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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悄悄地、悄悄地动了一下。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第179章 相见 圆圆下飞船后, 就发现整个缪斯星都热热闹闹的,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如今已经进入星际时代三千多年,从古代地球传承来的节日所剩无几, 春节就是其中之一,也是一年中最重大的节日。 街上的商家都披红挂彩, 有的还打上了“促销”的牌子, 看得院长和凯撒先生两人目不暇接。 “多少年没这么平静地逛过街啦。”院长感叹。 凯撒先生海蓝色的眼睛里则露出一抹微微的怀念。 圆圆领着他们在星港附近的商业街上转了一圈,突然, 他看着一个方向—— “咦?” 院长先生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然后道:“那不是德佩罗家的小朋友吗?过年不回家,他跑到缪斯星上做什么?” 圆圆莫名地有些注意。 只见卡尔·德佩罗从飞船的贵宾舱走下来,趾高气昂地坐上了一辆看起来很贵的黑色飞梭,然后, 飞梭尾部蓝色光焰一闪, 转眼消失在星港东边的方向。 “诶,正则,那里是做什么的?”院长颇为八卦地问。 “咳……”圆圆右手握拳放在下巴上, 轻咳了一声,似乎有点不太好说。 “说呀说呀,反正这里又没有外人。”院长道。 就连凯撒先生也将目光转了过来。 “……说起来, 我好像觉得那边的建筑有些眼熟。” “咳, ”圆圆又咳了一声, 小声道:“缪斯星的东面是演出区, 他们去的是最贵的一条夜店街, 有受星球法律保护的地下演出场所,也就是……红灯区。” 迅速地说完这句话,他就抬起头,红着耳朵,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拉着两人去一旁的休息处喝咖啡了。 “哦……”凯撒先生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高档红灯区啊……”他抬起头看了眼星港东面,想了想,优雅地一拍手:“怪不得,十年前议会在全宇宙开展扫.黄.打.非活动,当时的情况报告还是我亲笔签署的呢。” 圆圆、院长:“……” 瞧见周围已经有听到只言片语的行人用“这些人怎么这么不正经啊”的目光瞪他们了,他俩连忙把还沉浸在扫.黄.打.非工作中的凯撒先生拉开。 圆圆顺手在街边买了串缪斯星小朋友最爱吃的糖果,塞进凯撒先生的嘴里。 “……” 凯撒先生吃着零食,有点意外地抬头看了圆圆一眼,微微带笑。 他优雅又迅速地吃完了糖串,咂咂嘴,觉得嘴里还停留着甜味,于是拍拍圆圆的肩膀:“乖仔,院长没白疼你。” “……”一旁的院长吃味了,他拽着圆圆的袖子:“我也要!” “……” 圆圆觉得自己不是在带两个三百多岁的老爷爷逛街,而是在带两个三岁半的小朋友。 他学着原灵均的样子,露出温和的微笑:“好。” 然后又给院长买了一串水果口味的糖果。 三个人就这么坐在街边的长椅上,就着初冬温暖的阳光吃糖。 直到圆圆收到一条信息—— “接你们的人已经到达星港,注意一下。” 附带车牌号和一张刀疤脸的照片。 院长敏锐地感觉到身边圆圆的气息波动了一下,又开始向着卡萨菲(→哈士奇)的方向转变。 他“咔嚓咔嚓”地咬着糖,扭过头,看到圆圆站起身,紧张地左顾右盼,生怕错过什么。 “不是说到了吗?怎么还不来?” “你是不是说这个?”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下,凯撒先生拽拽圆圆的袖子,指着从人群头顶呼啸而来的一辆花里胡哨的飞梭。 圆圆:“……” 不是吧…… 只见这辆非常不符合原灵均审美的飞梭表面五颜六色,喷绘着大小不同的各种爪印、蹄印、脚印,有梅花状的、鸡爪状的、小圆球状的、还有马蹄状的…… 而让凯撒先生从各类飞梭中一眼认出它的一点则是—— 飞梭的两侧车门上,一边用花里胡哨的卡通字写了“山海马戏团”几个大字,另一边则歪七扭八地写着“欢迎原正则、凯撒、加仑回家,么么哒~” 圆圆:“……” 这个鸟爬字一看就是精卫的手笔,不过…… “这种五颜六色的画风怎么那么眼熟?我在哪里见过这种花里胡哨的审美来着?”他按住自己的额头沉思。 一旁的院长和凯撒先生—— 凯撒先生:“哎,看样子德沃夫星的飞船已经在我们之前到达了,说起来,也是很久没见老朋友了啊哈哈。” 他上前,打开车门坐进去,露出愉悦的微笑。 而院长先生则将手按在了腰间,要不是顾忌场合,他已经开始霍霍磨刀了。 “呵呵,混蛋,别被我逮到你。”院长咬牙切齿。 看起来一副很凶的样子。 · 另一头。 一栋窗明几净,看起来简洁又素雅的小别墅内。 浅绿色的亚麻窗帘半拢着,窗台上的一只玻璃花瓶里斜插着几枝开得很好的花,透明的露珠从脉络分明的花瓣上缓缓滑下,“滴答”一声摔碎在了小花园里修剪整齐的冬青和绿篱上。 “阿嚏!” 正在厨房擀饺子皮的鹦鹉船长突然捂住嘴,扭头打了个大喷嚏。 “谁骂我?” 他肩膀上花里胡哨的金刚鹦鹉抖抖羽毛,嘚瑟道:“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偷偷跑去红灯区,不小心伤了哪个美女的心,嘎嘎?” “放屁。” 鹦鹉船长两只手协调合作,擀出一张又一张完美的饺子皮,仔细看去,中间厚两边薄,这些饺子皮的形状和大小居然是完全相同的,比机器轧出的还均匀。 “够了!”原灵均在另一张案板上喊了一声。 鹦鹉船长比了个“OK”的手势。 “刷——” 他手腕一扫,只见饺子皮一张又一张从桌子的这一头飞到那一头,整齐地摞成一摞,白色的轨迹犹如在半空中搭了一道虹桥。 干完活儿,把擀面杖放好,拍拍手,鹦鹉船长和自己肩膀上的金刚鹦鹉不紧不慢地对了下眼。 鹦鹉:“嘎!!!” 它感觉大难临头,浑身上下花里胡哨的羽毛都竖了起来,拍拍翅膀就想溜。 “呵。” 鹦鹉船长冷笑着拎着鹦鹉的脖子,把它往一边的白面粉里一按。 “噗——” 一阵挣扎声后,鹦鹉变成了一只浑身白色的鸟。 “丑死了!丑死了!”它从面粉里扑腾出来,拍着翅膀大叫:“我去你丫的&*%¥#¥%#@&%*!” “……” 一旁的安格尔大师托