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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这一年里我们有死多少人？生下多少小崽子？” 他们算了算，发现部落里死去的人不到十个。大喜。 忙忙碌碌过了一年，身边的人都还在，这是大喜啊！ 牙笑着说：“没了十个人，有五个是死在山林，三个老死，两个死在水里。部落出生了二十个小崽子。” “以后我们部落人会越来越多。”阿奈笑着说。 阿希问上一任首领阿鲁，“你家里有多少口人啦？” 阿鲁算了算，“十一个人，六个大人，五个小崽子，到了草季还会有一个小崽子出生。” 阿鲁有八个孩子，只剩下两个儿子在身边，其余的都没了。 “食物够吃吗？” “还有剩余，小崽子吃的凶，凶兽肉不够吃，小米与荞麦有剩余。” 阿希与大家说：“我们越强家人就越多，受到保护的人就越多。当你的小崽子都存活，你的小崽子找到了伴侣，又生下小崽子后。你们就会发现肉不够吃，含有能量的肉不够吃。 那该怎么办？把狩猎回来的肉不分给别人吗？” “这不行？”牙摇头。 他们都摇头。 丽说：“这是不行，要是不分肉，部落里的老人怎么办？我们老了怎么办？” 阿希点头，“所以我有个想法，雪季你们可以进山林狩猎，是自愿去，是结伴去。一头凶兽交一条腿。肉最厚那一条。” 大家都在思考这个法子，想着多少人去狩猎才适合。 阿奈说：“狩猎不能影响巡逻，部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们都去狩猎了，谁来保护部落呢？” 阿希说：“建造围墙需要人，但也不用全部人去，要是愿意进山林的，就安排好时间让他们去。你们是头目，好好跟他们说不要让他们为了狩猎误了部落安全。” “我们明白了。” 牙带人出去，他们去商议人员安排。 阿鲁没有走，喝了杯热水。“这水里有果子的味道。” “都是阿奈悄悄带回来给我的，藏着不给人知，藏着藏着就吃到雪季了。送点给月，她会喜欢。” 雌性月以前很照顾她，现在轮到她去照顾她们了。 阿鲁摆摆手，“不用，她那还有一些。” “家里的肉不够吃，月想用分到的陶器去换，但又不敢去。”碍于脸皮不敢去跟人说肉不够吃。 “新图腾纹形成后，大家的力量强上许多，需要吃下的凶兽肉更多。不够吃的怕是不止你这一家。” “是的，你说可以进山林时当笑了，想必他家的肉也不够吃。他家雄性多，不够吃是正常的。” 阿鲁食指中指并拢，点在阿希额前，“感谢你，感谢你让我们不饿肚子，感谢你让我们存活。” 阿希看到了光，看到了星点，这是信仰！这是信仰的力量！ 未曾想她在阿鲁的心里是这么的伟大！ 有些感动，热泪上了眼眶。“您不用这样。” 阿鲁撑着膝盖站起，“你的热水很好喝。” “您慢走。” 阿希还没来得及收拾心情，阿华与阿情打闹着闯进药房。 “阿母，你看我给你带来了黑鸟蛋。” “去哪弄得脏兮兮的，衣服上尽是黑土。”拍拍他们衣服不像是土，“去哪弄的灰？” “我们跟巡逻队进山了，山林里比外面还要冷很多。” 阿希从阿情的衣服袋子里拿出一块黑石头，捏一捏手指变黑，这东西像是炭，黑炭。 “这哪来的？” “山林那一边，整座山不长树只有草，地里都是这个。” “带我去看看。” 第二百九十八章、糖葫芦 第二百九十八章、糖葫芦 巫要出部落那就是大事，后面必须跟着三五位勇士。 山林的温度比外面的温度要低两度，跟着他们爬过一座山，阿希的职业病出来了。 “这里的草不一样，草心怎么是黑的？可能是剧毒。” “不会的，这些草我们有拔过，没有任何问题。” 阿希拔起草根看看，见着地下的泥土黄里带着点黑，往下挖挖。“这里的土有问题。” “这里的土本来就有问题，凶兽不到这边来，树木长不大。” 抬头看四周果真是如此，是什么让山头变化呢？ “继续往下挖，泥土下可能有东西。” 拿出武器来玩洞，往下三寸泥土越来越黑，见着了煤渣。 “这样的山头多吗？” “不多，就三五个，小兽有，大凶兽不多。适合带小崽子过来训练。” 看来是发现煤石山群，以后再也不用砍柴。 “走，回家去。” “不到前面去吗？” “天这么冷你们去就行了。”拉拉披风往回走，“阿华去背一筐黑石头回来，我有大用处。” 大冷天不呆在家里跑出来做什么咯？ 这是阿希的想法，既然知道是什么就不用再过去了。 阿华拉着脸，为什么是我去？ ……………… 把玩着成块的大煤炭，放进火里烧，没有刺鼻的硫磺味。上好的煤炭啊！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得要十二块钱一斤。 “阿华，你去找外屋的人，带他们去背石炭。” 阿希吐找灵，“这个是好东西，烧它不用费柴火。” 灵盯着阿希，“这是什么？” “树木埋在泥土了，过了很久很久以后变成的，它是木柴的另一种形式。让外屋的人去背，你认为一筐给多少粮食？” “这东西多吗？” “几座山都是，我们的需要很多，有了它能替换蚁兽。” 蚁兽就是大胃王，吃得多干活少，还经常误伤铁匠。 “那就给一点，一背筐一石头好了，不用给太多。他们不缺粮食。” “今晚到我那吃火锅。” 大雪天没有比吃火锅更让人喜欢了。 放几个大腿骨去熬汤，放入香叶子调味，放入海鱼肉调鲜，再加入一块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