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其他小说 - 手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4

分卷阅读104

    ,又是从后面被拉住,她心头火起,想也不想便挥手一拳。

    这次单尔信似乎早有准备,并没有像上次那样被打个正着,一个侧身避开,两人你来我往交起了手。说是交手,其实是郝靓泄愤般的进攻,和单尔信游刃有余地防守,不时还出言指点她两句:

    “这招有点老,既然打就打要害,喉咙,太阳穴,这些都是人身上脆弱的地方。”

    “打人之前先要自保,你力气小,要用巧劲,你这样不行,这样会伤着自己。”

    “这样也行啊!你练过瑜伽吗?能弯成这样!”

    话还挺多!郝靓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憋的满脸通红,却见对方像慢动作分解一样还能说那么长的句子,立刻有些着急,一个欺身上前,近距离攻击,腿下一扫,两人倒地滚在一处。

    郝靓使用柔术攻击单尔信的所谓“要害”,却仍被堪堪躲过,只不过他“咦”了一声,道:“你还会这个?”

    郝靓闭口不言,再接再厉地攻击,单尔信却仍一一躲过,到最后郝靓反而被他缠得死紧,压在身下。郝靓彻底灰心了,原来在绝对的力量优势之下,任何的招式都是无用的!又羞又气,干脆闭上眼睛装死。

    “怎么了?真生气了?这么小气,打不到人就生气,那我牺牲一下,让你打了过过瘾吧?”单尔信说完微微起身,见郝靓不为所动,又道:“真的,你打吧,我肯定不还手,也不躲。”

    郝靓仍是不理,单尔信无奈之下要起来查看她是否真的受伤之时,她却突然动了,膝盖最坚硬的地方往上一顶,一手支地,另一手用肘部去攻击。

    只听单尔信“哎呦”一声,身体弯得像虾米一样翻倒在地,脸涨得通红,豆大的冷汗滑落下来,让突然得手的郝靓傻在当场——这么有效,她小宇宙爆发了?

    可是单尔信的痛苦却不像是装的,郝靓仔细回想了自己刚才攻击的部位,脸红了又白,她怯怯地去扶他:“你,还好吧?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缓了半天,单尔信终于有力气咬牙切齿:“你个蠢丫头要谋杀亲夫啊?差点就被你废了,真有个好歹看你后半辈子怎么办!”

    郝靓被他说的满脸通红,心想是你自己的后半辈子比较麻烦吧?我后半辈子才不用你操心!嘴上却不敢再惹他,慢慢扶他坐好,心里却暗暗哀鸣:为什么自己每次和单尔信的对垒,都是趁势而来,败事而归呢?都是以他身体受损而她心理上理亏而结束。

    休息一阵儿,身体上的疼痛得到缓解,心理上的郁闷却无处发泄,单尔信凶狠地看着郝靓:“你欠的帐别说本金,连利息都没还呢!你该不会是怕还债想就此把我废了吧?”他总算明白太监为什么大都心理阴暗又变态了,原来某个地方的健康,的确是心理健康的保证啊!

    想到这里,单尔信急于证明些什么,他低哑着嗓音命令郝靓:“过来。”做了亏心事敢怒不敢言的郝靓,一副小媳妇状,委屈地道:“干什么?”

    单尔信瞪她:“打一棒子总得给个甜枣吧?”然后一本正经地道:“主动点,过来亲我。”

    郝靓又囧了,这位大爷思路真是天马行空啊?刚才还凶神恶煞地像是要吃人,这会儿又思春了,神马人啊这是!郝靓鬼鬼祟祟地看了下四周,视线内没发现什么人,不过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在两人的相处中,单尔信一直是主动的一方,她最多略施勾引,还没有主动上阵过。

    “别磨磨蹭蹭的,快点上,上完了早点回去睡觉!”单二爷像是到了万花楼,说话很黄很暴力,听得郝靓很囧很羞愤。

    不过丑话还是要说在前头:“只是亲一下?”

    单尔信又瞪眼:“不然你以为呢?你想多要点别的,还得看我条件允不允许呢!”情不自禁地视线又往下溜了一下。

    郝靓无语了,怕他接下来又说出什么流氓话,干脆主动上前,跪坐在他面前,准备开始。

    月光下,他皮肤光洁,五官深刻俊美,嘴角微微扯着似乎有些不耐,眼睛里的期待和渴望却出卖了他,郝靓用手捧起他的脸,触手是温热的皮肤,能感到动脉的搏动,这样一个充满生机和力量的年轻异性,无疑是十分有吸引力的。

    郝靓其实并不觉得勉强,此刻她凭空就产生一种想亲近他的冲动,鼻端传来那熟悉的好闻味道,将她的脸也熏热了,心跳也怦怦地加速,她又凑近了些,慢慢俯下身去。

    他的嘴唇薄厚适中,形状美好,并且轮廓很清晰,吻上去柔软却又有质感,郝靓张嘴含住,细细地咬,慢慢地舔,很快单尔信的鼻息就重了,再也顾不上什么主动不主动,一手搂住郝靓的腰使劲儿按向自己,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固定住头,嘴巴开始凶猛地攻城略地。

    郝靓的身体被绝对地控制住,心理上却没有任何不适,甚至是享受的。单尔信嘴里的气息很清新,是年轻健康男性独有的清新,而且距离近了,那种好闻的气息愈发浓重,让郝靓醺然欲醉,原本就柔软的身体更是状若无骨,懒懒地攀附在他身上,给面前的男人以更强烈的心理和感官刺激。

    只是单尔信仍不满足,他用舌头一寸一寸,一点一点地刷过郝靓的舌头和口腔壁,直接探向她的喉咙,手却轻轻地抚在她的耳畔,捏着她的耳垂,他记得她最受不了这个,果然,不多时,郝靓便呜咽着出声,断断续续,似痛苦的呻吟,又似快乐的叹息。

    单尔信终于放弃蹂躏她可怜的嘴巴,顺着脸颊轻轻探向她的脖子和耳后,手却慢慢地伸进她的衣服。宽大的作训服阻挡不了什么,有了上次的经验,单尔信更快地搜寻着自己感兴趣的每一寸肌肤。

    粗糙的手掌游走在自己身上,郝靓又开始喘息,她扭动着身体想躲开,却忍不住贴的更近,脑海里一篇茫然,失去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却听见单尔信在她耳边轻轻诱哄:“说,说你爱我,想嫁给我。”

    郝靓因为他的暂时停顿,刚刚得以喘了一大口气,听到这话却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匀气的功夫耳朵又被含住,她忍不住轻叫:“别,别动那里!”从小到大,耳朵就是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碰就痒的抓心挠肝,如何经得起他刻意的挑逗。

    “那你说。”单尔信不依不饶,嘴唇翕动,气息轻吐,和她的耳朵保持着0.1毫米的距离。

    不想再经受那样的折磨,郝靓喘着气,似乎下了狠心说道:“单尔信,我想我是爱你的。”不然不会像个花痴加荡妇一样,每次一近身就被他弄得手软脚软,任他为所欲为。最起码,她也是爱他的身体和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比如现在,尽管脑子暂时回复了思考能力,内心深处却总有一种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