,便是耗费他的仙灵之力。 第二世,她与神器赤天相守了10年,越到后来,他灵力愈发稀少。直到他用最后的力量,将她从剑内送了出去。 在他身死道消的那一刻,他看她的那双眼睛,黑的仿若能滴出墨来,他对着天吼道:“凤凰涅槃重生,这记忆为何到死的那刻才还予我?本尊何错?” 柳长宁记住了他的眼睛 。 第三世,她是穿书的无情道老祖柳长宁,穿成一本升级流无cp女尊文中的女主。往后平步青云,踏入朝堂,入住内阁! 然而这一世,他们依旧错过。 他是退出朝堂舞台的前长帝卿,她是朝堂后起之秀柳苍云~一生无交点。只在他身死的那天赠了他一件红衫,全了他最后的体面。 他死,她不知! 想来属于裴子渊的最后一次凤凰涅槃重生,他身死道消的最后一刻定是看见了她布下的大阵,将大须弥正反九宫仙阵溶于星盘,回溯时光。 否则全不了这一世……圆满! ……至于她穿书的记忆因何而变?除了旌寰……这世界谁能篡改她记忆? ―― 柳长宁将小尼姑送来的汤药端至床侧,视线触及木床上的男子时,神色又软了几分。 黑发披散的男子,双眼紧闭,鸦羽色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深深的阴影,鼻翼煽动时,棱唇微翘,似乎做着美梦。 这两日因为发热,他清醒的时间并不多,迷迷糊糊说上两句话,便又睡了过去,昨日眉头紧锁,高烧不退。 今日身上的热度倒是退了不少。 柳长宁端起桌边的汤碗,含了一口汤汁,俯身顶开他的唇,熟稔的将药汁一口一口的渡了进去。 这两日的药皆是她亲自喂的,是以当他下颌忽然紧绷,柳长宁便发现了过来。 她抬眸扫了一眼他紧闭的双眸,黑而长的睫毛一动不动,呼吸不见丝毫紊乱。 倒是装的极好。 倘若不是发丝间裸露出来的耳垂染上半片红,柳长宁几乎要信以为真。 她含着汤药低头的动作微顿,停滞了一刻,眼底蔓了丝笑意。 再次对上那两片唇的时候,便生出了欲。 舌卷着汤汁,俯身,一寸一寸的触上那两片唇,灵魂深处发出了欢快的□□。 体内的诱香在血液中游走,只要她有一丝放松,这香味便将冲出体外。 这一次不是因为中了药。 是她对他生了欲,万万年的相知而不能相守,三世皆是悲苦。 她从未在拥有记忆的时候,吻他、要他,将他揉进怀中。 柳长宁眯着眼,视线触及他被包扎的如木乃伊的身子,眼底划过一抹挣扎,将诱香给逼退至血液内。 唇贴在他的唇上,犹豫了片刻,这才缓慢的顶开他的牙齿。 隐忍的将汤药喂入他的口中,她克制的退出,却在推至齿缝间的时候,被他轻咬了一口。 柳长宁抬眸,便对上他那双潋滟生光的眸子。 妖孽一般的男子,即使病着,依旧是魅骨天成,一蹙眉一发呆,皆是万般蛊惑。 他伸出长臂,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扣住她的肩膀。 眼睛内盛着丝嗔怪与……期待,见她不给回应,唇边若有若无的溢出一声低沉的□□声,腿已经勾上了她的腰间。 柳长宁愣怔了片刻,眉目间生出几道浅痕。 引以为傲的自控力险些破功,血液中的诱香叫嚣着破体而出。 只要她放下心神,欲便要如一头猛兽,横冲直撞,将他揉碎在身上。 可是却不能……柳长宁忍的极为痛苦,头上渗出了丝薄汗。 她惩罚似的轻咬他腔壁嫩肉,原本以为是惩罚。却不料身下的男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发出一声露骨的低吟:“嗯……” 柳长宁:…… 如果这都不上,她觉得自己可能不能称之为女子。 他们经历过那么多世,她从未在有记忆的情况下,要过他的身体。每一次交织皆是灵魂共舞,当年灵域的五百年,最遗憾的莫过于此。 如今…… 他如此鲜活的在自己眼前,不是灵魂体,媚意横生,一双如墨的眸子内是明晃晃的渴望与期待。 柳长宁觉得自己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她的柔软引着他的,缠绕、共舞、抚慰,然后分开。 允他喘了口气,再次长驱直入,这一次是狂风骤雨的占有,是心头克制的贪! 身下的男子被她吻的只剩大口喘气的声音,眼底流光溢彩。 双腿不由自主缠紧了她的腰。 柳长宁抬手摸了摸他墨色的眼,用尽所有的自控力,结束了深吻,哑声道:“下次……再来……邵哥儿乖!你身上的伤禁不住折腾。” 床上的男子额头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水,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待缓过神,撇嘴,尽管唇色惨白,神色却故作高冷:“哼……你又不是我,怎知道我……禁不住。分明是你柳苍云不行……” 柳长宁眯着眼,这人是他的子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